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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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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秀月离开了医院,驾车前往青学。还好她的路痴程度只有中级。终于,在两个小时后成功到达了青春学园的校门前。
“啊……已经快中午了啊!”她沮丧地感慨着,“这下完了。就算请假,恐怕也要算荣子旷课半天了吧……怎么办!”
她把头深深地埋进方向盘。织田小姐的神经虽然粗,但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傻瓜啊!她看的出,她的好朋友很不对劲。她不是不担心她的。却又隐约觉得,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
“怎么办……”她再次问自己。
“对不起小姐,这里是不能停车的……”学校的门卫走过来,轻声提醒秀月把车停错了位置。
“啊?哦!对不起……是这样的,我的好朋友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她今天发生了意外受了点伤,不能来上课了。我是来帮她请假的。”
“哦?这样啊!那请您把车停到车位去。然后到学校里和您朋友的班导师联系吧。”
“好的谢谢!”秀月驱车进了车位。刚刚下车,却看见校门口出现了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那不是手冢国光吗?
“太好了,有办法了。手冢国光!!!”秀月大叫手冢的名字冲了过去。
此时网球部的正选队员都在。他们诧异地看着一个浑身名牌长相秀丽的豪放女大声直呼部长的姓名狂奔过来——乾开心地掏出本子:“恩,看来有好的数据可以收集了……”
“你是?”手冢问。
“哎?你记性不太好哦!我是织田秀月。荣子的好朋友啊!昨天咱们还见过的啊!”手冢对她毫无印象,这让秀月十分不满。
“哦,您好,有何贵干?”
“荣子她受伤了,伤在脑袋上。很严重。流了很多血呢!她现在在医院,大夫说她必须静养,所以……她让我来学校帮她请假。我正没主意呢,现在和你说一声,我的使命算是完成啦!拜拜!”
秀月一口气说完情况,轻松地打算转身离开。
“等一下!”手冢叫住她,“这事与我无关,她要请假,可以自己打电话。再说,她也没有拜托我。”
“啊?”秀月竖起柳眉,“我说……我真纳闷荣子怎么会看上你的!追求荣子的人个个都比你待她好。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她摔了个七昏八素,是被救护车拉走的!还能自己打电话?要是她能打电话,还要我来做什么!你不但不担心她,还说与你无关?我第一次见你这么没人性的男人!”
秀月痛骂一通之后,气呼呼地钻进自己的车子,末了,还不忘回头加上一句:“要不是你看见她抽烟时反映那么大她也不会吓得光脚踩灭烟头脚底也就不会烫伤洗澡也就不会只靠一只脚站立也就不会摔交啦!都是你的错!混蛋!”
“嘭”地一声,她摔上车门绝尘而去……只留下已经坠入沉默深渊的部长和一干已经忍笑忍得快憋死的青学网球部队员。乾在本子上走笔如飞,不知道记了些什么。
“手冢……”不二周助微笑地走过来“你……”
“你先别开口。”手冢果断地打断他。他太了解不二了。如果这个家伙在这个时候来为这件事做一个总结陈辞的话,大家恐怕都要将苦苦忍住的窃笑变为暴笑了。
“海棠!海棠在吗?”手冢回头。
“部长……”海棠有点表情扭曲地走过来,“我在呢。”
“你是七组的吧。去替北川荣子请个假。”手冢吩咐。
“哦。好的。”
午餐时间了。大家各自散去。手冢掏出手机按了下去,里面回应说:
“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或不能为您提供服务……”
“去看看吧!说不定很严重……”不二走过来微笑着说。
手冢揣起手机,一言不发。
织田气呼呼地狂奔在公路上,她的怒火似乎只发泄了百分之一那么多。这两天尽是倒霉事,自己被逼婚,朋友脑震荡……自己要结婚的对象讨厌到极点,朋友喜欢的男人也讨厌到极点……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有难同当?”她胡乱想着。把车停在了PASSION网球俱乐部。
织田虽然无法无天,但自幼毕竟接受了贵族家庭严酷约束的教育。她五岁时就开始打网球。虽然只是爱好,但水平也相当不错了。织田是属于那种做什么都不认真的人。不过她的四肢还真是发达得可以。
这间俱乐部相当豪华,织田是这里的VIP会员。她走进自己专属的更衣室换好衣服——“今天就拿网球来出气好了!”
织田走进训练场,拿起拍子一通狂挥……
“哟!织田大小姐!好象很卖力啊!一个人打有什么意思?啊?”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秀月下意识地转头,不料机器中的网球刚好弹射回来。眼看就要砸在秀月的头上……她一闪,轻轻避过。
“身手不错嘛!要不要和本大爷打一场啊?大小姐。”
是那个讨厌的“未婚夫”。他此时人模狗样地带着一群狐朋狗党,看上去很嚣张嘛!
“你是谁啊?”秀月茫然地眯起眼睛,随后,她走到球场边掏出手袋里的口红,随手拾一张俱乐部的宣传卡片,用口红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和电话,然后优雅地走向迹部……身旁忍足侑士,嫣然一笑说:“可以认识您吗?”说罢,她将写有自己姓名电话的卡片插在忍足的上衣口袋里,然后,转身离去。
忍足无奈地看着迹部,脸上写满“我是无辜的”。
迹部走上前去拦住她,一脸不屑地说:“你不觉得你的方式有点象应召女郎?啊?桦地?”
“是!”他身后的猩猩雕塑忽然开口回答。
秀月吓了一跳,心想妈的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看他带的这个跟班,什么东西啊!她气愤地回答他:“看来迹部少爷对应召女郎的习惯用哪种方式很熟悉啊?”
“本大爷熟不熟悉应召女郎喜欢用什么方式这和你有关系吗?”迹部质问她。
“那我象不象应召女郎也论不到你来评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她指着他的鼻子回应到。
于是……两个人就应召女郎的问题展开了长达好几分钟的辩论。以至于亮不得不把冰帝的一干人等清出场外,而忍足则不停地在旁边小声提醒:“迹部,我说迹部……你注意影响……”
“dfhkehuihdfhu#$^%$^$%^@#$%^^”迹部忽然说了一大串的希腊语。
“dkfhwe¥#……¥%……jhe8f74jhd8^……”秀月还口。虽然不懂他们之间到底说的什么,但是从表情看来,应该还是在吵架。
忽然,秀月涨红了脸,冲着迹部大吼:“好!你说的!比就比!”
迹部含笑退到场边,眼中冒出邪恶的火花。
“我说迹部,对方可是女人,你何必呢!”忍足劝道。
“侑士,你怜香惜玉也要挑挑人选吧!这个野蛮女人……就是应该被好好教训!”迹部说完,一个狠狠的发球砸向对手。
几轮下来,场边的观众有了不小的骚动。
“这女人水平不弱。”亮在场边若有所思地说。
“恩,是啊!而且风格很稳健,不输于部长呢!”凤回答。
迹部景吾心里也不禁称赞两声:“这个女人和本大爷比赛还能坚持这么久……很不容易嘛!”
但秀月自己知道,她赢不了。“这家伙球技十分了得,看来不是普通的白痴啊!”她想着想着,呼吸越来越困难,行动也慢了下来。
“看来迹部还是占了上风。这比赛是没什么悬念的了。”忍足肯定地下了结论。
最后,迹部胜出。秀月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气,她不甘心……竟然输了!还除给这个家伙!眼泪在她的眼圈里来回打转。她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从前不肯苦练网球。
“你输了!”迹部走向场边,拾起外套打算走人。
“我会再来找你的。”秀月抬起脸,泪花闪烁表情坚定,“我一定会赢你。你等着。”
“本大爷可没兴趣陪你这野蛮的丑女浪费时间。”迹部看她一眼,走掉了。
“你别想逃!”身后传来织田的喊叫,球场里回音四溅。
“迹部,你到底和她了说什么了才让她肯和你比赛的?”忍足好奇地问。
“我说……如果她赢了,我就把我们队的忍足侑士送给她。”
“这……”忍足内伤难忍,“竟然把自己的队员做赌注,你算什么部长!”
“有什么关系……反正对于你来说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差别不大。是吧?桦地?”
“是!”桦地一如既往的敬业。
“桦地……你添什么乱啊你!”忍足骂。
“不过……话说回来,迹部,那女人是谁啊?”岳人的问题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大家纷纷询问迹部部长“那女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迹部额头上青筋暴起,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回答。
“我知道!”忍足奸诈的笑起来,“说起来,这位织田小姐,是织田信长家的后裔,拥有古老贵族血统的名门闺秀……当然,也是咱们部长未来的结婚对象——他的未婚妻啊!”
“啊?”大家一齐望着迹部尖叫,“不到十八岁就订婚,这没问题吗?”
“本大爷又没承认她!都是父母的意思!你们少鸡婆一点吧!我看你们是太闲了!都去给我训练去!忍足!你的训练量加三倍!”迹部大吼。
冰帝的队员们纷纷逃窜。
“这是报复!卑鄙!”忍足小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