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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CP3给弥娅注射GD,艾斯变得面目全非 ...

  •   忍辱负重的女孩彻夜无眠直至天亮,金色的晨曦中,阳光是一朵朵盛开的山茶花。一只蜘蛛悄声无息地在暗角吐丝织网,透过蛛丝的镂空处望过去,往昔的峥嵘岁月被割离成数块拼图。

      经过一晚愁肠百结的苦思冥想,她最担心的倒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担心艾斯沉不住气落入对方的陷阱。纵然她不认为自己有当人质的价值,也不认为自己的命有多高贵。即便她如此卑微如此低贱,恐怕他还是会履行保护她的诺言,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他生来就是言出必行言而有信的男子汉。

      如今完全被与世隔绝在一处狭隘的空间,就像是被捆住的金丝雀,没办法观察外边的动静,也听不到任何的风声。浑然不知艾斯他们是否有新的动作?他是否跟她一样在牵挂着对方?她是否该学塔莎的勇气通过自刎来斩断情缘?未能如愿斩断情缘的塔莎能否跟马尔科再续前缘呢?

      落子无悔,愿赌服输——爱情如果是男女间永恒的战争,那先爱的人,爱得最深的人,永远是输得最多的一方。

      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或许她再也看不到马尔科和塔莎的幸福景象,再也盼不到自己跟艾斯的团聚画面。卡梅尔的背叛已成为了既定的事实,她是拖艾斯后腿的累赘也成为了不争的事实,后者较前者更令她失魂落魄。

      在半长不短的十几年岁月里,有偿的东西背负得过多。人倦了,心累了,也想找个免费停泊的港湾,让自己歇歇脚,暖一暖,停一停。也曾期盼着在世界的另一端,会凭空出现一个人,能把遥望当幸福,静静守侯着她的身影。她所求的其实不多,奈何在这锱铢必较的世道中,从来就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她明白,老天爷会让她毫厘不差的还回来,她面临的不是一道选择题,差得不过是快慢而已。

      事与愿违,情非得已——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艾斯是她的故事,可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他的故事。

      再遇他的第一时间,她自作主张选择了落荒而逃。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就顺道了却前尘,了却缘分,了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迷离。从此人海茫茫,一拍两散,分头老死,各不相干,才是她跟他应有的结局。

      后来因为阴差阳错的峰回路转,两人兜兜转转又相聚重逢,她差强人意融入了他引以为傲的海贼世界。就如同独闯仙境的爱丽丝,目睹他身边形形色色的人物,形形色色的事物。那种感觉是如此的陌生,新奇之余,又让她觉得她与他的世界,就像是方的木头插到圆的洞里——格格不入。

      自从父母阵亡后,她俨然就是个缺少照顾与关怀的孩子,孤苦无依站在阴影里,等待,寻觅着温暖的来临。适时的韬光养晦是一种生存的技巧,人人都想当大树,没人甘愿做稗草。可大树在强风中易折,小草却柔韧弥坚。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是自然规律,也是人生法则。

      恰逢此时似乎闻至室外开锁的声响,接着就瞥见托马斯身披世界政府的制服,挂着势在必得的奸笑踏进室内。身旁尾随一帮身份不明但实力非凡的死士,一挥袖一盘食物端在她的面前,“早上好,小丫头,你就感恩戴德吧!虽然你是阶下囚,我们还是要伺候你的吃喝拉撒!”

      不配合的弥娅斩钉截铁别过头,抗拒意味相当明显,托马斯的笑容顿时消弭,风驰电掣擒住她瘦弱的下颌逼迫女孩跟他对视。她仰首视线与男人阴鸷的眸光交织,他的眼神像最冷的光,最利的剑,狠狠地投射过来,来势汹涌仿佛要在她的脸上凿出两个洞。

      “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托马斯的耐心向来有限度,向来比谁都讲究效率,聪明人只关注结果,不在乎过程。她要是能像佛耶戈那般识时务也就罢了,要是敢挑战他的极限,他有的是数不胜数的方法来对付她,必然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逢一年一度的谍报组织集会,斯帕达姆都会和他臭味相投聚在一块讨论如何能让人痛不欲生。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焉知女孩为了艾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显然是畏首畏尾胆小的人,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处迫在眉睫的危机却反而坦然一笑,“不用白费心机了,艾斯不会跳入你们的陷阱;不用浪费粮食了,我也不会吃你们的饭。”

      海风凛冽,波涛渐息,女孩单薄的身形在熹微的晨光中半明半灭。托马斯看着对方清秀的脸庞,飘逸的浅笑如同若柳拂风,他想不通对方负隅顽抗的底气在哪里。毫不犹豫果断甩开她的脸,转手掀翻原本为她准备的盘中餐,她被紧跟其后的惯性甩到床脚,又波澜不惊地坐直稳靠墙角。

      强弩之末的不甘示弱倒是屡见不鲜,敦促怒极反笑的托马斯心生一计,“既然她玩绝食的招数,火拳艾斯又还没现身,我还不能让她解脱。”

      世间的路从来就不只一条,旁门左道,剑走偏锋,才是他们这种人的拿手好戏,于是居心叵测的托马斯指着其中一人下命令道:“你,马上去给她注射那玩意。”

      接到命令的属下呈现出短暂的惊愣,刚想发出疑问,忽然看到托马斯敛起笑意,男人的表情比往常战斗时沾染血腥的灿笑更令他感到彻骨的威慑。他不敢把上司的吩咐当耳旁风,循规蹈矩的他随即掏出凯撒新发明的Green Devil。说实话它不是一件好东西,只会循序渐进摧残俘虏的身心,不仅具备神魂颠倒神志不清的副作用,严重还会导致半身不遂敲骨吸髓。

      起初,弥娅以为托马斯要给她注射镇静剂或者营养液,但异想天开的她错得离谱。上帝总喜欢赐予毒物纯美的外表,以此来迷惑世人的眼睛。就像最致命的蛇,拥有最美的纹理;最毒的花,拥有最迷人的丰姿,故此致命的美丽背后往往隐藏着致命的蛊毒。

      当清楚窥见针管里的液体闪烁着诡异的青光时,惊觉不对劲的弥娅条件反射从床上跳了下来,妄想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三四名训练有素的士兵眼疾手快镇压住她。一旦被注射,下场就是面目全非。忐忑不安的她吓得心惊肉跳,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盲目地挣扎。

      无谓的挣扎,就像在湍急的河流中挣扎的鱼儿,不管怎样努力也无法逆流而上,无法逃脱被吞噬的宿命。未知的恐慌犹如千万只蚂蚁爬满弥娅的全身,士兵们遒劲的手指像掐入她的肉中,青紫的指痕若隐若现,汗毛倒竖的她声嘶力竭尖叫,“不要!”

      慌乱中她咬住了嘴唇,溢出血珠也不松口,任凭浓重的铁锈味漫在嘴里。怔楞间,托马斯一把扣住她的咽喉,窒息感猝不及防侵袭而来。意识因大脑缺氧一片朦胧,他扭曲凶狠的面孔模糊在跌宕起伏的呼吸里,“别担心,不是致死的剂量,充其量会产生致幻的后遗症。”

      无助的弥娅没有分毫力气反抗对方的暴行,心灰意冷放任针孔刺破她的肌肤扎入她的静脉,顷刻就感到绿色的未知药剂汩汩流进体内,与她的血液开始承接融合。包围女孩的几名士兵不用再像条猎犬那般虎视眈眈,稍微退后几步站如松,时刻准备以最迅疾的速度斩断一切可能的危险。

      她喊不出,动不了,千钧一发唯有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抗争,情急下莫名抓住托马斯的肩膀,破釜沉舟的动作牵引至针管都回了血,鲜红的液体掺杂着青绿的液体沿着纤细的胳膊滴落地面。尖细的针头在皮肉里撕扯,滚动,像个暴徒一样横闯乱撞。可怖的寒意贯穿了四肢百骸,染满殷红的手颤抖起来,连躯体也不由自主哆嗦起来。

      面对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可怜小鱼,始作俑者的男人慢条斯理一根根拨开她的手指,转而不痛不痒整理自己被捏皱的衣衫纹理。生平第一次感受此种非人的待遇,激烈的挣扎已经将女孩的灵魂扯得支离破碎。她默默地阖上了眼皮,紧绷的手臂渐渐无力了,急促的心跳慢慢平缓了,温热的体温丝丝流失了,逐渐地变凉。

      下一秒,孤注一掷的她脱力倾倒回床榻,她的处境如同破晓前的黑暗,冰冷而又无尽;痛苦的波涛纷至沓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绝望如同无底的深渊,吞噬了她所有的希望。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活脱脱像具被玩坏的提线木偶,破碎狼狈的任人宰割。

      瞧女孩像烂泥躺在那边一动不动,脸色惨如白霜,在门口旁观的卡梅尔知晓应该阻止托马斯野蛮的行为。可是,她的手,她的嘴,甚至她的心在此刻集体背弃了她,令她发不出声音,亦无法正常思考。只能睁着一双玻璃似的眼珠,呆若木鸡盯着眼前残忍的一幕。

      弥娅微弱的喘息声从虚掩的门缝钻了出来,就像一条恐惧的脐带,紧紧缠绕着她的脖颈。他们丧心病狂,他们肆意妄为,他们用无耻的暴力玷污了神圣的法律赋予他们的神圣权利。不过是十六岁的少女,托马斯居然卑鄙到给对方用毒品,貌似正义的执法者根本是一群道貌岸然的败类。

      托马斯伸出手腕瞄了眼手表,距离效果发作还有好一会儿,大人有大人的任务要忙碌,他才没闲工夫继续陪小孩玩,何况还是到了青春叛逆期不听话也不知好歹的小孩。他迈起心满意足的步伐朝门外走去,却意外发现伫立走廊的卡梅尔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恪尽职守的众人心照不宣整齐收敛起好奇,不当他俩的电灯泡,各怀鬼胎缄默不语退散而空。

      卡梅尔从小就欣赏狼的眼睛,冷傲孤绝,虽身陷囹圄,却依然能够睥睨众生。佛耶戈说过她的眼睛像冬夜里的寒星,她倒觉得狼的眼睛更像。

      时至今日她才深有体会,殊不知人也是狼,而且可以分成很多类。有的人是荒原的孤狼,清冷高傲,有着永远不羁的灵魂,譬如艾斯。有的人则是披着人皮的恶狼,嗜血而残忍,譬如托马斯。不,用狼还不足以形容他,他简直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魔鬼把女孩独自留在那间昏暗的牢笼里,如同把定时炸弹扔进高温火炉。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饱受煎熬的她,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

      “又不是穷凶极恶的罪犯,没必要用GD逼她就范吧?她本来就是无辜的普通人,你的独断专行会毁了她的前程。”一路并肩同行到舱室的楼道,女人娴熟掏出火机点燃烟支,一小簇橙色的火苗点亮一张略微责怪的脸,发丝凌乱,神色疲倦暗淡。阶梯幽长空旷,她的声线清冷寡薄,携带着瓮瓮的回响,仿佛相距千里之外。

      “谁说她是无辜的?分明她的名字里也有D,你故意隐瞒不告诉我,以为我就无从下手吗?你可知她的父亲当年与龙共同创建了革命组织?虽然她的父亲不是武斗派,一直在其中充当军师的角色出谋划策,但她身为革命家的后裔也难辞其咎,我抓她就没打算让她跟艾斯相亲相爱活着回去!”

      托马斯刻毒的言语,震耳的音量,像狠辣的耳光刮在她的侧颊,几乎快冒出血来。但卡梅尔想不到女孩的家庭也复杂不已,想必连女孩自己都没料到。世界政府最忌惮的就是D的族群,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狭路相逢遇到D就视为眼中钉,势必斩草除根不留祸害。

      “尽管你知道它是凯撒的新发明,也知道用了它的人会是怎样凄惨的下场,但你并没有疾言厉色阻止我。”许是察觉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他立马降低音量伏在她耳边呓语,语气充满了引人犯罪的诱惑,“你我终究是同类……”

      是的,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卡梅尔的心早就烂成千疮百孔了,只剩一层软趴趴的皮囊包裹着一堆烂肉。但凡裂开一点豁口,里面的浓水和腐肉就会争先恐后流出来,洒落一地。而她和女孩,他和艾斯,就是这堆腐败物最直接的受害者。

      “只是两个不成气候的小毛孩,你何必动怒较真?”束手无策的卡梅尔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努力让乱成一锅粥的思维尽量保持清醒。

      “小毛孩也是海贼,不趁他羽翼未丰的时候收拾他,难道等他变成罗杰二代后再来吞掉我们吗?”托马斯的立场很坚定,态度很坚决。大海贼时代有一则不变的真谛:不是吃人,就是被人吃。胜者王,败者寇,胜者才有权操控世界的动向,埋葬或篡改世界的历史。这就是政府的作风,始终没有廉价的温柔跟同情。

      至于刚出海就崭露头角的火拳,恰巧是他实现野心的脚踏石,是他的猎物。邪不胜正,毕竟艾斯是邪魔的后裔,流淌着海贼王恶贯满盈的血。为世界的安宁而杜绝一切隐患,将隐患扼杀在摇篮里。他托马斯虽然急功近利,虽然无所不用其极,但代表正义的他毋庸置疑没有做错。

      卡梅尔却提不起半点兴趣,她不关心谁主沉浮,因为她已经走得太远了,远得找不到自己。迷失了过去,丧失了未来,注定在逆天的路途上颠沛流离。

      “我精心布局就是为了扬眉吐气,为了搓一搓海贼们猖獗的锐气,仅凭我们CP3本部的人马照样略显势单力薄。好歹艾斯有四皇海贼团撑腰,白胡子的脾气和实力都不容小觑,因此我花重金聘请了各界的专家高手一同参与作战,上面还不惜代价联合Joker找来了黒道不少忍者和杀手,务必一鼓作气捉拿火拳。”托马斯模拟枪口的指尖按戳着自己的眉心,隐约渲染着胸有成竹的战意,“只要他敢来雷瑟要人,他绝对会成为我的瓮中之鳖,我肯定会叫他跟他的女伴死无葬身之地。”

      一场你死我活的恶战近在咫尺,托马斯跃跃欲试摩拳擦掌,他说完便自顾自离开原地。半晌后,凄凉的女声在无边的船舱内轻飘飘地回荡,“作孽啊……”

      艾斯窝在睡袋里辗转反侧,无法捕捉到一丝丝的睡意。在失眠的夜晚,时间仿佛停滞。思绪的纷扰如同狂风中的落叶,久久无法归于宁静。渴望安稳的睡眠,避免想她的心情,却只能孤单品味这份痛苦。

      天际泛白,日出如约而至,闭目养神的他才缓慢陷入恍惚的浅眠。须臾就做了个荒诞的噩梦,他梦见女孩站在悬崖边上,一边望着她,一边向后退。她的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她却一点都不怕,甚至还在对他笑。悬崖下面刮来阵阵阴风,冻得他直发抖。

      身后的夕阳仿佛溃烂的伤口,染红了朵朵白云,天与地之间,只留下一片浓腥的血红。她却临危不惧对他挥了挥手,一个利落的转身,就纵身跳下深不见底的悬崖。

      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她灿烂的笑靥,她悦耳的呼唤,她盈亮清澈的瞳孔,曾经如此真实而鲜明的存在过,记忆告诉他不是梦,可为何到最后这一切却只浮现在他的梦中?就像梦里的神仙,坠落凡间,历经尘劫,却终有一天要修成正果,羽化飞仙?

      突如其来的灾厄让他从睡袋滚落下来,同时下巴磕到坚硬的地板,才后知后觉原来刚才不切实际的场景是南柯一梦。原来所谓的割舍就是将与他生命紧紧相连的一部分,如同壮士断腕般,活活的剥离。难过卡在嗓子里,像根尖利的鱼骨,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扎得他痛彻心扉。

      然而,间不容瞬,时不我待,弹指一挥间即为半个月。在这段煎熬的时日,他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过得云山雾罩,周围的世界好像蒙了一层塑料布。艾斯看得见,摸得着,但什么都把握不住,铁骨铮铮的硬汉被肢解成碎片。

      期间莫比迪克号途径几座海军驻扎的岛屿,快炮轰乱麻出动军舰轰向他们的海贼船,他首当其冲横跨数百米,简单粗暴与其交战在一起。刹那间,天地为之变色,日月黯淡无光,地表更是一阵颤抖,连呼啸的狂风也随之静止。

      火舌骤然窜起,灼灼的烈焰燃烧在海军的外衣上,火星迸溅到他们的手脚,饱含脂肪的皮肉焦黑萎缩,散发出熏伤双眼的浓烟。他们瞪大了愤恨的眼,张了张嘴,却挤不出一个音。脚踩在军舰的甲板上,他笑了,笑得清脆愉悦,笑得双眼胀酸,笑得对面喽啰的神情由沉寂转变为无比的惊恐。

      从一双双惊恐的目光中,毫发毕现倒映出艾斯的阴影,一个满身浴血,残破不堪,肮脏狼藉,不人不鬼的男人的影子。对无辜枉死者的愧怍和负罪是一种无药可解的心蛊,它渗入他的皮囊,污染了他的血液,腐蚀了他的骨头。击碎了好几艘军舰,数不清究竟杀了多少人,无论杀多少仍难驱散心中的烦躁。

      淋漓的霞光染红了他的脸,他愕然注视着自己的手,它能轻易予夺生死,却无法掌握女孩的命运。马尔科将艾斯的疯狂一览无余,对方的眼底正酝酿着狂风暴雨,如此极端不是一件好事。那漆黑眼眸的主人早已今时不同往日,他拥有了能让天地变色的本事,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起他的怒气。

      艾斯公报私仇的倔强姿态就像在寻找发泄口,心知肚明的马尔科插不上话,口袋里酣睡许久的电话虫却像及时雨般响了起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CP3给弥娅注射GD,艾斯变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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