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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0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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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要质问冷漠的时候,反倒被他先回说道:“或许是用着你的大脑,智商都为负值了,以为这种办法会奏效。”
一大片黑线从我头顶刷下,心里有些心虚,毕竟我也是想的这个办法,不过现在看来接吻的方法是不行的了。硬生生地将要质问的话憋了回去,脱口而出的却是:“是不是吻的方法不对?”
我的妈呀!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可以很肯定的是这句话没有在我大脑里飘过,怎么说出来就变了?
冷漠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变态一样。
我连忙摆手,“我...我的意思...是说...说...那个...那什么、什么...来着......”越说越结巴,无奈之下,只好垂头低声道:“好吧,或许我们可以加深加时看看。”为了换回身体我也是豁出去了。
鼓足勇气抬头看向冷漠,他的眼神闪烁不定,虽然我刚才的声音是小了点,但以我们俩现在的距离应该不至于没听见吧。
算了,老娘彻底主动一回,管你愿不愿意。再说了,我亲的是我自己的嘴,吃亏的是我。
说罢,凑近身处对面地“我”,说实话看着自己的脸真要亲下去,的确有些怪。
可是当我们彼此的视线聚在一起的时候,却有着深深地吸引,下一秒,彼此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不知不觉中,我的手攀上他的脖颈,炙热温润的双唇游走着彼此甜美的味道,吻得愈来愈深。
“你...你们?”
我和冷漠同时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连忙推开对方,好似躲瘟疫一般,离得远远的,随即检查了自己,还不是自己的身体。
病房的门被开了,潘越手里还拎着保温盒。
她的身旁就站着陈煜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当下我正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媳妇儿,我们是不进呢?还是不进呢不进呢!”这话是陈煜祺说的,顺道一只手已经搭在门把上,欲做关门的动作。
突然,有人从陈煜祺身后推了他一把,着急的口吻问道:“陈煜祺,我哥不见了。”
原来是小正太,看他慌张着急的神情,着实替冷漠感到欣慰,有一个如此关心他的好弟弟。
陈煜祺指着靠在墙上的我,小正太扭头一看,立马朝我飞扑过来,我也做好了美男投怀送抱的准备。
谁料,小正太半道被人截胡了,冷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拉过,小正太扑了个空,一脸哀怨地盯着此刻灵魂还住在我身体的冷漠。
潘越打开保温盒打开,我就闻到了香味,不由自主地想往潘越身边凑,目的很明确,为的就是能够喝到一口汤。
然而某些人想复杂了,比如陈煜祺,一掌抵着我胸口防着我;再比如冷漠,拽着我的手,虽然他没出声,可是从他的表情中我秒懂他的意思:注意你现在的身份,收起你此刻流口水的表情。
我乖乖站好,干巴巴地看着潘越喂着冷漠喝汤,我不嫉妒,真的!
因为吸收营养的身体是我本尊的。
我就是有些馋了,那可是潘越用祖传熬汤秘方熬的汤,我印象中也只喝过一次,就已经记住了那个味道。
现在只能便宜冷漠那个家伙来了,谁让我们倒霉催地互换了呢,潘越把他当成了我也是正常的。
正当我咽口水的时候,一碗梦寐以求的汤端到了我面前,好基友不愧是好基友,陈煜祺说道:“喝吧,这里有你的份。”
我内心万分感激,却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我是冷漠,要冷漠。
冷漠说他不喝了,让我将剩下的都喝了,我当然求之不得,也没太在意其他人揣测的表情,胃里满足了,心情就好了。
将空碗递给陈煜祺,说道:“谢谢!实在是太好喝了。”
陈煜祺说道:“冷漠,你今天有些奇怪。”
我呵呵了两声:“大概是身体躺久了,饿了。”
我都不敢看这他的眼睛说话,陈煜祺是谁,他是冷漠的朋友,冷漠的兄弟,我怕再跟他待久一点会原形毕露。
然而冷漠好像比我露的快了点,只听陈煜祺说道:“既然你没什么大碍,我看有一件事有必要告诉你一下。”
我扫了一眼冷漠,然后应道:“嗯,你说。”
陈煜祺:“据内部可靠消息,方家的那位看上你了,我想过不了多久方、冷两家联姻的事就会传出来了吧。”
冷漠激动地回道:“什么?他们凭什么自作主张,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它发生......”但是他反应快意识到大家的惊愕,继而转视对我说:“你是真么想的吧,冷漠先生。”
我也是惊讶于陈煜祺说的事中,连忙附和道:“是的,绝对不能让它发生。”
这时,一旁备受冷落的小正太指着门口,支支吾吾地说:“已经来了,那......那边。”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汇聚到病房门口,书上写的:柳叶弯眉杏核眼,鼻梁高挺粉唇艳,大概就是来形容她的吧。
然而方丽馨一开口,我瞬间恍然大悟如此熟悉的声音,一拍大腿:“厕所,那女的。”
同时也瞬间引来大家奇怪的目光,我右手揉着大腿,左手捂着肚子:“肚子疼,我要上厕所。”
然后灰溜溜地进了洗手间,反锁,耳朵贴着门面,直到外面的人都被冷漠打发走,我才从里面出来。
我憨憨地对着冷漠一鞠躬:“对不起,让你在大家面前变成了一个...呃...该怎么形容...一个奇怪的人。”一个在厕所蹲了几个小时的人,只能这么形容了。
冷漠直接劈头盖脸一个枕头砸过来,我躲,小样,砸不到!
“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抛出实质性的问题,我现在是躲过了方丽馨的纠缠,但是以后怎么办?
冷漠一脸受不了我的表情,将潘越和陈煜祺带来的衣服递给我:“先把衣服换了然后回家。”
“什么?做什么?”
“换衣服,你不换吗?难道想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出去溜达。”
“等......等一下,我......我帮你换,那是我的身体啊。”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两个一起看你的身体吗?”冷漠挑着眉,一副你的想法真变态的模样。
我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你把眼睛闭着,我给你拿衣服。”
于是屋里有了这样的情景。
“你把眼睛闭紧了,你敢偷看你就死定了。”
“这不闭着嘛.....这个东西怎么这么难穿?!”接着一件女士内衣从天而降,直接盖到我头上。
我忍着好脾气,一步一步讲解给他听,穿胸罩最简单的方法。
“给我装,都不知道解过多少回了,还这么没耐性。”
冷漠边套着胸罩边不以为然的说道:“解的时候挺容易的,谁知道穿上这么麻烦。”
我丢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流氓!”
而我却在此时遇到人生一大难题,下腹传达到我大脑的信息是:嘘嘘。我一路忍着,走路的姿势在旁人看来很奇怪,我选择无视,打死我也不要。
进了家门,我依旧强忍,无时不刻抖腿。冷漠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不知道肾功能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是有多重要,你想迫害我的身体吗?”
我继续抖着腿:“都是你害的,干嘛让我把汤全喝了,要疯了!”
冷漠好死不死的将摆在客厅里的流水摆件打开,水流“哗啦啦”的声音强烈刺激着我,怨恨的低咒道:“去死吧!”迫不得已进了卫生间。
门外的冷漠时不时传来“还好吗?”“根据常识。”“慢慢来。”的废话,门里的我生无可恋的发出一声惨叫:“啊......”
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我们决定直到第二天醒来,滴水不进,谷粒不食,希望老天爷看在我们如此虔诚和自我牺牲的份上,对我们仁厚些,让我们一觉醒来能够换回身体。
很显然老天根本没听到我们的祷告,我游魂般的上了楼,不冷静的开始用额头敲门,门开了,我还在惯性的用力点头,一脚不稳,身体向前倾,幸好冷漠还有点怜香惜玉的心,扶住了我。
“你打算怎么办,还是老样子,总不能一直躲在家里吧?”我一直处于“怨夫”状态。
冷漠要喝水,我:“不准喝。”
冷漠要吃东西,我:“不准吃。”
冷漠要洗澡,我:“不准洗。”
冷漠爆发了,吼道:“已经成这样了,不吃,不喝,还不洗,我没空跟你矫情。”
我被吼声惊呆了三秒,只三秒,我又屁颠屁颠的跟上他,他走的快,我跟的快,他走的慢,我跟的慢。
“你的身材又没什么好看的。”冷漠扯了扯滑落的肩带,嫌弃道:“你看看,什么质量?!”
我拉下他要整理的手,将自己的手伸进去替他整理,严肃的说道:“不许摸。”
“又不是没摸过,没看过。”冷漠轻微的嘟囔声贯穿我的耳膜,我瞪大双眼,吼道:“什么?有种你大声说出来。”
冷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楼下跑,我在后面追杀,最终将他按在沙发上,双方进行强而有烈的厮杀,他扣我鼻子,我拽他头发,他要□□双眼,我狠心下口咬他,两人谁也不让谁扭打着,浑然不知有人开门进来了,一声关门声,两人在战况中静止。
冷漠叫了一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