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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No.29 愤怒,我要杀了这个垃圾! ...

  •   “所以,你是要让我去查查,林夏笙的父亲?”

      温琛带着耳机,将手机放在桌前,手里捧着杯酒。

      赤红的酒,似是女人的血,温琛瞳孔一窒,脑海里闪过一道无邪笑颜,不悦地一饮而尽。

      印式悠语调微扬,带着疑惑和怪异:“心情不好?”

      温琛莫名地笑了声,“真是什么蛛丝马迹都瞒不过你,你作为一个男人,能不能不要观察那么仔细?真可怕啊——”

      “别和我用那么阴阳怪气的语气,什么事儿让你烦心了?”

      印式悠与温琛的关系,向来很直白。尽管往日里,他总是对温琛语言中冷嘲热讽的,但温琛真的心情很糟糕的时候,他定然是第一个能察觉出来,并且释以关切。

      所以啊,就是这样的小悠,才让温琛和卡瑞纳对他那么的保护。

      “……其实也不算什么,就是最近被个女人扰得有些烦。”

      “陆晓筝?”印式悠很快便作出结论,并且嘲讽起来,“你该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也坑进去了?”

      温琛:“……”

      “谁知前同我说,爱上林夏笙会……”

      未等印式悠说完,温琛出言打断:“喂喂喂,谁说我爱上陆晓筝了,你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

      温琛有些负气的又倒了些红酒到杯里,又觉得这么喝不太来劲儿,干脆抛弃了杯子直接握着红酒瓶颈,送入口中,一顿狂饮。

      “我清楚,我也了解,并且会克制自己。”温琛将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才不像你这没长熟儿的毛小子。”

      印式悠不说话,只是轻哼一声。

      “明儿个我去老地方散散心去。”温琛漫不经心地说。

      “爱哪儿哪儿去,反正你别忘了逍遥好之后帮我查一下,林夏笙的父亲——林丰达。”

      “……知道了。”

      这小子,当真他那么不务正业啊。

      结束了通话没多久,林夏笙便也洗完澡来到卧室。

      林夏笙擦拭着头发缓缓走去,“怎么,刚刚在和谁打电话打那么起劲。”

      “温琛。”他笑了,“他叫我早点儿拿下你。”

      林夏笙听后耳根子一热,将擦头毛巾丢到他脸上:“你去死啦你!”

      “好了好了,开玩笑呢。等你头发干了,咱早点儿睡了。”他打了个哈欠,将被子撩开拍了拍身旁空着的床位,“上来。”

      林夏笙怎么觉得,他和在叫小狗似的?

      墨夜犹深,映衬着床头灯的迷离灯光,印式悠比林夏笙先一步睡沉了。

      手里捧着的书也爬盖在他身上,随着他腹部的起伏一上一下。

      林夏笙望着他安静的睡容,心底泛起温和的涟漪,将书拿走夹了个书签便放在他枕头边,凑近着他静谧的闭着的双眸。

      望着漂亮的睫羽出神,手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弹拨了几下。

      手就被忽然攥住了。

      被印式悠结实有力的手掌,裹住了手腕。

      “呃……”她好像,把他吵醒了。

      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却发觉印式悠双眸依旧垂着闭着,呼吸依旧均匀得与方才没变化。

      ……没醒?

      可是,他确实是现在紧紧拽着她的手腕啊。

      所以说,他现在是无意识的——抓住了她‘袭击’了他的手?

      到底潜意识里是多么警惕,才会做到这样的事?

      “悠悠……”

      感觉,他的身上,谜团就增加了。

      林夏笙不记得头发是什么时候干的了,只知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阴阴沉沉的。

      是被她的手机闹醒的,并不是闹铃,而是电话。

      她模糊之际,伸手去抓床头柜上嗡嗡作响的闹事手机。

      半梦半醒地向身后的床头柜漫无目的的摸索着,在触碰到手机冰凉的触感时,按了下,放过耳边,充满困意和埋怨:“谁啊……”

      印式悠也同时被这脑声给弄醒了,抬头看了眼墙头的钟,这才几点!便有些幽怨地看着林夏笙手中的手机。

      如果电话的主人在他眼前,他一定会掐死他!

      手机里传来了有些焦急的男声:“喂,夏笙,是我。刚才我收到了晓筝的电话,可是接起来却没人接,然后就是一阵呯啉乓哴的噪音,没多久就挂断了。真的很不对劲,之后电话就一直打不通了。”

      林夏笙听着,甩了甩头,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了一些,说:“什么情况?是她家出什么事了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总觉得不太对劲,毕竟那声音和砸东西似的,估计是不小心按到我的电话才打通的。对了,前阵子你不是约我们出来么,可不是连你叫她出去吃饭晓筝都没来吗?我最近偶尔有和她短信,她最近好像都没怎么出过门的样子。”穆槿熙越说越担忧,感觉事情发展有些不妙。

      “我之前还和她通过电话呢,感觉没什么不对啊……不过最近,她爸确实管得她很严,严得过头了。”

      “出什么事了?”一直躺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印式悠,声音有些慵懒暗昧的传入电话中,传进对方的耳里。

      穆槿熙先是一愣,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尴尬:“……我好像,打扰你们了?”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们只是一起睡而已!”她直接一口否认。却不料,说出的话更加让人误会。

      “……有区别?”穆槿熙汗颜。

      “当然有啊!”她正想要进行一长串的解释说辞,却被他阻拦:“好了,没必要和我说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陆晓筝的事。”

      她也意识到此时此刻并不是闲聊和解释这些私事的时候,正色道:“恩,那不如这样,等下我去她家看看情况。”

      “好,我也去。”

      “那好,一会儿见。”

      她挂了电话便要起身,准备更衣出门。

      她动作利索,也没再管印式悠是不是在屋子里,就开始换了,“悠悠,我出去一下。”

      “等下,我一起去。”他也起了身,更衣。

      林夏笙惊疑:“你也要去?”

      “恩,你一个人天都没亮出去,我不放心。”他脱下浴袍,换上了衬衫,比林夏笙换得还快。

      “啊?印小悠,虽说我是没你能耐……但是起码普通喽啰还是难不倒我的吧。”

      印式悠则是淡定自若的说:“我当然不是担心小喽啰,如果只是小喽啰的话我反而放心多了。”

      她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她衣服脱得差不多之后,才发觉有什么不对……而他看着她的举动,似笑非笑。

      林夏笙当即就将睡衣往他脸上丢过去,挡住了他那张笑得邪恶的脸。

      “变态!”

      他不疾不徐地将衣服从脸上拿下来,无辜得很:“我干什么了,你自己脱的。”

      “……”她不想和这个变态说话!

      *

      烟酒味缭绕在陆晓筝的周围,狂欢和沸腾,充斥在这整个厅里。被逼无奈下的陆晓筝被夜总会的老鸨强迫性的换上了这超低胸红色紧身裙,裙摆短得竟仅能遮住臀部。她坐在这群西装笔挺的男人们以及浓妆艳抹的辣女们的当中,默不作声。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刻意没怎么化妆,她不是很会画也不想画……

      她缩在角落看着这群开放到异常的男女,只是幽幽无神地望着眼前的酒杯。

      她被自己的父亲卖掉了……

      真的,被卖掉了啊。

      她被丢进了这个弥漫着混乱荷尔蒙,嘈杂无章的世界。

      这个原本她想都不敢想象的世界。

      看到那些人糜烂的行为行径,她恍若可以想象在不久的将来,她会承受什么……

      琛,也许当你愿意再理我的时候,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吧。

      可是,真的好想你……

      想你带离我,带我离开这个疯狂痴迷的黑暗世界,带我离开这个充满令她厌恶的病毒的地方……

      终究,还是高估自己的心理能力了,本以为可以面对的呢。

      她的思绪早已经飞往外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早已有一名醉醺醺的男客贴了上来。直到他的贼手搭上了她的纤腰,才惊觉得大叫一声。

      “小美人,怎么坐在这儿郁郁寡欢啊~~~我们来喝一杯玩玩儿呗!”他拿起酒杯就要往她嘴里灌,她使出浑身解数想要阻止酒杯的入侵。

      可是她的力气就如同她的体型一般娇小,怎么会是个大男人的对手。

      冰冷的酒杯边沿撞上了门牙,疼得她不禁睁开了原本紧抿的唇。

      被强硬迅猛地灌入诸多酒精,她只觉脑子有点胀,但意识还是很清醒。嘴唇有些辣烫,包括唇膏的味道也蔓入了自己口中。

      这种感觉,她好像吐。

      她起身想要逃离,却又被粗壮的男性胳膊扯了回去,硬生生地摔在了那中年男子的大腿上,性感的艳红裙是低胸设计,呼之欲出的胸盈,碰撞到男子的腿部,他舒爽地闷哼一声。

      那男子的眼神变得越发色.情,猥琐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陆晓筝美好的胸前,声音充斥着让她恐惧的威力,“小丫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发育那么好。”他边说边钳住她的下巴,使她摆脱不掉,吃痛的轻呼一声。

      “看看这小脸,多清纯。这身材,那么火辣。跟初生的小花儿似的干净。啧,我还没见过那么上等的货色,嘿嘿……”他的眼神变得黯淡,充满着危险的光,让她吓得浑身发抖。

      那目光毫不保留地展现占有的欲.望,视乎要用视线撑破她身上所有的遮拦。

      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样才能逃掉?

      谁来,帮帮我……

      *

      “还有多久?”穆槿熙有些焦急的问走在自己跟前的林夏笙。

      林夏笙头也不回地说:“快到了,就在前面转个弯应该就是。”

      来到了陆晓筝的家,林夏笙急切大力地敲着门,却迟迟无响应。急性子的她毫不犹豫直接开始踹门,嘴里恶狠狠地说:“给我开门!开门!否则我把你们家给拆了!”

      她的恐吓丝毫没有起到效果,这种平静的回应让她的焦急更盛,心一横,直接开始对门一阵狂野地拳打脚踢!

      印式悠在一旁看这她的行为,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猛地擒住她因殴打铁门而有些红肿流血的手,:“林夏笙,你疯了吗?你当你是铜墙铁壁,可以把防盗门给打烂?”

      她粗喘着大气,徐徐抬起头,双眸已染上彷徨的泪光,却依旧带着不放弃的强烈斗志:“我有感觉,晓筝一定是出事了!”

      印式悠望着夏笙如此紧张的模样,倍感心疼。神色瞬然沉湎,周围散发出阴沉的气场,渐渐环绕于空气中,简直让人窒息。他将她轻轻地拉离至身后,毫不犹豫地抬起脚,如同踢足球的架势,一脚踢在了铁门的门把上,强烈的巨响仿佛要震聋林夏笙与穆槿熙的耳膜,漆黑的夜间原本的安静也被打破。这过于的强劲力道,连门把后的铁门本身也一阵震颤。

      门把理所当然地松动。

      紧接着又是承受了印式悠的第二踢,门把脱落。

      穆槿熙一脸惊悚,仿佛见了鬼:“我考,这特么赛亚人?!”

      林夏笙则是完全没有那个心思感叹他得强悍,直接将失去门把的铁门推开,冲进了屋。

      “陆晓筝你在不在里面!竟然敢不给我开门!”林夏笙气急败坏地冲进入客厅,却看见一位泪光泛滥的妇女正被一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扇耳光。

      那名妇女她知道,是晓筝的母亲,是对她温柔微笑的慈爱好母亲。

      这样的场面,刺得她眼里冒出冰窖般寒冷的气息,却闪烁着雄厚怒火,不带任何考虑,冲上去便拉住男人,在其肚子上给了一记重拳。

      那男人被她凶狠的拳头打击后,愣是划出一道抛物线,撞到了墙上。

      因那男子疼痛的悲鸣,使被殴打的陆母惊讶抬头。

      “这是……”她的声音虚弱无力,失了往日的生息。

      林夏笙扶起倒在地上的陆母,柔声说:“没事了,伯母,您快起来。”

      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陆母有些站立不稳,只能依靠林夏笙的搀扶才能直立起来。

      “夏笙,你是夏笙?对,求求你,你快去救救晓筝吧!救救我的女儿啊,她被她爸卖到夜总会去了呜呜……这孩子虽然平时笑呵呵的,但是心事特别重,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只怕晓筝她呜……”她悲伤地已经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林夏笙黑了脸,五官都紧紧绷着,阴沉至极。她走过陆父的面前,拎起他的衣领,将他举离了地面。

      林夏笙的气力,前所未有的大。

      还没从腹部的剧烈疼痛回过神来的陆父丝毫没有招架之力,有的只是满颜的恐惧惊讶。

      “你你……你要做什么!?”

      “你把晓筝卖到哪里去了?”她的目光锐利如鹰。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你你算什么东西,我把我自己女儿怎么样那是我们的家务事!”他那副罪恶的嘴脸,更是让她倒胃口。

      随即就是一拳挥了上去,将他的脸打肿成了半个包子,再一次提问:“你把晓筝卖到哪里去了?”

      陆父疼得脸紧皱,嘴里依旧是不服气:“要你管?这丫头自己在外面瞎搞八搞和别的男人在外面过夜,这么不知检点!给她卖到夜总会而不是红灯区她应该满足了!”

      “陆晓筝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她不是那种人!”她怒喝。

      晓筝,是那么干净纯真的女孩,和天使一样的女孩!

      “哼!她自己那天都承认了自己的行为,我只不过成全她,顺便再可以抵掉我的债务!再说,老子是她父亲,我生她养她,她该去哪儿,我说了算!这是她应该偿还我的!”他竟然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她再一次挥拳,阴森森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晓筝卖到哪里去了。如果你不说,别怪我宰了你。别以为我不敢,我林夏笙从来天不怕地不怕。我想打死你,没人能阻止我。”

      她的语气反而变得比方才平静,却杀气腾腾。

      “不信?”她又是一拳,这一拳,是朝着重要生命器官打下去的。

      陆父这次感受到身体的疼痛和前几下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也意识到了眼前的林夏笙,是动真格的。

      “风,风风风爆!!”他可不想被活活打死,反正卖来的钱也到手了,林夏笙去找人也不关他的事,不怕被人要回去。

      她听罢,温婉一笑,嗜血的气息荡然无存。随后却立刻再次沉了下来,将他丢在地上。微笑着,开始了暴力行为。

      听着身下那混蛋激烈的惨叫,她竟越笑越开怀,“哈哈哈……你这个垃圾!我打死你!你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哈哈哈……”

      看着已经陷入疯狂的林夏笙,陆母已经吓得惨白了脸,完全陷入了呆傻状态。而穆槿熙也被这一幕震惊到,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这……这不是一个普通女生该有的表情……那嗜血的模样,如同活生生的撒旦。

      那种水生火热的神情,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女生的脸上?

      陆父被殴打至浑身是血,脸已不成形,痛得不住地哀嚎求饶,她充耳不闻,打红了眼丝毫不思量任何后果。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她要杀了这个混蛋!

      林夏笙自己本身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挥动着本已因方才猛烈地敲打防盗门而红肿流血的手,毫不思考地单方面殴打着陆父,让原本就受伤的手更加遍体鳞伤,血流不止。

      屋子里,血腥气逐渐弥漫而开,林夏笙疯了般得笑声,又为这血腥的气味增添了丝魔魅。

      只是,这样的场面,对于陆母和穆槿熙来说,过于残忍了。

      印式悠眼中充斥着疼惜,不忍再看她这么虐待自己伤痕累累的双手,一个箭步上前,将陷入疯狂的她,死死钳住她疯狂的臂膀,铿锵有力地低声说:“林夏笙,她是陆晓筝的父亲。他再怎么错,你都没有权利这么对他。”他的心里虽然也很恼火,但是她不能放任她把人打死。

      这样,所有的一切后果,都会是由夏笙承担!

      “凭什么!凭他该死!他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他该死!”她愤怒的咆哮,早已失去了理智,在他的怀里死死挣扎,却挣脱不开,恼凶成怒的抬起头瞪着他朝着他大吼:“印式悠!你快点放开我!这种垃圾留在世上以后晓筝都不知道要遭多少的罪!她还侮辱晓筝说她和外面的男人过夜!晓筝不是这样的女人!他不给女儿爱已经是罪大恶极,他还妄想利用女儿的□□去换金钱!这种垃圾,这种连亲生女儿都不顾的垃圾,他就该死啊!他该死!!”

      印式悠眼眶竟有些酸涩,唇部紧抿。

      不给女儿爱……

      仿佛,像是在说她自己一般。

      夏笙,你怎么——那么傻?

      是在晓筝身上,看到以前的记忆影子了吗?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打死他!啊——”

      印式悠加大了力度,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林夏笙,你给我冷静一点!这不是在打擂台!这也不是你过去的那些痛苦的记忆集合体!”他的声音将陷入疯狂的她怔住,凶狠犀利的目光渐渐涣散,变得无神,有些呆愣。

      他望着她,那深情脆弱地仿佛随时会碎掉的玻璃,心被揪得生疼,却依旧镇定地紧接着说:“他说的陆晓筝与人有染,是事实,而且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但并不是你所理解的那样,她是因为爱上了那个男人才甘愿将自己奉献给了那个人。但是这些现在都不重要,当务之急,不是打死这个垃圾,也不是追究那个男人,而是救出陆晓筝。晓筝被卖到那个环境,你觉得安全吗?难道现在首先不是应该先把陆晓筝救出来?她在那个地方多带一分钟,危险就多一分!”

      “晓筝……对!晓筝她肯定很害怕!我要去救她!呜……印小悠你快带我去救他……”她说着开始呜咽起来,哗啦啦的泪水狂流,丝毫没有了方才凶狠的模样,惊慌无措。

      “好,我们走。我们去救她,完了以后再来讨论这个垃圾怎么处置,好不好?”他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柔声道。

      “恩。”她点点头。

      “那我们快走吧!”一直在旁边处于震惊状的穆槿熙也被印式悠的话语点醒,上前说道。

      林夏笙再也没管这间凄凉的屋中的人,拔腿就跑了出去。

      晓筝,你等着。我们马上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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