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娃娃与自由之旅》不日名

72、然后他

　　“算了，哪里都好。你能带我找科学家吗？我想红线没有办法去科学家那里。”洋娃娃不确定地问道。
　　“那当然没问题了。”巧乐兹倒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洋娃娃，“你把安全带系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巧乐兹真的和洋娃娃额看见的表里如一，他真的很闲。
　　洋娃娃乖乖坐在副驾驶座上，很有自知之名的没有去碰安全带，反正安全带无法保证洋娃娃的安全。本来风拒绝了洋娃娃的请求，洋娃娃还以为九天十地里的生物都怕洋娃娃怕的不要不要的：“你就不怕科学家啊？”
　　“还好吧。科学家对于我们就如同凯瑟琳对于你们吧。因为距离太远了反而让人怕不起来。”巧乐兹解释道，他知道的真的挺多的。如果当初洋娃娃选择了问巧乐兹，他肯定就得到女孩问题的真相了，“比如你们的天空是凯瑟琳利用天空上的星体运算出来的。我们这里的东西则是科学家用贤者之石构造的。都是开天辟地的人物啊。”
　　“你知道的真多。”洋娃娃羡慕道。
　　巧乐兹的出租车开在一片雪白上面，巧乐兹的车上没有装位置导航。洋娃娃不知道巧乐兹是凭借什么认得方向。不过，巧乐兹还是靠得住的，洋娃娃对他很放心。冰工厂单调的可怕，风们称冰工厂是九天十地中的白天，作为白天，冰工厂真是雪白一片。听说长时间看雪，会导致短暂性失明，洋娃娃看够了雪连忙朝开车中的黑黢黢的巧克力脆皮冰棒望了两眼，调节一下疲劳的眼睛。
　　洋娃娃有过一次睡觉的经历，便是在附身翠花的时候，洋娃娃并不是真的需要睡眠，他似乎可以通过闭上眼睛来休息。洋娃娃觉得这一路自己已经很累了几乎都是马不停蹄从一点赶到另外一点，可因为在巧乐兹旁边，所以洋娃娃不想闭目养神，他甚至很兴奋，他很想把自己的旅程分享给巧乐兹。巧乐兹作为自己的朋友一定会愿意听的。
　　“你要想说什么就说啊……别这么一直看着我……”巧乐兹汗颜，“先说好，不准问我性别啊、年龄啊、三围啊这么私人的问题。”
　　性别也算私人问题吗？而且一根冰棒会有性别吗？洋娃娃都不保证自己是男孩子。不过既然巧乐兹都这么说了，洋娃娃很乐意跟好朋友分享自己的冒险。兔宝宝说的没错，所有的相遇所有的分离都给自己留下了宝贵的回忆，让自己变成更好的自己。
　　首先，故事发生在一个黑夜，女孩用草稿纸剪下了小纸片人，有用黑色水性笔给纸片人画了眼睛和嘴巴，并给纸片人起名叫洋娃娃。女孩把洋娃娃夹在《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后面。某一个枯燥的习题之夜，女孩突发奇想，想要知道‘夜晚的天空有没有云彩’，就把纸片人从习题中取出，希望他能帮自己找到答案。
　　并许诺，只有纸片人找到答案，自己和纸片人两者才能得到自由。可是纸片人太没用了，他在路上浪费了不少时间。就算是女孩赋予了纸片人驾驭风的能力，可纸片人根本无法使用风，傲娇的风也不听洋娃娃的命令。纸片人走了很多弯路，接受了很多人的帮助，比如暖暖、大猫、巧乐兹、兔宝宝、率德伊比。
　　最终洋娃娃和狗带一起上天，得知了天空是孔洞的深渊，天上只有无数星系和一些被分类为超链接的生物，天上的管事者是凯瑟琳。洋娃娃得知了天空的真相和女孩问题的答案。因为女孩的问题却已经被布朗解决的，洋娃娃自觉没脸回去，于是洋娃娃给自己找了新的目标，那就是给女孩建一个真实的有云的天空。
　　而想要制造出真实的天空。洋娃娃打算寻找科学家询问造云的方法。以及需要凯瑟琳操纵星星们排列出真实天空的样子，而不是利用程序原理做成巨大的投影程序。之后，洋娃娃找不到凯瑟琳却在无意中用红线传送到了九天十地。在这里洋娃娃和风见面，和巧乐兹重逢。
　　“洋娃娃……”巧乐兹语重心长道，“你平常没怎么思考吧。我就一个问题，你完全可以依靠风上天去看真相啊。女孩把你放出来刚好是晚上，你一出来就乘风而行对吧。所以女孩才觉得这个问题当天就能解决的啊，因为那时候你就可以飞上天啊！然后你又讨厌风，要他们把你送走，所以之后才会有扭曲之屋的事情吧。而你之后一直都没跟风交流了吧。”
　　“……你好烦。听个故事而已哪有这么多问题和疑问啊！信不信我肛你啊！”洋娃娃恼羞成怒了。巧乐兹说的很有道理。
　　洋娃娃是天生的控风者，这代表着无论是凯瑟琳的风还是科学家的风，洋娃娃都能控制。不过洋娃娃却是完全没想过，那时，风给洋娃娃的信息，洋娃娃判定是全然无用的信息，然后，在科学家工厂，洋娃娃召唤风而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洋娃娃便没有主动去询问风了。
　　女孩真可怜，把希望寄托在洋娃娃身上，还好女孩还把问题交给了布朗，否则，女孩消失的时候都不能得到答案吧。
　　“你这家伙。别仗着自己小就随便说话啊。”巧乐兹不跟洋娃娃计较，“你要知道虽然你体形很小，但女孩把你画的很敷衍，所以你看起来一点都没可爱。”
　　洋娃娃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你走。”
　　“哈哈哈哈，我错了，我不说了。”巧乐兹的性格比开始见面的时候要温柔很多，那份爽朗的笑容回到了巧乐兹脸上，巧乐兹说错了，并不是他笑起来会给人一种爽朗的错觉，而是抛出没有朋友这一点外，巧乐兹着实是一个爽朗的人。
　　巧乐兹的车稳稳地开着，车后座上摆放着很多各种各样的道具，有装着胡椒粉的气囊，有一玻璃瓶的大钉子，应该都是在冰工厂排位赛上组织对手超过自己的道具。洋娃娃看着，大开眼界，不由得对下一届冰工厂排位赛有了期待，到时，洋娃娃作为助手，巧乐兹开车，丢道具的只可能是洋娃娃，洋娃娃已经预见（意`淫）自己精准的走位、完美的预判、超人一定的意识以及一分钟十刀的补兵会是怎样的大获全胜了。
　　“洋娃娃，看——”巧乐兹敲敲车窗，示意洋娃娃望向车外，“漂亮吧？”
　　洋娃娃刚收起心思，就透过车窗看见无数片透明的结晶在冰工厂悬浮着，它们安静地飘在空中，反射折射散射并不强烈的阳光，纯净的结晶将世界都变成七彩的，如同生活着小精灵的梦幻仙境。要不是见过天空空间的美丽蓝鹿，洋娃娃就要说这是自己见过最漂亮的景色了。不过，它们的确也是独一无二的漂亮。
　　“就像是魔法一样漂亮！”洋娃娃放了个形容词。说完，洋娃娃小心翼翼地偷瞄巧乐兹。就怕巧乐兹又要来句‘我就一个问题’。
　　“这样说也没错。”巧乐兹点点头，认可了洋娃娃的说法。
　　“你说科学家是魔法师吗？”洋娃娃开了个玩笑。
　　“不，科学家是处男，处男了很久，所以科学家是大贤者才对。”巧乐兹故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在看洋娃娃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巧乐兹就知道洋娃娃果然不动脑子的，这都会当真。这些结晶都是科学家实验之后丢弃的失败品，九天十地中，到处都是科学家丢弃的废弃品，包括巧乐兹自己也是从失败品中诞生的生命。那些废弃品恰恰都是九天十地中最绮丽的东西。
　　当科学发展到一定程度，就会和魔法一样瑰丽而神奇。
　　经过了一片结晶组成的天地，巧乐兹的车子停在巨大的湖泊面前，冰工厂的天空是没有一丝云彩的，虽然天空着实是蓝色的，而且太阳后面有着无法宁人无法忽略的阿拉伯数字温度计。而湖泊却反射出一片蓝天白云。不用巧乐兹提醒，洋娃娃就看出来了：“科学家工厂就在湖泊下面对吗？”
　　巧乐兹抓着洋娃娃的胳膊，把他提到湖泊面前，问：“你能抗住水吗？”
　　“我觉得我能扛。但是我不想抗。”洋娃娃像看阶级敌人一样看着湖泊，纸片人最讨厌水了，没有之一，就是最讨厌。
　　“我们去看看后座有什么能用的道具吧。”巧乐兹见洋娃娃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也不勉强他下去了。没必要冒险。要是没见到科学家，反而被水泡烂了，又要找谁去哭呢，“我记得有几个能用的东西。”
　　洋娃娃回忆巧乐兹放在后座的东西，直觉告诉洋娃娃，巧乐兹放在后座的是一堆没有任何用处的损人不利己的破烂。洋娃娃不觉得那玻璃瓶，气球能帮助自己什么。
　　可真的看到玻璃瓶和气球，洋娃娃又觉得自己可以自己坐在玻璃瓶里面，用气球在放气在水中移动，如果玻璃瓶带盖子就好了。洋娃娃恨铁不成钢地瞪着玻璃瓶。仿佛这样玻璃瓶就能凭空给自己加个盖子。
　　“可以由我先下去，然后你在用红线传送。”巧乐兹的脑子比洋娃娃灵活多了。不过这两个生物貌似都没有大脑这种器官。
　　巧乐兹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然后坐在车子上等候的洋娃娃，等来了狼狈的巧乐兹：“我跳到水面上，然后……”
　　然后巧乐兹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