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感谢您给我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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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有泉静流没法翘课，矢胴丸莉莎也只能等到她下课再说。矢胴丸莉莎站在立海大门口等人感觉也没有过多久，学校就下课了。
“你还真上学啊。”看到背着书包走出来还和同学道别的有泉静流，矢胴丸莉莎觉得自己三观都要崩坏了：“还有，你的义骸这么年轻？”
“这件事情回头再和你说。”有泉静流点了下头，反而看着矢胴丸莉莎眼神有些深沉：“你的虚化是怎么回事。”
矢胴丸莉莎推了下眼镜，有些嘲讽地看了好友一眼：“回头再说，不过你当年防备蓝染还真没防备错。”
“要不是我在六番队，他说不定也会顺手把我虚化了吧。”有泉静流听到蓝染的名字就知道了，不过在大街上也不是没有可能被听到。幸运的是矢胴丸莉莎穿着水手服，看上去就和高中生JK没什么差别，并不会引来太多的视线。
一路走在路上，两个人偶尔聊聊天，也不去涉及到蓝染和朽木苍纯，更多的是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不过等到了有泉家的宅子的时候，矢胴丸莉莎还是惊悚了。
“静，静流你……”
“这是我家。”有泉静流看了一眼矢胴丸莉莎之后便笑了起来：“以后若是假面军团有什么问题，就来我家住吧。”
“静流小姐。”
“这位是矢胴丸莉莎，我的朋友。”有泉静流对着管家点头示意了一下之后便把矢胴丸莉莎拉入了书房：“有些事情，我觉得你还是知道一下比较好。”
“说吧静流……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听到这个称呼有泉静流就笑了，她确实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但是更多的也不过是“有泉三席”罢了。
“我十二岁的时候曾经去过一个平行世界，然后生长到二十六岁的时候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回到了这里，我原本的家，却依旧是十二岁的样子。”
有泉静流给矢胴丸莉莎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不出预料看到她目瞪口呆的样子：“然后我在一个月前再次穿越，遇到了苍纯大人，成为死神。”
“怪不得你现在看上去是十四岁左右的样子，所以是回来了么？”
有泉静流笑了笑，让自己的身体坐在座位上趴在桌子上，固定好之后感觉到了魂魄离体的感觉，便顺势站了起来：“嗯，就是这个样子。”
看着有人熟悉的样子还有胸前的一根锁链，矢胴丸莉莎直接坐在了地上：“所以，你到底是不是一直在六番队监牢？”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别来问我。”有泉静流重新把自己魂魄塞了回去，眉目之间也有些苦恼：“至少……你们来的时候，我确实是在六番队监牢的。之前我也有呆了大约十年左右，然后就突然回来了。”
矢胴丸莉莎抿了抿嘴，她并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六番队，不然也不会截下了那个十三番队的死神了。尸魂界的情报她并不能知道太多，但是有些还是可以知道的。
不过鉴于有泉静流很有可能还要再回六番队监牢，矢胴丸莉莎也不愿意提前告诉她这些消息：“那你上次回去的时候知道了我……们的事情？”
“蓝染么。”有泉静流轻笑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银银次郎说了一点她就都明白了：“弄虚化试验的是他，至于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倒是觉得有点像是要统治世界的样子。”
“……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槽多无口，一个核弹过去我觉得什么尸魂界什么虚圈什么蓝染，都直接没了。”
“关键是，莉莎，你弄得到核弹么？”
矢胴丸莉莎咳嗽了两声，她还真弄不到。
送走矢胴丸莉莎之后，有泉静流一闭上眼睛就在此回到了六番队监牢——这次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不过看到朽木白哉一脸温柔地对着一个表情有些紧张的女子的时候，有泉静流也猜到了。
“少主，恭喜。”
“这位是绯真。绯真，这是……有泉静流静流。”
发现朽木白哉有些窘迫的样子，有泉静流直接笑了：“少主，直呼其名就好，不用太过于拘泥。”
“既然静流如此说的话……绯真，这位是静流，曾经六番队的三席，也是我的启蒙者。”
“少主这么说，我还真是愧不敢当。”有泉静流站了起来，隔着监牢的门仔细看了一眼绯真，看到她虽然不安但是并没过多焦躁的样子，不由得点了下头：“主君会喜欢少夫人的。”
“静流，绯真并没有灵力。”
“无妨，素乐肯定是喜欢的，主君的话，只要是少主喜欢的，主君肯定喜欢。”有泉静流笑了下，摆弄了一下自己的烟杆：“这里不是长久之地，少主和少夫人还是请回吧。”
一百年如一日的“请回吧”，听得朽木白哉烦躁了三分。但是看到绯真的表情，朽木白哉顿了一下，对着有泉静流微微欠身之后便走了出去：“绯真，静流她……”
“静流小姐的意思，绯真并不能猜到几分。不过听夫君所言，静流小姐已经在六番队监牢一百年，那必然有静流小姐本人的意愿。夫君并不需要因此感觉到不满和自责，毕竟您也说过，静流小姐是一个十分自我的人。”
看着绯真的样子，朽木白哉突然觉得自己纠结了那么久的事情得到了解答。脸上挂上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朽木白哉牵着自己妻子的手回到了朽木家：“确实如同绯真所言，静流愿意出来的时候，必然是会出来的。”
嗯，很愿意出来，尤其是在自己要月考的时候。有泉静流照例在矢胴丸莉莎“你脑子多半坏掉了”的表情下把功课都复习了一遍，然后淡定地继续自己的复习大业。
“莉莎，并不是我不愿意就这么把胸前的锁链砍掉‘死’了算了。”有泉静流看着自家好友躺在自己床上看R18，表情很是窘迫：“你能别在我说话的时候看这个么？”
“佐伯君画风很不错啊，而且剧情也有，我个人还有几本他的收藏，你要么？”
“不了。”有泉静流一口拒绝，转过头认真写作业。她暂时还不能死，等到了二十六另说。
不过知道了自己的死期之后，感觉倒是挺特别的。有泉静流仔细算了一下，她基本上算上穿越再加剩下在现世的十二年也要活了大约有七十岁，够本了。剩下的时间成为死神之后，时间更是近乎凝固——谁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再穿一次呢。
“对了静流，你的驭手呢？”
“转换成死神模式就有了。”有泉静流随口答了一句，把最后一本书放进了书包之后松了口气：“你在东京的生活怎么样？”
“还不错。”估计现在有泉静流也不知道志波家的事情，矢胴丸莉莎也没有说。时间这种东西是很可怕的，自己只要触及一些有泉静流所不知道的“过去”，谁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嗯，那我今天可能会回来晚一些。”有泉静流把东西整理好，推了推矢胴丸莉莎之后自己也躺在了床上：“要去‘看望同学’。”
“现世的孩子真好心，怎么就轮到你了？”
“因为我和他不熟。”有泉静流嘲讽地笑了笑：“打网球的，长得还行，就是心思太深了一点。”
“你有脸说别人心思深？”矢胴丸莉莎不可思议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谁把自己关在监牢里面，就算有来回穿梭时空也至少自己自愿坐了十多年牢还说是用于谢罪的？”
有泉静流扭过头没说话，大不了找个机会再出来呗，反正朽木白哉又不是不让自己出来。
至于出来之后就消失，有泉静流也没什么感觉。朽木家一直没有把自己的护庭十三番队籍消除，而且按照自家少主的性子，多半也不会觉得自己消失个五十多年有什么不对劲的，反而会松口气……吧。
晚上回到六番队监牢，有泉静流便直接推开了那个据说已经关着自己一百多年的牢门——尸魂界的监牢真扎实。
吐槽了一句之后，有泉静流对着看守监牢的死神点了点头，对着一脸愕然的明显是后辈的人开口：“回去告诉银银次郎和少主，就说有泉静流已然醒悟，决定离开一段时间，归期不定。”
说完有泉静流便直接动用瞬步来到了朽木家的坟区，就算离开，她也要和朽木苍纯说一声。
朽木苍纯的墓前很干净，几乎没有什么杂草，坟头种着的两棵青松也十分挺拔，没有什么枯枝败叶。有泉静流伸手用自己的死霸装擦拭了一下朽木苍纯的墓碑，然后再换了只手把朽木由纪子的墓碑擦干净，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去了。
“主君，我并不是一个好下属。”沉默良久，有泉静流还是艰难地开口了：“曾经还未成长起来的我，没有护住我的boss，我的家族，看着加百罗涅被人欺负——后来好了，boss成长起来了，我也一样。但是后来，我看着密鲁菲奥雷击杀了我的保护者还有我。我死了，我又回到了我的世界。回想起作为Mafia的一生，我真的是一个合格的Mafia么？或者说，我真的是一个合格的下属么？”
“不过，我还是死了，所以我来到了尸魂界。您对我来说却是拯救了我，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合格的Mafia。我杀过很多人，有时候是为了保护自己，有时候也是为了家族。手上染满了鲜血的我，哪怕有了两年的歇息也无法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十二岁开始成为一个Mafia一直到二十六岁，突然回来，我发现除了Mafia我不知道我还能干什么。然后您和我说，想成为死神么？”
“是的，我想。我想成为死神，同时也成为能够保护您的死神。可是我却……没能够保护好您。”
“一百年很长，但是在尸魂界很短，对我来说就更短了。短到我觉得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
有泉静流看着刻着朽木苍纯名字的墓碑，很是轻柔地擦拭着。她作为一个Mafia，就是一个纯粹的Mafia，却没有想过除了Mafia之外，还能成为什么。
等到真的死了回到原来的世界，发现自己还有别的选择的时候，却不知道如何选择。看到街上的人就会在想那个人的家庭背景，那个人是否对加百罗涅有害——然而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加百罗涅。
“感谢您，让我成为死神。”
有泉静流最后深深地行了一礼，耳朵里面很灵敏地也听到了似乎有人在赶过来的声音。能够在朽木家的墓地出现的，不是朽木家的家臣或者旁支，便是朽木白哉了。
有泉静流立刻运用瞬步和多年的隐藏经验把自己整个人都隐藏了起来，也不好奇那个赶来的人是谁，直接冲向了流魂街的方向。和果子店的老板娘在听说自己入了六番队监牢之后来看过自己很多次，然后大约在她进入监牢后的第八年便过世了。她现在没有亲人，但是和果子店是确确实实留给她的。
慢慢走到后院的回廊，有泉静流坐了下来，看着天空的明月深吸一口气，最后拿着烟杆抽了一袋烟，然后闭上了眼睛。
该回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感谢您给我选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