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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痴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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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澈好笑的看着这个被自己拉住的女孩,他本来和以前一样来到这里,哪知会看到已经有人躺在了自己经常呆着的那个地方。他本以为能够来到这里的肯定是个武功极为高强的高手,却谁知道这个高手差点把自己弄掉悬崖,他急忙上前拉住她。倒不是他好心,只是想知道她明明没有武功,却完好无损的上来了。
见到她的反应,谷澈忍不住轻笑一声,白梦不由脸一红,连忙低下头。
“你是谁?怎会在此地?”谷澈把少女从悬崖边拉上来,轻声问道。
白梦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隐约记得自己的名字:“我叫白梦,其他的,我记不起来了。”
记不得了?谷澈不由皱眉,低下头思考,怎么会那么巧呢?他不信会那么巧合。谷澈打量着这个被自己救回来的女子,无意间看到了她裸露在外的手臂,不由得瞳孔一缩,猛地握住她的手臂,撩起袖子,待看清上面的东西时,心里叹道,果不其然。
白梦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臂,一片鲜红。不知怎么回事,在看到那片红色时,白梦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接着感到胸口一阵闷痛,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谷澈冰冷的看着她晕过去,不做任何反应。良久,“阁下好大手笔,竟能制出缠绵丝,只是,不知阁下的目的是什么。”风吹过,并无一丝声响,谷澈也不急,拿出一粒药丸为白梦服下,静静的等着。“呵……素闻医者仁心,不知这医谷的人也是如此?”随着穿来的嘶哑的声音,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站在那里“……你想要什么?”谷澈轻轻抚着白梦的头发问到。“幻香!”“幻香?好大的胃口,不怕噎着自己?”“哼,这就不需要你管,少谷主,要不要给你慢慢考虑,不过,没有了解药,这位姑娘可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哦,你如何认为我会为了一个刚刚认识的女子拿出如此珍贵的东西?”“因为你是医谷的人。”那人的语中带着不屑“医谷的人个个都是傻子,认为医者仁心,什么都愿意付出,哈哈哈,真傻啊真傻。”那人一顿,似是想起来什么可笑的事情,疯狂的笑了起来,良久,那人才停下笑“废话不多说,少谷主,你只有一天的时间可以考虑,一天之后,哼哼……”。
谷澈垂下头,不去理会那人,那人也不在意留下一句便尽自离开“不要妄图逃跑,这附近已经被我洒满了毒物!”。
谷澈温柔的看着昏在地上的白梦,喃喃自语“没事的,没事的,我会救你的……医者仁心……吗?呵……”。谷澈从地上站起,接着俯下身静静的看着她,墨发垂落在她脸上,谷澈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嘴角勾起。本是一幅静谧让人感到岁月静好的画面,却无端让人身体发寒,心慌意乱,当真是诡异至极。
白梦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嗯?这是哪?”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周围,“呀!谷澈谷澈呢?哎呀!好痛”白梦揉揉磕到床头上的头。“吱呀——”门被推开,白梦泪汪汪的看过去。进来的人一愣“噗~”的笑了出来,笑得很温暖,很温暖,白梦不由看呆了。“喂,喂?回神了!”谷澈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眼神空洞,似是在发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没反应,便用力弹一下她的额头“呀!”刚被磕到的地方又被弹了一下,白梦的眼泪刷的从眼眶中流了下来。见白梦流泪,谷澈不禁手忙脚乱的为她擦泪,一边擦一边安慰她“你、你别哭啊!我我我再也不欺负你了好不好?”白梦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拍来在脸上作乱的手“谁会被你欺负啊!我这是痛的好不?还有,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点啊!对了,我为什么会昏倒?”谷澈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别有深意的看了白梦一眼,才慢悠悠的说到“你中了缠绵丝”“缠绵丝?那是什么?”白梦一脸迷茫的问道。谷澈死死地盯着白梦的眼睛,确定她眼底的迷茫不是假的后,才开口解释道:“缠绵丝,不像它名字那样那样是一种好东西,它是一种剧毒,是一种非制者不可解的毒。”“非制者不可解?”“对,非制者不可解。因为缠绵丝是由多种药材制成,制造缠绵丝的药材统一,但放入的顺序不一样,即使最后的药性一样,但这解毒方法却也是不一样的!唯有按照着制药的顺序一点点的解才行,而这放药顺序,自然只有制者知道。”“那不能试着其他的顺序解吗?”谷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当然不行!错一步都能致命的!”
“可我失去了记忆,根本不知道是谁要害我……”白梦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去,“不,这跟你的记忆无关”谷澈揉揉她的头,轻轻搂到怀里“给你下毒的人是为了幻香而来的”“幻香?那又是什么?”白梦有些郁闷,头一次为自己失去记忆烦恼起来,如果自己没有失去记忆就好了,那样自己一定就知道幻香是什么了……为什么觉得没有失去记忆的自己会知道?“啊!好痛!”白梦狠狠的捶打自己的头,可恶!只要一去触碰那段遗失的记忆,头就会不由自主的痛起来。“唉,怎么就是不听话呢,多说了不要去想了。”谁,谁在说好,好温柔,好温柔的声音,谷澈……。白梦紧紧咬住嘴唇,闭着眼睛,铁锈的味道在嘴中蔓延,白梦感到有什么东西撬开了嘴唇,一个圆圆的东西顺着喉咙滑了下去。“唔”白梦的头不疼了,睁开眼睛,刚想去感谢一下谷澈,看到自己窝在谷澈怀里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速速从谷澈的怀里退出,脸上发烫“你你你你不要离我这么近啊!”“唉唉?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吗?可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谷澈歪着头,不解的问到。“就是就是,啊啊啊,根本说不清啊!”白梦又一次抓狂了,抓狂的白梦并没有看到,谷澈眼中一闪而过的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