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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适得其反 ...

  •   毛领巨巨的新文一经发售又引起了一阵追文的狂热。
      背景设置为木叶成立之前,氏族割据的战国时代,当时民风剽悍、愚昧落后。内轮家族战败后,被迫将深居简出、不通世事的点点公主下降给敌国王子千狩门。
      见宇智波们人手一本,斑本着体察民意、深入基层的心情,好奇而雀跃地翻到某一页:

      成婚时点点13岁,而门只有8岁,多达5岁年龄差,最初就给这段政治婚姻蒙上了不详的阴影。点点嫁过了门,做了拳头大丈夫的小媳妇,生活是优渥的,只从她圆润的下巴和拔高的身材就能看出。但远离故土,像人偶一般被供奉在敌国的宫殿里,点点并非不怨。她努力地成长,也只是为了多消耗一些千狩家的粮食罢了。
      5年匆匆而过,点点宛如一棵盛放的百合,在悬崖下的角肆意舒展,绽放幽香。而小王子门殿下,还是一个无忧无虑、不识情爱的小童。因为两人终年厮守在一处,门对于点点既有斩不断的依恋,又因为年纪的关系,敬她、怕她,总之比起父王和母后,他对点点更为上心。
      这年夏日祭刚过,出战归来的太子殿下,门的嫡亲兄长千狩渚,携着赫赫战功荣膺故里。门欣喜地将自己的妻子介绍给兄长,带着一点说不出道不明的的得意——终于有一件事抢在能干的兄长前面了。
      点点盈盈下拜:“见过殿下。”
      渚可有可无地一回礼,便拉过弟弟的手,仔仔细细地盘问起他的饮食起居。渚对女人不感兴趣,对于内轮家的女人更是有一种天然的厌憎之情,想到曾经在乱军之中,于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的平民女子,渚的心中浮起一片柔软。
      也不知那个名叫点点的女子现在何处?

      斑看到此处,突然心中一阵火气,千狩门映射扉间,千狩渚映射柱间,那这个国破家亡、被迫和亲的点点是谁一目了然!
      但他又对之后的情节发展十分好奇,于是忍着焚书坑作者的冲动,一口气将整本书看完。

      当点点眼含泪光,朝太子渚望去,那望穿秋水的盈盈目光,物是人非的慨叹悲哀,一瞬间便击中了渚的心肠。

      自己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湘女,可不正是眼前的内轮点点么!而她更有另一重自己碰不得、动不得的敏感身份——自己的弟媳。

      渚逃避了,他点兵点将,回到疆场厮杀,希望借此忘却那一段模糊的初恋,但点点身患沉疴,不日归西的消息又将他的心,他的人带回阔别已久的王都。

      点点过得并不好,门听任手下的挑拨,疏远了来自敌国的妻子,大肆充实后院,不屑争宠的点点很快沦为王府的透明人。渚心如刀割,他带着一身风尘,无视点点的哀求,强硬地将点点带回自己的寝殿,在一个蝉鸣蛙叫的夜里占/有了她。

      边关号角连天,渚不得不再次披挂上阵,为了点点和她腹中骨肉,戍边保疆。而这一次,却是永别。

      渚死在了战场上。

      王无法容忍点点将自己的两个儿子玩弄于鼓掌之中,下令处死这个妖女。但行刑的前一刻,沉寂已久的门却宛如天神、从天而降。他信誓旦旦地保证点点腹中的孩儿是自己的,只是后院混乱,怕保不住来之不易的嫡子,才托兄长代为照看。

      王叹口气,罢了,都是命!孽缘啊,孽缘,自己已经失去了长子,断断承受不住再次丧子的锥心之痛。

      点点在第二年,生下一个男孩,新生的喜悦冲淡了太子崩逝为皇城蒙上的阴影。既然是弄璋之喜,点点便不用被处以极刑,门遣散一众姬妾,守着自己的王妃和小世子过日子。

      而点点却再也无法说出那些深藏于心的爱意:我喜欢的人是你,早就是你了,孩子也是你的。狩的死亡,成了她一生的心病。

      美艳绝伦,令无数英雄竞折腰的千狩点点走过了自己波澜壮阔的一生,享年35岁。

      斑冷笑,这篇文,合着就是咒自己和柱间早死!
      这种思想反动、内容淫邪的书,怎能任它荼毒木叶民众的思想。于是畅销许久的内轮系列,在宇智波族长的干涉下终成绝唱。此后凡是涉及内轮、千狩等相关人物背景的小说全数被禁,出版业遭到严重打击,一时人人自危、哀声连天。直到自来也的豪杰无语问世,木叶的出版业一直处于一蹶不振的凄惨境地。当然,这些这都是后话。让我们重新回到木叶三年。

      扉间想,下了这么一剂猛药,斑总该清醒过来,提防着兄长无时无刻的口头调戏和咸猪手。

      但情况并没有好转,甚至越演越烈。斑受到小说影响,患上了严重的被害妄想症,总认为有敌国忍者潜伏在柱间周围,打算让他“战死沙场,有去无回”,因为要誓死保护火影,两人反而越发黏得紧。柱间但凡有一丝头疼脑热,斑都会紧张半天,嘘寒问暖,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照顾柱间。

      扉间发誓,他已经不只一次,在家中撞上正往头上浇凉水的大哥了!到底怎么才能让连体婴儿一样的两个人分开啊,可恶!

      扉间叹口气,举起烛台,一步一步走向实验室下掩藏着的密室。说是密室,其实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大多是字迹潦草的记事簿和一些半成品的画像。扉间正拿起来端详的这一幅,从欣赏者的角度望去,只能看见一丛毛茸茸的黑长炸,卷卷的,像一只刺猬。画作的名称却是《病中》。那是斑快失明时,血继病发作时的样子。他身体苍白而冰凉,俯着身子侧卧,由于过于恐惧与疼痛,斑死死捂住腹部迟迟无法愈合的伤口。他就那么蜷缩在榻榻米的角落里,被子被捏住以缓解不适,皱得不成样子。

      斑病中杀伤力无限减小,扉间为他换上一只又一只降温的毛巾,调制一碗又一碗消炎的特效药,为他注入自己白色温柔的查克拉,防止伤口扩散。这些往事如梦一样,等清醒过来,早已被风吹散了。

      扉间走进另一幅风景画。画上全是瓦砾尘埃,像是宇智波驻地旧址的废墟。其实那天的事也颇令人无语,他对躺在病榻上的斑轻声安慰:“好好休息,总会好的,现在你很虚弱,不要逞强。”斑却拍掉自己的手,凶狠起来,“白毛,你说谁弱,看我须佐能乎!”

      尽管须佐只维持了短短几秒,还是成功地掀翻了整座屋子。等他从废墟里把斑捞出来,这作天作地的人已经只剩半条命了。

      最近的一副是他们三个人站在岩颜对峙的样子,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斑瞬间变脸,原本是那样单纯而无害地向兄长释放善意,对他投射的眼神无比复杂,掺杂着恨不能不处之而后快的欲望和无奈至极的妥协。

      扉间以同样强硬而厌恶的眼神回击,内心却在激烈叫嚣:不要拿那种眼神看着我!被你那样注视的我,已经站在疯狂的悬崖边了!

      这里的所有画像都似是而非,让人摸不着头脑,而扉间却能清晰地回忆起当时斑的一颦一笑,或嗔或喜。他将纷乱满地的画作收拾起来,珍而重之地抚平卷边,将尚未装裱的宣纸轻轻贴上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与斑看起来亲密无间。他呢喃道:你真是个任性的人,为什么不杀了我呢,为什么不同兄长在一起呢,只有这样,我才能解脱呀 。

      正当扉间烦闷不已,一头白毛快要掉光之际,涡之国使者的来访,为他提供了一个绝佳思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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