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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九章 赛秀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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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舞在短短三天之内学了一些皮毛知识,不过曼舞这种原来就当明星的人,本就是很容易接受新东西的。总的说来,成效还是不错。
时间过的太快,不久就迎来了六月初一的赛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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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一,曼舞放假参见赛秀节。鉴于册封宴的教训,曼舞死活不相信小白的眼光了。
思索了半天,突然想起来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就是现代带来的lv手袋!
连忙叫小白去拿了过来。曼舞打开手袋,里面是满满的化妆品,然后是手机、电板,还有少许零食:一块巧克力和五包速溶咖啡。最后,还找到了皮夹之类的东西,还有指甲钳小镜子等,最主要的是发现了一盒子的有色隐形眼镜。哇,太好了!
第一次发觉,手袋里的东西是那么的齐全啊!
曼舞喜滋滋地翻了半天,穿来时什么都错了,只有这手袋是对的!穿好亲自挑选的一袭淡蓝色长裙,披上一层拖地白色轻纱,在镜子前照了照,嗯,不错。手臂和肩膀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很是撩人,颜色又比较素雅,不但腰身展现的通彻,还没有妖媚的感觉。曼舞也不能算很高,一米六五不到些,这身衣服倒还能衬得她体态纤长。
不过曼舞向来认为自己的身高很好,女孩子太高了不好看,又不是专门去当模特的。太高了,找个差不多男人都不行,站一起不衬可就惨了,说不定还整的人家自卑呢。再者说,太高,连小鸟依人也行不通,所以曼舞向来很看好自己这种中中等等的身高。
让小白梳了个半绾的头发,余下青丝披肩,拉过两绺垂在肩前,前面的刘海都被梳了进去,曼舞看着觉得不好看,索性挑了个紫水晶链子坠在额前。拿过两个银色的水晶簪子插在绾起的发髻上。曼舞转过身,总觉得披下的头发看着不好看。想了半天,找过一条银丝编织的流苏方巾帘子卡在两鬓,从后看去好像是遮上了银色幕帘,光闪熠熠。
曼舞转了个身,看看样子还过的去,喜滋滋地把小白轰了出去,开始为自己化妆。
粉底,摩天翘,眼线笔,眼影,唇蜜……哈哈,慢慢来吧!
人已经差不多都聚集到了畅绮园,琰烈和后妃一干人等也已经到场。
衣香鬓影,才子佳人,满满当当地入了座。
琰烈坐在台子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摩挲着酒杯,转过头,轻声向秦受问道:“曼儿可来了?”
秦受一听连忙应道:“臣方才问过了,昭仪娘娘正在梳妆打扮,马上就到了。”
琰烈挑眉,这个曼舞,昨天晚上听她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搞个惊艳全场的,他还真想看看是怎么个惊艳全场呢……
“昭仪娘娘到——”
尖细的嗓音唤醒琰烈的思绪,在某些人别有深意看向他的同时,温柔一笑,转眼往园子门口看去。
曼舞一身轻纱衣袂飘飘地步进园子,比起园中花草,更胜一筹,当真人比花娇,人比花艳。
在众人愣神的时候,曼舞轻轻一笑,慢慢往琰烈那里走去。
那一笑,在阳光下,很明媚,很撩人,只听得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一浪接过一浪。男人、女人、太监,通通都着迷于那一倾国倾城的一笑。
Shock了,通通shock。
在那种经验的目光下,曼舞走到了琰烈的身边,第一次看到琰烈有这种眼神,那种惊艳,那种惊讶,那种闪亮,看的曼舞那叫一个爽啊!
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琰烈也有今天这种傻呆呆的表情,太爽了!
“陛下,臣妾参见陛下。”曼舞轻轻巧巧的福身,流苏缓缓动了动,在阳光下折射出让人睁不开眼的光芒。
琰烈干咳一声,掩饰住那片刻的失常,笑道:“曼儿你来的可真晚,来来来,到朕的身边坐。”
曼舞不推脱,笑着坐到琰烈身边。琰烈的另一边坐的是仪贵嫔,曼舞瞟了她一眼,眼睛一转,本来要坐椅子上的身子愣是往旁边移了大半,斜斜靠进琰烈的怀里,坐到了琰烈腿上。
琰烈顺势一搂,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别的什么,总觉得有些不自然,立刻抬头道:“各位,赛秀节现在可以开始了。”
曼舞无语地看着赛秀节开始。
赛秀节,顾名思义,就是走秀。每年六月初一,无论是皇族千金还是名门淑媛都有资格在皇帝面前斗巧赛秀。万一被皇帝看中了,那岂不是好事一桩?平步青云?甚至在赛秀节上,只要赢得了赛秀的冠军,说不定还能一炮而红,立刻名扬四海。
例如上一届推选出来的秀女之冠陈珞诗就是。她,也就是现在的陈淑妃。当初当上了赛秀节冠军,立刻名扬四海,是现在无论大国小国都知道的名门才女。有才有貌,温文尔雅,貌若天仙。外面说起陈淑妃,都不知道多少人会出现那种仰慕,钦佩,垂涎的神情。陈珞诗不但在各国上都有名,更是在江湖上也有响亮亮的名头,人称“蓝洛仙子”的就是她。可以排名江湖十大美女之列的第八位。
所以说嘛,只要你敢秀,没什么不可以!
赛秀也可以说是一场比赛,只要有才情有才艺有才华,都可以秀一秀,只要在场大半的王公贵族才子名流推举上你,你就是现场的赛秀之星!
规则很简单,还是琴棋书画之类的。
曼舞转眼瞧了瞧,陈珞诗并不在,难道又要比?
首先上来的是一个美人,抱着琵琶,款款步到花台中央,从琰烈这个位置看过去,看的别提多清楚。
曼舞看这仗势,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是打擂台。
美人一福身,曼舞立刻喊停,她们这样比要比到什么时候?多麻烦。
“娘娘,有何吩咐?”秦受小样儿屁颠屁颠地就凑上来问了。
曼舞白了秦受一眼,“能不能问一下,怎么比?”
“一一上台,然后一个一个过。”琰烈抿一口酒,莞尔一笑,“然后题词之类的比文采……”
曼舞摇摇头,“这样多费事啊,陛下,您应该这样,用淘汰制的。您想啊,这样一个一个轮下去该要多久?况且比的东西杂而多,有些长有些短,难免让人很难比较,看的时间长了岂不是很无聊吗?所以啊,我们应该这样。”曼舞顿了顿,给琰烈抛了个媚眼,继续道:“先让有意向要比试的小姐们都出来,然后分门别类,比琴的比琴,比棋的比棋,这样想看什么的人也都可以去看。这样既不费时,又不费力,角逐出来的肯定是佼佼者,各位姑娘们都拿出最拿手的活计来进入最后的比赛,相信一定很吸引人。反正到最后比的就是题词,这样也是很公平的。毕竟,给画题词,是临场发挥。”
琰烈听着,片刻思索,“曼儿还真是聪明呢,那现在咱就改改?”
“当然咯。况且,陛下您在这上面看多不贴近群众啊,应该也要下去,和大家一起看,这样才能表现出您爱民如子,和蔼可亲嘛。”曼舞眨眨眼睛,显得聪慧而狡黠,手轻轻摩挲起琰烈的脸颊和唇。
琰烈捉住曼舞的手,稍有宠溺地一笑,“好了好了,看你这小嘴甜的。来人呐,就按照娘娘吩咐的办。”
立时,人群就散开了,各分开一大块场地,去比试该比试的。
见人群散了,曼舞连忙想起来。谁知道琰烈将她抓住,紧紧扣在怀里,暧昧的气息浮上她的脸颊,“小妖精呐,刚刚可真是会勾引朕呐,现在又想逃?”
曼舞白了他一眼,“演戏演全套嘛,我可是您的宠妃呀,不勾引你,我勾引谁?”
说完跳下琰烈的腿,小样儿,刚才她就是故意的怎么着了?
曼舞踱步下台,不知道要不要参赛呢?参赛,一定要赢,可是拿什么赢呢?好伤脑筋。
曼舞反观一下自己二十来年的生涯:
出生十八个月,和孪生姐姐一起拍第一部戏。
二岁半,开始认字,然后写字,接着还是拍戏。
慢慢悠悠到了五岁,因为觉得拍戏实在是很重要的工作。于是乎,开始学一切有关于拍戏的东西。
弹琴、写字、画画、唱歌、跳舞……为什么,因为借景很麻烦,而且,多学一门课程,对自己总是好的。所以,和姐姐两个人拼命学这些东西。
然后步入小学,家里的人发现自己和姐姐都相当有经济头脑,完完全全继承了父亲的奸商本性,于是乎,开始另请高明,在家中教授自己所有小学到高中的课程。
十四岁开始查第一笔帐,吃第一顿应酬饭,谈第一笔生意。然后,年少成名,无论是演戏还是生意,都做的有声有色。
她和姐姐就是双生花,商界的传奇,演艺界的瑰宝。
想到这里,曼舞停下脚步,又开始想到了姐姐。摇摇头,不去想,罢了罢了,还是去比赛吧,她要扬名!她要当武林美女!!不能就靠着琰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