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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新那啥稿子,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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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泽尔已经可以想见如果斯内普教授抓到他的两个学生和格兰芬多的狮子一起在一个废弃教室拿着魔杖互相比划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了。
不过鉴于对方很爽快的就同意了地点,巴泽尔也不会说什么。转身,巴泽尔招呼一年级们回去,午餐时间。
而此时,校长室,邓布利多笑嘻嘻的拿起一块蜂蜜糖,从校长室的窗户内,邓布利多完整的看见了哈利和巴泽尔会面的过程。果然啊,家人的魅力是最无法抵挡的,仅次于爱。
看见兄弟俩在各自回去后的表现,邓布利多第三次的相信巴泽尔一定是哈利的助力,只要这个孩子真的是毁灭者。想到那只黑凤凰,邓布利多眼神渐渐凝重,希望巴泽尔不要走上他前辈的老路。
或许在有些人眼中,霍格沃茨的校规就是个摆设,巴泽尔看着被拦下的小狮子,挤眉弄眼。哈利讨好的笑笑,然后闪到一边。
空闲的教室里面沉积了不少灰尘,几人踏进来就有些呛鼻。作为主战的罗恩和布雷斯走到教室中间,规规矩矩的行礼,准备着开始。不过,巴泽尔有些好奇出了名穷困的韦斯莱家也保留着这些的教育吗?
“除你武器!”一个简单的缴械咒,布雷斯看着愣神的罗恩,摇摇头,嘴角一抹嘲讽的微笑。一个巫师失去魔杖代表了什么?输。巴泽尔微笑“韦斯莱,你可以下去了。对了,你的魔杖。”漂浮咒,魔杖飞回罗恩手中。
作为副手的西莫暗暗咽了口口水,重新站好,行礼。布雷斯微笑,“统统石化。”
保持着发出咒语的姿势,西莫被石化住,巴泽尔一个铁甲护身挡住愤怒的韦斯莱,然后给哈利打了个眼色,现在是收揽人心的好机会。哈利头微低,清咳两声“咒立停。”西莫瞬间恢复,满脸惊喜的看着哈利,嘴巴张大正要开口,就见哈利隐蔽的摇摇头,顿时闭住嘴了。
“我想已经分出胜负了吧。”巴泽尔靠在一边,有些懒洋洋的看着教室里的人,魔杖一挥将还在空中起着作用的铁甲咒撤去。“好像我就没什么用场啊。”
哈利揉揉鼻子,把被巴泽尔气的快要发疯的罗恩拽住。与此同时,教室门被嘭的一下撞开。教室里的几个人或真或假的一个激灵,巴泽尔看着门外尖叫的幽灵,眼眉跳跳“巴罗先生!”
一边隐藏的巴罗出现,皮皮鬼瞬间消失。
布雷斯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你什么时候把巴罗请来了?”巴泽尔摸摸下巴“我决定参加的时候。好了,现在赶紧回去吧。尤其是你!”虽然没有看向哈利的方向,但是对巴泽尔说的是谁心知肚明的小狮子缩了缩脖子,点点头。
不过事情显然没有巴泽尔想象中那么简单,当他看见在来路上狂奔的一行人之后更加确定了救世主这个职业不适合生活在人类身边。
“梅林!”布雷斯被罗恩撞到,捂着胳膊道“怎么,难道说输了的人自觉去赢得一方学院吗?我可……”
“误会,我不知道楼梯会跑到这边来。巴泽尔,你绝对想不到我们刚才见到了什么!”哈利气喘吁吁但是难掩兴奋的对着巴泽尔说。
“三头犬!”
“三头犬有什么可让你兴奋的。”巴泽尔瞪了一眼哈利,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血人巴罗再次出现,“费尔奇来了。”
“快走。”巴泽尔带着四人往走廊另一边走,然后带着人下楼。
“我们住在塔楼。”罗恩下意识的出声,然后就看见巴泽尔转身看着他。
“我有让你们跟上吗?”巴泽尔轻笑,而他们下面,洛丽丝夫人出现在楼梯的尽头,一双金黄.色的眼睛盯着楼梯上停着的几个午夜还在闲逛的小鬼,咧了咧嘴,仿佛在笑。
巴泽尔眨眨眼,手向后伸给布雷斯“你兜里的糖呢,拿出来。”
“你要干什么?”布雷斯拿出几颗糖,然后发现那几颗糖在巴泽尔手里变成了小老鼠,“!!!”
“你怕老鼠?”巴泽尔微笑,“实验用的小白鼠一般是无菌的,不用担心。”
布雷斯看着洛丽丝夫人被那些小白鼠带走,神智回笼,“走,首席。”
费尔奇的脚步声传来,巴泽尔带着几人跑下去,然后直接到了礼堂。
“呃……为什么会来这?”哈利看着巴泽尔。巴泽尔耸肩,“路熟。”梅林知道这段时间他们为了认清从各个地方到礼堂的路被高年级带着绕了多少路。
“好了,在这里想回去就简单了,小心点,今天检查格兰芬多塔楼的是我们院长。”巴泽尔好心的看着三只狮子,转身带着布雷斯消失。
“巴泽尔,你知道你刚才变得是什么吗?”布雷斯一头钻进公共休息室,然后憋了一路的话就憋不住了。“器物与生命体之间的转换,这是高级变形术,至少要五年级才会学习的东西。”
“才五年级吗?”巴泽尔撇嘴,对这个答案并不是很满意。布雷斯咬咬牙,正准备说话的时候身边出现了一个幽灵。
“回去睡觉。”巴罗的脑袋转了转,两只小蛇立正点头。“巴泽尔,你等一下。”
巴泽尔看看巴罗,“巴罗先生?”
“巴泽尔,你的灵魂,会影响你的生命。”巴罗无神的眼睛盯着巴泽尔,仿佛透过他在看他的灵魂。
巴泽尔眨眨眼,“每个人失去了灵魂都会死。”
“是吗?”巴罗回应了一声,转身从墙壁中消失了。
巴泽尔微笑着摇摇头,回到自己的宿舍,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他需要休息。
梦里,巴泽尔看着一个头舔冰淇淋,一个头吃牛排,一个头睡觉的三头犬,“想要点果汁吗?”
三头犬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是凤凰的声音,“阿尔杰!”巴泽尔惊醒,看见眼前放大版的凤凰头,一巴掌拍开。
“我梦见你变成三头犬了。”巴泽尔看看时间,应该是闹钟没把他叫起来,看来以后还是少熬夜啊。阿尔杰抗议的叫了一声,表示自己只有一个头,然后将爪子里的信交给巴泽尔。
“嗯?”巴泽尔揉了揉头发,“送信的家伙呢?”
“嗝儿!”阿尔杰发出了一声类似于鸡叫的饱嗝儿,然后消失了。巴泽尔嘴角抽搐,“阿尔杰!!”
角落的一个箱子里传来声音,巴泽尔打开箱子,被闷到快昏厥的猎隼一脑袋栽出来,被巴泽尔抱在手里。没办法,阿尔杰见不得那些比它嚣张的。
将猎隼放在一边,比之前的金雕要运气好多了。
巴泽尔拆开信,意料之外的,这封信上是马尔福先生对他贸然的行动表示歉意。事情都发生了,道歉有什么用,巴泽尔看着上面的文字,嘴角勾起,他理解马尔福关心救世主的事,毕竟魔法界的每个人都在关心救世主,但马尔福的身份毕竟不同,所以用旁敲侧击也正常。
不过他为了这件事而道歉,巴泽尔仔细看着后面的字,果然,他就知道这位大家主不会那么简单。
巴泽尔伸手招阿尔杰过来,“我看上去是不是很白痴?”
阿尔杰脑袋歪了歪,以为巴泽尔是在说刚才的事,不敢看他。巴泽尔笑笑,将信的后半部分撕下来,在背面书写道‘马尔福先生的字很漂亮,如果以后有兴趣写书的话,请一定送我一份手稿。巴泽尔。’
“去吧。”巴泽尔放走阿尔杰,然后对着那个自觉钻到箱子里的鹰隼打了个唿哨,带到了外面。
“嗯?这是我父亲的。”德拉科起来后,看见在巴泽尔手臂上吃东西的鹰隼,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啊,被阿尔杰关到鞋柜里了,吓到了。”巴泽尔将鹰隼交给德拉科,“放到你那养养再送回去吧,我怕路上再出什么意外。”
鞋柜,惊吓,养养,意外?德拉科摸摸瘫在他臂弯里缩着头的鹰隼,这可是他父亲花了大价钱养好的,平时爱的很怎么舍得派出来了?
布雷斯看着巴泽尔用来喂食的东西,“首席,你喂,,鹰隼吃玉米饼!?”
“妮妮说现在只有这个。”巴泽尔疑惑道:“阿尔杰也吃的。”
德拉科眼睛瞪大,“它只吃刚断奶的小牛肉。”
“比阿尔杰还挑?”巴泽尔眨眼,“我还以为挺好喂的。”
德拉科看看自家委屈巴巴的鹰隼,嘴角可疑的扬了扬,“我一定要告诉爸爸。”告诉爸爸这家伙又多了一样吃的东西。
“好了,咱们要去吃早饭了。”巴泽尔拍拍手,桌子上的托盘和牛奶消失。
晚上,鹰隼在德拉科的猫头鹰拉查的陪伴下回到了马尔福宅,刚被巴泽尔讽刺了一顿的马尔福大家主看见鹰隼的新食谱,将信将疑的让佣人拿来一盘玉米饼,然后就见一直恹恹的小家伙蹭一下站起来,卢修斯还没来得及惊喜,鹰隼就对眼前的玉米饼发出了自杀式的攻击,直到眼前全部都是撕得米粒大小的碎片后,才趾高气昂的飞到了三层的栏杆上,任凭卢修斯怎么叫也不下来了。
而从碎片的体积上来看,小家伙很有骨气的一口没吃。
写了封短信回给儿子,让他好好听课,然后就去洗澡了,刚才那只小家伙把玉米粉都打到他头发上了。
收到父亲一句话回信的德拉科看着手上的信纸,翻来覆去的找了一遍也没找到隐藏的嘱咐,好好听课?父亲你不觉得要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和我们首席来信比和你儿子我都频繁吗?
如果德拉科知道他父亲放在道歉信后面的温和提议被巴泽尔讽刺为异想天开的话,估计就会理解为什么他老爸现在心情不好了。当然,我们冷静大度一点也不小心眼儿的马尔福家主是不会因为一句温和的讽刺生气的,他只是急着去洗澡,嗯,就是这样。
三天后,巴泽尔看着破窗而入然后一瞬间被阿尔杰烧掉了毛的鵟隼,拎起阿尔杰的翅膀认真的看着它:“你哪来那么大的脾气?嗯?”
旁边正在做功课的小蛇们看着他们首席和拎一只母鸡一样拎着一只凤凰,旁边还握着一只和烤鸡一样的不明生物,默契的选择了闭眼。德拉科也没认出来那只一闪而过的猛禽是他家饲养的飞行使者之一。
“你们继续。”今天的魔咒课一年级被集体惩罚,不是因为念错咒语,而是因为所有人都在偷偷尝试无杖——因为他们首席正在用手指着小木块切割,复原,然后走神。
巴泽尔从神游中回来的时候,隔壁的拉文克劳对他报以同情的眼神,而自己面前的白烟下面,是费立维教授气到冒烟的脑袋。
“教授——”
“我在第一堂课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们!要对魔咒报以绝对的认真与尊敬,每一个字符,每一个动作,都是对于魔力的驱动,每一次我都在反复声明的……”费立维教授站在讲台上,用肢体加上丰富的语言以及少数魔咒表现了什么叫做怒不可遏。一堂课,斯莱特林集体扣了七十五分,这可是除了大面积违反校规之外的课堂扣分记录了。相比于开学第一个星期斯莱特林的大面积加分,这记重锤把斯莱特林打醒了。
整个一年级自领惩罚,十五英寸的论文,每人一个角度论述魔咒理解,选好角度由巴泽尔,德拉科,潘西三个人辅导。巴泽尔表示,虽然难度不高,但是这个量还是能让费立维教授满意的。
然后巴泽尔就被学院首席和院长轮流炮轰,所有一年级都在担心巴泽尔会转头炮轰他们,但是没有,巴泽尔先是自己做了检讨,然后用大概十五分钟的时间搞定了自己的论文,开始监督他们。
德拉科心里多少有点感觉就是这次的事还没完,等他们的论文交上去,巴泽尔才会发飙。
不过此时,巴泽尔正拎着阿尔杰,正在审问它到底是那根毛不顺,要不要他给拔掉。
“是——我父亲的信?”德拉科闻到了他家惯用的松柏香的味道,他父亲喜欢用这个来熏信纸,而且还是最厚重的一种。
巴泽尔点点头,拆开来看,发现这位大家主在信上用了四种不同的角度写了一件事,我说的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异想天开,是真的想请你帮忙。
看这写法,霍格沃兹发生的一切应该都在这个大家主的掌握之内啊,怎么还要请他帮忙照看儿子?何况,这算是他道歉之后的请求?从现在的身份上来看,他好像比德拉科还要危险吧?
不过,看马尔福用的句式,巴泽尔总觉得这弯弯绕的大家主并不是那么白痴啊。巴泽尔看着信纸,翻了个个,发现自己之前以为是信纸花纹的地方,是个小的纸鹤。
换个角度?还是——反过来想?巴泽尔眨眼,嘴角勾起,他忽然觉得,这位大家主会和他爷爷成为不错的朋友。
德拉科偷眼瞧着巴泽尔,梅林十年没洗的头发,他们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友谊啊。
“德拉科,你写完了?”巴泽尔从信纸上挪出一只眼睛,看着德拉科,既然人家请他帮忙,那他正好重操旧业。
“嗯。”德拉科看了看自己的论文长度,够了,“在结尾。”这种看教授的感觉是怎么出现的。
另一边,马尔福宅,卢修斯看着过来的好友,“其实这不算是我帮你,我也挺看好那孩子的。”
“你不想锻炼德拉科了?”斯内普看着好友,如果巴泽尔能明白过来才怪啊。你这是帮还是不帮——
“德拉科还是轻松两年吧,他需要有一段正常的童年。”卢修斯微笑,“何况巴泽尔会明白的,他比你想象中要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