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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朝堂见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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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大亮,楚逸轩便被内侍太监黄海给唤醒,今日算起来是他正式当皇帝的第一次早朝,他的内心多少有些紧张和激动的。
随后在宫人的服侍下,他终于穿上了传说中的龙袍,原来这龙袍并不像他想象中是黄色的,而是纯黑的云锦所制,衣襟处和袖口处均用金丝银线缝制而成,前胸连着衣摆以下均有腾龙刺绣,看起来很是龙气十足,说起来倒和西汉时期的龙袍有些相似。
“皇上,您这头冠可否取下?奴才给您换过?”小路子手捧着冕冠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楚逸轩想都没想,便顺手将头冠给取了下来,突然满殿的宫人都惊愕不已的看着他,那小路子手中的冕冠,差点一个不适给摔落在地。
楚逸轩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暴露了短处,所幸心下一横,眼如电光般的,扫射在众宫人身上,冷然道:“你们给朕听着,朕自堕崖醒转,便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了,所以避免横生枝节,今日之事不可对外说起,如果哪个不长记性的奴才有违旨意,朕便将其杖毙,你们可都记住了?”
“是.....是....奴才/奴婢遵旨!!”那一干宫人,都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哪敢有心思去揣测皇上的意图。
“嗯,很好,只要你们尽心尽力为朕办事,朕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待会每人可到少府监各领五两银子。”
皇上的意外打赏,让在场的宫人如释重负,虽然不明白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在皇上身边办事的,都不过是想沾沾龙气,飞黄腾达罢了,谁还会去管那么多闲事。
而楚逸轩的考虑,也无非是作为皇帝,如果连身边的奴才都不能摆平,那他这个皇帝,也未免做得太窝囊了。
朝堂之上,楚逸轩已经神采奕奕的端坐在龙椅之上,俯看着堂下的文武百官,要不是现在职责在身,他真想站起身来,好好端详一番,这个传说中的龙椅,到底是如何与众不同,不过那扶手的手感很是光滑,以古代的工艺水平而言,真心做功一流。
不过意淫归意淫,如今他要尽快适应,这个新的身份,要不然这龙椅也不是那么好坐的,随时都有那些豺狼野豹虎视眈眈,尤其是皇上这么一个高危职业,如今他在其位,就要学会谋其政,做皇上也要有皇上的职业素养。
随着黄海一声高呼:“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堂下顿时热闹了起来,起先有几个年迈的大臣,居然在此场合公然关心起皇上的龙体,是否大好,其他的又有三三两两的附和着问,无非都是一些溜须拍马的话,跟楚逸轩所联想到的朝堂议事格格不入。
终于这一波阿谀奉承的声音停止了,另一头便是进入正题了。
一个年约四十出头,长得矮小精干的男子,站出来发话了:“皇上,自三个月前,庐州刘家庄被朝廷征收了部分田地,作为扩充行宫兴建规划,然而因那刘老汉以祖代三辈都在那老宅安居为由,却迟迟不肯搬走,还为此闹出了人命,而如今国库也甚为空虚,所以臣张斐以为,是否可以将此事暂且搁置,等事情安定下来再做定夺?”原来说话的正是那户部尚书。
不过此话一出,瞬间朝堂之上便炸开了锅,有一部分官员,都纷纷表示反对,均说此乃国威,光乎国体颜面,不久那南渊国国主便会来此,如若因国库吃紧而搁置,恐怕会让他们笑话东陵国实为外强中干。
不仅如此,连普通老百姓都可以视皇命为无物,那皇上的威信何在?东陵国的威严何在?更怕的是,会让其他小国轻视而引发战事,东陵国素来地大物博,而其他国家也一直都在觊觎此地风水。
而另一批人却表示不服,说是东陵国能屹立百年风雨,也是离不开百姓的拥戴,如果为了一己私欲,而将百姓的利益弃之不顾,也实非明君所为,况且祖制曾说要戒骄奢淫逸,多将财力用于实事上,强兵之道才是国防之本。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的嘴巴厉害,虽然双方各不相让,争吵不休,可是居然能艺术到骂人不带脏字的。
就连他这个以前跑业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精英销售员,都自愧不如了,不过通过他以前做业务的经验,也见识过不少人,哪些人是人,是鬼,他也大致能揣摩得出。
他们这么一吵,把他的头都给炸疼了,不过好在他有杀手锏,楚逸轩面色一沉,突然大喝一声道:“够了,你们有完没完,还让不让朕清净了,你们再这么争吵不休,休怪朕赏你们板子,都给朕闭嘴!!”
龙威大喝之下,那声势气如洪钟,在偌大的殿堂里来回回荡,顿时堂下鸦雀无声,一个个面白如纸。
顿了顿楚逸轩才道:“今日之事容朕好好想想,再做定夺,不知道其他卿家,还有何事启奏?”
众百官皆面面相觑 ,直到众人一声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中,楚逸轩方才起身离开这充满斗争的朝堂。
回到永寿宫,楚逸轩本以为可以好好放松了一下了,没想到那满案台都是,堆积如山的奏折,等着他来批阅。
楚逸轩随便翻了几本,才发现大多数都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看来大部分人喜欢奉承皇上,只把简单的事情抛给皇上做,虽然这些人在官场上大多是聪明人,可是却不能算是一个大大的忠臣。
随手拿起一本折子,突然一个叫余正杰的人让他眼前一亮,原来此人所奏之事,都是关于税收改革的,并且详细的复述了一番,这么做对百姓有哪些好处,农用税收虽然酌情减少了,不过他还提出在商税上适当增加一些,从中做到平衡。
没一会,楚逸轩将大部分奏折都已看完了,随后他又翻出之前明轩帝批阅的奏折,并将明轩帝的手笔,细细的模拟了一番。
原来他以前在大学时,还是一个文科状元,对模拟字迹,还是有一定的研究的,不过后来为了能快速赚点钱,才去跑业务,而放弃了多年的文学心愿。
傍晚时分,楚逸轩又踱步再次来到了紫霞苑,不知道一天没见,老婆如今在干嘛呢?
路经百竹林的时候,一个亮丽的身影,突然从林中窜了出来,还好巧不巧,向楚逸轩来了个投怀送抱,顿时一股少女独有的幽香,席卷了楚逸轩的整个感官神经。
怀中那柔软的身子,莫名的一抖,“啊呀”一声娇呼,方才抬起头来,迎上了楚逸轩那清澈如水的目光。
见了来人竟是当今皇上,那小脸涨得通红,连忙跪在地上,小声说道:“皇上赎罪,奴婢不是有意的。”那神态似乎是害羞多过害怕。
楚逸轩还未开口,那张兰福却气势汹涌,老脸一横,眉头微皱,不满的斥责道:“你这个不长眼的奴才,这么大的地不走,冲撞了圣上你当担得起吗?在宫里一点规矩也没有,你是哪个宫里当差的?”
“回皇上,奴婢在春风阁里当差,今日奉韩昭仪之命,来此寻些竹子做竹笛,是奴婢鲁莽了,还望皇上赎罪。”
这宫女虽然年纪不过十六岁,可是那心机和气度,却不是她这个年龄所有的,楚逸轩当然看得出她不过是故意冲出来,想引起明轩帝的注意,宫里的女人,从来都是不安分的,可惜他并非原来的明轩帝,当然也不会买账。
“罢了,朕念你初犯,便饶过你这次了,下回注意点,万一伤了人,就不好了。”楚逸轩神色淡然的开口道。
那宫女错愕的看了皇上一眼,那眼神中满是失望之情,随后便颚首道:“皇上教训的是,奴婢这就告退了。”
她自认为自己相貌不俗,以前也有其他姐姐这么做过,便得明轩帝看中,从此摆脱服侍人的命运,为什么到了她这儿便不行了。
远处一双亮如星辰的双眸,正好将此幕瞧在眼底,那眼神如冬日的寒冰,充满着狠辣的肃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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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不成,你们今天必须一人讲一个笑话给本宫听,不然本宫就罚你们大伙不许吃饭,现在该轮到燕红讲了。”冯晓玥那不高不低的声音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调侃,但是又让人无法忤逆。
燕红一脸迷茫,苦笑求饶道:“娘娘,奴婢真的不会讲笑话,要不奴婢给您唱曲吧?好不好?”
虽然大家觉得,自从丽妃回宫后,性情大变了许多,少了些端庄贵气,但是比起以前的紫霞苑,却是热闹轻松了许多。
“谁要听你唱曲啊,本宫就要听笑话,快讲!”冯晓玥及不耐烦的命令着,以前在单位里,她闲来无聊就喜欢和同事们讲笑话,这个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一种爱好和习惯了,常言道,笑一笑十年少嘛!
“是啊,燕红,你就别扭扭咧咧了,快讲吧,我们都替娘娘着急了!”其他宫人也一个劲的催促道。
正在燕红为难的时候,外面小春子一声皇上驾到,满屋的宫人才得以解放。
晚膳时间,夫妻两人依然是一顿狼吞虎咽,宫人们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可是面上,也不便表露什么,反而是那张兰福,在一旁唠叨道:“皇上,慢点,小心噎着了?”
楚逸轩和冯晓玥相视一笑,嘴里含着菜,头也不回的含糊道:“无妨!”
张兰福只得无可奈何,摇了摇了头,看来皇上已经病得不轻了!
饭后,张兰福又开始不厌其烦,催促皇上离开,可是这次楚逸轩却没有那么顺从了,正准备发难之际,冯晓玥便将他的衣袍一把扯住,绕过楚逸轩身侧,便从身上摸出一锭金子,脸含笑意,柔声说道:“有劳公公费心了,皇上也累了,让他在此多歇息歇息,晚点皇上便会回去。”
紫霞苑中,所有的宫人都被楚逸轩给屏退了下去,此时楚逸轩已经一改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将冯晓玥毫不客气的往床榻上挪去。
轻纱罗帐内,冯晓玥双颊绯红的凝望着楚逸轩,楚逸轩很是激动,“老婆,我爱你!”动情的吻落在了冯晓玥那水润的朱唇上,渐渐越吻越深,纠缠不清起来。
良久,屋内停止了喘息,夫妻俩一脸满足的拥抱在一起,冯晓玥用指尖拨弄着楚逸轩宽厚的胸膛,“老婆,我跟你讲个事,你可别笑我?”楚逸轩一脸窘迫,凝望着冯晓玥道。
“什么?难道你在朝堂上闹出笑话了?”冯晓玥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线,似乎等着听老公的糗事。
“不是。”随后楚逸轩便把前晚被男人吃豆腐的事情,又跟冯晓玥说了一遍。
“你这死鬼,你可没骗我吧,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女人,我可饶不了你。”冯晓玥眯着眼怀疑的看着他道。
“哪有女人,千真万确的男人,我就想不通了,这男人和男人,怎么能产生兴趣,这明轩帝也太会玩了。”楚逸轩一脸鄙夷的说道。
冯晓玥最后也没有隐瞒,将遇见楚昱的事情,也跟楚逸轩讲了,而且还说那楚昱跟他长得有几分相似,楚逸轩顿时听了,脸色就不好看了,吃起了酸醋来:“那到底是他帅?还是我帅?”
冯晓玥笑了笑,准备戏弄楚逸轩一番:“我看差不多,不过他看起来更英气一些。”
楚逸轩顿时一个翻身,又将冯晓玥压在了身下,粗暴的再次将她揉捏了起来,瞬间冯晓玥娇笑道:“妾错了,妾不敢了,求皇上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