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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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时间已过午夜，可是却有人完全没有睡意。璃月就是其中一个，侧头看了看身旁还在熟睡中的秋彤，用手轻轻摇晃了几下，发现对方还在熟睡，便轻手轻脚地的起身穿衣，似乎与人有什么相约。
璃月走到大街上，抬头看了看夜空，似乎比几个小时前的夜空还要漆黑。璃月回想着一个小时以前，本来她是想让姐姐来她们所租的房屋，毕竟那是当初她们姐妹俩一起合租的。
不过璃梦却是笑着回绝了，她可不想当两人的电灯泡，最主要的是她不敢去看她俩亲密的模样，她害怕，她心痛，她愧疚。
璃月摇头叹息了一口气，她明白，她对姐姐的情感，一直以来都从未改变过，也没有减弱过，反而更是在内心底下，越来越大、越来越渴望。
来到与苏沫雅相约的咖啡厅，也许是因为时间已经是凌晨一两点，咖啡厅里面的人只有少数的几位，显得十分清净。
“你来啦。”苏沫雅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来人，打着招呼。
“你约我来有什么事情？”璃月皱起眉，看着面前的苏沫雅，很不解对方为什么会在不久前分别的时候，约自己来到她们所旅馆对面的咖啡厅见面。
“约你过来，自然是有着很重要的事情......”苏沫雅神秘地笑了笑，一口饮尽杯中仅剩的咖啡，那是璃梦最爱的黑咖啡。
“是关于你姐姐的。”
“你什么意思？”
“与其说是你姐姐，倒不如说是你与你姐姐的事情。”
“苏沫雅，你到底什么意思？”璃月再次质问，语气里隐约的有一些怒气。
而一直坐在对面的苏沫雅，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生气的模样，依旧是笑了笑，让人看起来有一些调皮或是耍人的意味。
不过她说的话，却与她表现的模样完全相反，而是十分的严肃。“你还爱你的姐姐么？”
已经处在爆发边缘的璃月，在一瞬间，怒火就被苏沫雅严肃的问话所浇灭。
闭眸，璃月坐回椅子上陷入了沉思，而一旁的苏沫雅也不去打扰对方。
沉思了良久之后，璃月才开口说出了一个字“爱。”
璃月思考已久的答案，清楚地传到苏沫雅与那个应该还在睡梦之中的秋彤耳中。听到璃月的答案，秋彤全身就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墙根处。
“这样么？很好。”
“那么，能否请你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请问。”苏沫雅似乎是早就猜到，璃月会问自己问题，语气也是十分的平静。
“你和我姐姐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璃月的问题与其说是问题，倒不如直接说成是质问更为贴切。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她没有开口正面回答，而是直接反问，证实了璃月的某种猜测。
“你到底有何目的？”
“璃月，你先冷静的听我说。我与小梦，交往的时候是两年多以前，正好是情人节，我本来是带她去LES酒吧玩一玩的，不过没有想到会遇到她认识的人，也就是月和怜，小梦从她们的口中，听到了你交到女朋友之后，别提有多痛苦了。”苏沫雅稍微停顿了一下，看向对方，看到她已经是低下头去了。
“独自一人跑出了酒吧，来到了充满刺骨寒风的海边，那个时候我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孤单寂寥的背影，我的心突然刺痛了起来。我自以为我并不喜欢同性，当初去LES酒吧，也只是为了陪朋友而已，可是在那个时候我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爱上了小梦，那个充满温柔笑容的女孩，给人温暖，自己却留有寂寞的女孩。”
“你说这些，是想让我放弃姐姐么？”垂眸，璃月不敢去看向对方。透过对方的话语，璃月完全能够想象得到，远在别国的姐姐，是过的有多么的孤单，要不是有眼前人的陪伴，恐怕真的只是会一个人，毕竟姐姐的温柔，并不想给他人带来麻烦与苦恼。
“不，该放弃的不应该是你，而是我才对。”
“什么？”璃月睁大了双眸，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向对方。
“小梦，她并不爱我，当然我承认她的确是喜欢我，但那只是朋友的，并不是恋人。而她当初的同意，也仅仅是不想让我难过而已。”苏沫雅突然苦笑了起来，这一次她完全是把自己最爱的人，拱手相让了。
尽管自己会很难受，但起码自己的选择，能让她幸福，这也许是对她最好的回报了。
“我想我也该放弃了，你说对么？苏沫雅。”不知何时，一直蹲在咖啡厅外面的秋彤，突然走了进来。
“彤彤你......”璃月看着本不应该出现的人，此时却出现在她的眼前，而且从对方说的话来看，应该已经完全听到了，她与苏沫雅的谈话才对。
“月，我们分手吧。这一次，是我甩你。如果你们以后，真的有打算结婚的话，也请不要邀请我，因为到时候我恐怕不会来，不过我会祝福你们的。”秋彤说完，便转身离去，动作很干净潇洒，她辛苦坚持三年的爱，哪怕只是成为璃月爱的人的替身，也要在一起的爱，就这样被她自己的一句话，所斩断。
走出咖啡厅的秋彤，抬起头看向外面的漆黑的夜空，渐渐地她开始感觉到脸上的湿润。
我哭了？抬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是冰凉的雨水。“原来是下雨了。”
没人知道这是她对自己的敷衍，还就只是因为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
“彤彤......”璃月透着窗外，看着外面秋彤渐渐被细雨淋湿的模样，想要把她拉回来，不过她此时哪里还有立场那样做。
“她很伟大不是么？”
“和你一样伟大。”
“不，她比我伟大多了。”苏沫雅摇了摇头，否认了璃月的话。“因为我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小梦的身影，我想她与你在一起的时候，你看向她的应该都只是小梦一人才对。她能够为了你，不惜让自己当做她人的替身，这不伟大么？！”
只是这样的坚持，最终还是为了满足自己所爱，而选择了放弃。这种痛楚，是她们没有接触到的痛。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