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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二十六、突如其来 ...

  •   二人这一番折腾,弄得枝晃叶落,直到筋疲力尽,才下得树来。
      福歌正要调笑窦宪,就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王爷,真是好兴致啊。这旁边的都是百年树木,有些还是太祖建都时种下的。”
      窦宪牵着福歌的手,回头看了一眼,此处正是丞相甘业,窦宪心中一片桃花,说话也柔和了许多:“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丞相乃是两朝帝师,不会不知道吧?”
      甘业脸一红:“哼,王爷天潢贵胄,太后甚是挂念,如此放荡,怎能令太后放心?”
      窦宪挑挑眉,笑道:“本王见美人娇艳,心向往之,情之所至,太后就是知道了,也不好怪罪。”说完,拉着福歌就走。
      甘业眉头皱了起来:“王爷,太后一直牵挂王爷婚事,如今这孽童在王爷身边,已是满朝非议,太后更是忧心忡忡,还请王爷迷途知返。”
      窦宪叹口气道:“甘师傅,太后那有您安慰,定不会生气,至于他,不劳您费神了。”
      甘业气得脸红了,福歌瞧了,悄声问:“这位大人真会去打小报告啊?”
      窦宪冷笑道:“哼,就他,随他去,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样。大不了把刚才之事说出来,本王受罚,他也好不了。”
      福歌还是有点担心:“你叫他师傅,这么待他,老人家多没面子。”
      窦宪不乐意:“你怎么婆妈起来,放心吧,太后是我亲娘。”
      福歌看看窦宪,回头看看还在那站着的甘业,觉得自己刚才是否孟浪了些,看着那地方枝繁叶茂,没想到还真有人站在远处偷窥。福歌随口问道:“听他那口气,有点像训晚辈。”
      窦宪脸色一变:“可不是吗,以为上了太后的床,就了不起了,朝中不知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呢,我看哪,皇上也不一定容得了他。”
      福歌说:“这人年纪大了点,但也颇有些仙风道骨。”
      窦宪拉着福歌入了帐:“你口味怎么那么广,一个糟老头子都能让你夸一句。”
      福歌贴过去:“那你醋味怎么那么大,一句话都能入了耳。”
      “嗯哼。”窦宪这才注意帐中还有人,今日怎么了?“林将军,有事?”
      林承祖笑道:“王爷好兴致,我有点私事想和王爷商讨一下。”
      “此地人多,大人请在外稍后,你我边走边谈。”
      林承祖没想到受此冷遇,奈何人家怎么都是王爷,只好出账。

      福歌突然想到一件事,趴在窦宪耳边说道:“我告诉你没,我救林暄的时候,并没有杀死那四个人,而且我是用他们自己的刀割伤的。”

      窦宪出了帐,风一吹清醒了,见到林承祖的老脸彻底清醒了。林承祖赶紧迎上来,窦宪点点头,和林承祖边走边谈。
      林承祖说道:“今早得到的消息,柔夷的使臣已经进京了。”
      窦宪问:“这么大的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使臣还会隐身术不成?”
      林承祖笑道:“王爷说笑了,此人是柔夷的特使,带来的是女王的密信,正式的人员还在后面呢。”
      窦宪看了眼林承祖,明了了:“你家二公子回来了。”
      林承祖说道:“王爷真是明察秋毫啊。女王是来求亲的,不知王爷有何打算?”
      窦宪笑道:“打算?女子都不愿去国和亲。“
      林承祖说道:“王爷此话差了,这未尝不是君临天下的一个机会。”
      窦宪看着林承祖一脸诚恳的样:“将军可要说清楚了,要不然被旁人听去还以为我有二心呢。”
      林承祖哈哈大笑:“王爷真爱开玩笑。”
      窦宪突然问道:“那几个死于伥鬼之手的侍卫,将军可曾见过?”
      林承祖脸色稍变,那日林暄受袭,很快就被自己人救了回来,那四个侍卫据说是林暄刺伤的,难道怀南王知道些什么:“见过,我听说此事,赶紧去看看,毕竟老朽负责京城守卫,要是出了差池,可也是一桩责任呢。”
      窦宪点点头,与林承祖寒暄两句,分开了。
      林承祖满腹孤疑去找林暄,再三询问那日之事有无他人看见。林暄一口咬定,皆是自己所为。
      林暄看着祖父烦躁的样子,问道:“怎么是谁问起祖父那日之事?”
      林承祖点头:“怀南王似乎知道些什么。我看你今日和他身边那个宠侍关系不错,等回去,你好生去打听打听。”
      这话正中了林暄的心意,点点头。
      林承祖又说:“临江王已经启程了,今夜你就去探探他的口风。”
      林暄低头称是。
      窦宪回去对怀诚说:“看看皇上走了没?若是不在,即刻启程。”
      入了帐,见福歌四平八仰的躺在床上,扯着小呼,露着白嫩的肚皮,窦宪见着可爱,伸手在肚皮上摸了一把。
      福歌睁开眼睛,看是窦宪,被子一裹,背过身去:“睡觉时间,闲人免扰。”
      窦宪靠过去:“刚才不是还要做贤夫呢,怎么这会就闲人了?”
      福歌嘟嘟囔囔嘀咕道:“睡醒了是贤夫,现在正睡着呢,不要打扰我,要不一会怎么装啊。”
      窦宪拍拍,笑道:“知道吗,贤惠的淫夫是最有意思的。”
      福歌翻个身,伸出脚去勾窦宪,顺着裤子缝来回晃悠:“哦。。。”
      窦宪抓住福歌的脚,捏住手中玩弄,想到要不然就和福歌在王府这样过一辈子?心中又实在有些不甘,可这样的人这样的情义,放过了以后还遇的到吗?
      福歌嘿嘿笑着收回脚:“田干了。。。”
      “怕把你磨秃了。”窦宪掐掐小脸:“起来了,我们要走了。”
      福歌眨巴眨巴眼:“那个老头说什么了,这么急?”
      窦宪说道:“国事家事,好了不多说了,快起。”
      福歌瞧着窦宪那脸色,觉得有些不对,可也不知该怎么问,就跟着窦宪回了京。
      一回府,窦宪立即给冠侯修书一封,连夜送去,吩咐手下去打听消息,这一忙,福歌连着两日都没见到窦宪的影子,然而一些有的没的的消息,福歌还是一个不拉的听到了,在府中斗鸡捉狗,日子过得也是逍遥自在。
      这天一早,窦宪一早进宫,福歌躺在花园里,咬着菊花,丫鬟在一旁帮着磨指甲,那几条猎狗窝在脚下,福歌不时地踢一脚欺负欺负。
      “公子,林大人来了,说要见你。”
      福歌懒洋洋睁开眼,看见林暄站在那,赶紧起身说道:“林大人,好久不见。”
      林暄看着福歌笑了,让随从捧过一个包裹递过去:“这是我给府上的白狗带的礼物。”
      怀诚接过包袱,福歌随手打开一看,都是些上好的带骨肉,福歌很是不满,对救命恩人就这态度,肉就肉,还带个骨头,小气鬼,看现在还有没有人帮你。
      怀诚问:“不知大人为何对王爷的狗如此关注?”
      林暄说道:“那日一见,很是合我的眼缘,活泼可爱的,总想见一次。”
      算你有点眼力。福歌说道:“大人请坐。”
      林暄道:“公子这几日过得很是安逸呢,只是不知这日子还能过多久,听说柔夷四季如春但王宫也是纪律森严之地,想必这样秋季赏菊的悠闲怕是很少见了。”
      福歌看着林暄一脸温和,笑道:“上次在林中,大人送了我的小狗很是喜欢呢,今日有空不如再给我编一个。”
      林暄接过丫鬟递上来的枝叶,拿在手里摆弄了了几下,问:“你不问为何会去柔夷吗?”
      福歌笑道:“反正你会告诉我的,我又何必着急?”
      林暄也笑了:“你才来几天,这些勾心斗角的小手段就这么清楚了,前段时间那个不知世事的小福歌呢?”
      福歌很认真地说:“首先,我一点也不小,其次,大人前几次也是如仙人一般的人物,现在不也在我这闲聊吗。”
      林暄笑了笑:“我一直都是如此,只是以前你不了解罢了。”
      福歌总觉得林暄身上有点灾星的气质,每次见他都有点小风波,绝对不像是传播好消息的人,可现在瞧着那笑而哀的样子,心下还是有些不忍,想开口安慰几句,又不知如何安慰,悻悻地呆坐一旁,等着林暄自己开口。
      林暄看出福歌的不自在,也笑笑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福歌见桌上有盘点心,端到林暄面前:“大人,吃点心。”
      林暄推让道:“不客气。”
      这一推让,福歌看见林暄隐藏在袖子下的伤痕,触目惊心,像是鞭笞的。林暄注意到福歌的眼光,遮住了,起身告辞。
      等到了傍晚时分,窦宪回来在府上寻福歌,半天找不到人。
      怀诚告诉窦宪:“王爷,下午林暄林大人来过了,告诉公子说是要去柔夷,林大人走后,公子就趴在后院看太后赏赐的那些海鲜。”
      窦宪一惊,赶紧去后院,看见福歌呆呆地趴在那里盯着一缸黑泥鳅,显得有些孤单寂寞。窦宪心里疼了一下,没有决定的事情怕福歌多想,又觉得福歌就是多想了也没什么不好,真有那么一天,也不至于太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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