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 3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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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跳到树上，在水色的身边坐了下来，我歪着头看着他的侧脸。
“没什么。只是觉得之前的激战好像幻境。”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和从前有所不同，不过，从之前的战斗中，他清楚的感受到了，一样的，和前世时一样的冷静和残酷。说不定，他认为自己有所不同只是一种错觉吧。
“幻境？你真的变了。”看着他似乎有些吃惊的样子。“从前的你是什么都不地特意去想的，除了你要杀的人，你关心的人。你啊！果然已经不再是你了，小岛水色同学。”有些迷惑了吧。说起来，我也有点儿了呢。和你站在一起时，总是会不自觉的回忆啊。
“是吗？不过，现在的感觉还不错。”是吗？想太多了吧。不过，算了，现在的自己并不会让他不舒服或是讨厌。也许当个平凡的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啊！对了，建议你不要因为很方便很习惯就总是去做杀人越货的打工哦！”小心不小心就又变得和从前一样了。习惯是很可怕的。
“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辞职了。回去之后也没有继续的打算了。”反正，现在他不需要变得更强了，这个程度，够用就好了。
“那就好。不过，你不和一护他们在一起吗？一护会很难过哦！会觉得被你抛弃了哦！”我忽然笑了起来。要知道，水色拒绝了井上而接受了四番队的治疗已经让井上以为水色讨厌她了。要是再被一护误会了，大概回去会被一护揍的。
“啊！只是觉得有点儿吵。我现在需要重新整理一下感觉。之前太放纵自己的回归感了。”就算现在去和一护他们在一起，估计他们也只会觉得别扭。这种几乎有点儿本能化的习惯还真是麻烦。
“嗯。那你就继续。我也要跑了。呵呵，要是被人逮到我在偷懒会被训的。”跳下树，我三两下离开那里。现在要偷懒我都很少来这种我喜欢的才老地方了。因为，修兵真的是个很会捉人的家伙啊。
水色看着藏人离开的身影，意外的勾起了笑意。明明就知道旁边还有别人还故意和他说那些话。他也变了嘛！真是！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那边。”水色甩了甩头，从树上跳了下来。
“那个，水色同学。我们不是故意要偷听的。”井上有点儿不太习惯，以前都没有发现，水色同学和服部先生似乎很亲近啊。
“无所谓，并没有什么重要的话题。”习惯性的摊开了手，然后自己也愣了一下。呵呵，这个也是习惯吗？原来，真的变了呢！水色心里微微有些自嘲。果然，想多了啊。
“服部队长刚才建议的事？”石田推了下眼镜。杀人？越货？很方便？很习惯？
“不用理他。他神经不太正常。”该死的，忘了他还说了那句话了。真是坏心眼儿。
“水色，一切都没有变化，是吧。”一护看了一眼靠在树下的人。似乎，还是一样的，说话的方式，习惯性的动作，都还是一样的，甚至是表情。可是，又有什么不一样了。现在的水色，没有漏洞，只是站在那儿，却让人有压力。
“没错。而且，与其在这里担心我，你们都没有想过我们回去之后好像就要考试了吗？还是说，你们已经打算放弃了？”水色忽然笑呵呵的伸出手指了指天空。
“啊——你不要说了！”一护瞬间愣了一下，然后夸张的大叫着蹲了下去。他为什么会觉得他会改变？这个家伙总是这样，在不适当的时候提出让人最受不了的问题。
“确实！不过一护，你之前说过的服部队长给你的笔记呢？”虽然后面这一段，受了水色的启发，大家都弄了个人偶去学校帮忙上课，不过，之前那段就只能靠藏人给他们的笔记了。他们要考的可是关系到能否升级的下半学年的期末考试。
水色看着井上的不知所措和从一开始就安静的站在一边的茶渡。对于他们现在的反应十分的满意。嗯，就是嘛！一护还是这样反应比较有趣味。
“果然没变。”茶渡看着水色脸上有些恶趣味的笑意。看来，他，果然还是水色。
“嗯。”意外的敏锐。和他的外貌不一样呢。
“不把他留下吗？其实，如果你开口的话，他说不定会留下来哦。”京乐一手举着酒杯，懒散的坐在藏人的旁边。看着安静的看着那群小鬼的人。
“不需要。我和他的事情，早就已经只剩彼此记忆中的影响了。更何况，我们，从来也不是朋友。他有他的人生，我有我的世界。”伊尔迷吗？你现在只是小岛水色了。即使你拿回了曾经的力量，找回了从前的记忆，可是就如你自己所说的，现在的你，已经是不同的人了，已经拥有不同的生活了。被过去束缚？没有那个必要呢。
“要回去了吗？”看着笑眯眯的站起身的藏人，京乐突然发现，他的感觉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了。有种，好像长大了点儿的感觉。
“哎？为什么啊！修兵要是去现世了，我们队长会很困扰啊！”不是吧，搞什么啊！就算蓝染现在还没有找到，也不至于就要轮流驻派副队长级的死神去现世蹲点儿吧。而且，说起来，我到是大概可以想到蓝染会去哪里躲。虽然，我说了大概也没有人会信。
“藏人？”浮竹看了下虽然是抱怨却意外的就只说了一句就突然沉默下来的人。他是有心事？还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嗯。我说，总队长大人。不如，我去一趟好了。虽然我不太保证能不能带他回来，不过，至少我可以确定一下他目前的想法。可以吗？”处理蓝染吗？说起来，虽然他的作法夸张又偏激。但是，总体上来说，我也觉得静灵廷现在太沉腐了呢。只是，我不会去做像他那样多余的事情。或者说，我这个人意外的冷漠，蓝染却意外的太有激情。
“哦？”重国大人仔细的看了一眼藏人。“你很有把握？”
“没有。只是猜的。因为，蓝染似乎是个很有趣的人。他，并不是个不懂承认失败的人。”会找上那个家伙，也在情理之中吧。而且，他一定很想问清市丸的事情。说起来，我其实也挺好奇的。只是，那不是我应该去插手的问题。
“那就你去吧。不过，这次决定的事情暂时不改，一切等你回来之后再议，解散。”轻轻用手里的手杖敲击地面，山本总队长首先离开的会议室。
“藏人，你确定他真的有可能去吗？”浮竹有些担心。
“啊！如果蓝染真的很聪明，他就一定会去。其实，市丸队长不是也知道？”只是，你不想说罢了。终究，还是不能真的无情吧。否则，你那天就不会留命给他。背叛了蓝染，如果有一天他翻过身来，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你，你不是心里有数？
“我什么也不知道哦！”市丸笑眯眯的离开了会议室。不过，心里却微微一紧。这个藏人，心思果然很重啊！和他的那张脸真是一点儿也不相衬啊！幸好，他是个有些让人意外的懒人。
“藏人，你不应该刺探市丸的。”浮竹在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之后，对他刚才那有点儿鲁莽的行为，微微叹息。
“浮竹队长，那是有必要的。就算我不说，大家的心里也在猜测，让所有人都知道市丸并非真的对蓝染毫无感觉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人，有的时候总是很奇怪的。”市丸的性格也很古怪，他总喜欢故意让人对自己产生敌意，真不懂他这是什么心理。不过，说起来，那家伙的笑法和某个过去挺熟的变态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呵呵，听你这种好像看透世事似的说法让人有点儿难接受。好了，随你想怎么做吧。不过，去现世还是要小心一些。”蓝染是否真的无力反抗，这件事谁也说不清楚。他的底牌是否真的已经出尽，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敢确认。
“知道了。”看着浮竹队长的身影，我有些郁闷！唉！我好想回去十三番队当副队长啊！浮竹队长的身体看起来似乎不太好的样子啊！真是，蓝染这个家伙乱来乱来的，闹腾了一年！真是有够过火的。
“很让人吃惊。我以为，来的人不是白哉就是银的。”看着跟着浦原一起走进来的人，蓝染是真的挺惊讶的。不过，其实也是。银就算猜到了也不会说吧。会来的是这个男孩子，其实也算是理所当然。毕竟，最近他已经从浦原和一心那里听过很多对他的评价了。
“会吗？来的是我才是正常嘛！别人来的话，会心平气和的人除了浮竹队长之外，可能就京乐大叔了。还是说，蓝染队长更偏好京乐大叔？”浮竹队长那个身体，估计没人会同意他到现世这种糟糕的地方来待着。
“来抓我？”蓝染对于浦原只是笑眯眯的坐在门口的反应也很好奇。
“我没有那种恶趣味。反正，这一次是我们赢了。不过，我想听听蓝染队长的心情到是真的哦！说不定，我可以给您一些有趣的指点哦！虽然我的年纪大概比您小很多。”跟这些家伙比，我这还没到200年的生命连他们的零头都比不上吧。
“哦？我是败军之将，有什么心情可言？”蓝染是真的很好奇了。而且，这个男孩儿，居然还称他为队长吗？呵呵，是在暗示什么，还是，真的只是一种小小的失误？
“说起来。我刚进十三番没多久曾对您队上的人动过手吧！我想那个时候，蓝染队长应该是对我有过小小的注意。只不过，我的性格，似乎不太附和您的需要，所以，我们就这样错过了呢。”我对于静灵廷的腐败唯一一次的不满也就只有那么一回而已。
“没错。我一直很奇怪，你明明就讨厌，可是却还是能够无视。只要不当面惹到你，你往往直接忽视掉让你不顺眼的现象。”这个孩子在流魂街上开设‘随意居’。这曾让他有些动摇，可是，那并不改变什么，不是吗？
“因为没有那个必要。相信，您现在应该也发现了吧。至少，您所做的，并不正确。其实，您选了这里，说不定也是一种缘份吧。我建议您正好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人类的历史。我想信，以您的聪明才智，应该不会再错第二次了。”他只是走错了路。四十六室是腐朽了。他们老了，他们的心腐败了。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一样，本来，他也许可以选择更好一些的方法的。但是，静灵廷那个沉寂的、迟钝的地方，并不太适合革命者呢。
“这些话。是你自己要说的？还是？”蓝染真的愣住了。这个孩子他在说些什么？
“说起来，就算现在也是。暴力政权，总是不受人爱待，随时有崩溃的危机啊！政治虽然腐败，却是必不可少的。”虚夜宫全民皆兵，可是，能真正为你分担的人又有几个呢？市丸队长可以，但是他大概从头到尾都没有真的出过什么力。东仙？他太愚腐了，否则当初也不会被你同化。
“你很让人意外。让我很好奇，你生前所生活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尸魂界也好，虚圈也好，时间和空间上都独立于所有的空间，所以，从来没有人在乎过他人死前是生在哪里，生在哪种时间。因为常常都有现代和战国时代的魂同时进入的现像发生。
“嗯？呵呵，那是一个有趣的世界。不过，这些东西和那里没有关系哦！这可是我好好看书之后得出的结论哦！蓝染队长之前看书的时候一定不曾心平气和过。另外，总队长大人在等您。”这些话，既是我说的，也是山本大人想说却永远也不会说的。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背叛他所相信的正义。那是他的原则。但是，他也并非没有不满。因为，那也是他的原则。
“那个老头子永远也不会说你所说的那些话。不过，我想我应该试着照你说的试试。你可以告诉他们，我已经没有任何底牌了。这是事实。最后一个，被你打中了要害。说起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运气。”他那个时候根本就是随便乱丢的吧。
“我记得，乌尔奇奥拉没有死。”那个家伙果然是个麻烦。居然跑掉了。
“被你惦记上真的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不过，他不会做什么的。”蓝染有些惊讶，这个孩子总是注意一些古怪的地方啊。正常人不是应该更注意带走他的人吗？
“嗯！那么，蓝染队长就麻烦浦原先生和夜一大姐了。”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黑猫，我转过身，“不过，夜一大姐真的不让我抱一会儿吗？我很会抱猫的。”夜一大姐这个外形真提太可爱了啊。
“抱歉。你的心我领了。”夜一看着藏人异常期待的眼神，总觉得如果真的让他抱了一定会后悔终生的。
“啊！好失望啊！呵呵，公事已经做好了。我就随便玩两天再回去好了。”歪着头眨了下眼睛。我站起身，拍了拍手。
“那个孩子太聪明了。”夜一看了一眼蓝染。似乎，决定了什么啊。
“没关系！他的懒散可不是装的。那家伙自己也是个武力分子，他对政治这东西，大概永远都不太感冒。”浦原把扇子轻轻的搭在嘴边。
“你还真是意外的相信他。”蓝染靠着枕头，坐在被窝里。
“不过，你在一段时间之内，最好不要到处乱走。那个小家伙可是说了，四十六室调了各位的副队长轮流蹲点儿呢。”蹲点儿？真亏他想得出这种说法。
“十三番的规矩对他来说就和没有一样了。”这是真正的通敌了。
“不，他把十三番的条例研究得很透彻。他说的是请你照顾即将过来的诸位副队长大人。”这种说法是被允许的。“啊！对了。他很认真的说过一件事。”浦原看了看蓝染笑了起来。这个小家伙还真是挺有趣的。“如果你敢去动小岛水色，他会杀了你哦。”有点儿孩子气的威胁。不过，看得出，他确实很重视那个男孩儿。
“嗯，说起来，我真的对那个孩子很有兴趣的。不过，还是算了吧。”哎呀！藏人对自己的喜好还真是了解。看来，他跟自己的波长到是出人意料的合拍。只可惜，他们走的路却完全不同。
“离这家店里的人远点儿。和他们有牵扯，永远没好事儿。”平子看了一眼从浦原商店走出来的人。
“上次介绍的医生如何？”我也知道啊！不过啊！有时候，不得不啊。
“是个怪人。没想到人类里居然有那么奇怪的品种。不过，效果确实不错。帮我谢谢你的那个朋友。他的警告也很正确。”还真是让人不太想回忆想的一个人类。平子耸了下肩。
“对了，过阵子，你们大概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处晃了。十三番联名提出了彻消对‘假面’的永久追缉令的意见。”现在的四十六室还在十三番和大多数贵族的不满声中挣扎。关于蓝染，关于巴温特，四十六室从很久以前开始的很多决定都受到了严重的置疑。所以，有关这个，他们想不同意，也不行了。
“无聊。”平子愣了一下。这个人，真的很古怪。
“怎么会？你不喜欢现世吗？那样的话，你也可以回尸魂界去住啊！我开了家和现世的孤儿院类似的地方，要去当不给工资的老师吗？”不坦率，明明应该很高兴吧。
“等我厌倦了这里之后吧。”回尸魂界？还是现世更有趣一点。
“好啊！随时欢迎。对了，要一起去找一护他们吗？看看他们现在拼命复习的样子会很好玩儿哦。”抬起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半空中去的人。真奇怪，他这种莫明其妙的动作，居然没有人类发现过吗？
“我昨天就去过了。被他赶出来了。看他一脸快要发疯的表情。估计现在真的挺糟糕的。”一护那家伙不知道会不会把他自己抓成秃头啊。
“是吗？那我还是去找相对比较安全的人玩儿好了。先走了。”摆了摆手。我打着呵欠往水色家走。这个时间，应该很快就放学了吧。
“哎？你怎么都不紧张啊！”平子说一护都快要发疯了啊。可是，水色这家伙，居然还有心情看漫画？反差太大了吧。
“我离开那段时间已经差不多进入复习阶段了。没教多少新内容。之前我又没缺过课。”简言之，该做的都做完了。用不着太着急。
“这样啊！那么，石田那家伙应该也不怎么急吧。”那个家伙的脑子和正常人不在同一水平上。
“没错。有事过来的？”队长应该不能随便往现世跑吧。
“啊！来找蓝染的。放心，只是有些话和他说，顺便在把他的话带回去给总队长。已经做好了。”看水色抬头盯着我的眼睛。嗯，他的眼睛现在看起来和从前也不一样了呢。
“在浦原商店吧。”水色看了藏人一会儿。
“你还真是敏锐的让人无奈。不过，不要太过接近那里。那儿的大叔是个变态。”害死人不偿命啊。
“知道。要睡吗？”看他一脸很困的样子。
“嗯。我就睡一会儿，让得要喊我。我今天得回去的。”趴到水色的床上，我随意的挥了挥手，闭上眼睛开始睡。
什么都没有变？也不是，他也有变得不一样的地方了。从前的他，并不会这么积极的用脑子呢。当然，也不会在自己的面前睡着，更不会把背露给他。时间，改变了太多了。水色盯着藏人的背看了一会儿，转过身继续看他的漫画。就好像他的房间里并没有第二个人一样。当然，对其他人来讲，他的房间里现在确实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作者有话说第31章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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