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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李越:我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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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发现自己穿越了的时候,我是懵逼的。
没去听清耳边的那一大串鸟语,充满臭味的空气和披着几块破布跪在地上的身体已经足够让我明白自己的处境。
傻逼才会怀疑只是梦或者别人开玩笑。
我抬起头,想要努力睁眼看清周围的环境,带动了脖子上破旧铁环拴着的铁链响动,旁边一直坐着的那个人看到了,用鞭子在我面前地上狠狠铲了下。
老子着黑一跳。
不过我也差不多猜到了现在的状况,不是奴隶就是罪犯,不过那个疑似拥有我的所属权的人没有直接鞭打我的意图,身体虽然又渴又饿,但却感受不到什么伤痕的疼痛。但我也没什么庆幸,这总让老子联想到被洗干净了的猪肉。
正当我垂头想着这些,旁边走来一个人,站到我面前,用手掐住我的下巴抬起来左转右转地打量,妈的手上还包了块手帕隔着我.......啧,更像猪肉了。
“这一个——多少钱?”
老板没回话,似乎是比了个手势,那个掐着我下巴的人哼了一下,肯定对价格不是很满意,但是居然没还价,估计是个有钱人家的仆人之类。
花的不是自己的钱嘛。
一番交易后,老子就被卖出去啦。
要说什么愤怒啊不甘之类的有没有呢,肯定还是有点吧,但是因为半途穿过来,还没什么代入感,再说我个大男人,又不是妹子,怕什么呢?
当然我后面就明白了原来男人也并不安全_(:з」∠)_
当我被洗干净了换上一身华丽繁琐自带蕾丝的礼服的时候,我整个人是这样的:→_→
然后一个一看脸上就写着反派炮灰爱装逼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估计是我现在的“主人”了吧,他看着我的眼里倒是没有什么很low的欲/望,但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漫不经心也挺烦人。他把我拉到镜子前转来转去,让我自己欣赏自己,就像一个小女孩摆弄她的芭比娃娃。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老实说,的确好看。
这是我自己的身体,虽然年轻了几岁,倒退回了我的中二期:青春洋溢的十五岁啊。
加上这一身衣服,更是装逼气场十足了。
但我还是不爽。
想戳爆后面那个傻逼的头。
后来我被“养”在了那里一段时间,有专门的人来教我礼仪、知识,还有某些奇怪的技能【←_←】
我没有表现出丝毫抗拒,顺从甚至是主动地去学习一切,还想要看更多的书来获取关于这个世界的更多的信息,当然,掩饰自己没有常识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但是为了活下去大自然赐予的力量是无限的_(:з」∠)_
我好学到那个被派来教我知识的人都感到可惜了,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从他看着我的眼神从原本那种“马丹老子学了这么多东西就是为了替有钱人家训练宠物吗真是淡淡的不开心呢”的轻蔑变成了“卧槽这孩子这么天资聪颖怎么可惜是这样的出身”的惋惜。
不过我无所谓。
连某种奇怪的技能我都学得好认真。
无论怎样,多会点总是好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因为不会一样东西而丧命,或者会一样东西而活命呢?柯南同学该多么感谢他跟着他爸去过夏威夷啊。
我就这样仿佛是个贵族少爷一样在不属于自己的时代里度过了一段时间,但是这并没有让我忘掉刚来到这里时候的环境和现在的身份。
我的房间里面没有一面镜子。
等我能真正决定自己每天穿什么的时候再照镜子。
直到有一天,那个反派炮灰脸的男人又出现了,在我给他行了个标准的屈膝礼后,看到他满意的神色。
其实我更想对他行吻手礼的。这些恶趣味的坏家伙。
然后他开始“打扮”我了。
没有亲自动手,而是指挥着仆人,给我套上了估计是纯金的颈环,连着一根粗壮结实的铁链,拴在了一个巨大的白色鸟笼里面,然后把我全身绑了起来,还给我固定了个猥琐的POSS。
顺便,衣服是我自己脱的,POSS摆好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君子坦蛋蛋,小人才藏鸡鸡。
但我记住他了。
眼睛和嘴巴都被蒙住,身上又被绑着,我在马车中行进中被抖得想吐,哇哦,如果真的吐出来了,可就辜负了那傻逼的一番布置了。
这坑爹的道路,坑爹的时代。
我的笼子似乎被人抬了起来,放到了一个大概是客厅的地方,然后听到那个傻逼和另外一个人谈话。
另外一个人应该就是我之后的“主人”了。
他是一个大魔导师。
如果不闹翻的话,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学习魔法?毕竟穿越一次也不容易,居然还遇到了一个真正有魔法的时代,而不用靠延续单身来晋级了。
前提是,不闹翻才行。
等他们谈完,那个傻逼滚了,我的“新主人”要开始拆快递....啊不,打开我的笼子了。
我能够感受到他放在我身上的视线。
说不好,似乎是带着欲/望的,也有一种欣赏物品的打量感,但就是莫名没有其他人带给我的那种不爽。
因此,我蓄势待发的身体并没有做出进一步的行动。
他扯下蒙着我眼睛的布的时候,我明白了为什么。
他站着,我跪着,我仰视他,他俯视我,他的眼神中有赞叹甚至是欲/望,但是他是用着仿佛平视一样的目光,和我从穿越后见到的那些人都不同。
有种熟悉得几乎要落泪的感觉。
明明那是曾经再普通不过的,平视。
他解开了我全身的锁链,没有故意碰触我,也没有刻意回避,仿佛那眼神中的欲望是我自己苏炸了的错觉。
我站起来后,打量他,越看越觉得熟悉。
不是那种曾经认识的人的熟悉。
而是...而是在海外的游子,乍然看见黑发黄肤的同胞时的亲切感。
想到就做,试试就知道了,最多被当成神经病。
于是我哥俩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上了好久没用的母语,并且因为有些激动不太标准,还夹杂着地方口音:“兄弟伙,你是哪一年穿过来的哟??”
他的脸裂了。
我仿佛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