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看在萝莉的份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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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油嘴滑舌，将来怎么办哟。有泉静流觉得自己特别忧心忡忡，尤其是在明白面前这个家伙有多人小鬼大的时候。
有泉静流所担忧的也并不是德川茂茂很会撩，她跟着德川茂茂在御庭番呆了大约有三个月之后，德川茂茂身上的伤也好了，便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她看着德川茂茂和在这些日子里面结下深厚友谊的人告别，在他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他眼中的泪。
“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会流泪的。”有泉静流俯下身，想要用手擦去德川茂茂脸上的泪水的时候停了一下，转而拍上了对方的肩膀：“毕竟看着这么老成。”
“是么？”
“是啊，老成，笨拙，还很会收买人心。”有泉静流跟在德川茂茂身后走着，她倒是可以接触到实体。看到对方略有些生气的表情，有泉静流有点想笑。
“我并没有收买人心。”
“谁说你没有的，只不过你自己都没发现罢了。”有泉静流撇了撇嘴，连她这种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都被他打动了，还说不会收买人心。
德川茂茂会成长为一个很出色的将军，也会成长为一个十分优秀的领导者。他的未来很明显，却也很危险。
就算再危险也没有自己这个“死神”来的危险吧。有泉静流笑了笑没有继续听他的反驳，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天空之上。
“这是你在日后的生涯中回想起来，最为快乐的一段日子了吧？”
本来还在反驳的德川茂茂停下了他略有些急促的辩解，看着天边已经有着一条白线的黎明，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以后，也会比我曾经在那座城里快乐许多。”
“为什么？”
“一个是有了如此快乐的回忆，另外一个的话，便是有了静流。有了静流之后，我相信我以后的生活就算枯燥乏味，但是也会比以前高兴许多。”
“你还说你不会收买人心不会撩妹？”
“诶？可是我说的都是真话啊。”
就是因为都是真话，所以才会显得如此……撩。有泉静流沉思良久，看到对方不解的表情也不想了，直接用手揉了对方的脸。
让你再撩，让你再撩！
鉴于有泉静流不懂得如何去撩汉，也不懂得怎么才能反撩，撩妹这个技能暂时也只有德川茂茂不自觉地掌握，并且将在日后发扬光大。
撩得一手好妹/汉。
不过现在的话，有泉静流即将面临的是第一个，也是在她看来最可怕的任务——带孩子。
“请等一下！”有泉静流一脸懵逼，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附带着要看孩子的职责：“茂茂你就这么把澄夜丢给我了么？别的人会看到澄夜就这么漂浮在半空中很诡异的啊！”
“恩，这确实是我疏忽了。”德川茂茂跪坐在自己的书桌之前十分深沉地点了下头：“可是我能够信任的，也只有静流你了。”
妈的暴击。有泉静流只觉得这货越来越有一种腹黑的感觉，还是那种天然黑。
“澄夜是我的胞妹，也是唯一的妹妹。她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甚至于小时候的房间也是在我隔壁只是一道拉门的距离。静流，拜托你了。”
有泉静流翻了个白眼算是答应了下来，把明显能够看到自己还在对着自己笑容满面的澄夜放入了她的小床。看着兄妹俩的房间，有泉静流深刻思考了一下自己以后到底睡在哪里，还没思考完毕就看到走进来的一个老者。
“茂茂大人，您这么看书会伤到眼睛的。”
“没关系，实际上光线很充足哦。”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
有泉静流听着老头子和德川茂茂之间的对话，在老头子没注意澄夜这边的时候慢慢关上了澄夜的房门。
澄夜还小，看起来是大概也就两三岁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将军一家灵力都不错？有泉静流有些淡定地逗着澄夜。澄夜很乖，并不会突然一下子哭出来或者大笑，一直静静地笑着偶尔打个哈欠。看着床上的柔软小生物有泉静流也觉得自己平和了下来，好吧小姑娘，看在萝莉的份上，我连带着你一起效忠一次也不亏。
澄夜慢慢地似乎感觉到有些睡意，很是乖巧地闭上了眼睛。门外那位六转舞藏的老者所说出来的话语也看上去十分忠心耿耿，但是有泉静流并不敢相信太多。尤其会扯到德川茂茂的叔叔德川定定的时候，有泉静流觉得不管怎么防范都是正确的。
这一对兄妹说得好听一点是生活在这座城中，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实际上呢？处处都是牢笼，处处都是眼线，想要做些什么都没有自由。
等到老头子走了之后有泉静流才从澄夜的房间出来，看到德川茂茂虽然是在看书但是明显是心不在焉的样子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她这么多年下来泡茶的手艺倒是没丢，帮着给德川茂茂送上了一杯茶，然后给自己也沏了一杯之后坐在了他的对面。当自己端起茶杯的时候，有泉静流特别想知道路人视角是什么样的。
多半就是看到一杯茶浮在半空中，然后倒了下来，液体却不见了吧。
“静流？”
“有什么事情么？”
“你在笑什么？”
面前的少年——或许在御庭番的时候只能说是男孩，但是回到了城中却变得像个少年。少年歪着头的样子似乎有些疑惑，也有些许放松：“能否说出来也让我开心一下呢？”
“并不能。”有泉静流一口否决，看到对方失落的样子难得觉得有种舒爽。
她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只不过用着这种方法来缓解一下这两天被撩到无数次的怨气罢了。
话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撩妹/汉天赋满分的人啊！看看这周围，原本估计都是他叔叔的心腹，对着德川茂茂的叔叔汇报他消息的时候都难免说两句好话，简直就是迷之攻略点。
有泉静流放下茶杯，丝毫没有任何形象地往后一倒：“茂茂啊，你以后会成为将军对吧？”
“恩，是的。”
“会死，对吧。”
“……”
德川茂茂抬起头，在他的视线里他看不见已经躺在地上的有泉静流。死亡这个词汇对他来说并不遥远，若是说不惧怕死亡，却又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会死。”
有泉静流听到他平缓而毫无波动的声音之后略紧了紧自己的拳头，然后确是释然了。
是的，会死，每个人都是会死的。她所效忠的人都死了，却是在自己眼前，因为自己保护不力而死的。
“如果我保护不了你，你会责怪我么？”
“实际上，这一点我很早之前想要问了。”德川茂茂喝完最后一口茶，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他对有泉静流自称死神并不是很惊讶，他所惊讶的是，似乎在有泉静流看来，只有“保护自己保护的人，效忠自己效忠的人”才是她的人生目标，其余的全部都不需要一样。
“你为什么只把自己所效忠的人当做你的全部？”
有泉静流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在德川茂茂的注视下走去了回廊上，很是随意地靠着一根柱子做了下来，半靠着柱子的样子显得很闲适。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有泉静流拿出了放在怀里好久没用过的烟杆，很是熟练地点燃然后吸了一口。在德川茂茂面前她并不想抽烟带歪他，不过现在她也不管这么多了。
德川茂茂看着面前的女子斜靠在柱子上抽烟的样子，就像他所说的都是真话，有泉静流确实有代表着一种“美”，虽然这种美他不理解但是不代表他不会欣赏。德川茂茂很耐心，为了一个答案他向来很宽容。等了很久，在德川茂茂以为对方不会说的时候她才开口了，而且声音难得的有些柔软：“我似乎有和你说过，变强的代价。”
“恩。”
有泉静流顺手就把自己的假发套给摘了，扔到地上之后抬起头看着德川茂茂：“一个代价，是秃头。”
“噗。”
“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为什么要笑啊。”有泉静流看到对方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好吧，却是有些好笑。”
“那还有的代价呢？”
“每个人的代价都不一样，我的代价是会不断地穿梭在各个世界，遇上自己所想要效忠的对象，然后对方会在我面前因为我的保护不力而死亡。除此之外，我穿梭的话本体是不会变老的，也就是说我就算在别的世界死了，也会回到我原来的世界。至于你的问题，为什么我的全部似乎只有我的效忠对象……”
有泉静流收回了自己没有焦点的视线，转头看着很认真听自己说话的德川茂茂，虽然语气柔软，但是内容却冷硬而直接。
“那是因为我对别的事情，不感兴趣。”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看在萝莉的份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