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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谈话第四十五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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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呀。
等我把最后一盆花弄好吧。
嗯,这些盆栽都是要送人的,不然放着也是浪费。
是啊,今天天气很好。
就在院子里说吧。
我伤势完全恢复后,没在家呆两天就跑去相谈教室里和小玉搀科打诨。
小玉很开心,拉着我又要去逛街,我养伤的这些天,木村和佐藤要么不是接任务,要么就是做别的事情,小玉简直闲的发慌。
自从那天小玉甩了那位不寻常的追求者,他再也不和人拍拖了。
今天他心血来潮,又逼着我换上浴衣,还让秋子小姐给我化妆,说一定要美美的去逛街。
我已经好久没有穿浴衣了,也没有打扮自己了。升上中忍后,每天都是无尽的任务,根本没有时间打理自己。就连书,我也是难得在住院期间看了个够。
走在街上胡思乱想,总觉得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直到我在街边听见小樱的叱咤声,看见那一抹熟悉的金黄。
貌似鸣人在信中说过这几天回来,看着被小樱打的人,果然就是鸣人,长大了不少,就是衣服品味还是和以前一样差呢。
“鸣人!”我喊了他一声,鸣人疑惑地看着我。
“阿响,你要去逛街吗?”小樱扔下鸣人跑过来,“这身浴衣真漂亮啊!”
鸣人则是表情一僵,面露震惊,“阿响!你竟然是阿响?!”
我忽然忘了……
在我还是个糙汉子之前,这家伙就出村了。
以前的我要是看见自己这打扮肯定会比鸣人还吃惊的吧。
“是啊。”我面无表情地看他,“今晚回来吃饭吧,老爸很开心呢。”因为鸣人回来了,他准备了一长条的菜单,真是恐怖。
还不等他缓过神,我便拉着一旁兴奋的小玉走了。
“他就是鸣人吗?”小玉好奇得要死。
“是啊,你可别乱来了。没看见他身旁的五代火影吗?”还有自来也。
我并不希望小玉和鸣人他们扯上关系,鸣人身世不一般,很可能会殃及普通人。
小玉一直是个聪明人,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也不再追问。
当晚,老爸在院子里摆起长桌,拿出了黑柳先生送的酒,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止鸣人,来的人还有自来也、卡卡西老师、伊鲁卡老师等。还有几位是我不认识的人,几位大人坐一桌相谈甚欢。
比起他们,我们这一桌就略有些安静了。
与我们同届的,只有小樱和雏田今天没有任务,雏田坐在我旁边紧张得要死,至少她还能讲话。
我不动声色地握住雏田藏在桌下的手,她紧张得汗都冒出来了,我用眼神示意她不要紧张,她轻轻点头。
见她冷静下来,我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在桌下偷偷握手,多像偷情啊。
鸣人笑呵呵地聊着这几年的见闻和经历,我和小樱在一旁吐槽,偶尔雏田也能说两句话,在他面前也能坦然笑出来了。
今晚雏田很开心。
真好呢。
我打了一声招呼,去厨房泡个茶转换心情。
等热水烧好时我心也静了下来。
以后的我,该怎么办呢?
鸣人回来了,雏田会采取行动吗?
屋外时不时传来笑声,看来聊得很开心呢。
即使这几年一直承受着微微苦涩,但还是很难受啊。
雏田也是这么难受吧……
压下心中的不适,我整理好思绪,还是顺其自然吧。
到了晚上八点,老爸那一群酒鬼还没散桌,小樱和雏田早就回去了。
鸣人见状也想回去,我叫住他,想着还是不等老爸了。
“怎么了?”
“忘记跟你说了。”我笑道:“这三年你住的公寓太破旧了,翻修一次后房租也涨了,我和老爸承担不起,于是……”
“什么?是说我没地方住了吗??”
看他这傻样心情好了很多。
“安啦,你还是有地方住的。”我拉着他到一楼角落的房间,上面的门牌写着“杂物间”。
“杂、杂、杂物间?!”
我把门牌上的“杂物间”取下,决定还是不逗他了,“你看清楚,上面写的是‘鸣人’。”
“什么?”鸣人盯着门牌,看了好久。
我拍他的脑袋,“愣着干什么,快进去看看!”
鸣人一进去傻眼了,那床那书桌那衣柜都是崭新的,他的行李老爸也挪过来了。他的惊喜要跟着眼泪溢出眼眶了。
特别是当他看见站在窗台上的忍鸽时,激动地跑过去抱住它,“灰团团!我还以为你会被收走!没想到叔叔真的买下来了!”
灰团团……
我忍住吐槽的心情,这个灰团团经过鸣人和老爸这三年的不懈努力,终于从一只苗条的忍鸽变为了胖鸽。
忍鸽租借铺的人看见它都不想再收回去了。
老爸准备的真齐全。
鸣人的卧室也是他准备的。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在我住院期间,老爸把一楼的书房和一个杂物间打通了。
“妈妈的书呢?”我问他。
“放到安全的地方了。”老爸说。
“鸣人住我们家可以吗?”木叶高层可不会让九尾人柱力住我们家吧?
“放心吧。纲手大人同意了,至于那些高层,他们现在可没有空闲管这个。”老爸笑得跟狐狸似的。
估计他们是干了什么事吧。
这些高层的事类似于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也不好过问。
或者说,让鸣人住我们家会更好一些,至少鸣人也算是被保护着吧。
眼看鸣人手中的胖鸽要被蹂I躏死了,我赶忙制止住了他。
我还是没忍住问他:“出去这么久,你有碰见佐助吗?”
一提到佐助,他的表情就变了,但少了我所意料中的哀伤。
“阿响。”他的表情是少有的严肃,“你把书给佐助了吧。”
我一愣,这话就说明他见过佐助了。
鸣人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呢?
而我该不该问呢?
我有这个资格吗?
我就是想知道妈妈为什么而死,却不知牵扯了这么多。
妈妈真的是因实验意外而中毒的吗?
再说了,那么多实验人员,怎么可能说爆i炸就爆i炸呢?
“鸣人,出去这几年你见过佐助吗?”我再次问他,我得先确定鸣人的行动与老爸他们的行动是否有关。
他没有马上回答,垂眸犹豫片刻,才问,“你怎么联系到佐助的?”
“什么?”我意外于他会问这个。
“六个月前,晓组织本来开始行动收集尾兽,宇智波鼬,就是佐助的哥哥,背叛了晓组织,把晓组织搞得一团乱。导致他们捕捉尾兽的计划有变,到了上个月,我和好i色仙人去了一个镇子,我碰到一位很像佐助的人……”
鸣人娓娓道来。
他真正认出佐助是在一个夜晚。
鸣人住的旅馆进了小偷,等到鸣人把小偷抓住时却碰到了鼬。
不再是穿着晓组织的衣服,而是穿着便装,像是一位平民,就住在鸣人的隔壁。
鼬没有对鸣人出手,相反的十分和善,约鸣人喝茶。
谈论一番后,鸣人明白了事情缘由。
佐助找到了鼬,说服鼬背叛了晓组织,现在鼬在这个镇子上养伤治疗眼睛。
鸣人无法认为佐助会原谅鼬这样的叛忍,其中必有隐情。
他就偷偷蹲守鼬的房间,果真,第二天就碰见了佐助。
两人见面如仇家,正打算出手就被鼬打断了。
经过鸣人不要脸的追问,原来是佐助收到我的包裹后,里面有一封妈妈给他的信。
信中没有什么内容,只是很简单的问候。
关键是包裹,那里面有个卷轴,封印了木遁细胞,而妈妈研究了专门针对万花筒写轮眼副作用的药剂配方,而木盾细胞是必须的。还有专门针对鼬的身体的养生养神的配方。
佐助通过这个卷轴,瞒着大蛇丸一直在奔波,终于搞出了药剂。
“所以……佐助让我替他谢谢你。”鸣人说到这,望向了窗外,“惠子阿姨,真是厉害啊……”
“是啊。”仿佛这些事情她早就预料到一样,我不愿多想,继续问他,“那你后来怎么就那么轻易放走佐助,你不是一直都想追回他吗?”
“这个啊……”鸣人打起了哈哈,“情况有些复杂的说……”
真像老爸撒谎的蠢样。
我想后面的一些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吧。
不然以鸣人的性子肯定会告诉我的。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揭穿他劣质的谎言,“这样啊,辛苦你了鸣人,好好休息吧。”
我很高兴鸣人愿意和我说这么多。
心里有个猜测,但真相已经被葬在那个荒废的村庄里,跟着那颗大大的冬樱花树一起,化作泥土。
鸣人回来之后,没休息多久就立马去接任务,说什么要好好地大干一场。
第一次见到接任务接这么开心的。
等他一个任务回来,已经是两个礼拜后。
之后开了一次忍者召集大会,把中忍上忍都喊过去了。
五代火影说最近晓组织要去各村捕捉尾兽了,让我们做任务的时候留意周边消息,要是有晓的踪迹一定要立马传讯息给火影,还让我们不要贸然行动。
交代完这些,又发布了一些任务下去,这次任务不是按班算,而是根据任务情况,选五六个人去做。我这次的任务是护送任务,除了我们班的人,雏田和牙也是一起做这个任务。这是一个A级任务,我们需要把情报和特殊物品送到指定的地方,纲手大人这次选的小队队长是牙。
等把一些中忍打发走,五代火影又留下了一些上忍看来是要交代什么事情。
整个过程中,鸣人都不在。
我没时间去想那些,一想到第一次和雏田做任务,我既紧张又害怕。回家准备一下,没跟鸣人打招呼,就匆匆忙忙出门了。
说实话这是我第二次接A级任务,叫上了雏田和牙帮忙,想必这次任务很凶险。
我们小队很快就汇合,牙也知道这个任务不简单,和我们共同商量作战计划。
等一切都确认好之后,我们便出发了。
这个任务不能大张旗鼓,我们只能选择在小树林里疾行。
但没出境外,我们还算轻松,牙和佐藤聊起了天。
我和雏田落在后面,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想她是要问鸣人的事情。
“鸣人还是下忍,这几次任务都没有他的份吧。”我笑道,鸣人这几天可能会被禁止出村吧。毕竟他可是晓组织的目标啊。
“不、不是。”雏田红着脸解释道:“只是第一次跟阿响做任务,很期待……”
我忽然间笑不出来,可我又只能让自己笑出来,“我也是……”
希望我不要给雏田拖后腿。
然而各种意义上的危险总是难以预料。
即将到火之国边境后,已经是深夜,这个时间不能马虎。
我们找一处空地休息,轮流守夜。
稍微休息后,我无法入眠。
我旁边的睡袋就是雏田,她离我很近,接着微弱的火光她的睡脸更加朦胧不真实。还好睡袋把我身上包得严实,不然我肯定会忍不住伸手去理她的头发。
我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只是很想哭。
这时是牙在守夜,他抱着赤丸在篝火旁,示意我赶紧去休息。
我摇摇头,张嘴无声说道:“我去河边坐一会。”
我洗了一把脸,总算是把情绪压下来了。
可我还是忍不住难过。
自从鸣人回来之后,我总觉得有什么要改变了,我害怕雏田向他告白,害怕鸣人心软接受雏田的感情。
但是我又不希望雏田难过。
我都这么痛苦了,雏田更是如此吧。
她比我胆小,总是不敢接近喜欢的人,还比我努力,那么苛刻的家庭环境,她的压力一定很大。
虽然她看似懦弱,可每次她都没有一句抱怨。
她总是比我想得更加坚强。
所以我才喜欢她啊。
我望着河边叹气。
没多久我就听见一声轻响,看清来人我倒是有些惊讶。
“雏田,不继续睡吗?”我不由得有些开心,腾出一边位子给她。
“我休息好了……”她坐到我身旁,望着河面不再说话。
我总觉得她有话要说。
半晌,她开口说:“阿响,是有什么烦恼吗?”
银辉的月光落在水面上面,顺着水流一晃一晃的,我闭眼一笑,“是啊,我很苦恼呢……”
“是因为什么事呢?”
我没敢看她,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简单来说,就是我喜欢的人有喜欢的人,所以我很苦恼呢。”
“啊?”
雏田愣了一下,她眨眨眼,呆呆地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转头轻拍她的脸让她回神,顺便把她落到脸颊的头发顺到耳后,做好这一切我收回手,又说:“骗你的。”
她怎么这么可爱呢?
不等她说话,我站起身,“该去睡觉了,明天努力做任务吧。”
“阿、阿响……”她叫住了我。
“怎么了?”她背着月光,我无法看清她的表情。
“没、没什么……”
她最近有些不对劲,可我也不对劲。
我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让自己不要露出马脚。
我回到休息的地方时,是木村在守夜。
我疑惑地看向他,他用唇语说道:睡不着。
看了眼睡觉并不安分的佐藤,我表示理解。而后又想起佐藤误会他和小玉谈恋爱的事,我看木村的眼神多了一丝怜悯。
木村不明所以。
趁雏田还没跟上来,我不动声色地把睡袋挪远了一些。
等她躺下时,我跟她保持着算是安全的距离,我转到另一侧,闭上眼入睡。
第二天我们出了边境。
一出边境危险就来了,一路上我们遇见了各色敌人。
并不好对付。
大家都受了一点伤,还好不是重伤。
雏田用白眼观察敌人的方位,佐藤暗处设计陷阱,牙和木村冲上去攻击,我和雏田在一旁辅助。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循环,我们终于把敌人抓住了。
结果更令我们震惊的是,敌人是木叶的人。对方带着砂忍的护额,又戴着面具,抓住后牙把他的面具剥落,木村惊讶无比。
“前辈?”木村这一声,把我们炸开了锅。
“木叶的人……”牙不可置信,揪着敌人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还没问完,敌人就化为了污水。
“自杀了。”佐藤目瞪口呆,咬了下嘴唇,“村子里面有叛徒。”
“应该是暗部的人。”我猜测,“被抓立刻自杀,只有暗部的人会下这种术式。”
“木村你认识他?”佐藤问一旁还没缓过神的木村。
我看向木村,他很快收拾好情绪,说道:“上个月他经常来店里换武器,说是要升职了……没想到他是进了暗部。”
“可是是谁指使他这么做……”雏田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团藏。”我喊出这个名字,我记得很早之前看过的那本书,宇智波一族被灭门的猜测,又想到了团藏被蒙住的一只眼睛,似乎一切答案都要呼之欲出。
“阿响。”牙看向我,神色中带着担心。
我回过神,说:“没想到团藏手下的暗部成员会叛变,我们回村时得跟五代火影好好报告一下。”
看来我们护送的东西也不算特别重要,派出一个刚进入暗部的人去追我们,恐怕也是想要磨砺他,可惜花期短暂。
牙召唤出忍鹰,我们简单地把事情说一下,报告给了五代火影。
之后的路途我们顺利得多,成功把东西送到后,我们没有多留,急急忙忙回去。
我们向五代火影报告了任务,她叮嘱我们今天的事情保密。
当然,现在来看,这些都不算秘密了,毕竟各种战争都结束了。
之后我在家休息了三天,而鸣人在家哀嚎了三天,抱怨五代火影不给他任务。
隔天,鸣人就失踪了。
老爸一开始急得要死,事后问五代火影才知道,收到情报说晓组织要去收砂忍村的尾兽。这事正好传进鸣人耳朵里了,于是他偷偷跟在小樱后面出村了。
这事丝毫不令人意外。
比起鸣人,我更在意五代火影到底是收到谁的情报,对晓组织的行动了如指掌,连提前去收尾兽的事情都知道了。
抛去这些,我不再细想。
还是去相谈教室里放松一下更加实在点。
今年的同志相谈会我没有时间去,小玉对此表示理解,他说忍者就是忙啊。连杏子都从失恋中走出来了,找到了对象,就我来这里这么久,还是单着的。接着又喝了酒胡言乱语一堆。
我心说你自己不也是一直单身么。
但想到杏子我对她除了愧疚就没有别的什么感情了,她能找到彼此互相喜欢的人也是不容易,我想她应该不想见到我吧。
我以后还是尽量避开那条街吧。
小玉胡言乱语不够,而后又抱着酒瓶子哭了出来。
“他到底怎么了?”我看向小奈,“他最近有对象吗?”
小奈摇头,“小玉跟出家似的,令人害怕。”
“我想应该是有喜欢的人吧。”秋子小姐笑道。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出手?”我好奇道,就小玉这个人,出手比谁都快。
秋子小姐似乎看透一切,她说:“这一次,喜欢上了不能表白的人啊。”
“什么意思?”我和小奈一脸八卦,结果秋子小姐就是不想告诉我们那个人是谁。
“顺其自然吧。”她最后说道。
小玉这事还不等我细细探究,当天下午,我在相谈教室喝着茶还没悠闲一会,家中的忍鸽就飞到茶几上。
把黑柳先生高兴坏了,他差点要把忍鸽炖了。
我及时制止,而后赶去火影办公楼。
我本以为又要开会,结果是五代火影给我的任务。
是个比较紧急的任务,送的是一个卷轴。
她让我天亮之前立马送到。
既然如此紧急为什么让我去呢?
她看透我的心思,解释道:“你的爸爸没空,只能由你这个女儿来做了,见到接卷轴的人你就知道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不再那么挣扎。
我想手中这份卷轴和妈妈要做的事情是有关的,而我也算是知情者的一部分,所以由我去送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夜色未黑,我脱掉身上的负重,穿梭在树林中。
这一路很安全,至少我没有察觉到有敌人。
任务地点是周围的村庄,天未亮,我就到了。
在我感叹是否真的有人来接应时,我只觉得身体一晃,一转眼我面前出现很熟悉的人。
“佐助?”
“啊。”他轻轻应一声。
似乎一切都明了,我把手中的卷轴递给他。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我犹豫一会,问他。
他顿了顿,说:“可以。”
“你应该知道之前我一直让你帮忙查的‘鲤’其实是我妈妈吧,就是平川惠。”我观察他的表情,继续问道:“那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我不知道。”
我的心落了下来,又有些失望。
“但是——”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鼬前几天跟我提过,他加入暗部时,团藏似乎想杀一个退休的医疗忍者。”佐助继续说:“这位医疗忍者有个代号,就是‘鲤’。”
我花了几秒才消化他那句话的意思。
我想,鸣人和老爸肯定知道了。
就是因为他们知道所以才不愿意告诉我真相。
这也太可笑了吧。
“谢谢你告诉我。”我强迫自己冷静点。
“不,我才应该谢谢你。”佐助忽然说。
不等我说什么,我眼前又是一晃,他人已经不在这了。
他不该谢我,应该谢妈妈。
回去的路上,我没有控制好查克拉,踩碎了好几个树干。
我还是没有忍住让眼泪流了出来。
我恨。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回村报告任务后,我打算找老爸问个清楚,五代火影喊住了我。
“以后这类任务就多多麻烦你了。”
我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
“这些不是多危险的任务。”她说,“你速度也快,由你来做最合适不过。”
“好的。”
这算是秘密任务。
不过对于现在来说,就不是秘密任务了。
说不定哪天还能在课本上看见我的身影,比如“同期生中忍平川在此过程中负责情报传递工作”。
哈哈。
说来也可笑,我能做到的只有跑腿了。
之后一段时间我经常做这类任务。
送的都是各类卷轴,也不是都给佐助,还会给一些我不认识的人。
老爸也知道了这件事,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多加小心,遇到敌人只管逃,不要对战。
鸣人去砂忍村回来后,也开始了修行,又要研究新的忍术。
可最近晓组织的活动越来越频繁了。
我们出任务的次数越来越多。
后来有一次任务回来,刚想着能轻松一阵子,阿斯玛老师死亡的噩耗传开了。
据说是被晓组织的成员杀死的。
在他的葬礼上,鸣人安慰着一位哭着的孩子,我知道他,他是猿飞木叶丸。
我望着跪在坟前的红老师,之前听雏田说过,红老师怀有身孕。
还好,木叶丸不是一个人。
我又看向第十班的人,鹿丸不在。
以他的性格是去散心了吧。
我去他小时候常去的地方,不出所料,他正躺在那儿,嘴里还叼着烟。
“你想到解决办法了吗?”我坐在他身旁问。
“能解决什么呢?”他看着天上的云朵。
“泄愤。”我说,“复仇后,总能给自己一个交代。”
“嘛……”
“晓的人很强吧。”
“是啊,一个个都是怪胎。”鹿丸抖了抖烟灰。
“如果打不赢怎么办?”我问他,“如果想复仇的对象太过强大,而本身实力不够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我一个人确实不行,三个人的话就可以了。”他说。
风轻轻吹着地上的杂草,吹走天空最后一片云,我豁然开朗。
“这样啊。”我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杂草,“谢谢你,鹿丸。”
“什么……”
“加油,你可别死了啊。”我挥挥手,赶着回家。
在家等到晚上,老爸才回来。
“老爸,我跟你谈谈。”我开门见山地说。
他敛去笑容,点点头。
“我们有几个人?”我问他。
他一愣,笑道:“放心吧,足够多了,接下来就是看时机了。”
“有没有我能做的?”
“你做得已经够多了。”他说,“没有你,就没有那些偶然了。接下来做好五代火影交给你的任务就行了。”
我咬了下嘴唇,瞥向桌面上妈妈的照片,“妈妈会开心吗?我们这样,妈妈真的会开心吗?”
在她给我的信中,她曾写道,不希望我过于探究她的离去。
“响子。”老爸拍着我的肩膀,“我明白惠子的心情,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愿意,而是我们不甘心。”
那晚我又失眠了,却没有以前来得烦恼。
隔天我听说第十班去复仇了。
到了下午,五代火影又派我去做秘密任务,这期间第八班也做完任务赶回来了。
他们听说阿斯玛老师去世的消息连夜赶回来,有些狼狈。
雏田喊我一起去花店顺便看看红老师,我摇摇头,说我接下来有事。
我知道她很难过。
可我没办法陪她,我理了理她没来得及整理的头发,“等我们都闲下来后,再去好好玩一玩吧。”
“……嗯。”
可惜这个愿望渐渐变成了奢望。
我常常接完一个任务又做一个任务。
连第十班任务归来,我也没有时间去慰问。
再加上我的任务多数都是秘密任务,不方便告诉他人。偶尔五代火影还会派我去做侦查任务,我们班也因此轮流和同期的大家组过队了。
转眼就要到了七月,自从我答应五代火影接秘密任务后,她就毫不心软地把我当壮丁使,导致我忙到连生日都没时间过。
连雏田给我的生日礼物,都是由老爸转交给我的。
眼看着又做完一个任务能放松一下,五代又派我去做一个侦查任务,说是人手不够,我刚好回来凑数。
然而这次的组队令我难受。
我想也没想到,竟然会和宁次组队,除此之外还有天天。
这事明天再说吧。
我有点累了。
明天还是下午来我家吧。
顺便喝喝下午茶。
嗯,明天见。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不易,我终于更新了,太不容易了。
这一章可以发现阿响的蝴蝶效应下,很多剧情跟原著不一样了。
原本鸣人出去修行两年半,在这个世界里,变成了出去修行三年……
下次更新还是佛系更新。
希望各位能天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