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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第四章 爱到浓时 ...

  •   他感受到了她的惶恐不安,她的小心翼翼,还有她的绵绵爱意,这样的吻再不是他的一厢情愿,再不是他的强取豪夺,这是两情相悦之吻,是他们渴望彼此已久的深情之吻,每一次的唇舌相触都是感动与期盼。
      他的吻很小心很小心,好象在珍惜着什么东西一样,直到吻中越来越浓的咸咸味道,两人才恍然醒悟,他不知在何时也泪滴如下。
      “景哥哥,你哭了……对不起,是我伤了你……再也不会了……”
      “傻瓜!你的话虽伤人,但那是事实,从来都是我自愿的,从来你就没有强迫过我。遇到你,是我此生的劫,命中注定逃不掉的劫,即然躲不掉,逃不掉,那就无须躲无须逃。”
      “景哥哥……”
      紧紧地抱着她,亲啄她的眼睫,细细吻着她。
      再睁眸望着这个让他寝食难安的她,这副我见忧怜,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捺不住想要她的**望,他将她拦腰抱起,朝床榻而去,两人跌入床中,他轻喃:“这套衣裳真的很适合你,很美很美……但眼下我想我们并不需要欣赏它的美,因为只有床褥映衬下的你才是最美的!”
      美仁破涕为笑,这种露骨又含蓄的话只有他才会说出口,转眼,再见到他的大红喜服之后,便怒嗔:“我要撕了你的衣衫,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坏男人,怎么好意思穿着这身衣衫来见我的?”
      “不穿着这个,难道你要我裸奔着过来?”
      “你可以换衣服,我都有时间换衣服,你为何没时间换衣服?”
      “麻烦。”言简意骇。
      一想到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他还什么心意去理会身上的衣服,好容易将王佳如灌醉,点了穴道,便是出府四下寻她。
      不意外,出府走了不远,便见到万镖,万镖告诉他,她气愤至极,要以纯钧剑砍了清风,当下,他便妒火腹中烧,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人,居然还想用纯钧剑劈了他送她的清风。还好,当他从万镖手中接过清风的时候,他庆幸,她没有真的动手劈了它。若不是万镖拦着她,以她的性子,她真的会劈了清风。
      美仁实属行动一派,当真动手撕了他的大红喜服,她要将他这一身碍眼的大红喜服撕得碎碎的。
      面对她这样的举动,他又好气又好笑,想到两人第一次在萧山之上,她也是撕扯着他的衣裳,他还记得,当时他唯有抱着她才能遮住胸前被她撕得惨不忍睹的衣料,所幸下了山就换了衣衫,才没有出丑。
      她还在抗议他的衣衫,他再也受不了的封住了她的唇,他的时间不多了,原谅他的自私,他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讨论衣服这种无谓又无聊的事上,让那些衣服都见鬼去吧。
      *******************************************************************************************************************。身下这个可恶的妖精,天生生来就是来折磨他的,而他就是送上门被她给折磨的天下第一字傻瓜。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让他发狂,让他寝食难安,终于知道要来找他了。如果他能少爱她一分,他就不会那么痛苦。该死的,他真的很想咬她,咬到她叫痛,这样才能宣泄自己心中长久以来积聚的不满。
      “唔——”她惊呼出声。
      他真的咬了她一口,就在她细白的脖子,当然,只是轻咬了一下,之后与其说咬,不如说是用**的。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曾经在潜意识里不断否认、不断拒绝、不断逃避,然而到后来却是越陷越深。或许是在萧山之上,或许是在夷山之上,或许是在飞云别苑,或许是更早之前,她的心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眼神,他的话语,都在不断的诱或着她的心;他的亲吻、他的拥抱给她安定;他的一切全都令她渴望不已。
      相貎一等一的英俊,身材一等一的好,又温柔又体贴,除了嘴巴有点坏,偶尔有时会凶她,这样世间的极品让她如何不着迷,让她如何放的了手,她若是再将他推开让给别人,她怡符衣就是天下间最愚蠢最笨的女人。
      他娶了王佳如又怎样,她一定会拐着他走的远远的,让那个王佳如守一辈子活寡。该死的臭丫头,居然卑鄙的用圣旨来抢她的男人,若是在以前,她一定会将那个臭丫头扒光了扔进淮河里。她就要在他的洞房花烛夜占有他,完完全全地占有他,一丝空隙都不留给他,让他从今往后都无暇再看别的女人一眼。
      “该死的你,胆敢对我承诺了,还敢给我娶那个黄毛丫头。”
      “还不都是被你给气的,一时冲昏了头脑。”
      “胡说,我明明看见你的手在摸她,两人挨着那么近,你还拉着她离开了窗前。”
      景升一阵低笑:“可我的洞房花烛夜,不也是被你给搅了不是吗?”
      “洞房花烛夜是吗?心有不甘是吗?今夜我就让你小登科。”美仁怒吼着,一把扯了他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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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溢出的汗水湿润了两人的身体,直到两颗苦苦相偎的心紧紧贴合,才明白心灵深处对彼此的渴望是那样的强烈。
      摇曳不断的烛火就好似两人体内缠绵不熄的□□,久久不灭,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撼动又迷人,这一刻,宛若灵魂都相融在一起……
      疲惫不堪,意识逐渐远去,她闭上眼沉沉睡去,双臂紧紧地缠着景升,始终不放手,眼角禁不住地流下幸福的泪水。
      唇顺着她的泪水一一吻干,寻找到她的红唇,他用力地吻住……

      “景哥哥——”美仁从熟睡中醒来,身边早已没了景升的身影,心中一片混乱。
      昨夜,那不是梦镜,身体的异样告诉她昨夜一夜的纵情欢爱绝非是梦境。她披上衣裳,匆忙整理了一下,下了床,看到原来空无一物的琴架之上多了一把清风,原来他昨晚来的时候抱着的是清风。
      她举手轻抚了一下耳垂,多了一副耳环。这次出门为了怕人实破她是女儿身,她故意弄的乱蓬蓬的头发以遮掩她的耳洞,就算是昨夜换上了那身衣裳,她也绝对没有戴过耳环,走到铜镜前,看清了那对耳环竟是一对又圆又大的珍珠,最要命的是这对珍珠怎么看都那么眼熟。
      南海珍珠?他从她手中抢走的南海珍珠?可他应该明明就只有一颗啊,而眼前这两颗珍珠绝对是一对。她当时抢到手的一套只有八颗,她在蓝家的时候丢了一颗,还有一颗就是被他给强占了去。
      只是一刹那,她便明白了,他和她之间似乎冥冥之中就是天注定,就连她丢了那颗珍珠,也能被他给捡到。无论是这珍珠,还是那对磨喝乐,一切都是缘份天注定。什么天一族的女人注定孤老一身,让那个诅咒有多远滚多远吧。
      “景哥哥——”举步奔出屋外,她便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但始终不见他的踪影,心下没由的慌乱。
      她将整个竹芙园一一搜遍,还是不见他的身影。
      昨夜,他答应她,会放下所有的一切,带她浪迹天涯,可为何又不声不响的就这样走开了。
      “向姑娘,你醒了。”
      回首,美仁望着万镖手中拿着一个纸包,热气腾腾的。
      这都是晌午过后,约是未时,她可睡得真够久的,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万镖,她脸上一阵燥热,颇为尴尬。
      万镖见着,耳根子也禁不住发热,向姑娘穿上女装,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那个纸包放至她的手心,道:“老七才给姑娘买的包子。”
      美仁顾不上吃的,急道:“二公子呢?你见到他没有?”
      “恩公?啊,他早就离开了,卯时不到的时候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回郡马府了。”
      “回郡马府?”难以置信,他居然还回郡马府,他就那么喜爱做那个郡马爷,该死的,她非得将那个王佳如给拆筋剥皮了不可。
      “向姑娘,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郡马府。”
      “可是,恩公吩咐,姑娘醒来,老七就要护送姑娘回杭州。”
      回杭州?这个臭男人,一夜云雨之后,就要将她一脚给踢回杭州。有那个如狼似虎的王佳如在他身边一天,她怎么也不可能回杭州的。
      紧捏着手中的包子,她咬着牙,便将被她捏的稀烂的包子塞给万镖,往郡马府奔去。
      “向姑娘,别这么冲动,你想想那无双郡主是当今圣上的义妹,圣上又亲自赐的婚,赐的宅子,你若是这样闹上郡马府,只会给恩公惹来杀身之祸。”
      “老七,我虽是一介弱质女流,还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更不会因心中的怒气,忘了分寸。”美仁猛地回首,怒驳万镖,越想越气,她竟脱口而出,用“弱质女流”形容自己。
      万镖一脸尴尬,又道:“向姑娘,可是恩公将马车已经备好,就在门外,我们还是听恩公的早日回杭州吧。回到杭州,姑娘可以安心的等着恩公回去嘛。”
      “好,你等等我,我要先和他话别。”该死的,就算回杭州等他,她也要留些纪念送给王佳如,警告她不要意图妄想染指她的男人。
      万镖摸了摸头,因为今晨恩公走的时候交待,若是向姑娘想上郡马府找他话别,就直接打晕了将她拖回杭州即可。他真的要这么做吗?抬了抬手掌,思虑着要下多大的力才能不伤着那娇弱的向姑娘,最终下定决心,抬首,美仁早已不见了踪影。
      “向——向姑娘——”

  • 作者有话要说:  答应今天来更文的,所以半夜爬来。
    关于上章的那个雷雷的对话,那是我特意那样写的,当初写完寻爱,我接着写的是司司的故事,结果把我虐的东南西北分不清,于是我说我要写个轻松的,结果就写了美人,谁知道,这文把我虐的上下左右分不清。然后写上章对话时,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就故意写上那对话,希望能够雷一下,然后我把自己雷的直打颤,然后在想,你们会不会也打颤,果然,把你们雷到了,嗯,总算我的效果达到了,身心舒畅了。
    下面一章提前透露一下,美仁怀孕了。前一章在万花楼吐的时候,就是怀孕的征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小伏笔。
    我现在好没勇气看大家的留言,看到有些对景升失望的大大留言,我的心里很难过。。。。。。不过没关系,我就是脸皮厚,最多郁闷一两天,我又能笑了。
    但是我忍不住还是要强辞下,对打负分的q说:不知道你有没有细看前面我写的,古代拜堂是夫妻三拜,到喝交杯才算是礼成,只要有一拜没拜到位,都不算的,前一章我写的是他把绣球震断了,是一个人对着圣旨磕的头,试问,没有和新娘行三拜礼,算成亲吗?OK,你会说有嫁灵位的,那也是人家新娘子抱着灵位拜天地的,什么是拜天地,就是要拜天要拜地。就算你认为成了亲,好吧,我认为不是,算我强辞了,反正前面有人说过给我提什么意见我也听不进去,我就是这样的独裁。
    交杯酒也请看仔细了,他有没有喝?他从头到尾没有喝过。
    我早就说了景升不是个完美的男人,这世上也没有完美的男人。如果喜欢那种谪仙的温柔谦恭,什么都能包容,好到骨水里都是的好到不能再好的男人,抱歉,我愤青的没法接受这种男人,就算是小说,看到这种男人只会让我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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