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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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斯内普并不知道邓布利多对巴泽尔用了吐真剂，只以为是邓布利多的问话刺激到了这个孩子，嘴唇紧抿，并不开口劝阻。
另一边，巴泽尔直觉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脑海中不断闪现的是当初布莱克给他说关于那个査德波特的事，曾经在心底徘徊的想法也不断的涌现，巴泽尔咬住舌尖，试图让疼痛来给自己制造清醒，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可以说，现在如果房间内的两个人对巴泽尔用摄魂取念的话，他的所有秘密都会曝光，但是现在邓布利多被巴泽尔不正常的状态吓到，一时不会妄动，斯内普则根本就没有这个念头，也就错过了唯一一次主动得知巴泽尔身份的机会。
“不，我不激动，教授。”巴泽尔挥手，不耐烦的坐回座椅，眼神中闪过的狠戾让邓布利多神情一变，这样的眼神他曾经在很多人眼中见过，这些人中包括凤凰社的人，还有食死徒，而这些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不会被轻易驾驭，毕竟不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束百合花。
“教授，我并不想谈论有关于我的亲生父母。这点希望你能谅解。”巴泽尔揉着额头，机械性的组织语句，重新坐回椅子的那一瞬间，他已经确定自己是被下了某种药剂，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布莱克第一次对自己用摄魂取念一样的难受。
“哦，当然，我的孩子。每个人都有不愿和人提起的地方，我尊重你的隐私。不过，巴泽尔，我一直以为你会进格兰芬多，甚至曾经和哈利说过要你们会互帮互助，我想你所在的学院应该不会影响你和哈利之间的友谊是吧？”邓布利多举起一只手示意斯内普稍安勿躁，他现在也只能选择硬性回答的问题，不然不知道会引起巴泽尔什么反应。
“友谊？教授为什么认为我和波特之间有友谊的存在？”单纯的重复关键词，巴泽尔知道自己的意识已经模糊到了一定程度，再待下去很有可能会彻底落入邓布利多的控制之中。怎么办？
一声尖锐的啼鸣出现，温热的黑色火焰出现在巴泽尔的肩膀，阿尔杰警惕的张开双翼盯着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黑焰在巴泽尔身上一扫而过，巴泽尔神智瞬间清醒，而阿尔杰这样的动作也引起了斯内普的怀疑。黑衣教授不由分说拿起巴泽尔面前的茶杯，浓稠到化不开的甜腻中带着一丝吐真剂特有的苦涩味道。
黑眸中似乎燃烧着属于凤凰的业火，斯内普盯着邓布利多，脸色深沉如墨，浑身的魔压甚至要将桌子上的银饰逼退，只听他冷声道“我想，斯莱特林的学生当不起和校长喝茶这份殊荣。”邓布利多想要解释，但是斯内普已经单手揽起巴泽尔离开。
邓布利多张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他知道现在斯内普听不进他任何的解释，甚至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斯内普是怕被他说动，还是说，他对这个巴泽尔多少知道一些？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斯内普和巴泽尔脸色如常的往回走，直到下到地窖，两人的脸色才变得铁青，以至于遇到他们的同学都纷纷退避。蛇王有这样的效果很正常，但是巴泽尔，这个一年级首席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高年级生纷纷侧目。一边下课正好遇到的艾伯特看看身边的五年级，低声说道“明天好像是你们去接一年级下课？”
那个五年级生点点头，脸上带上了慎重。
斯内普的办公室，巴泽尔坐在一边的靠背沙发上，手中端着一瓶魔力稳定药剂，巴泽尔苦笑道“教授，我真的不需要这个。”
“喝掉。”斯内普从牙缝中挤出一个词，巴泽尔咬咬牙一口气倒进嘴里，顺着食道滑入胃中的药剂尽管在口腔中停留的时间较短但是那刺激的味道依旧给了巴泽尔一个难忘的回忆。
“说实话，教授我一直以为魔药难喝只是传说。”巴泽尔夸张的干呕了两下，一边站在他肩膀上的阿尔杰将喙探入瓶口，叼了一点残留的药剂，然后鸣叫一声化为黑焰。
阿尔杰，干得好。巴泽尔在心中暗赞，但是看见斯内普毫无表情的脸，他也只好恢复正色。此时他不会选择主动坦白什么，因为他想知道斯内普知道什么。所以巴泽尔在沙发上坐着，静静地等待斯内普开口。
然而他好像低估了这位斯内普先生的耐心，在他体内的魔力波动渐渐恢复稳定的时候，巴泽尔被赶出了办公室。
“教授，我……”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推出门外，巴泽尔故作仓惶的脸色丝毫没有起到作用。身后传来一声门锁和门的撞击声，巴泽尔缩了缩脖子，不敢想象自己刚才要是不自量力的拦门会有什么后果。
【诶，先生每次都是这样，不知道门上的我会很痛吗？】一丝带着幽怨的嘶嘶声响起，巴泽尔耳朵动了动，嘴角勾起微笑，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好像发现了一个好事，巴泽尔回到自己的宿舍，看着遍布斯莱特林的蛇形雕塑和图画，他到没有傻到想在每一条小蛇身上都试一试但是像刚才斯内普教授门上的那个美杜莎一样的就很有实验的价值了。
第二天，巴泽尔巧妙地躲开了德拉科的询问，以不可言说的理由让昨天的校长室密谈变成了秘密。不过巴泽尔的反应则带给了小蛇们一个信息，那就是在校长室绝对出事了。
德拉科再三询问，巴泽尔始终不愿意透露，只说了一句“这个星期，表现好一点。”
显然如果邓布利多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简单的过去了是不可能的，巴泽尔嘴角露出微笑。三天，一年级的斯莱特林在首席的带领下表现突出，三天的时间足足给斯莱特林学院加了二百分。
甚至连麦格教授都是在发现斯莱特林学院的宝石变化明显之后才察觉，这些天一向隐忍的斯莱特林都干了些什么。
天文学的完美作业，草药课的合理种植，还有没有一丝差错的作业，以及整洁的课堂秩序，魔咒课所有学生一次成功的课堂效果，尤其是在其他学院的对比之下，教授们加分加的毫不吝啬。
甚至布雷斯还因为完美的使用漂浮咒帮助一个赫奇帕奇避免了草药课的灾难而从斯普劳特教授手上额外获得了二十分。以及神奇的巴泽尔阁下在众人昏昏欲睡的时候和宾斯教授就当堂魔法史的重要意义进行讨论，成功的使这位曾经把自己的身子忘在办公室的教授记起来自己还可以使用加分这一项。
巴泽尔手指指挥着上面悬浮的羽毛笔转圈，一边帮着克拉布和高尔指导作业，现在公共休息室中只有他们三个，所有人都对三天前的低气压事件闭口不提，甚至斯内普院长都在默许着巴泽尔这次的动作。
“梅林，我觉得我身上还有那股大蒜的味道。”德拉科已经洗了两遍澡，但是依旧觉得自己身上充满了黑魔法防御课上的大蒜味。而一向洁癖严重的巴泽尔已经将晚饭的时间花在了清洗自己上面。
“刨去那股大蒜的味道，我敢保证他还带着什么僵尸的碎块在身上，那种腐烂的臭味实在是，哦，梅林的裤子。”布雷斯瘫倒在沙发上哀嚎道，然后看着巴泽尔监督两个现在还没有得到准许去吃饭的大个正在一字一句的斟酌着眼前的作业。
“不过，奇洛教授奖励分数的时候很大方。”潘西坐在另一个扶手椅上，淑女扇上的熏香随着她的摇动而渐渐散出，说完，挑眉看向巴泽尔道“首席好像从他的课上获得了五十分，把拉文克劳的佩蒂尔迷的晕头转向。”
“因为巴泽尔是唯一一个从他那串结巴中听出重点的人。”德拉科看看巴泽尔，语气严肃道“明天是魔药课，首席有什么准备吗？”
他们高调了三天，从今天开始一些高年级也在默默配合他们的动作，而这一切除了他们的首席和院长之外，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为什么让斯莱特林摒弃以往的传统，将这样的一面展现到人前。
“明天要听院长的。”巴泽尔将羽毛笔落在克拉布手上，正准备拼写单词的胖手指转了个弯，那支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刷刷的写出正确答案。克拉布五官挤在一起，左手按按肚子，然后继续写作。
“我听说今天费立维教授在点名的时候掉到了椅子下面。”布雷斯讲起了今天听到的笑话，“你们猜猜，是因为什么？”
“救世主？”巴泽尔也起了兴趣，看来这个救世主在魔法界的地位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啊，竟然能让一个教授如此失态。
“除了他还有谁，难道是他的红发小跟班儿？”布雷斯见巴泽尔一下就猜到了答案，也不卖关子，毫无形象的靠在扶手椅上，虽然他们这代孩子都是听着救世主的故事长大的，但是一点也不妨碍他们斯莱特林知道关于那传闻背后的一切。比如那个和救世主一起诞生的毁灭者，传闻是被食死徒掳走了，但是距今为止也没有哪个食死徒承认，当然就算真的是被掳走了也不会承认，毕竟一承认你就成食死徒了。
巴泽尔轻笑，并不回复，红发小跟班，他怎么觉得救世主还不一定看得上这个红发？德拉科看看布雷斯，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道“我怎么听说，格兰杰在课后被那个红毛说了点坏话，然后那个红发小跟班的鼻子莫名其妙的流鼻血了？”
扶手椅上的人都向布雷斯这边看过来，巧克力肤色的小帅哥脸色越来越像黑咖啡，然后正准备说话的时候被高尔和克拉布终于完成作业的声音打断。
巴泽尔瞬间回头，确定基本没什么错误之后终于大手一挥道“行了，去吃饭吧。”刚刚放松的两人脸上瞬间表现出狂喜，然而还没等他们走到大门口，提示宵禁的魔法时钟就已经敲响。
看见两张哀怨的胖脸，巴泽尔歉意的笑笑，然后将目光转向德拉科。点心储备丰富的马尔福小少爷下巴微微上扬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点心盒，扔给两个饥肠辘辘的跟班。
“又拿我的东西做人情。”德拉科傲娇的冷哼一声，然后起身回宿舍。巴泽尔摇摇头，这家伙，说得好像东西不是他主动拿出来的一样。
“巴泽尔，说实话吧，你不想让马尔福知道，但是不代表不能让扎比尼知道。”等德拉科走远后，一直在边上坐着的布雷斯往前凑了凑，边上的克拉布和高尔自觉的拿着点心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还有帕金森。”潘西摇晃着淑女扇，但是眼神可一点都不淑女。巴泽尔挑眉，这些小贵族不过十一岁，要是没有家里人的指导真的很难想象他们能察觉到这个啊。
巴泽尔眨眼，起身站到了墙边，背部紧紧的贴着墙壁，与此同时，公共休息室内的画像纷纷变成白布。这是他在出了这件事之后就发现的，他可以对霍格沃兹说话，比如要一个私人的空间。“邓布利多在校长室的饮料中放了吐真剂。”巴泽尔淡淡的抛出这个消息。
“我们不知道他之前用了多久这样的招数，也不知道被吐真剂逼问出了斯莱特林多少秘密，所以不能有任何动作。”巴泽尔语气平淡的重复，重复着大马尔福说的。他在当天就将事情和那位先生，也就是马尔福家的家主说了。而很快，他就接到了回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黑魔王走了之后，斯莱特林并没有离去。’巴泽尔长出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憋闷然后回信道‘装作不知道或许能掌握先机’
这之后，阿尔杰没有带来任何回音。但是第二天，巴泽尔从脸色已经平静的教授那得到了答案。
“邓布利多默认的加分行为也算是一种补偿，补偿给院长。”巴泽尔微笑“这些事，就不用让大人知道了。”这话一说，巴泽尔满意的看到两个小贵族不自觉的扭头，事实上他们都给家里去了信，从第一天开始，巴泽尔莫名的高调行为开始。而这样的问话当然也是得到了家长的肯定。
“让邓布利多以为咱们不过是小孩子的冲动就好了。”巴泽尔脸上的笑容不变，然后叮嘱道“千万抑制住家长的愤怒，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他们知道，当然这不可能。”
“巴泽尔，我真的难以想象你是怎么长大的。”布雷斯挠挠他那已经松散下来的发型，忽然想到一件事，蹭的站起来道“梅林！刚才德拉科出来的时候没有打发胶！而我竟然没有照相！”
一把扇子敲在他的脑袋上，潘西懊恼的轻斥道“自己忘了就算了，干嘛还提醒我！”
休息室的三人遗憾的叹口气，纷纷可惜自己为何没有抓住机会。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一年级第一次和巴泽尔一起起来，甚至巴泽尔能从这些人身上感觉到明显的紧张和不知所措，就连早饭的时候都有人在慌慌张张的背诵着课本上的东西和草药名称。
一边来送他们去魔药教室的六年级看看熟悉的门，想着自己的课，浑身一个激灵然后郑重的将一年级交给了巴泽尔“祝你们好运。”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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