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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   “你们都下去,我要跟他好好谈谈。”陈俊说这话的时候正
      喝着茶,手上不停的动作,眼睛也不眨一下,举手投足间已经有了当时莫二爷的习惯,“他变了。短短的这么一小段时间能够这么改变一个人吗?”梅不动声色,许是心里肯定他不会杀她,但当她看到了桌上因反复拆看而有破损倾向的信时,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人太失望了。是白家写给当家的信,许久以前,白家为了找到她大动干戈,信上的内容她大概也清楚,白家那些人不会特意花钱找自己,除非还是为了那件事。也必定许了这些人太多的好处。“这么着急,看来真遇上了麻烦也说不定。”白梅心想。
      昔日如患难挚友,再到陌路,又到如今两人身份悬殊,座上掌权,阶下囚,白梅觉得想想都好笑。相对无言,这是可悲的尴尬。一直到梅觉得不耐烦了,“你这真真是无孔不入,也对,抢来的东西就是揣着也不安全,怎么,这就是你的法子了。”梅伸手拿起信件。
      “那也不如你藏的深。”
      “我倒想知道你想用什么法子来逼我开这个口?”
      “你没的选,除了我,没有人会保护你了。”
      “你到是好,这个意思是已经帮我选好了后路,是么?”
      “东西在哪里?”
      “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宁愿过它陪我下地狱。”
      “信上说的是真的?你真的知道黄金的地点?”
      “你觉得呢?我为什么会不知道?”
      “你别开玩笑。”陈俊认真的看着她。
      “瞧你。”梅笑。“我曾经也算是衣食无忧,这一辈子,害我的都是它,我不该知道么?”
      “在哪里?”陈俊开始颤抖了。等到他意识到过于冲动了,既然在她面前失了分寸,脸于是红了起来。梅只觉得他表现的像母亲不小心遇见了久违的儿子,那种激动,多感人啦。可她立誓要将它埋在心里,即使失了这条命也不能说,她觉得这是对自己飘浮半生的交代。或许说了自己不但命尽,也将死不暝目罢。她对陈俊说,眼里尽是茫然,“曾经,我也算救了你一命,现在看来,情分也不过如此,当时我为什么要救你呢,那时候,你就己经恩将仇报了不是吗?”
      陈俊无言以对,但梅的行动受制,她被陈俊拽起来。
      “难道你就不想要那些黄金,你就想要呆在那个鸟不拉屎的窑子里?”
      “黄金,我想,当然想,我第一次知道它在哪里的时候就想要把它挖出来,可是,”梅又开始笑,“那又怎么样,黄金一见天日,白家的人就会找到我,我是什么,可有可无的牺牲品,至亲都是这般嘴脸,你又算什么?凭什么告诉你,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你。”陈俊将梅甩了出去,梅撞上了桌角,一声不吭。”
      “可别说我没有告诉你,当年西花巷的事,你要真有来找我的话。这笔黄金早就是你的了,只可惜,你太无耻。”
      “现在又有什么不一样,我们在一起,我已经有了势力,只要你说出来,又有了钱,什么都有了,难道你就不想么?我们能过上好日子了。到时候你就能过上你一直想要的好日子了,你看,这样好不好?”陈俊扶着梅坐下。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告诉我,告诉我好吗?只要你告诉我了,你要什么都可以。”陈俊握着她的手不断的重复,“好吗?”
      “是吗?”梅看他,“我这里倒真有几个条件,只要你答应了,我就说,只告诉你一个人。”
      “好好,你就是说一百个我这里都不会有问题,你说,你说。”
      “我要你保证我的安全,撤了你那追杀令。”她有些紧张的看他握着自己的手。
      “好,我现在是帮主,这些事都由我说了算。”他信誓坦坦,只是不知道,梅听了之后立马改变了自己的主意。
      “我要你娶我。”当机立断。
      “这个不行。”陈俊立马拒绝,他想起自己是怎么上位的,这是自断后路的做法。他舍不得。“换个别的,除了这个我都能答应。”
      “为什么不行,你不要黄金了吗?”梅眯眼,“黄金不是最重要的么?你帮里的兄弟可不见得都服你,再说,要我看,他们可都等着三当家回来,到时候事情可就麻烦了,你呀,指不定一无所有。这不就是你一定要找到的原因。”
      “你,好”陈俊眼里转了转,““你毕竟在那个地方呆过,我需要一点时间。”
      “那好,你什么时候办好,我什么时候带你去。”
      “这个地方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你先住着,我要回去了。”陈俊松了口气,只要人在自己手里,所有的事情都不急。
      “嗯”梅觉得自己像看大戏,自己跟本就不知道黄金的地点。除了那幅被所有人忽视的话是线索。她看陈俊的背影渐渐消失。
      大门处,有几个小厮一样的人物,陈俊走出来招了招手,几人看见了,立马上前问,“当家的。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办的让你满意。”小厮说的有点儿局促。
      “去把童染抓起来,就不信这样她还不招,以为我动不了大刑就拿她没法了?”说完目光投向梅的方向轻轻“哼”一声,头也不回走了。
      白梅依旧在原位发呆,突然间觉得这样一生了无生趣。尤其她对父母的的怨,让她觉得自己没有勇气了“对她们而言,如果不是为了黄金,是死是活估计也不会有人在意的罢。”
      她的回忆到她祖父还活着的时候,祖父大病,吩咐白姓子弟去他房内各自选一幅画。她选了梅花图,祖父看着她拿的时候,咳了一声。遣了房内的人,她知道他活不了了,他自己也知道,弥留之际,留下了一句话,“白府若有大难,依依可解之。”这话络在她的心里。当年她五岁。只是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出去了,加上外人对白府的揣测,白家人以为白老爷将黄金地点告诉她了。连她的父母都逼着她,在什么也问不出来的时候,以为她贪图富贵,她成了那里最不受待见的人。只有她知道那幅画到现在她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那一年,家里人闹的沸沸扬扬,街上人津津乐道,终于惹来了一群强盗,他们每逢月初都会去白府冼劫,据说是强盗头子的意思,他认为只要白府有人活着,日子过不下去了,就一定想方设法的去取黄金,这一次,直接倒致梅的日子难过。镇上人心惶惶,很多人逃到了外地避风头,白家也准备逃了。逃离那天,强盗们却早就得到了消息,白家各分支都在这个时间分崩离析。白依依兄,父,母,以及她一家四口,在一辆车上。白夫人对车夫说,“快点,快点,他们敢上来了。难道你想被他们逮到,那可没好下场。”白老爷倒是冷静,不知道是不是故作姿态。白夫人不安静,抱着白少爷一边安慰他一边催着车夫。不停的絮絮叨叨。不一会儿,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不行呀,夫人,车子太重,马支撑不住,我们要扔一些东西才行。”
      “这车上除了人就是我家的家产,扔了,你要我一家子去喝西北风是不是?”白夫人立马就回了。“快点走不然那些强盗抓住的话,我要你的命。”其实经过几次洗劫之后还有家产真的得亏于白夫人,这些都是她的嫁妆,连白府的人都不太清楚,要不是这次要跑路,估计她要藏一辈子呢?车外的声音越来越清楚,婴儿的哭声,妇女的求救,男人的哀嚎,还有整齐的马啼声越来越近,白梅在车内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她紧紧咬住唇,被前几次的强盗行径他早就吓破了胆,这其中还有亲人们的冷嘲热讽,可此时最轻松的人恐怕是她兄长了,他一声喊“娘,你勒疼我了。”白夫人回过神,“哪儿疼,告诉我,我吹吹。白老爷说,“别闹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闹,我能闹。在闹也没有那丫头能闹,这些强盗可是冲着她来的。”
      “够了,她也是你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赶紧想想有什么办法能逃过这一劫。”
      “马跑不动我能有什么办法,难道你想把那些扔了,你想没吃没喝一辈子,要我选的话,我宁愿把这丫头扔了,她就是一个祸害。”
      白老爷反倒不作声了。
      “再说他们不就是想要黄金,我们哪知道在哪里,要说你爹告诉谁不好,非得告诉这丫头。”
      “白依依知道那里有黄金。”她的兄长这么说。
      “是呀,儿子真聪明,老爷,”白夫人看向白老爷。
      “知道有什么用,她又不懂得这些,再说,我们也问过这么多次,什么也没有问出来。”没有理睬白夫人的话,但从他的动作里可以知道他的不安。
      “知道不就行了,我们知道她知道,只要那些人也知道她知道,我们就可以脱身了。”白夫人眼睛都亮了起来。
      “她是你的女儿,难不成你还能把她扔了不成。”他说,心想,“净会添乱。”
      “要女儿还是要命,我没有这样的女儿,吃里爬外。”白夫人幽幽看着白梅。“只要我们三个能活着还怕什么,不怕不能东山再起。”说完她插了一把怀里的人。
      “爹,我不想死。”
      “老爷,不能这样,这样只要我再试试马一定能再跑快的,老爷你放心好了。”门外的马夫听了都为自家小姐捏了一把汗,赶忙说,想要阻止事情的发展,但马蹄声越来越近。
      这一下连白老爷都坐不住了。“扔了。”
      “不,不行,不能扔。我不答应。”白夫人说,“难道你想我们一家人饿死在外头。如果是这样还不如现在就把我弄死。”
      “爹爹,我不要,我不要像王大婶的儿子那样娶一个满脸麻花的媳妇,我不要没钱,让妹妹走,她一定愿意帮我们的。”
      “老爷,你看,儿子都这样子说了,女儿我们以后还会有,但是钱没了,这一辈子我们过些什么。反正她迟早要嫁人,是别人的。”白夫人说这话的时候都快哭了。
      “好,好,也罢,也罢,你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白父重新镇定,一副事不关己,闭目养神。
      白夫人高兴了,“车夫停下来。”
      她整理了一下形象,带着白梅下车,“夫人,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一定能逃出去的。”
      “不用你管”白夫人就这样等着强盗们由远到近,直到眼前。
      “怎么了,跑不过就不跑了?”其中一人说。
      “你们要的黄金我们确实不知道在哪里,不过这丫头知道,老爷子死的时候只有她在,我现在把她交给你们,条件是放我们走。”白夫人一脸坚定。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强盗头子问,就在此时来人与头子说了几句话,头子立马脸色淡定。
      “真的,是真的。”白夫人紧张了。
      “老大。”一人开口,头子示意他别说话。
      头子心想“只有这丫头知道的话,只要她在手,不怕不知道黄金的地点。”
      于是“今儿个我心情好,你可以走了,走远点,下次看见你可没有这么简单了。”
      白夫人上车赶紧走了。头也没回一下。
      强盗头子对下面的人说,“这女人真狠,自己的崽子说不要就不要。”一阵哄笑。等到所有人准备回去了,“人呢,去哪儿了。”白梅是趁着所有人没注意的时候,躲在人群里,没哭没闹,却不代表她不害怕。她回到了白家,此时这里一片安静,这里是她惟一想到要来的地方,她也想到老太爷交给她的画。也或许被自己母亲抛弃了,唯一想要做的事就是留着画,她在厨房里的米缸下面找到了图,是她让厨娘藏的,厨娘许是这白府里惟一对她好的人了,她不知道,厨娘是因为她在白府里处境可怜,把她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看待。厨娘还在白府,她也没有地方去,在门口的时候,两人相遇。“小姐,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走了么?梅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她。哭的不成样。厨娘真的可怜她,两人改名换姓,相依为命,厨娘又因为自己无儿无女,加倍的疼她,虽然日子不好过,颠沛流离,直到厨娘病死,这一段日子,也算她的生命里惟一平静的时光了,只不过,也才三年光景,后来,她落入了人贩子手中。一切就都变了。
      陈俊派去的人没有抓到童染,但童成为让童染逃脱被杀死了,童成死时对童染说,永远不要再管白梅的事,他要他活的好好的。童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童成一生为人霸道,好赌又贪财,最终却为自己而死,童染说自己没有感受那是骗人的。但就是这一份真情童染决定要好好做人,要有良心的做人。虽然没有按照童成的吩咐,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敲响了白家大宅的门。他知道白梅被抓,从那些抓他的人话里听出来的。他想救出白梅。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是运气好,开门的人正是上次遇到的管家。说明了来意,管家脸上一阵欣喜。小姐找到了,他心里的石头也着了地。如果白梅在的话,兴许会认出,这个人就是当年的车夫。白老爷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留下他,虽然,白夫人是不愿意的,那么大的丑事他知道。不得不说车夫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要是当年车子再快一点儿,小姐也不会落入险境。也因此这些年虽然遭到白夫人的刁难,也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给这一家人做事。
      管家上前,“年轻人,又见面了。”
      “去救小洁,她是你要找的人,她有胎记,是你们家的小姐。”童染说完晕倒了。管家将他扶起来,意图将他弄醒,“是小姐,她在哪儿?”管家明显太激动了,童染本就受了伤,生生的被弄醒。
      这时,白家少爷白文武回来,看见门口的人,问道,“管家,什么事?”
      管家很开心,“少爷,有了小姐的下落。”指向童染“他,”轻缓一口气“是他,他知道小姐的下落。”
      白文武半信半疑,“是吗?”将头转向童染,“说吧,她在哪里,我去把她带回来,天天在外头算怎么回事?”说完竟不知怎的哈哈大笑起来。童染只以为他找到妹妹很开心。
      “被……人带走了,他们只说是青灰帮。”童染这下彻底晕了。
      “是他们,找到人了,为什么藏着,难不成……”白文武沉思。
      “少爷。”管家让他回了神。
      白文武看了一眼童染,对管家说,“你带他去看大夫,我去要人。”于是,白家少爷带着家丁风风火火的走了。白文武知道现在是陈俊当的家。两人交情不深,白文武不喜欢陈俊这个人,而陈俊却是因为白梅的关系特别的讨厌白家。两人不合,也幸好没有什么交情。而此时,白文武找他,无异于虎口拔牙,更何况,陈俊是占优势的一方。
      白文武很快的就到了目的地,几个人站在大门口,看那样子真像是找不痛快的。这使得一群看热闹的闲人围着成了一个圈。白文武气势纠纠,意图高人一等,一个眼神,手底下的人立马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了,于是,打开嗓子大声叫囔。各种叫骂,白少爷大概被人追捧惯了的,随着旁的议论声越大,他的眼里越轻蔑。他看不起陈俊这个人,认为就算他现在有了地位,也掀不起风浪。想到这里,心里给自己打气,于是,气势更是足了一些。
      陈俊很快就知道了,他此时在帮里头。听着外头的叫骂,呵呵笑着,倒是镇定。在听了小弟的通报,更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笑声更大了。“白文武这个胆小怕事的小子,仗着白府以前的名声作威作幅,这个,只需要好好的吓一吓他就好了。听着,带上家伙,气场足一些,我保证他不一会儿就会屁滚尿流的爬进来。”
      此时杨二在他的身旁,“恐怕来着不善,会不会是听到了风声。”陈俊的事他知道一二,陈俊也不瞒他,两人自从那日后一直在一起。
      陈俊听了杨二的话反倒没说什么,直到一人带着白少爷进来。
      “哟,这可不就是我们的大少爷么?怎么今儿个是这幅德行?”陈俊转头笑道。
      “陈俊,你别得意,先把我妹妹放了,否则,你是没有好下场的。”白文武顾及自己的面子,打起勇气。
      “这是上门找我要人,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来找茬的。”陈俊似笑非笑。
      “令妺?”杨二问。
      “把我妹妹还回来。”白文武自动忽略了杨二,“我都知道了,是你抓了他。”陈俊只知道他看到了他的下巴,陈俊心想,难道他还以为这是二哥当的家么?
      “我在外头听到这么一个有趣的事,令妹可是知道一个黄金的地点。”
      “这么说五爷掌握了?”杨二笑问。
      “这怎么可能,那丫头嘴硬的很。我都套不出话。”白文武低低喃道,回忆到了那时候白梅还是白依依的时候,那时候,他非常喜欢这个妹妹,每次出去玩都会带着她,不让她受委屈。那时候,兄妺之间没有隔阂。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的时候吧,那时候,她的风头大过他,他开始嫉妒了,尽管是黄金带给她的,尽管是祸不是福。所以,他不再承认她了,后来,她在白家过的不好,他的心里是开心的,他巴不得她不好过。久而久之形成了习惯,似乎只要白梅不开心,他就兴奋。
      童染醒后,管家带着人来到白府。将他安顿之后。他更是急急的去找白夫人将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她,白夫人听后,连声叫好。略略思索。又觉得不妥,听管家说“少爷带着人去陈俊那儿要人,夫人。夫人…”管家叫醒了她。
      白夫人笑了笑,“这个傻儿子,他这样怎么要得到人,那个丫头现在传开了就是一个活宝藏。算了,这样也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方便我们找人。你去查查,看看陈俊今天去了哪里,派人去搜,一定藏在那里了。”
      “是。”管家说完,走到门口,“要是找到了小姐…”
      “那就把她带回来,好吃好喝供着,现在白家不同往日,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白夫人突然抬头看了一眼管家,改口说“是,我欠了她那么多,当然要好好的补偿她,你去办事吧。”管家走后,她扶了扶额头。
      管家的办事效率很高,他觉得这是白老爷死后最让人开心的一天,他的脚步开始轻松许多。临出门前,还特意让人找了一个位置好的屋子打扫。
      等到找到白梅的时候,白梅还坐在与陈俊谈话的位置,管家见到她很兴奋,白梅表情淡淡,倒是低低说一句“事情到这儿也应该有一个结局了。”管家自动忽略了白梅的坏脾气,一路上絮絮叨叨得讲个不停,一会儿说白老爷生前的事,一会儿说夫人为她茶饭思,还说白少爷一直都在找她,说到白老爷去世的时候,他明显很悲伤。白梅一直安安静静地此时气氛难免太过尴尬。白梅心里总结了一下,原来白家在白父在的时候也曾风光,白老爷运气 发过一笔财富,常年在外头晚年想家这才回到祖宅。回到这个镇里。只是在他死后白家才真真的走下坡路,白文武没什么天赋,做什么事都急功近利,不过一年光景就败光了家产。看来,这才是他们找我真正的原因吧!白梅想到之后一阵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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