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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捉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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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抓着他的尾巴不放,目光落到他毛茸茸的耳朵上,“什么时候变回来?”
“我、我……”南渠感受到要烧起来的发烫从尾椎骨传达到全身,亚当抓着他的尾巴,就像捏住了他的命根子一样难受至极,“……我不知道。”
“可能……等会儿就变回来了吧,你能不能,”南渠向后退了半步,不自在地说,“先放开我的……呃…尾巴。”
那条尾巴在亚当手心里抽了抽,他略微松开一点南渠就陡然把尾巴抽出来,在他身后晃来晃去。
亚当呼吸重了重,什么也没说就走到了自己的床边,曲起来的腿也挡不住那莫名其妙就变鼓的□□。
南渠:“……”
亚当像是强忍着什么似地蹙眉,他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又转过头去看南渠。他的尾巴正绕在腰上,顶端晃来晃去,耳朵也不老实地在乱动。亚当也不避讳,手伸进自己的□□,“你转过去,背对我。”
南渠愣了一小会儿,默默地背过身,却又听亚当补了句,“裤子脱了。”
南渠浑身一僵。
我日他真的好闷骚啊……
“我要是不照做他会不会打我?”
系统答道,“你可以试试看。”
“算了……我还是不要尝试这种送命题了。”亚当看起来脾气挺不好的。
南渠全都照做,尾巴控制不住地在身后摇来摇去,亚当的动静很大,不像自己,他通常都是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来,还极力不发出声响。可亚当就好像当这监仓里除了他没别人了一样,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目光像有电流一般接触到南渠的尾巴上,南渠听着亚当没有刻意压制的大声喘息,他根本不敢动,欲哭无泪地对系统说,“怎么办尾巴好难受……”不止是尾巴,也不知道尾椎骨哪儿有什么特殊的神经,南渠满脑子的浮想联翩。
系统很不负责地提议,“不如你问问他,愿不愿意艹你,正好两全其美~”
南渠没理他,亚当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到后来,他察觉亚当下了床,走到自己的身后。
半响南渠才回头,却看到了亚当脸上的黑色鳞片正在快速退却。那鳞片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大型猛兽,麒麟啊龙之类的,亚当身上有一层薄汗,肌肤泛红,这让他难能可贵地看起来平易近人了点。他带着嘉奖性质地揉了揉那两只耳朵,“待会儿我带吃的回来。”
从他指尖冒出的小水球,温柔地覆在南渠的那片污浊的皮肤上,清理干净后又自动消失。南渠发散思维地想到,这水球那么牛逼,那么听话,是不是可以钻进去清理?真好,事后什么都不用干了。
南渠的半人半喵体维持了一天的样子,后来就变回了人,耳朵尾巴齐齐缩了回去,摸着自己的尾椎骨也是半点异样都没有。他不知道这形态要怎么维持,亚当还相当失望地问他,“你不会控制吗?”
他看了一眼进度条,发现猛涨了25。系统解释为:凡是第一次看到你半人半喵体的生物都自动涨二十,可大范围发射无上限。也就是说,倘若他哪天不小心在大庭广众下变了身,那整个监狱都可以成为它的攻略对象。
要是真有那么个机会,不赚白不赚。
发生这么个小插曲后,南渠和亚当的关系似乎也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南渠强烈怀疑亚当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总盯着自己的屁股看,总想看看那里什么时候长出个尾巴来。
让亚当失望的是,尾巴迟迟不出现。
这天两人在用餐区吃饭的时候,洛伦佐笑眯眯地坐到了他们的对面,殷勤地说,“你好,我叫洛伦佐。”
“我听说过你的大名,亚当,交个朋友?”
亚当面不改色地继续吃饭,当他是空气。
“别这样冷淡嘛,”洛伦佐说,“我有个越狱计划,怎么样,想加入吗?”
南渠知道洛伦佐就是这德行,别人越不鸟他他就越殷勤。
而且这个所谓的越狱计划,不过是为了笼络一大批罪犯的由头。比如亚当,南渠总觉得他是能越狱的,虽然这个监狱比任何牢笼还要戒备森严。
“抱歉,不感兴趣。”
“哎——”洛伦佐还想说些什么,亚当却直接起身了,对着看大戏的南渠说,“走吧。”
看到洛伦佐碰了一鼻子灰,南渠颇有些幸灾乐祸。
背后传来洛伦佐不依不挠的声音,“再考虑一下如何?”
亚当的背影没有丝毫迟疑。
原著里,洛伦佐的确第六维监狱有史以来第一个越狱成功的人,并且还带走了大部分愿意为他效力的囚犯,后来还成为和联邦以及帝国共同三足鼎立的组织。
虽然系统没说清楚,但是这个越狱里加西亚出的力占很大一部分功劳。
如今加西亚是离亚当最近的人,洛伦佐第二天照旧坐到了他们面前,这次他搭讪对象变成了加西亚。
洛伦佐老调重弹地卖安利,“我有个越狱计划,想加入吗?”
南渠用亚当的回答堵回了他,“抱歉,不感兴趣。”
洛伦佐噎了一下,正常人怎么都是会问道“说说看”吧?
南渠眨了眨眼,“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不如你问亚当?他同意我就同意。”
洛伦佐:“……”这对狗男男!
亚当对他的回答颇为满意,当洛伦佐不死心地第四次坐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亚当终于出声警告了,“你最好滚远点,否则我叫你变成死人。”
洛伦佐当即滚了,闷闷不乐地继续找下一个目标,不过他始终觉得,亚当旁边那个不起眼的加西亚……似乎在哪儿见过?
“为什么不听听他的意见?”回到监仓南渠才问亚当这个问题,因为外面无论如何也好过这里。
“尾巴多久长出来?”亚当却不得要领地盯着他的臀,“已经过去要一个月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南渠耸了耸肩,夸大其词地说,“以前一年也不一定这么来一回。”
不知道是不是他强烈的视线引起的连锁反应,当晚,南渠再一次毫无征兆地长出了尾巴和耳朵,他敏感地察觉亚当的身体变化,南渠没等他说就乖乖地躺上床,背对他。
可这次亚当不按照套路来。
他坐在床沿,声音哑着,“过来,含着。”
“……”是他想的那个含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