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第156章 双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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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帝玛共和国410年，国内突然爆发了一场特大瘟疫，瘟疫从共和国的北部森林开始蔓延，渐渐传染到共和国的南部，短短几个月之内，就有数百万人被感染，上万人死亡。因此瘟疫蔓延的特别快，来势凶猛，且一时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被卫生部称为“暴风瘟疫”。“暴风瘟疫”可以通过血液感染，也可以通过呼吸道传播，通过血液感染的被称为“重感染”，几个小时之内就要病发，几无生还的可能，通过呼吸道感染的被称为“轻感染”，几个月以后病发，如患者身体健康，抵抗力较好，则可能痊愈，反之，则十分凶险。
魏帝玛共和国的北部森林，传说就是“暴风瘟疫”的发源地，这种病毒原本寄生在繁茂森林中的珍惜动物金丝长臂猿的身上，有些不法猎兽者将这些金丝长臂猿捕杀出去，制成天价的“金丝猿宴”供达官贵人品尝，随之寄生在金丝长臂猿中的瘟疫病毒随着食道进入人的体内，快速分裂繁殖，侵害人的正常血液供应系统，造成瘟疫。
自瘟疫风行以来，霍桦成和霍凯利生活的小镇就变成了重灾区，每天前来求医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对于“重感染”的病人，霍桦成一时还束手无策，但是对于“轻感染”的病人，霍桦成总是尽力救治。
整个国家爆发如此重大的瘟疫，卫生部承受着一般人难以想像的压力，共和国总统下了严令，如果卫生部部长不在6个月内控制瘟疫的蔓延，就自行引咎辞职。卫生部部长心急如焚，只好去求魏帝玛国立大学生物基因研究所的所长叶琳，请她运用她在基因研究方面深厚的学养，尽快找出破解“暴风瘟疫”的抗生素。
叶琳近几十年来，在生物转基因方面颇多建树，已经是生物基因学的学术泰斗，这次“暴风瘟疫”蔓延之初，叶琳就觉得事态严重，已经开始着手研究“暴风瘟疫病毒”，但是病人身上的“暴风瘟疫病毒”已经经过变异，不是原体，叶琳认为，要彻底研究“暴风瘟疫病毒”，必须找到金丝长臂猿身体内的瘟疫原体，才能彻底研究“暴风瘟疫”流传的病理。
霍桦成生活的小镇紧靠着金丝长臂猿的聚集地，叶琳与霍桦成通了电话，准备到北部森林抓一只金丝长臂猿回研究室深入研究。
“什么，你要亲自来抓金丝长臂猿，不行，这太危险了。叶琳，你不要来，我的小镇就靠近金丝长臂猿的聚集地，我去抓一只回来，然后给你送过去。”霍桦成一听，叶琳竟然想亲自进入深山老林去抓金丝长臂猿，坚决不同意。
叶琳笑着说：“危险，霍桦成，现在整个国家还有不危险的地方吗？你在的‘暴风瘟疫’发源地就不用说了，我在的首都现在已经变成重灾区，一天就会有几千个人感染‘暴风瘟疫’，现在工厂停工、商场停市、学校停学，几乎所有人都躲在家里避瘟疫，但是被传染的人依然日日居高不下。再这样下去，国家要大乱的。你知道，我的母亲……哦，她刚刚去世没多久，如果她在天有灵，知道现在国家变成这样，肯定会极其痛心的，我作为她的女儿，在这个关键时刻，总要做点什么。”
“这是天灾，又不是人祸，叶夫人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霍桦成柔声劝慰叶琳。
“这既是天灾，也是人祸。如果不是有那么多利欲熏心的人，把在深山老林中平静生活的金丝长臂猿抓出来当美味，也就不会有这场瘟疫。这是大自然对我们人类的报复。”
“又不是你去抓了金丝长臂猿去卖钱，为什么出了事以后要你冒生命危险去收拾烂摊子？”霍桦成不明白。
“没有办法，大自然要报复的是全人类的自负与贪婪，同生活在一个社会群体中，我也逃避不了。我很担心，霍桦成，布莱兹帝国那边已经开始封锁边疆，严禁我国公民进入。如果这次瘟疫不能得到有效控制，我怕社会大乱，要发生暴动，到时候布莱兹帝国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侵犯魏帝玛共和国。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以后有什么面目去见我的母亲？”
说到这里，叶琳的声音哑了很多，听得出心情十分难受。
“叶琳，我听说你的女儿叶佟正在竞选下届总统，对吗？”霍桦成问道。
“是的，总统大选明年开始。你能够想像，如果叶佟当选了，接手的却是一个满目疮痍的瘟疫之国，你让她怎么办？”
“你这个人也真是，为了你的母亲和女儿，你就要拿命去博吗？”霍桦成听见叶琳的声音这么难过，他也跟着痛心。
“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发誓要将一生的精力都奉献给生物基因事业，如果我真的会死在实验室中，也算是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叶琳的声音中，听不出丝毫的退却之意。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帮你。”霍桦成说道：“我帮你去森林里面弄一只金丝长臂猿来，你不要来了。”
“不行，我要自己来，霍桦成，这件事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做那么凶险的事情。”叶琳斩钉截铁地拒绝。
“那好吧，你过来，我为你带路，这总行了吧。你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找金丝长臂猿的聚集地？”见叶琳依旧坚持，霍桦成如此建议。
“好吧，那我过两天就过来，到时候再联系你。”
“那好，到时候见。” 霍桦成挂断电话，换上他在森林探险中穿的迷彩服，准备出去。
霍凯利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听着，见霍桦成开始换衣服，就问：“老大，莫不成你当时是唬弄她，你今晚就要去抓金丝长臂猿？”
“没办法，我劝说她不听。我今天晚上到森林里去抓两只回来，等她来了，我都抓好了，给她带回去就行了。”
“为什么要抓两只？”霍凯利问道。
“我自己留下一只研究，如果我先研究出抗体，叶琳就不用再冒险了。”
霍凯利点点头：“这样也对，我们一旦研究出抗体，就不会有那么多瘟疫病人找你来看病了。他们天天来找你，我看了心惊胆战的，我要把他们都轰出去，你又不让。”
“我们是开诊所的，怎么可以把病人都轰出去，你胡说什么，凯利？”霍桦成有些不悦。
“我们是开诊所赚钱养活自己的，不是开诊所卖命的，你天天在那些瘟疫病人里面转来转去，弄得我天天提心吊胆。”
“胡说，我们是基因人，远比一般人抵抗力好，哪能这么容易就病。”霍桦成说到这里，突然听见天边一阵雷响，“哗啦啦”一道闪电划过，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
“这个该死的天，这时候下什么雨嘛。” 霍桦成颓然坐下，下雨天森林里泥泞难走，金丝长臂猿都躲在洞岩中，极难捕捉。
“老大，下雨天金丝长臂猿都躲到洞里避雨去了，您就不要出去了，明天再去也不迟，叶琳小姐她又不会这么快就赶过来。”霍凯利好言相劝。
“也好，那我明天去吧。”霍桦成又把穿好的迷彩服脱下来。
那一夜风雨雷电交加，霍桦成一夜没有睡好，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叶琳那句“如果我真的会死在实验室中，也算是求仁得仁，死得其所”，弄得他心神不宁，到了后半夜，小别墅的大门吱呀呀地响，好似没有锁好，又过了几个小时，霍桦成好似又听见地窖里面有“吱吱”地动物发出的声音，好像老鼠的叫声，吵得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第二天，霍桦成醒来一照镜子，双眼红肿，布满红血丝，霍桦成用热毛巾敷了敷脸，摇摇头说：“过两天叶琳就要来了，我这副鬼样子，可怎么见她？”
霍凯利看上去也是一夜没睡的样子，眼睛比霍桦成肿得还厉害，霍桦成一看，吓了一跳：“哎呀，凯利，你怎么了，难道哭了一夜。”
“老大，看你说的，平白无故的我哭什么？”霍凯利用手揉揉眼睛，不由地感觉一阵刺痛。
“好了，我今天要去森林里抓金丝长臂猿，你帮我看看诊所，如果有人来看病，你要客气一点知道吗？不要老是摆着一副晚娘的脸，如果有病人向我投诉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霍桦成又开始换上迷彩服。
“老大，你不要去了，金丝长臂猿我已经抓来了，我昨天晚上去森林抓的。” 霍凯利摇摇晃晃，一阵精神萎靡的样子。
霍桦成又惊又怒：“你这个臭小子，昨天晚上借口下雨不让我去，你竟然一声不吭自己去抓金丝猿，太危险了。现在金丝长臂猿是不是被你关在地窖里面？”
“有什么办法，我如果昨晚不去，您今天就要去。您才危险呢，一边要照看瘟疫病人，一边还要接触病源体，迟早要出事的。”霍凯利用手扶着额头，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凯利，你怎么了？”霍桦成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霍凯利：“难道昨天一晚，你就感染上了？”
霍凯利清俊的脸上满头都是冷汗，微微苦笑了一下：“大概是我运气不好吧，老大，我得病了，您可不要嫌弃我，把我扔下不管，去照顾别人……”
“你胡说什么呀，凯利。” 霍桦成将霍凯利打横抱到床上，摸了摸他的额头，看了看他的舌头，然后说：“还好，不是很凶险，你的抵抗力一直很好，这次应该撑得过去。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的。”
霍凯利被轻度传染了“暴风瘟疫”之后，霍桦成就关闭了诊所，专心照顾霍凯利一人。过了两天，叶琳来到了霍桦成的家里，带来了大批的“暴风瘟疫”的研究资料和一些正在试用阶段的抗生素。
叶琳来到霍凯利的床前，仔细查看了一下霍凯利的病情，然后说：“看你的病情，是轻度传染，不是很严重，平时要多注意休息，多喝水，凭你的抵抗能力，应该可以撑过去。”
“放心吧，我死不了，咳咳……”虽然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但是在叶琳面前，霍凯利觉得他一定要死撑到底。
叶琳温和地笑笑，没有跟他计较：“你是基因人，身体底子比一般人好一点，还有霍桦成在一边照顾你，你会没事的。”
然后，叶琳对霍桦成说：“你好好照顾凯利，我给你带来了很多研究资料，都是我多年来在转基因方面的成果，还有一些温和的抗生素，虽然不是专门针对“暴风瘟疫”的，但是可能有些消炎的作用，你给他注射一下。”
“叶琳，你一定要小心。凯利已经病了，如果你再生病，让我怎么办？” 霍桦成看着叶琳清雅的面容，甚是担心。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照顾着凯利，又在重灾区，你才要小心一点。万一你有什么不舒服，不要惊慌，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我，我来照顾你。”叶琳的凤眼眯起来，充满了柔情。
“那好，我们保持联系。如果我这边研究‘暴风瘟疫’的抗生素有什么进展，我会尽快通知你的。”霍桦成向叶琳承诺。
一个月以后，霍凯利的病情已经完全好转，整天在别墅里面活蹦乱跳的。
“凯利，你病情刚刚好转，给我安分一点，小心我关你禁闭。”霍桦成正在实验室里面提取“暴风瘟疫”的专用抗生素，不能分心。
“老大，我都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了，你还不让我活动活动筋骨，太过份了。”霍凯利嬉皮笑脸地靠在霍桦成的身上：“你发现了“暴风瘟疫”的专用抗生素，我们是不是可以发财了，我看电视上说，国家卫生局悬赏5000万求这个专用抗生素呢？”
“发财你个头，这是我用叶琳的研究资料获得灵感提取的抗生素，怎么可以独吞悬赏金呢。等我跟叶琳商量了以后再说，”
“唔，干嘛每次都想到她，她这么有钱，肯定不在乎这笔小数目的。”
“好了，你不要烦了，出去给我买点米。你生病了以后，我一个月没有买米了。明天我就要重新开业，到时候会很忙的。”
“老大，你又要给人看病呀，稍微休息一下行不行？”霍凯利惨叫。
“谁像你，一天到晚只知道不务正业。快去买米！”霍桦成毫不客气地吩咐道。
霍凯利走了以后，霍桦成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小子，总算恢复健康了，看他每天病怏怏躺在床上，太不习惯了。‘暴风瘟疫’的专用抗生素也找到了，叶琳也应该放心了。”
就在这时，研究室里面的闭路电视突然向全国发了一个讣告，魏帝玛共和国中央电视台的播音员一身黑衣，眼睛红肿，声音沉痛：“各位魏帝玛共和国的公民，现在我要向大家传达一个非常沉痛的消息。我国著名的生物基因研究方面的科学家，国家科学院资深院士，国立大学基因研究所所长叶琳女士，在昨夜不幸身染‘暴风瘟疫’，因是突发事件，研究所突然停电，低温生物室失效，叶琳女士被逃窜出来的金丝长臂猿咬伤，属于一级重感染，经医生抢救无效，今早凌晨一点在魏帝玛国立医院病逝，享年64岁。叶琳是一位非常伟大的生物科学家，终其一生精力，在生物科学领域做出杰出的贡献……”
霍桦成听到这里，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心里所想的只是叶琳在一个月前的一句话“如果我真的会死在实验室中，也算是求仁得仁，死得其所”，死得其所……死得其所……，你死得其所了，我怎么办，怎么办？
霍桦成麻木地站起来，全身已经失去了知觉，两腿像灌了铅一般，缓缓挪到写字台前，然后给霍凯利写了一封信，信写完之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镇定剂，这种镇定剂超量注射有致命的危险。
霍桦成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镇定剂，目光散乱，毫无焦距：叶琳，你活着我也活着，你死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继续留恋下去。
叶琳的讣告，霍凯利是在买米的商场里看见的，他呆呆地看着电视机，停了3秒钟，手上的几袋米全部掉在地上。
霍凯利也不管掉落在地上的大米，一路飞奔回到霍桦成的小别墅：“老大，老大，你一定要等等我，没有叶琳，你还有我，还有我！”
霍凯利气喘吁吁地跑回家，看见霍桦成已经安静地平躺在床上，非常安详地闭着眼睛，身边留着一封信和一个针筒。
霍凯利颤巍巍地打开那封信，每看一个字都是剜心地疼：“凯利，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事先没有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但是叶琳已经走了，也带走了我生的渴望，我对她的感情你一直是最了解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发现，基因人对于制造者的依恋，在于制造者对于这个基因人所花心血的多少。叶琳当时制造我，是为了替代她重病的父亲，所以我对叶琳的依恋，超乎了一般人的想像，她不在了，活下去的每一分钟，对我来说都是痛苦，所以我选择了解脱。但是你不同，没有我，你会活得很好的，相信我。我走了之后，你就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基因人，霍氏基因家族将要在你的手上延续下去。我对于基因人的知识，已经毫无保留地交给你了，不过你还是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制造基因人，你一定要像亲人那样对待他们，不能用他们来满足你私人的目的。第二，不要做出危害社会的事，千万不要。这是我以前答应叶琳的，我现在要你答应我。还有，针对“暴风瘟疫”的抗生素我已经提炼出来了，就在实验室里面，记得交给国家卫生部，这样一来，就可以避免有更多的人丧生。——关心你的老大，霍桦成”
看完霍桦成的书信以后，霍凯利泪流满面，浑身都在发抖：“骗子，骗子，你是个大骗子，什么关心我，你这辈子就只关心着她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霍凯利气得想将手中的书信撕成千百片，但是却发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他嘶哑哭泣，一直哭到眼中完全没有泪水为止，他看着手中的书信，已经满是他斑驳的泪水，满面的泪水渐渐化成苦涩的微笑：“霍桦成，你说的对，没有你，我依然可以活下去。但是你以为你伤得我这么深以后，我为什么还要一丝不苟地遵照你的意思去做？现在我是霍氏家族的族长，世界上唯一一个掌握基因人技术的人，我要让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创造基因人的辉煌的。至于叶琳她欠我的，和欠你的，以及你欠我的，我会让她的后代，一点一滴地带着利息还给我。”
霍凯利将霍桦成的身体安置在地窖的冷藏室以后，给卫生部部长了一个电话，他直截了当地说他手中有“暴风基因”的专用抗生素，不到两分钟，卫生部部长亲自来接听电话。
霍凯利的声音冷冽而冰澈，听起来非常机械化：“卫生部部长吗，我叫霍凯利，我的手里有‘暴风基因’的专用抗生素，我要5亿，听见没有5亿，现金给我以后，我就把专用抗生素交出来。”
霍凯利开价太高，卫生部部长有些为难。
霍凯利冷笑了一声：“什么，你嫌价高？叶琳已经死了不是吗，她死了以后，世界上除了我，你还能从哪里得到‘暴风基因’的专用抗生素？你要知道，为了这个抗生素，已经流了多少血了，你可以犹豫，但是你犹豫的每一秒，都有生命在你的手中流逝。”
“……” 卫生部部长表示答应霍凯利的要求，但是要求霍凯利交出‘暴风基因’的专用抗生素的配方。
“配方我不能给你，我只能给你成品。还有，你转达魏帝玛共和国的总统，让她在东海湾找一片小岛用极低的租金租给我做生物实验用，以后你们在生物基因方面有难题的话尽管来找我，带足现金就可以了。”
与卫生部部长通完电话以后，霍凯利又回到冷藏室，看着霍桦成躺在冰柜上面，面色如生，不由地轻轻抚摸他的脸庞：“老大，你好好看着吧，我会给我们基因家族带来前所未有的辉煌。以后天底下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事迹，我保证。”
魏帝玛共和国410年起，魏帝玛共和国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霍氏家族，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这个家族的成员全部都是男性，在特定方面有极高的天分，特别是在生物基因方面，简直是独步天下。
霍凯利在暗中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可以向叶氏家族讨债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说第156章 第156章 双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