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只为与你相见（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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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人……？”黄濑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
“恩……就是，就是青峰大人。”樱井声音变小了。
“……嗯。怎么了？”
“没、没什么！对不起我多事了……！”樱井竟有点慌张。
“我没那个意思……樱井你不用那么紧张。”
“嗯……只是……青峰大人好久没来了，应该是做完任务回来了吧……黄濑君真好呢，第一次就可以接待青峰大人啊……”樱井暖暖地笑了起来，没有注意到黄濑的目光。
那位大人……么。
黄濑回想起那个身影。
跟所有那些人类……没有区别吧。
“黄濑君回去休息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工作呢。”两人用过午膳，从电梯出来时，樱井笑着说。
“嗯。”黄濑应一声，迎面看到一个绿色头发的男人走过来，冰冷的神色，修长的体型，竟比他还高。
“啊，绿间君，下午好。”樱井站到一边，把路让给他。
绿发男人只是向樱井略略点头示意，目光掠过黄濑，停留片刻，径直走进电梯。
等到电梯门关上，樱井才对黄濑说，“那位是绿间真太郎，和黄濑君一样是A级品，很罕见的蛟龙呢。他应该是有客人了吧。”
黄濑跟上樱井的脚步，“这里的人，每个都是那么冷的吗……？除了你。”
“黄濑君请不要这样说，”樱井不好意思地笑笑，“绿间君本来性格就这样……况且，也是正常的吧，”樱井的神色有一瞬的黯淡，“毕竟，每个人都是竞争对手啊。”
黄濑默然。这个地方，本就不允许拥有自己的价值观。
回房没多久，就被通知有客人指名他。黄濑也无法想太多，换上衣服，出门。
这里的男ji除了客人有特殊要求外，有统一的和服，只有外面单薄的一层，里面什么都不穿，可以轻而易举地扯下，或者只要从下摆掀开，就可以为所欲为，设计上十分方便客人。
黄濑来到40楼，昨天也是在这一层接的客。领路的人把他带到房间门口，摁下门铃。
“先生，您要的商品到了。”
门哔地一声开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进来。”
黄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房门在身后又哔一声被关上，黄濑小吓了一跳，仍继续挪步，赤脚走在光滑的地板上，也唯恐发出声音。
“哦~这就是小狐狸啊。”黄濑终于看到说话的男人，正坐在床边，一个人跪在他面前，（以下省略）。
黄濑记得，就是刚才见到的那个绿发男人。
是叫绿间吧。
男人揉上绿间的头发，“小蛟龙技术还是这么好啊，”他抬头看向黄濑，以下巴示意桌上放着的瓶子，“小狐狸先自己润滑一下吧。”
自己……润滑？黄濑看着桌上的小瓶子，确认自己没听错，犹豫片刻，拿起了瓶子，他可从来没有自己做过这种事情……可是回想起昨天连续被两个男人直接捅进来，那种噩梦他确实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呢，小狐狸。”男人说话的声音很温和，但黄濑感觉得到他凌厉的目光。“……是。”虽然不情愿，黄濑还是微咬下唇，拧开盖子，将凉凉的液体倒在手指上，（以下省略）。
男人满意地看着黄濑开始动作，（以下省略），“好了，小蛟龙你做得很好……接下来，”男人推了推眼镜，笑，“先去和小狐狸热一下身吧。”
“是。”绿间默默地（以下省略）。
“嗯啊——啊啊——”绿间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黄濑一时有点措手不及，反应过来之时对方已（以下省略），但黄濑依然没能忍住叫了出来，视线里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即使在对自己做这种事，也还是一脸的冰冷，以至于被侵犯的黄濑，反而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面对他，只能转过脸，继而看到的是坐在一边的客人满脸欣赏的神色。
“今吉——”另一个男人从浴室里出来，一身的水汽，看到地上（以下省略）的绿间与黄濑，愣了一秒，床上叫今吉的男人回头看他，“笠松君，洗好了啊。今天叫了两个A品哦，笠松君想先尝哪个？”
笠松擦着头发看看地上的两人，目光停在黄濑身上，“这个……没见过啊。”
“新来的小狐狸哟，嘛，某人喜欢的九尾狐呢。”今吉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小蛟龙，可以了，不用she出来哦。”
（以下省略）的黄濑感觉体内突然一空，对方的异物抽了出来，顿时有种释放了的感觉，简直想就这样躺在地板上至少休息一会。但下一秒又听到那客人的声音，“那么笠松君先试一下小狐狸好了。”
尽管有点艰难黄濑还是爬起来，惊讶地看到绿间（以下省略）。
黄濑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地看到绿间的这个样子，但同时他也明白，那也正是自己接下来应该做的事。看了看另一张床上的客人，黄濑慢慢地走过去。
另一边早已进入节奏，笠松有点不满地抬头打量黄濑，“新人，还没学会怎么伺候客人么？”
“……”黄濑抿唇，忍住没有反驳，学着绿间刚才的动作，（以下省略），开始自己人生里第一次用身体去主动取悦男人。
回去的时候已是下午，其实在这里时间并不重要，因为根本无法感觉到昼夜更替。
黄濑和绿间两人站在电梯里，都不说话，不知道绿间怎么想，但黄濑感觉到明显的尴尬。
虽然最尴尬的事情刚才就已经做过了。
此刻绿间又回复了一脸的漠然，与刚才在房间里判若两人。无法想象，这个隐隐透露着一股高傲气息的男人，会如此顺从而主动地去做那些令人屈辱的事情。
良久，黄濑才犹疑着开口，“绿间君……来这里多久了？”
“我劝你不要想太多没用的东西。”绿间却答非所问，冷冷地看一眼黄濑，“你确实拥有着天生的优势，不过以这种状态下去，迟早会被淘汰。”
“……这种状态？”黄濑没明白过来。
“我们在这里唯一的工作和价值是什么，应该有人告诉过你了吧。虽然我没有提醒你的义务，但是在这里，羞耻心这种无用的东西，最好趁早丢弃。”
“……”那刻骨铭心的刚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以及赤司说过的那番话，他当然不会轻易忘记。“趁早丢弃么……然后呢，像你或者其他人那样，每天就这样子苟且偷生么？”黄濑直视着他，如果能有一个答案，他也想知道。
“这是命运。”绿间扶扶眼镜，转身走出电梯，“尽人事以待天命，人事尽了之后，还要遭受的苦难，就是无法改变的命运。你能做的，只有接受。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利用自己的优势，不论在什么环境里，也好好地活下去。”
黄濑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不再说话。
好好地……活下去么？
尽人事以待天命……
这真的，是我最后的选择了么。
这一天却还没有过去。晚饭之前，黄濑被告知，赤司传唤他。
那个男人……？回想起上一次见到他的场景，黄濑心里下意识地感到一阵寒意。
但他不敢违抗半分，跟着来人马上就动身前往赤司的办公室。不知道这一次，他要怎样对付自己。
“主人，九尾狐带到了。”那人向赤司请示过，便留下黄濑在门口，转身离去。黄濑能感觉到自己沉重的心跳，他推开门，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赤司一人，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主人。”黄濑轻声开口，走到他身后不远处。
赤司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竟比想象中要……温和？黄濑有点怔愣，但不敢过于直视他，低下头来。
“今天事情有点多，都快忘了。昨晚你第一次接客就出问题了啊。”
昨晚……是指那两个突然出现的客人的事么，黄濑抿抿唇，在未明白赤司的意思之前，他不想贸然开口。
赤司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你不知道，让客人扫兴，是不应该的么。”
“我……”黄濑张口想说些什么，还是塞在了喉咙里，降低声音，“对不起……但是，那两个也是客人，是他们强行……”
“你好像搞错了，”赤司突然抓着他的衣领一把揪下，将他按在桌面上，“我不需要听你的解释。上次还没教会你么？那现在好好记住了，在这里唯一需要遵循的原则，对主人，绝对服从，对客人，顾客至上。”
“……”黄濑睁大双眼对着赤司的异色双瞳，不知道要怎样应答，才不会再度激怒这个男人。
“回答我。”
“……是，主人。”
“大声点。”
“是，主人……！”黄濑豁出去般大声说道。
赤司看了他几秒，松开了手，黄濑站起来扯好自己的领口，悄悄地观察赤司的神色，“我下次……不会了……”
“再有下次的话，你就会和降旗一样受罚了。”赤司还是不温不火地说着，走到办公桌后坐到转椅上，“出去。”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只为与你相见（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