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谈话第四十二天 ...
-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
又有新的谈话对象吗？
难得啊，我还在想你们的生意做不下去呢。
不说了，我还是继续讲吧。
那个中忍考试真的让我难以忘怀……嗯？中忍考试是在七月啊。
你说我的生日？
啊，那有什么好讲的。
那次大家都忙着训练，都没什么时间。
我索性在相谈教室随便过过生日。
还行吧，没什么特别可讲的。
雏田依旧是送我压花礼物，图案是一只老虎。
可能是希望我勇敢点吧。
嗯，就是这么平淡啊，你还希望发生点什么？
还是继续说中忍考试吧。
在决定参加中忍考试后，并足老师给了我们的一叠考卷。
当然，我是根本不可能看的，那些计算手里剑落点什么的，我真的不会。
就在考试前两天时，我偶然问起佐藤和木村，我发现他们都看了，并且能够弄懂了大半。
一瞬间感受到了背叛。
脑壳疼，之前听过鸣人所说的中忍考试，我猜测笔试部分是考忍者的侦查能力。
说白了，就是作弊。
可是，我们三人哪有能力躲过考官的监视去作弊呢？
只能去认真刷题了。
我一度回忆起被试题支配的恐惧。
考试前一天，雏田来我家一起刷题，说什么一起复习。
其实我看得出来，她就是担心我过不了。
那些题目她都会，每次我一卡题她便细心地对我讲解。
多亏她，我参加笔试考试时，没有被刷下去。我们班险过。
然而笔试过了，更加痛苦的就来了，那就是团队合作。
今年是我们村自行举办的中忍考试，团队合作的考试也是在一处森林训练场和上忍对战，而后再进行个人对战。
对战过程不是要赢，而是要表现出中忍该有的素质，要处变不惊和灵活变通。
我们三人抽到四号训练场，真的是一点也不吉利。
更令我们难受的是，与我们对战的上忍是夕日红老师。
我当时看见她心就凉了，谁都知道她最擅长幻术了，而我们班对幻术的抗性又特别弱。
木村见到她立马拿出兵粮丸分给我们，一人嗑一个后，我和木村都卸下了负重。
红老师对我们微微一笑，“开始吧。”
话音一落，她就消失不见了。
我当即拉着木村和佐藤跳离了原地，几根藤蔓扎在泥土里，而后又消失不见。
“五！”我喊出一个暗号。
佐藤窜进了树丛里，我跳到树上，木村躲在了树后。
几秒后，没有动静。
瞥见木村傻站着，我心道不妙，佐藤当即扔出苦无定在木村后面的树上。
木村脸上被苦无划出一道浅口，他清醒过来。
红老师没有出现，我们三人更加警惕，整个树林里只剩下树叶的沙沙声。
有几片叶子飘落，而佐藤用叶子把它们一片片钉在了树上。
我和木村同时也远离了那些叶子。
那些叶片犹如小型起爆符炸开。
炸开时烟雾腾起，我心道不妙，又中计了。
等烟雾散去后，树林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记得课本里说过解除幻术的方法，那就是停止或者扰乱查克拉，还有一种就是旁人注入查克拉。
可偏偏红老师的幻术并不一般，就算我现在解除了幻术下一秒还是会中。
我无法持续扰乱自己的查克拉，也不可能不用查克拉。
那只有一个办法了。
周围的藤蔓越来越多，我感觉到身后的树木逼近。
我取出苦无，一咬牙，把苦无刺进了自己的左臂，持续的疼痛瞬间让我清醒。
眼前的藤蔓瞬间消失不见。
佐藤和木村站在我身旁，他们还没解除幻术。
我用苦无划破佐藤和木村的手背，顺便注入了查克拉。
他们清醒过来。
没有多说，我们很快就跳到树上，一起撒下暗器。
红老师现身了。
我和木村躲在树上，佐藤拉起银线正布置暗器。
木村拔出腰上的短刀，与红老师对战，我从旁辅助。
这两年的练习也不是白练习，面对红老师，我们也是能过几招。
可老师还是老师，我们很快就被牵制住，我和木村一看情况不对，两人各自扔出苦无，与红老师拉开距离。
下一秒，许多覆上查克拉的树叶朝红老师射去，我和木村又各自扔出烟I雾I弹，四面八方都是攻击，没有可逃的地方。
然而等烟雾散去，地上只有落一地的叶片，红老师并不在。
我心一惊，感觉全身被勒住，回过神，我们三人都被藤蔓绑在树上。
红老师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很不错的团队合作能力，但你们各自的综合素质不足，很遗憾，不合格。”
意料之中的回答，我们却是松了一口气。
“果然啊，我好累啊。”佐藤靠在树上，“等下我们去吃烤肉饭吧。”
“可以啊，你请客啊。”被藤蔓绑在树上意外还蛮舒服的。
“不要，木村请客吧。”
“不，石头剪刀布吧。”木村看着红老师，“我们还是先听听红老师的建议吧。”
意识到红老师在场，佐藤有些尴尬。
红老师倒是无所谓，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等放我们下来后，她又细细地点评我们每一个人。
就是在说木村用刀时的招式过于死板，不会灵活运用，很容易被人抓住空隙。
说佐藤的暗器布置太过于单一，应该多研究研究暗器的布置。
说到我时，她说我速度很快很敏捷，但体术招式太单一，她让我多去练练。
这些都是我们的短板。
我们也听进去了，但还是先吃烤肉好了。
我们是最早一批走出训练场的考生，由此可见我们班的垃圾。
不过我们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对此事并不在意。稍微包扎一下伤口，就去吃烤肉饭了，当然，我们AA制。
当晚，老爸得知我没过也没说什么，他做了一锅土豆炖肉，还有其他丰盛的菜肴。
我们好好地为我没过中忍考试庆祝了一顿。
隔天，我就听说雏田他们班，天天他们班，还有井野、丁次和小樱她们过了第二轮考试。
是的，小樱一个人没法考试，正好和丁次井野凑个小组。
想想也是蛮苦的，第七班三个人，有两个都不正常，她一个女生还真是为难她了。
第三轮中忍考试是在一礼拜后，这次只是小型比试，自然也就不会那么大排场去什么竞技场给人观看。
我只希望这次雏田不要勉强，虽说都是自己村的人，但这几年的下忍也有几个蛮凸出的，要是又进医院，那我真的很难受了。
于是我在第三轮考试前两天特地约了雏田去吃晚饭。
我们吃的是茶泡饭，雏田对我这次考试失败表示了遗憾。
见她很难过的样子，我笑道：“我们班都清楚自己的实力，这次只是试试水，过不过都无所谓的。”
“可是……”
“真的没事。”我打断她，“雏田，倒是你，不要逞强。”
她微微一愣，很快就笑了，“对不起，阿响……我很想答应你，可是我无法做到。”
面对我诧异的表情，她缓缓说道：“就算是考试……我想也是要以拼死的决心去努力，我想做一个强大的忍者，所以我不能退缩……也许这就是逞强吧，但我认为这样并不坏……”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明白。
我闭上眼点点头，不让她看清我眼底的情绪，“这样啊，你好好加油吧。”到底是不一样啊。
那晚，我和雏田出了饭馆，回去路上正好路过黑柳先生开的婚介照相馆，里面只有小奈一个人在前台，她整理着照片，神情落寞。
见到我们她也只是稍微点了一下头。
雏田捏了捏手中的塑料袋，里面是打包好的甜点。
她眼神示意，我了然，我们提着甜点进去了。
小奈对我们的关心很感激，但精神仍旧提不起来。
雏田在场，她可能介意被其他人发现身份，倒也什么也没说，只是接过甜点，说了声谢谢。
我瞥见桌子上整理好的照片，上面是一张张情侣的合照，还有一张报纸，上面并没有与绪绘有关的消息。
这几个月，报纸只登了一件大事，大名去民间寻访。
雏田在组织话语，但始终不知该说什么，无助地望向我。
我心里暗暗叹气，拍了下小奈的肩膀，“我帮你想办法问问？”
“谢谢。”小奈挤出一个笑容，她也知道这件事不容易。
稍坐一会，我和雏田就回家了。
路上雏田心神不宁，我能感受到她的左顾右盼和犹豫。
“小奈只是在等一个人。”我说。
“等谁？”
“她喜欢的人。”我对上她的眼，“那个人不知何时能回来。”
“这样啊……”她的脸上也染上了苦笑。
我放慢脚步，耳边都是人群的吵杂声，周围的灯光照亮了半边夜空。
鬼使神差，我开口问她：“雏田，你会一直等一个人吗？”
“什么？”
“你会一直等一个人吗？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我重复道。
她侧身看我，我迈开步子向前走。
身后传来了她的声音，“会等的。”没有丝毫犹豫。
我轻轻踢着路边的石子，“这样啊，如果知道那个人不会回来了，你还会等吗？”
“我——”
远处的喊声打断了她的回答，花火和宁次在街口等着她。
“快回去吧。”我不怎么想知道她的答案了。
后来这个问题雏田忘记了，我也不想再提起。
等到了第三轮考试那一天，我们班依旧如常，没有去看比赛，也没有额外的训练。
我看着时间还多，就拿着做好的茶点去找木爷爷。
将近傍晚的时间，店内没有客人。
他见到我眉笑颜开，双眼都眯成一条缝，放下了手中正在雕琢的木器。我递给他爱吃的茶点和梅子酒，他走出工作台，坐到一旁的小椅子上开心得很。
“还是你做的这个最好吃。”他笑道。
“还有人也经常来吗？”我抓住了他话中的漏洞。
“有啊，你那位朋友，日向家的大小姐。”他说着，轻酌一口酒，“她来这里做一个小东西。”
“是什么？”我忽然猜到了什么。
“一乐拉面的拉面券。”木爷爷嘿嘿一笑，“很惊讶吧！我当时听她说也很惊讶，老头我活这么久，第一次见有人要做拉面券。”
我扯出一个微笑，“真是奇怪呢，她的拉面券做好了吗？”
“没有呢。”说到这，木爷爷有些遗憾，“她忙得很，半个月才来一次，最近你们忍者不是有什么考试，她就更少来了。”
“这样啊。”我干巴巴地笑着。
离开了木爷爷的店，我去相谈教室找小玉。
今天和老爸说好一起在相谈教室吃饭，我本来还蛮期待，但现在却觉得没有胃口。
我根本没想到雏田会为了鸣人做礼物，可能去年鸣人送的那个劣质手链令她欣喜万分吧。
“阿响！”小玉打断我的思绪，“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没有，你说什么来着。”我实话实说。
小玉生气了，把手中扑腾的山鸡扔给我，“这只鸡你自己杀吧！”而后径直走出了厨房。
“最近的小玉脾气也很暴躁呢。”我对在一旁打下手的小奈感叹道。
小奈也很无奈，只是悄悄说道：“最近小玉又失恋了。”
“一个月失恋一次不是他正常操作吗？”
“这次不一样，这次的对象是相谈教室里的客人。”小奈压低了声音，“那客人和小玉暧昧了很久，我好几次都看见他们去逛街，那人也给小玉买衣服，也送首饰，还和小玉表白了……”
我的天！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你们没告诉我！”
“小玉说你最近很忙，还是等你不忙之后再让你大吃一惊。”说到这，小奈表情有些惋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昨天就分手了。”
这可真是劲爆。
我没多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小玉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类型，也就没往心里去。
刚想到这，院子里响起了碗筷破碎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阵争吵。
我和小奈对视一眼，立马放下菜和鸡跑出去看热闹。
吵架的源头是小玉和一位陌生男人，想必这个陌生男子就是小玉这几个礼拜的交往对象了，秋子小姐坐在一旁喝茶，她正试图从两位的争吵中理清事情经过。
而事情经过往往是我们无法想到的。
从他们的争吵来说，这个男的是有妇之夫，昨天小玉无意中发现了这件事想要和他分手。可这个男的无法同意，想要小玉做他的第一个男人。
听到这里我没忍住笑了出来，同时也觉得这男的有病。
他们没有发现我，继续争吵。
奈何越吵越大，待那男子要动手打人时，我下意识地扔出了顺手捡的一个石子。
那石子正好打在男人的手背上，待那人又要动粗时，便摔了一个狗吃屎。
是木村踢的。
木村提着菜，茫然地看着面前的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我和小奈鼓起掌来，“踢得好！”
那男人又要起身，小玉愤怒地过去给他裆下一踢，“死人渣！”
见小玉这么生气，木村意会到什么，又狠狠踹了这男人一脚，把菜放一旁，抓起男人的头发，细细打量他的面容。
“中村先生，您还记得我吗？”他面无表情地威胁道：“两个月前我还和父亲喝过您的喜酒。”
那位中村先生毫无抵抗之力，立马下跪给小玉认错。
小玉哪是那么容易原谅的主儿，“哎呀，你不是说你只为我一个人花钱吗？”
一刻钟之后，小玉飞速地数着手中的钞票。
那位中村先生也瘸着腿离开了。
真是一出好戏。
“呵。”小玉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冷笑，“下次再见到他我就剁了他的老二。”
木村也僵了一下脸色，只是转移话题，“你还做饭吗？”
我和小奈对木村的傻感到无奈，这种时候就应该说“我来做饭”或者“我请客”这样的话才对吧！
小玉眉头一皱，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木村，“你好直哦。”他嘲讽道。
木村一脸懵逼。
秋子小姐在一旁笑道：“既然过去了，还是想想晚饭吧，黑柳先生要回来了呢。”
“算了，我请客吧。”小玉大方地一甩敲诈来的钱，“这次我们吃贵点，吃烤肉。”
于是，我们一群人去了烤肉店。
结果碰到了雏田他们，不止有牙和志乃，还有丁次、井野和小樱。
一时间，我有些尴尬。
“阿响、小玉、小奈，你们也来吃烤肉吗？”雏田打破了尴尬。
我望见她脸上的药膏，还有旁边几位身上的小伤口，倒是在心底暗暗松一口气，中忍考试结束了，还好他们不是重伤。
“是啊。”我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和小玉他们往另一桌走，还好这家店够大。
刚坐下位置，小玉把钱往桌上一甩，“服务员，上你们这家店最好的肉！还有再来一箱啤酒！”
看来小玉被气得不清。
远处一直往这里偷瞄的小樱井野都惊了，丁次更是如此，口水都要溢出来了，而雏田一直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笑着对他们招手，而后在丁次羡慕的目光下，细细品味价格高的烤肉。
真好吃！
饭吃了一会，小玉便哭了出来，他没喝多少酒，但哭得比醉酒的人还厉害。
他抱着秋子小姐，“呜呜呜，都是骗子！对我那么好没想到竟然是有妇之夫！”
“是啊是啊。”秋子小姐附和道，拍拍他的背。
“没想到我的口味变得和黑柳一样，老是不知不觉看上有妇之夫呜呜呜。”
“是啊是啊。”秋子小姐附和道。
“太过分了！我昨天看见他的妻子了，那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他还会出轨太过分了呜呜呜！”
“是啊是啊。”
“呜呜呜，气死我了，我下次一定要找个好好待我的人！”
“是啊是啊。”秋子小姐明显不耐烦了。
见小玉还要说，她把小玉推给了一旁的木村，“我要吃烤肉。”她说。
木村无奈，任由小玉抱着他的手臂，胡言乱语。
我啧啧摇头，却觉得这场面异常温馨。
等小玉不再发酒疯后，他便睡死了过去。
秋子小姐和小奈表示拿着一堆外卖背不动小玉，她们直愣愣地盯着木村，眼看木村要我帮忙，我瞥一眼已经散桌的隔壁，他们在收银台，只有雏田排在最后一个付款。
我立马跑到了雏田那边，“我和雏田还有话说，你们就先回去吧！”
木村恶狠狠盯着我，我熟视无睹。
雏田付完钱，被我推着向门口走。
“真是热闹呢。”她向后看一眼抱着小玉的木村，不自觉笑出了声，“阿响的朋友真是有趣呢。”
走到店外，我正打算直接回去，雏田却没有这个意思，她提议去附近逛一逛。
我不好推脱，只能答应。
“今天第三轮考试感觉怎么样？”我问道，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不希望雏田谈论关于相谈教室的人和事。
“还、还行吧……不论有没有成为中忍，我已经很满意了……”她说。
想必她表现得很不错，考试也很顺利。
一路上，我们都在聊考试的过程，这让我感觉意外的轻松。
但心底总有个声音，一直在囔囔着“木雕的拉面券”，真是烦透了。
即使早就知道答案，我还是很想问雏田是不是为了鸣人而去学做“木雕的拉面券”。
想必我还是心存侥幸吧。
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我想着该找个理由分开了，雏田却又开口了。
“阿响，你有喜欢的人吗？”她忽然问。
猝不及防的问题让我无法反应过来，而我的反应也说明了我的答案。
我握紧拳头，努力平复好呼吸，“有。”我望着天空，没看她的表情。
“呀……”她轻呼，显然没想到我的回答，“那个人是谁呢？”
我苦笑，只能撒谎说：“你不认识她……”
“那阿响打算表白吗？”
“不……”我吐出一口热气，模糊的圆月镶嵌在天空上，周围的星星无法看清，我抬头不让眼泪流下，“雏田，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之前告白好几次了，她无法回应我的感情……”
“对、对不起……”雏田安慰道，“阿响会遇到更好的人……”
“不。”我低下头，索性让眼泪直接滴落在地上，“没有比她更好的人了，雏田……”
“不是的……”
我打断她，“正如你喜欢鸣人一样，我喜欢着她。你明知道鸣人喜欢小樱，可你还喜欢着他，还追逐他的脚步……我也一样，雏田。”我对上雏田带着歉意的双眼，挤出一个微笑，“我很喜欢她，非常喜欢，所以就算她喜欢的不是我，我还是会依然喜欢她。”
雏田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了。
我被她逗笑了，轻拍一下她的头，“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还难过呢？这是我斟酌过后的选择。”
“没有……我只是不希望阿响那么难受……”她食指点着食指，还是有些愧疚。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真的是猝不及防啊。
“木爷爷的店你知道吧……”
根据雏田的解释，她为了学做木雕的拉面券，偶然听木爷爷说起我去年去学做手镯的事情。
好在木爷爷没有透露我在手镯上刻的字，不然可就露馅了。
“之前没有时间，今天刚好想起来就问一问……”她还是很愧疚。
“没事，我习惯啦。”这次我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便选择转移话题， “话说回来你做木雕拉面券是为了给鸣人吗？”
她脸瞬间红透了，“嗯……”
果然如此啊……
我望着夜空，清晰的明月落在眼中，周围稀疏的星星也看得清清楚楚，这次我反而没那么难过。
“月色真美呢，雏田。”我说。
“是啊，真美呢。”雏田也停下脚步望着夜空。
“回家吧，雏田。”
“嗯。”
我想，这就够了吧。
我和她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几天后，中忍的名单公布了。
令人意外的是，我们这一届除了第五班，大家都成为了中忍。
我们真是给并足老师丢脸了。
雏田他们成为中忍后，也接一些B级任务了，任务难度也升高了，执行任务的时间也更长了。
我记得雏田接的第一个B级任务，就进行了一个月半。
平时隔几天就能在路上碰见小樱井野，这几天倒是变成一个月都难得一见了。
特别是鹿丸，他平时会跟着他爸爸做一些任务，而在丁次井野也成为中忍后，他还要和他们一起出任务。
有时候他们回来身上都是伤，不轻不重，但伤口真的太多了。
不仅他们忙，老爸似乎也忙起来了。他本来是不上晚班的，但这几个礼拜他很晚才回来。
甚至我们都无法吃上一顿饭，有时候我劝他别上晚班了，他却打着哈哈，表示上晚班也没什么。
我心中暗暗起疑。
因为不止他忙，并足老师也很忙，出任务的时间很长，经常回来后就跑医院住上一两天，好了之后又出任务。
而且偶尔我还会看见乌鸦在我们家的冬樱花树下徘徊。
真的是非常不吉利。
似乎最近非常流行忙碌的生活，黑柳先生也忙了起来，他似乎是想拍一部话剧，到处找人商量。
而小奈帮忙的婚介照相馆客源也是只增不减。
而我们第五班也忙，虽说我们还徘徊在训练阶段。
并足老师经常受伤，偶尔是他的搭档——惠比寿老师来代课。
他教我们体术，也教了木村刀法。只要是他教我们的日子，我们每天都会和他进行实战训练，还在不同的场地上。
这也使得我们经常很晚才能休息，有时候连续两天都没回家，靠着兵粮丸度日。
简直就是地狱生活。
可我并不讨厌，这使得我没有多少心思去想我那求而不得的恋情。
也让我觉得生活更加快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月，期间我抽空会去木爷爷的店里“打探情报”。其实就是想看看雏田送鸣人的礼物做得怎么样了。
不过很可惜，雏田没能在鸣人生日那天送出去。
等到她做好木雕时，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
我们好不容易抽空吃一顿饭，聊起这件事她还是有些遗憾。
“阿响的手镯……有送出去吗？”她问。
“……没有。”我闭上眼，不想让她看透我的情绪。
“这样啊。”她似乎把我看成了同她同病相怜的暗恋者，其实也没有错。
“要不就这几天寄过去给他吧，明天早上老爸要放忍鸽了。”我提议道。
“不、不用了。”她的脸上又染上了红晕，“我还是等鸣人君回来……再、再给他吧。”
我喝一口茶，苦涩的味道在口中漫延，我索性调侃道：“然后顺便表白吗？”
她红透了脸，我似乎能看见隐形的雾气从她头上冒出，看来她是真的这么打算。
“那阿响呢？”她反问，“阿响打算什么时候送出手镯呢？”
“看时机吧。”我敷衍道。
表白是不可能的，表白的话我怕吓死你。
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为了不让雏田看清我那小心思，我藏着掖着，小心翼翼，倒也习惯了。
于是她生日的时候，我送出了一本空白的手工笔记本，封面用硬纸皮做得，上面的花纹是在云层中的明月，还是木爷爷教我做得。
我在笔记本背后偷偷刻上了她的名字，怕的就是被木爷爷看见后，又向雏田透露什么消息。
好在雏田这次什么都没听到，她欣喜接过我的礼物，明天又要出任务了。
最近，我们聊天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本来将近跨年夜，按理来说相谈教室应该会热闹些。
可黑柳先生这次并没有大张旗鼓地举办，小玉说黑柳先生为了弄一出话剧花了很多钱，亏本了不少，没钱请那么多人了。
我有时候真的怕相谈教室倒闭。
但一切都还好。
日子照样过，只是比以前忙碌了不少。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老爸了，他这几个月老是晚归。
刚开始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加班，直到有天晚上我碰见他在跟卡卡西老师说着什么时，我便觉得事情不简单了。
但我没有什么插手的地方，我也没有什么能力。
就连和佐助的通讯，也停留在一年前。
很多时候，我只能眼巴巴看着，就是这么无能为力。
真是难受啊。
今天就到这吧。
我也该准备一些事情了呢。
明天还是这个时候在居酒屋吧。
果然还是晚上的街景漂亮呢。
嗯，明天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