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壬生弥幸》花骨凋痕

25、第二十五章.试探

　　“能请你们退下吗，和禁门的时候一样，我没有和你战斗的理由。”

　　“不巧得很，我有和你一战的理由。”

　　天雾想通过表明自己无意与新选组发生冲突，来和平解决眼前的问题，但其对面的斋藤可不这么想。

　　一旦被对方视为敌人，再怎么强调自己无意与新选组为敌也是没有用的，这一点壬生可是了解的比谁都清楚。

　　理所当然的，新选组的众人为了保护千鹤，很快便各自找到了将要迎战的敌手：斋藤与天雾，原田与不知火，土方与风间。

　　原本应当护送千鹤回屯所的山崎，则站到了壬生的正对面：“我来做你的对手。”

　　“山崎，带雪村回屯所。”在山崎朝壬生发起攻击之前，土方立刻如此下令。

　　“是，我知道了。”接到土方命令的山崎，一瞬的犹豫过后，便立刻再次回到了千鹤的身边，准备执行土方下达的命令。

　　毕竟对于山崎来说，副长的命令是绝对的。何况既然身为副长的土方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就说明这其中包含着他所无法领会的深意。

　　无需多想，执行便好，此刻的山崎这样想。

　　“哦？”站在土方对面的风间也把视线转向了壬生那边，“壬生，把她带走。”

　　风间是故意的，他知道壬生不会听从他的命令，而尽管如此他还要如此下令的原因也只有一个——试探。

　　被试探的不是壬生，而是土方。

　　土方对千鹤的保护是放在明面上的，他看得到，其他人也看的到，但是……从土方刚才的命令上来看，他好像也在保护壬生。

　　哪怕壬生看起来再弱不禁风，单凭她是和自己一同前来的这一点上来讲，一般人也绝不会太过低估她。而事实上那个一身黑的家伙，也确实是第一时间便冲了过去，准备牵制住壬生的行动。

　　而被风间点到名的壬生，只是看了看千鹤，却丝毫没有从原地离开的打算，更别提执行风间的命令。

　　正在此时，新选组又有一队援兵赶到，风间决定到此为止，毕竟他今天也只是前来做个确认罢了，虽然如果能当场带走千鹤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还会再来迎接你，你只需要静等便可以了。”

　　风间留下这句话后，便从新选组的面前消失了踪影，当然，不知火和天雾也随之一起将身形隐匿回了夜色之中。

　　壬生当然也没有继续留在原地的打算，只不过她所离去的方向和风间等人并不相同，毕竟她还有身为死神的工作要去做。

　　“那个孩子……”

　　原田站在千鹤旁边，看着壬生离去的背影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到过那个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动过一步的家伙。

　　想不起来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距离当初暗杀芹泽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年有余了，何况那时候他们也只是和壬生有过一面之缘而已。虽然后来土方曾下令追杀壬生，但谁也没对壬生留下太多的印象，根本没人记得壬生的姓名和样貌，除了土方之外。

　　“你们先回屯所吧。”土方看了看情绪不稳的千鹤，如此下令。

　　“哎？土方先生呢？”千鹤下意识的反问出声。

　　土方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说自己还有些事要去办，因此会稍微晚回去一会儿。

　　没有明说也不能明说，难道他要说自己准备去大街小巷，找找看有没有刚才和风间在一起的壬生的踪迹吗？

　　“土方先生，好久不见，晚上好。”壬生微笑着向土方问好，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说是被土方找到也好，还是说让土方找到也好，壬生平静的很，没有丝毫的慌乱。

　　壬生很清楚自己刚与风间等鬼族一起出现，站在了与新选组敌对的位置上，但她也同样很清楚，土方和新选组的其他人不一样，他知道她是不会与新选组为敌的。

　　毕竟只有土方知道她到底是谁。

　　“你不是死神吗。”土方没有像壬生一样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好，他更喜欢单刀直入。

　　土方想问的问题太多，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着不会参与到人类争斗中去的家伙今夜会显身于此，为什么明明只应是个旁观者的死神却大大方方的站在了风间的身边。

　　为什么要选择风间。

　　“是的，我是死神。”

　　像是没明白土方问题的真意一般，壬生只是点了点头，并对土方的问题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么为什么……”土方皱紧了眉头，话却没有说完。

　　尽管土方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壬生很清楚的知道土方到底想要问她些什么，而这也正是她在这里等候土方的原因。

　　“我的立场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以后也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壬生只是再一次强调了自己的立场与身份，“我是死神。”

　　有关鬼族的事情也好，有关风间可以看到死神的事情也好，有关鬼族对虚具有格外的吸引力也好，这些事情壬生一概避而不谈。

　　因为她说的越多，对现世的影响就越大。

　　“但在我看来，你的行动无一不在彰示着立场的变化，”土方很想相信壬生，但她刚才站在了风间的身边也是事实，“死神不应该是立场中立，并且不插手一切人类之间的事情吗。”

　　壬生点了点头：“所以说，我的立场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开什么玩笑！你不是……”

　　“我只不过是以人类可见的姿态站在那里罢了，”壬生虽不情愿，但也还是打断了土方没说完的话，“只言未语，片步未动。”

　　她是站在了风间旁边没错，但她也只是站在那里而已。

　　“随你怎么说好了，”土方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眼神便犀利了起来，“就算你是死神，如果与新选组为敌的话，我也不会留情的。”

　　面对土方强硬的态度，壬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只要我还是一名死神，就不会出现那么一天的。”

　　一个想问却没能问出口，一个想说却又忍了回去。

　　好在，她知道他想问什么，他也明白她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