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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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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准越过这帘子,否则我的剑不长眼!”她把剑放在身边。
马文才自己躺下不看她,耳边传来她碰到痛处的“啊!好痛。”觉得有趣搞笑极了,唇边不觉得扬起一抹笑意。
说着不让他越线,余子衿的睡相可真不是很好,被子都一半掉在了地上。
他无奈地摇摇头,替她拉好被子。看见她睡着的样子,还真的很是可爱,至少比她醒着张牙舞爪的样子好多了。眉目如画一般,长得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
“子衿,今日你感觉怎么样?还那么疼吗?”英台问道
“好了一些!”终究是小伤而已,不需要小题大做,她还没这般娇弱。
今日是谢先生教授棋艺。
三人走到棋盘边,其余人都坐好了,马文才也在一旁与王蓝田坐在一旁。
“余子衿,你的位置在这儿!”王蓝田指了指马文才身旁的位置,有一块锦缎软殿。
“我要和英台山伯坐在一起!”她不高兴人家对她指手画脚,尤其是王蓝田。
王蓝田拉过她到一旁小声说“这是老大特意帮你做的,老大这人可不轻易服软,你也别让他太难堪!”
她听了,心里也不想把样子闹得太难看,只怕马文才又心中不快寻事。脸上写着几分不满,坐到他身边。
“英台,我们坐下吧!”梁山伯两人来到空桌前,英台刚想坐下,山伯拉住他。
“等等!”说着轻轻一碰桌子便碎了。
“马文才,你又故计重施!”她听身后一声巨响,看了眼马文才,他脸上没有丝毫震惊,便有三分知道是他做的。
她想起身,不愿和他坐在一起。却马文才一手按住她的手,手劲大极了。
王惠端着药而来,看见学堂里唯独英台的桌子粉碎。
“这是谁干的,昨晚没有用箭射死他,今天又来捣鬼呀!”王惠本就有几分爱慕英台,更替她忧心生气说道。
“英台你受伤了!”山伯关切问道。
“这还有假?我特地就是送伤药来的。”王惠心疼说道。
她看了马文才一眼,却发现他眼中有一丝惊讶犹疑地看向王蓝田。
“马文才是不是你干的好事!”王惠有几分笃定地说道。
马文才这般自傲的人,怎容得别人对他如此说话。眉头一皱,气势如冰窖一般,放开她的手,起身说道“是我做得又如何!”说完便离开了。
她脑子一糊,马文才昨夜至少半夜没有离开过房间,如何去射伤英台。她很难入睡,至少子时之后才会睡着。
“英台,你大概何时受伤?”她问道。
“差不多在你们下药庐后一个时辰后。”英台说道。“怎么了?”
“没什么!”她说,心中想得却是明明不是马文才射伤英台的,他二话不说就承认了,难不成是他幕后主使?
她去寻马文才想问个清楚。
在蹴鞠场附近见马文才在高处射了王蓝田两箭。气势汹汹,丝毫不留情,却未射中王蓝田要处。
“这感觉是不是很熟悉!王蓝田”
还未等他走进,王蓝田早就跪在地上,求饶地说道“马公子,饶命!”
“我问你,昨天晚上射伤祝英台的是不是你?”他问道。
“是,我不该让别人怀疑是你干的。我错了,马公子!”王蓝田拼命道歉,身子抖得不成样子。
马文才一脚将他踹在地上,用弓箭架在王蓝田的脖子上。
王蓝田嘴角都出血了,“我错了,马公子。我再也不敢了!”
“不,你没错,而且做得很好,以后还要这样继续做!”
王蓝田听见马文才如此说道,竟还有几分自豪般说道“他夸奖我了,他夸奖我了!”
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脸皮的人,她怒气冲冲过去,抬腿便是踹了王蓝田一脚“原来是你,无耻小人!”
“余子衿”王蓝田被她一腿踹到地上,眼神带着几分凶狠几分窝囊看着她。
“王蓝田,就知道耍这些小把戏,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王蓝田这种人不给他一些警示,完全不会收敛,说着还想给他一脚。
“怎么这么冲动,余子衿,像只逢人就乱咬的小野猫”马文才拉住她的手,制止了她那一脚。
“你才是野狗呢!”她说道,被人叫做野猫她那里会高兴,不服气地反唇相讥。
“为什么要针对他?他怎么得罪你了?”她也还在怒火中烧,梁兄就莫名其妙地冲了过来对马文才责问道。
马文才一把将她拉到身后,他有几分不屑地说道“他没有得罪我呀!我马文才对那些没有能力得罪我的人,还不屑地下手呢!他敢联合这些奴才与我作对,就应该又能力接住我的反击!”他理所当然地说道。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那马文才你找错人了!让仆妇们休工逼你们回学堂是我出的主意!”梁兄说道。
“就凭你!”马文才几分不可置信般嘲笑地笑笑。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不准你再动英台!”梁兄很是有骨气地说道。
不过她真当被梁兄惊讶到了,梁兄到底是什么让你有勇气这么保证,长得倒是人高马大,不过是木头一块,梁兄你就别忙里添乱了,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梁兄,其实”她是想告诉梁兄,英台不是马文才射伤的,还没说出口。
“子衿,你不用劝我!”梁兄一句话把她顶了回来。对着马文才继续英勇地说道“以后,马文才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别为难英台!”
“梁兄!”她无奈地刚想说道,马文才有一把拉过她,带着一丝邪邪地笑意,在她耳边说道“要想为我洗污,就不必了,我马文才不会领你的情的!”
“放心,我绝不会,多说半句我就是乌龟!”被他一激,她一口气憋在心中,半句也不愿为他多说。
便听见马文才狂妄自大地说道“只怕你没那个能耐,没那个本事!”
一个自大狂,一个木头脑袋,也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真是被他们气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