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问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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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蝙蝠侠]外表看起来似乎年老的男性挥了挥手。
那几个纷纷对着那个[黑色身影]摆出围攻蝙蝠侠架子的几名忍者皆齐齐恭敬地行了一礼，退后半步让出了空间。
“——我就想着你应该会过来了。”
声线已经略显苍老却依旧充满着坚定与活力，雷宵古像是并没有注意到[蝙蝠侠]的出现那样，依旧站在窗前，将后背露给了[对方]。在生存了七个世纪——亦或许更久之后，这位身披着墨绿色丝绒披风的忍者大师目光仍然坚定、有利，在他的心中仍然隐藏着犹如猎豹般的凶横和锐利。
而在此刻的声音却轻微的软了个语调——
“我不会否认事实，将杰茜·陶德带回来这件事情本身是个巨大的赌博。”
“而你看起来已经将自己的筹码全部赌输了。”
[蝙蝠侠]声线可以说并没有出现什么波动，或许在他本身看来这种行为就仅仅只是像机械着重复这种似乎已经做过了的事情一样。只是看起来……
来自异世界哥谭的[暗夜骑士]却在雷宵古那轻微，但却确实在那轻微出现的变化之中意识到了什么事情。
——不同或者说很可能是失控的走向。
“我感到很抱歉——”雷宵古看着玻璃窗反射的影子，“刺客联盟虽然的确复活了你的孩子，杰茜·陶德。但是，遗憾的是我们却无法将你的罗宾还给你了。”
“——告诉我，你们做了什么！”
舌抵着牙齿，忍耐着重复着地煎熬的痛苦。
声线压低着，似乎就连从烛光之下扩散开的黑色阴影都在此时染上了些许冰棱的气息，开始连同着空气一起一点点的冻结开来。氛围开始随着[蝙蝠侠]脑中储存的如同警铃般的碎片开始变得诡秘了起来。
——哪怕是[蝙蝠侠]本身是这种对事情的本质不置可否，算是模糊和些许倾向隐藏的态度，他也清楚的明白，杰森本身的确是师从刺客联盟这里学会了不少的招式与知识。在复活的那几年的里，蝙蝠家族不曾出现在杰森的世界里。
而如果这个世界的走向仍然是如此，那本来应该意味着……
杰茜也应该会停留在刺客联盟才是。
“事情的结果相当复杂，所产生的事实与我原本所期待的完全不同。”那声音在此停顿了一瞬，像是在试探蝙蝠侠的态度一样，“拉撒路之泉在复活杰茜，并且给予了她异能之后，似乎……也在同时摧毁了她的理智，完完全全的改变了她的思想。”
“——她完全没有犹豫和过多的思考，在意识到了所处的情况之后，执行的第一个行为就直接是杀戮。”
“我可不觉得你会有这么好心，雷宵古。”焦躁而莫名的心情扩充在胸膛之中，说出的却是自己曾经已经说过一次的话语，“你并不是那种会在意牺牲或者其他事情的人。”
“或许我的确并不在乎。”雷宵古仿佛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但是无论如何，制造出这样一个无法被控制的怪物——并不是我所想要的。”
忍者大师在玻璃的反射之中看着[蝙蝠侠]黑色的背影离开，转身在一旁铺着细绒质桌布的桌上给自己倒上半杯红酒。
他摆了摆左手让一旁的忍者离去。
醇红的液体在玻璃杯之中精巧地闪烁着宛如血色般的光泽。
最终一个人笼罩在烛火那昏暗闪烁的光芒之中，独自举杯——
“赞扬我们的盟友吧。”
黑色骑士的武装之下无人能够看到面具下的面容，也不可能露出柔软的软肉。并未停留多久，在摆脱了忍者们那技艺陈乏的追踪之后，[蝙蝠侠]也仅仅只是在犹豫了数秒之后，开启了臂腕上的微型电脑进行联络：“红罗宾，查看任何关于杰茜你可以找到的相关资料，以及哥谭最近的势力变化。或许会有一些发现，杰茜不同于红头罩，她在哥谭本身的恶棍圈中极为有人气，企鹅人、毒藤女、黑面具都有可能会选择帮助杰茜来拉拢她。”
然后就断开了联络。
一边的[红罗宾]和[夜翼]面面相觑。
“好吧，我就知道我们迟早会被扯进这堆乱子之中的。”[夜翼]耸了耸肩，他倒是很清楚自家小弟弟已经跑去了隔壁大都会，应该不至于惹上什么大麻烦。
“……”
反而是一边的[红罗宾]略微有些不适的抿了抿嘴唇，就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一样右手些微的擦上了腹部，确认式的开口，“看起来[蝙蝠侠]已经确认了杰茜·陶德已经复活的事实了。”
想起了相框里面的黑发小女孩，[提姆·德雷克]压抑着那种莫名的感到自己的嘴角有些想要向上扬的趋势。
不过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体内之中流淌着的属于侦探的血液却让[他]有那么一点想要探知一些事情，比如——关于那张照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说起来……”[迪克]看着对方那微妙的表情，也想起来了‘二妹’这种奇妙的存在，“杰茜在哥谭的恶棍之中人望很高？她可是蝙蝠侠的罗宾——怎么想都觉得根本不可能受到欢迎吧。”
“我搜集了一些信息。”
[提姆]把电脑放在他们面前，黄色的条幅背景色出现在许多单词后面，提醒着注意一样。
“Ehmm……无论表现方式如何，但是这个世界的罪犯们……似乎相当的，‘看好’她。”
阅读了两篇剪切文字之后，[夜翼]略微带着些许沉重地意思说道——
“不是什么好事。”
调整了数秒的滑轮，将数据切换到了幕后的网站之中。[红罗宾]可以说完全是在皱着眉的评价着。
“你说的没错——无论是对这个世界的杰茜而言，还是说对哥谭市而言都是这样。我的意思是说，他们简直就是在刻意地在逼疯她。”
粗暴的推门声响起，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而他们在讨论着的人——的同位体——就这么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然而黑发的男子却显然并没有停留的意思，直接忽视了一边的‘兄弟’们，准备径直离开。
“等等，[杰森]？！”下一秒，负责任的[大哥]就感到大事不妙。
[夜翼]追在红头罩身后问道，他看着自己的二弟重新扣上了自己的红色头盔戴上了手套，甚至在移动的时候还整理了一下枪套，“[杰森]，[蝙蝠侠]还没有回来，我们最好还是别分头行动——”
回答他的，是[杰森]那在头盔下略微沉闷变调的声音——
“——我从来都不听从你们的规则和指令，记得吗？”
“让他走吧。”
响起的，是布鲁斯·韦恩的声音。
这才发现自己被跟踪了的[红头罩]摇了摇头，略显压抑而沉闷的低笑声在头盔下发出。而一旁的[夜翼]却又听得一清二楚。
[他]看着眼前的红色头盔停顿了许久，才放开手——
“我明白了。”
——那是杰森·陶德的心魔。
[夜翼]不幸的是，他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无法阻止一切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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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之中。
雷宵古看着他面前的酒杯无声无息的浮在空中，酒瓶之中溢出的红色液体随之带着清醇的酒香而倒入了玻璃杯之中。
纤白的手指在空中稳稳的接住了它。
黑色的风衣包裹着尚不能够用成熟来形容的躯体，鲜艳的多少有些不自然而病态的红发飘散在空中，昏暗的环境之中那双眼睛昏昏沉沉地看起来就一如浑浊的墨蓝色一般。勾起来的唇角却温软的如同虚假一般——
这是理所当然的，她面对的，是数个月之前她还想要杀死的人。
“炫耀的行为不必要，且只会引人注目——没人告诫过你吗？”
少女昏昏沉沉地笑着，嘴唇贴着酒杯，又在下一秒离开。
就如同浮夸的炫耀着自己一样，漂浮在空中的女孩子一点都没有回归地面的意思。
“很多被称之为罪犯的人都教过我啊——其中甚至包括姓韦恩的。”
沉入昏暗的眼睛看着他，年轻艳丽的声音却在这一刻恢复了原有的冷静和冰冷。
“——杰茜·陶德，替我的导师莱克斯对刺客联盟发出真切的问候。”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问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