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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谈话第五天 ...

  •   哟,今天我们一样准时啊。
      嗯,帮我点杯绿茶。
      昨天我讲到哪里来着?
      好像是生日之后。

      那之后几天和平时一样过着。
      中午三个人一起吃饭,偶尔会和丁次鹿丸一起吃。
      雏田修炼时我都会陪着,虽然我只是在一旁看书。
      鸣人放学时间也会和丁次鹿丸一起玩,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和丁次一起恶作剧。
      后来鸣人还认识了牙,我偶尔会看到他们在比赛跑步啊什么的。

      有时候妈妈的热情我非常不理解。
      晚上吃饭时鸣人会来,偶尔伊鲁卡老师也一起来,后来丁次变成经常来我们家蹭点心的。
      有次雏田修炼完,我正好回家,发现鸣人、伊鲁卡老师、丁次、鹿丸、牙都在,他们只是在路上被买菜的妈妈碰见叫过来吃饭。

      对,妈妈她很喜欢热闹啊。
      是啊,之前是医疗忍者,生了我后就辞职了,当起了家庭主妇。
      好了不说我妈妈的事,我接着继续说。

      其实之后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日子就那样过着。
      像是测试测验啊什么的,我的成绩依旧没变,雏田成绩在缓慢进步,鸣人还是吊车尾。
      唯一有趣的事情就是夏日祭了。

      以往的夏日祭我会和妈妈去,那次不同啊,我有朋友了。
      我陪着雏田修炼完,和她约好在夏日祭入口见面。
      我兴高采烈地回到家,鸣人也在。

      吃完饭后,我穿上妈妈给我新买的浴衣,让她帮我系好腰带。
      “妈妈你要戴头饰吗?”
      梳妆台上有两枚红色小花发簪,以往她都是用皮筋绑一个马尾,而我从不戴头饰。
      “这个啊,”妈妈心情愉悦,我能感受到她周围冒小花,“是给鸣人的。”
      “……啥?”

      鸣人从小被排挤,没去过夏日祭。
      为了让鸣人享受到夏日祭,特地给鸣人做了伪装。
      所以不得已之下,只能让鸣人扮女装了,正好这里有金色的假发,还有新买的浴衣。
      以上是妈妈的解释。

      其实妈妈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不知道妈妈和鸣人说了什么,本来十分抗拒的鸣人竟然接受了。

      妈妈给鸣人化了简单的妆,抹了一个东西,他脸上的猫胡被遮盖掉,给他穿好和服,戴上长长的金色假发,还扎了双马尾。
      鸣人开始还有点害羞,但马上就无所谓了,他对夏日祭的期望值高于穿女装的羞耻感。
      妈妈很激动地拿出相机对着鸣人各种抓拍,围观了全程的我简直不忍直视。

      “鸣人,到了外面说话小声点哦,你的设定是在这边住两天的亲戚女儿鸣子,性格内向话少。”妈妈蹲下给鸣人一个抱抱。
      “好、好……”鸣人红着脸小声答道。
      你谁啊!
      不要轻易就接受妈妈的恶趣味啊!
      为什么你的女装毫无违和感啊!
      而且鸣子这个名字再加上金发完全没有掩盖性啊很容易就暴露了好吗!
      我面无表情,但心里正在疯狂地吐槽。

      “妈妈,这次我和雏田一起逛。”快到我和雏田约好的时间了,依照妈妈的激动程度,这次会一发不可收拾,一路上肯定会很麻烦,所以还是离远点好。
      “那你先走吧,妈妈带鸣人,啊不对,是鸣子去逛夏日祭。”妈妈再次抱住鸣人,她没忍住吼了一声,“好可爱啊!”
      ……妈妈你开心就好。

      出门的时候碰见正要到我们家的伊鲁卡老师。
      “鸣人变成鸣子了。”我一本正经地对他说,“老师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伊鲁卡老师没听懂,直到他看见了鸣人的装扮。
      “平川太太!你对鸣人做了什么啊!”
      我关上家门,听见伊鲁卡老师的喊叫。
      默默地给鸣人点了蜡。

      那时天还没有全黑,周围住宅区没有什么人,路灯还未亮起,而远处的商业街被各色的灯光笼罩。
      我向目的地走去,人越来越多,声音逐渐嘈杂,我不由得加快脚步,穿过了人群。
      雏田已经站在入口,橙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透过了她深蓝的短发。
      她穿着淡紫和服,上面有几处深紫的雪花点缀,系着的腰带则是比深紫淡一些,手中拿着搭配好的浴衣手袋。
      她微微转头,我们视线交汇。
      她歪着头,露出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笑容。
      周围的一切仿佛没有了声音,仅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跳动。
      我的眼中只容下了一个女孩,一个正在笑着的、对我招手的她。

      “阿响?”
      雏田走到我面前,我回过神,拉起她的手,紧紧握住,“里面人比较多,我们牵着手进去吧。”
      “嗯。”
      她回握我的手。

      在前排的小贩有几家卖着面具和饰品,古怪的面具搭在架子上,精致的小饰品摆在摊子上。
      我们并排走着,一人买了一个狐狸面具,我们戴在头上,相视而笑。
      我买了一对发卡,一个是蓝色小花一个是粉色,像极了她送我的勿忘我压花。
      我把她的头发挽到耳后,把粉色的发卡别在那儿。
      她温柔一笑,理了理我微卷的短发,挽起我左边一小撮刘海,用发卡夹住。
      她吃着棉花糖,我吃着苹果糖。
      我们一起捞金鱼,我捞了几次都没捞到,她捞到了一个,最后她还是把金鱼放了回去。
      我们一起钓水球,我捞到了两个,她捞到的一个不慎掉到了地上,我给了她一个。
      我们同吃一盘章鱼烧,因为太烫我不小心把酱汁弄脏了浴衣,她拿出手帕细细帮我擦着。

      最后我拉着她到小树林,带着她到一棵大树下。
      我们把水球放到了地上,在她犹豫不决时我硬拖着她,和她一起爬上了树。
      我们并排坐在树杈上,欣赏着在夜空绽放的烟火。
      烟火的亮光照着她的脸庞,她看得认真,嘴角弯起不大的弧度。
      我只觉得眼前的女孩比任何事物都来得漂亮美丽,我握住她的手,想要牢牢抓住她。
      那时候我只想一直陪着她,陪着她一辈子。

      夏日祭彻底结束,我和她走出街口,正好碰见了妈妈。
      她带着鸣人,啊,不对,带着鸣子,鸣子戴着面具,左手手中拿着一袋金鱼,里面有三条,右手挂着两个水球,腋下还夹着两个等身的毛绒玩具。
      看来……他是玩得十分开心。
      “……好可爱的女孩子。”雏田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在我犹豫要不要告诉雏田真相时,鸣人把面具撇到头侧,大声地向我们打招呼:“阿响雏田!”而且用的是本音。
      话一说出口,雏田呆住了,我轻拍她的背,“对,那就是鸣人。”

      咔嚓。
      妈妈拿着相机给我们拍了一张,后又疯狂地拍鸣人。
      说真的,我过生日时,妈妈都没给我拍这么多照片。
      “哟!你们都在啊!”老爸抱着一堆玩偶走来,我有点心疼射击摊贩的老板。
      “你们不要乱跑!”是伊鲁卡老师的声音。
      牙跑向这里,“哈哈!我第一!”
      “汪!”赤丸趴在他头上。
      之后是丁次和鹿丸,后面跟着伊鲁卡老师。

      “好眼熟的女孩。”丁次一口一口吃着章鱼烧,看了眼鸣人。
      在鸣人要开口时,妈妈捂住了他的嘴,“这是我家的亲戚,来这边玩几天,叫鸣子。”
      “真的好眼熟啊!好熟悉的味道!”牙凑过去闻。
      伊鲁卡老师和鹿丸的表情微妙,鹿丸不愧是智商两百的人,一眼就看出了鸣子是鸣人。
      “难得这么多人,我们来合照吧!”妈妈让我们站好,把鸣人排在了中间。
      “我来拍吧!”伊鲁卡老师示意老爸站到我们后面。
      “一个都不能少哦。”妈妈把伊鲁卡老师拖进来,“找个路人帮我们拍一拍就行了。”

      “雏田大小姐,到回家的时间了。”雏田的护卫不知从哪走来。
      妈妈瞬间摆出了大和抚子的微笑,“不好意思,请问可以帮我们拍一张吗?不会耽误你太久时间的。”
      不等护卫回答,妈妈把照相机塞给了他。
      我们依次站好,从左到右依次是:我,雏田,被妈妈抱住的鸣人以及蹲着的妈妈,鹿丸,丁次和牙,而老爸和伊鲁卡老师蹲在我们后面。
      护卫一脸懵逼,最后还是拿起了相机,“我要开始拍了,请摆好姿势。”

      咔嚓。

      “十分感……”妈妈打算站起来,但老爸突然出现在妈妈背后,妈妈的头磕到了老爸的下巴,导致妈妈一个踉跄向前倾,鸣人反应过来,想要扶住妈妈,一抬手毛绒玩具掉到了地上,妈妈摔在了毛绒玩具上面,但不小心抓住了鸣人的假发。
      全员一阵沉默。
      只有护卫手中的照相机“咔嚓咔嚓”响,看来是不小心按到了连拍。

      妈妈迅速戴好鸣人的假发,左看右看,好在路人没有注意到,她松了一口气。
      “鸣——!”牙和丁次不可置信,几乎要吼出鸣人的名字,妈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他们的嘴巴。
      “嘘——别喊出来——”妈妈小声说道。
      他们两个点点头。
      妈妈放开手,转身去打捂着下巴流着眼泪的老爸。
      “所以都说不要突然出现在我背后啊!”妈妈已经不顾形象和场合,开始了家暴。

      护卫的内心是奔溃的。
      打完老爸,妈妈和护卫说了几句话,护卫看鸣人的眼神从微妙瞬间变成了同情。
      后来护卫接雏田回家,我们也跟着回家。
      在妈妈的帮助下,鸣人卸了妆,并把衣服换好。
      老爸和伊鲁卡老师帮忙拿鸣人从夏日祭上得来的战利品,顺便送他回家。

      趁妈妈还没去休息,我问她跟雏田的护卫说了什么。
      妈妈笑得略微狡猾,“妈妈只是跟他说鸣子被人欺负头发被高年级的人剪了,所以只能带假发了,并希望他当做没看见。”
      “护卫不知道那是鸣人吗?”
      妈妈拍拍我的头,摸了摸我的发卡,“当然不知道,他们又不了解鸣人,怎么可能认得出。”
      话音刚落,妈妈捂着相机小声尖叫,宛如痴汉。
      那一瞬间我很想问妈妈,为什么对鸣人那么好,为什么大家都叫鸣人妖狐,为什么鸣人没有爸爸妈妈。
      最后我忍住没问,只要妈妈开心就行了。

      话说,到现在为止,我们家的相册有一半都是鸣人小时候的女装。
      从那时起,鸣人经常被妈妈要求穿一些可爱的衣服和连衣裙。
      但也就小时候穿,自从鸣人的女装被佐助发现之后,鸣人就再也不穿了。
      那好像是十一岁之后的事情,那还是说到十一岁的时候再详细说吧。

      夏日祭之后我们照常上课。
      早上我特地夹上发卡,来到教室发现雏田心情不怎么好。
      “怎么了?”我问她,发现她手指握着发卡。
      “父亲……他不允许我戴这个……”
      我再次刷新了一下我的认知,这什么父亲。
      我想了想,“那只要不被你爸爸看见就行了吧。”
      我取下自己的发卡,把外套拉开。
      “阿、阿响,这里是教室……”
      我把发卡夹在我锁骨处的渔网装上面,“这样就不容易丢了,回家的时候再把这个拿下来就可以了。”
      她终于笑了,“……好,那我也……”
      我喜欢看她笑,但我不希望她在人多的地方脱外套。
      我制止住要拉外套拉链的她,让她到厕所再弄。

      对,就是这个发卡。
      有几次在任务中损坏了,我特地去修补,现在已经不能戴了,只能放在小盒子里。
      我们之间有许多回忆,互送的东西我也小心保存着。
      不止她的东西,每个人送我的礼物我都保存着。
      但是唯独她送的最让我开心。

      我并不知道现在的她是否还保存着我送她的每一样东西。
      因为我们都长大了。

      小时候我和她关系确实很好,但是野外训练我们并不会在一组,也不会一起训练。
      我不喜欢训练,也不想打扰她去努力。
      妈妈总说我做事不认真,没有明确的目标。
      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我喜欢看书,所以我想开个书店。
      但是我是忍者,如果没有什么特别情况,我必须服从村子的命令。
      嗯,所以等村子建设好之后,我就会去考教师资格证,至少不用出村做任务了。

      今天就说到这里吧。
      啊,对了,这是那次夏日祭的照片。
      我夹在日记里面了,这个是我,旁边的是雏田,很可爱吧。
      鸣人那时候的女装更可爱,村子的英雄小时候穿女装,这要是被孩子们知道了,啧啧啧,肯定很有趣。
      嗯,那时候我是短头发,遗传我老爸的天然卷,遗传我妈妈的棕色头发。
      雏田现在也很好看呢。
      我妈妈很美吧,是个美人呢。

      好了,我要走了。
      明天照常时间吧。
      再见啦。

  •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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