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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No.65 坚定,我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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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这些照片,请你过目。”贝胥瑗将印式悠与尹暮冉的亲密照片放在了名为王启仁的男人的桌上。
王启仁挺起身板,伸手拿过那几张照片,拿下嘴里叼着的烟,淡淡吐出口雾,“恩,不错。”
“如您所见,印式悠完全没有违背任务宗旨,尽忠职守。”她清晰地话语不带波澜,不带任何感情。
“恩,可以。”他将照片扔回桌子,犹如丢弃废品,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小贝啊,你还真是办事效率极高呢。”
“哪里。”
“我挺惊讶的,为何你会自告奋勇替我监视印式悠的举动?”他扬起一根眉毛,眼神闪烁地望着她。
贝胥瑗淡笑:“王先生您也是知道的,我本来就对小悠哥有意思,自然是看不得他与别的乱七八糟冒出来的女人有什么不实的绯闻。”
王启仁大笑起来,“好,好——够坦诚!我喜欢!”
边说着,望着贝胥瑗的眼神也变异了。
“不过,光是这点儿照片……”他眼神变得色眯眯,毫不遮掩,大胆放肆地从头到脚扫着她。
今天的她,身着一袭藕粉色的雪纺连衣裙,很有仙气,年纪本就不大的她,青涩得如同未熟的果子。
“……王先生,现在的我在协助印式悠工作,恐怕没有时间……”她刚想拒绝,却被他打断。
“得了吧,你会没时间?你还没搬过去了吧?有的是时间!”
她感到苦涩,可是却不能表露出来,挂上了淡淡地微笑,“王先生……”
屡屡被这些恶心的男人强势入侵的时候,她多么渴望……
放弃一切,去死。
*
这天,林夏笙一如既往地做着家务。然而,当她将水盆中那一团裙摆在水中绽放的黑色礼服,从水中撩了起来之后,有些崩溃地看着眼前这条价值一百万的裙子……
她将这条裙子闲置在一旁很久了……
她本以为放在水里泡一泡就可以洗干净,没想到她太低估那晚的情况了。
印式悠看到她一个人傻呆呆地站在阳台上拎着那条裙子,便迈步走向她,勾住她的肩膀,“怎么了?一个人傻愣愣地呆在这儿,裙子怎么了?”
她侧过身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呢,你说那晚你怎么就不知道长个心眼控制下啊,你看这裙子等于是废掉了啊!你哪怕脱掉之后丢地上也比垫在床上被蹂躏的好啊。”她激愤地
说着,双手跟着一并动了起来,裙子上的水‘啪啪’地甩在了印式悠的脸上。
印式悠抹了把脸上的水,看了眼那裙子。
虽是黑色的裙子,但依旧就能看见上面遗留着淡淡的血迹和不明物体……
虽然已经洗掉了些,不过还是留有了些印子在上面。
而裙子也因为激烈运动的缘故,留下了深刻的褶皱。
“我都泡了好几天了啊!还是这副德行啊!一百万啊!疯了疯了!”林夏笙拎着裙子哭丧着脸哀嚎。由于这裙子真的很贵,她都舍不得用手用力搓它。
印式悠的眼神四处游移,有些闪烁的小慌张。
要是她知道这裙子两百万……会不会举刀杀了他?
想毕,他咽了咽口水,“送干洗吧,他们会洗干净的。”印式悠淡淡地说。
“也只能这样了。”林夏笙无奈地垮下肩膀。
林夏笙小心翼翼地收起衣服,放进了袋子里,准备明天上学的时候,弯下路子送去干洗。
印式悠回到客厅,此时,手机正好不偏不离地响了起来。
看到了来电显示,他勾起唇角,“喂,办好了?”
“恩,已经搞定了,上头不会再施加压力了。”贝胥瑗有些虚弱地说着。
他自然是听出了她有些虚软无力的声音,关心起来,“你怎么了?”
“没什么,最近没睡好而已。”其实,她刚刚才逃出魔掌没多久。
小悠哥,你不知道,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
即使,我们这行的女人,从来不会干净。
但是,至少有很多,都是可以完全避免的,交易……
既然我不干净了,那么我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又何况是这不堪的身体……
其实,她知道,即使不这么做,小悠哥的那些照片也是铁铮铮的事实,上头怀疑也没任何理由。
但是,她害怕万一,假如她拒绝了,也许,不久的将来,还会有许多针对于悠悠哥的刁难……
原因,自然不用说,因为她的不听话……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想要控制住她,在方便不过。因为,印式悠是她唯一的软肋。
“恩,那你好好休息吧,过阵子不是还要搬过来么。”电话那头的印式悠,则是很平静地与她说着话。
“我会的。我先挂了。拜拜。”
“恩,再见。”
贝胥瑗望着手机,似是无奈却又充满柔情。
小悠哥,我为你付出,我不会后悔。
但是,我不会那么轻易将你拱手让人。
我会为自己争取机会,让你的心里住进我。
起码,我不会让以后的自己后悔。
*
夜幕降临,林夏笙厨房正炖着晚间补品,毕竟悠悠这几天一直说累,无论是心累身累都还是补补比较好。
一切安置完毕,她洗了个澡,转去卧房,坐在床头,腿上盖着薄被,望着窗外被黑暗吞没的天空,却依旧明亮如初的点点星辰。
看着这样平静地夜空,自己的心,也平静了许多。
她轻叹出声,“悠悠,再过几天就是决赛擂台了呢。”
印式悠也坐在床头,正看着书,“恩,准备好了吗?”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准备好没好,就是觉得特麻烦。”她本就是个讨厌麻烦的人。
印式悠缓缓放下了手上书,微微侧过身,手趁着脑袋,抵着枕头,凝着她,“别想了,反正你的水平,肯定很快就能解决的。”
印式悠对于林夏笙的武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说得容易,万一又碰到上次那种吃豆腐的。”
“放心,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他忽然笑得灿烂,灿烂得让人心里有些发毛,“毕竟,另外两个都是女人。”
“……”说的也是。
他将她拽到自己身边,躺下,“夏笙,我想……”
他边说,边付诸于行动。林夏笙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
“你现在身体恢复了吧?”
她点点头,“悠悠……”
他在她耳边轻轻吐息,声音温柔而醇厚,“这种时候,别叫我悠悠,叫悠……”
他亲吻上她下颌,细细勾勒着。
“悠……”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与悠悠相比,悠显得更像是称呼爱人的话语。
他听到她唤着他的名,像是打了鸡血,将她翻身压下,手伸入衣服,唇轻柔地在锁骨间游移。
林夏笙并没有拒绝他接下来想做的事,毕竟他确实也憋了挺久,生怕她身体不适应。原本已经要被那种情愫冲乱脑电波时,感觉鼻翼间传来一股焦味……
她一惊!
卧槽,她给忘了她还给悠悠做了吃的!这不会是糊了吧?!
“悠悠!等等,我做的吃的糊了!”
“……”
然后,印式悠也被饶得毫无兴致,表情很难看。
望着林夏笙冲出房间的背景,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生理反应,郁闷地躺了下去。
心想着:以后结婚应该弄个不仅隔音好,隔气味也好的房门才行。
否则不知道哪天自己要被林夏笙憋死!
林夏笙端着碗汤水进来,拍拍窝在被子里的印式悠,“悠悠,吃东西啦,还好还好没糊,很好吃的。”
印式悠没理她,其实不是不理她,他怕掀开被子就把那碗热气腾腾香喷喷地汤掀了然后把她压倒。
“悠悠?”见他没反应,她把汤放在床头柜,只手掀开了被子,然后一股怨念的气息袭面而来。
“呃……”林夏笙这回算是反应过来,刚刚他兴致高昂的时候就被她强行撇下了。
突然有些心疼地瞥了眼他的某个生理区……
果然还在……
“那什么……要不要洗个澡?”
印式悠要被气死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把你办了明显比洗澡更得劲儿。”
“……得劲?”林夏笙有点没懂。
“……”印式悠这才想到,南方人不太听到这种说法,便说:“就是舒服。”
“哦——”她说,“你们那的话还真是够饶舌根。”
“说习惯就好了。”说完,他猛地坐起来,结实地臂膀绷紧,绽出青筋,勾住她的颈,使劲地吻上她,略带侵略和惩罚地咬了咬她的舌。
“呜……”被他咬了下吃痛地呜咽声,整个身子都战栗起来。
这个坏蛋,竟然咬她舌头!舌头距离心脏最近,很疼的好嘛!
他炙热地呼吸肆无忌惮地洒在她的脸颊,变得红扑扑的,她有些慌乱地双手乱摆,然后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哐当一声巨响,汤翻了。
……
印式悠猛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腿上,双手到处乱翻着她的睡衣裤,慌乱地说:“没烫到那儿吧?有没有被溅到?”
林夏笙原本想要骂他的,但是看到他那么紧张自己被烫到的样子,瞬间也就没什么火气了,只得憋着嘴,“没有,但是我辛苦做得汤没有了。”
听出她语气中的小郁闷,他也觉得自己过火了。
原本只是想要亲亲她惩罚她一下,结果自己没控制住自己,过度放肆了,结果就把汤给打翻了。
他低头看看地上的碗,好在是不锈钢的,没碎,但是汤汁基本见底儿了。将林夏笙放在床边,他弯腰下去拿起碗就喝了起来。
“啊!你干嘛!脏不脏!”
“碗里的脏什么?”
“可是这刚都倒在地板上了啊,这碗边都脏了,你别喝了别喝了。”
印式悠一把抓住她即将伸过来要抢碗的手,道:“乖,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打翻了已经都便宜了地板,我总要捡回来点儿不是。”
林夏笙乖乖闭嘴,反正也说不过他。此时,yuki慢悠悠地蹦跶过来,舔了几口地上的汤汁。
印式悠看着,脸色很不好看。
林夏笙还是决定,去拿块抹布擦地板比较好。
待他拿来抹布要擦时,依然看到印式悠正抽着一张张餐巾纸在一点一点擦地板……
这个行为看着真蠢,但是擦得那么认真又让人有点不忍心再嘲笑他。
“抹布给我。”他没抬头,一边擦着地板一边朝她伸手。
乖乖将抹布给他,他将擦破了的纸巾全部丢在垃圾桶中,无声地用着抹布擦着地板。
她蹲在他身旁,双手托着脸,笑得一脸幸福。
今夜,夏笙睡得特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