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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五章.转机 ...

  •   风间所谓的清理垃圾,指的是南云熏及雪村纲道带来的“新品种”罗刹。

      利用罗刹毁灭人类,这便是雪村纲道的打算。

      血肉之躯的人类根本敌不过变种之后的罗刹,这一点不论是新选组还是鬼族都心知肚明。

      也许是因为雪村纲道的做法激怒了风间等人,使得以风间为首的鬼族率先对阵罗刹队伍,得以让新选组趁机先行逃生。

      战败的新选组回到了江户,而没过几天,永仓和原田则提出了离队。

      并不是他们不想继续战斗了,只不过……他们更想单纯的为了自己而战斗罢了。

      也是这段时间,斋藤发现了罗刹身上的另一个秘密——罗刹的力量并非取自鬼族,而是源于其本身的生命力。

      使用罗刹的力量,便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而当自己体内的生命力被全部透支之后,便只有死路一条。

      在得知罗刹的这个重大缺陷之后,土方下令让山南中止罗刹的研究,并决定重新征召队士并尽早赶往会津。

      “也不知道这条命能撑到什么时候,真是……”

      从不在队员面前露出软弱一面的土方,在壬生面前倒是毫无顾虑的吐露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土方先生……”

      壬生很担忧的看着土方,一方面是因为她正在使用的禁术,另一方面是因为她从土方那里听来的有关罗刹的情报。

      有关罗刹的力量,壬生也曾和浦原讨论过,当时他们就做出了这种推断。浦原当时就推断出罗刹的力量并不是从外界获得的,而是借由鬼族的力量作为引子,引出了自己体内的潜力。

      而有借必有还,透支的代价便是油尽灯枯。

      壬生一直都知道,因为死神也是这样。

      人类耗尽生命力之后会死,而死神耗尽灵力之后会化作灵子消散,连尸体都不会留下。

      当然,罗刹的末端也是留不下尸体的。

      “你不会也要劝我不要再使用罗刹的力量吧。”

      土方想起千鹤的劝阻,他知道千鹤是为了自己好,但他却不可能做出任何保证。

      壬生笑了一下:“确实,我应该劝您珍惜生命才对。不过……只要还有要守护的东西,只要还有继续战斗的理由,就不可能放弃任何可以利用的力量吧。”

      她知道,土方不会放弃罗刹的力量,就像现在的她不会放弃虚的力量一样。

      明知道危险,明知道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反噬,但却绝不会放弃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力量。

      土方不会,壬生也不会。

      如果说之前的壬生只想把虚的力量藏得越深越好,那么现在的壬生便是和土方一样,想尽办法在保持自我并不被其余人发现的情况下,汲取着身体里超出常规的力量。

      “你这算是感同身受吗。”

      土方的神情很复杂,像是已经把壬生的情况看穿了,又像是只是在试探,让人捉摸不透。

      “我在成为死神之前,也曾经是一名人类。”

      壬生没有给出正面回答,而是重复了一遍她曾经告诉过土方的自己的曾经。

      “死神啊……我这样的人类是没办法成为死神的吧。”土方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自嘲的说。

      “土方先生想成为死神吗?”壬生直视着土方,很认真的问。

      “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我已经没有灵魂了,不是吗?”

      土方可没忘记自己现在为什么可以看得到壬生,为什么誓不伤人的壬生会对自己使用禁术。

      不过是因为他已经没了灵魂,成为只剩下皮囊的行尸走肉罢了。

      “其实……您的灵魂并不是凭空消失了,如果您想要找回来的话,也还是有机会的。”

      确实,罗刹和鬼族并不一样,鬼族是天生就没有灵魂,而罗刹天生为人,是有灵魂的。他们之所以失去灵魂,是因为他们背离了人道,再加上鬼族的力量作为引子,才使得灵魂被迫离开了□□。

      只要凑足了条件,一度成为罗刹的人类也是有几率找回灵魂的。就像一度虚化的死神,只要找到方法,也还是可以重新变回死神的。

      “哦?”

      显然,壬生的说辞引起了土方的兴趣。

      “排斥人类灵魂的,是您体内的鬼族的力量,也就是‘变若水’所带来的影响。只要把变若水从您体内清除出去,再……”

      壬生说了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便停了下来没再继续说下去。

      “怎么不说了,”土方知道壬生现在挂在脸上的表情,代表着什么意思,“说吧,再荒谬的事都不会吓到我的。”

      壬生咬了咬牙:“再加上足以联结灵魂与□□的灵力便可以了。”

      就算土方的灵魂里蕴藏有没被开掘出来的灵力,但那也要先寻回他的灵魂才可以,这根本就是条死胡同。

      除非……

      “而我并没有灵力,你是想说这个吧,”土方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毕竟他本也没对此事抱有多大的希望,“反正像我这种人也不适合做什么死神。”

      “不,土方先生,”壬生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十分坚定的看向土方的双眼,“如果您真的想要找回灵魂的话,我有办法。”

      土方皱了皱眉头,半信半疑的看着壬生:“你有办法?”

      壬生点了点头:“是的,我有办法,只不过需要您的配合。当然,因为要除去您体内的变若水,所以您将会从罗刹变回正常人类,无法再使用罗刹的力量。但是相对的……如果您成功了的话,将会拥有死神的力量。”

      “那如果失败了呢。”

      有成功的可能便会有失败的几率,土方的头脑清醒的很。

      “不会死,但是会失去罗刹的力量,同时也无法再次找回灵魂,更不会得到死神的力量。同时,也无法再次与死神取得联结。”

      这种条件若在旁人看来,绝对是值得一试的良机,但对于土方来讲……

      “也就是说,若失败的话,就再也见不到死神了,对吗。”

      失去力量是一方面,但对于土方来讲,更值得他考量的,是另一个问题。

      如果再也见不到死神,如果再也见不到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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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五章.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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