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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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再见
公主府：皇帝、皇后已经把公主府逛了个遍，也不见婉君从外面回来。再次回到书房后，皇后又一次打量墙上的画像，看着画中自己的闺女，心想这画工底，没有十年是不能画这么传神的。皇后问道：“这是谁画的”？福嬷嬷赶紧上前道：“回禀皇后娘娘，这是已故驸马爷画的”。福嬷嬷的话刚说完，就见从门外进来一个身影，朝着福嬷嬷的脸上就是几巴掌。福嬷嬷捂着脸，很委屈的看着皇后，只听婉君道：“你以后别在本宫府里了，本宫养不起你你这眼里没主子的奴才”。说完，婉君就朝着皇帝、皇后行了礼，说道：“君儿给父皇、母后请安，父皇、母后吉祥”。福嬷嬷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皇后皱眉道：“你们都下去，以后说话都注意点便是”。
待侍女都下去，皇后说道：“君儿，这事情都过去大半年了，你还总是这样不行，看你如今瘦的”。婉君把手里的书放在书桌上，说道：“父皇、母后，你们怎么来了”。皇帝呡了口茶说道：“君儿，你这大半年也不进宫看我们，传旨让你进宫，你也不去。那我们只好来看你”。皇后上前握住婉君的手道：“君儿，母后也难过，毕竟墨言是个优秀的好孩子，可你们两个缘分浅，事到如今，你也不要想太多”。见婉君不在说话，皇帝说道：“君儿，你身为我华夏王朝的公主，也要为百姓做些事情不是”。见婉君终于肯抬头看自己，皇帝继续说道：“李修民过几天要回乡祭祖，我这有一道密旨，等你到地方后再打开看”。婉君想了想今日与二夫人的对话，说道：“父皇交代的事情，君儿会尽力办好”。听到婉君答应，皇帝松了口气说道：“好，后天你们出发”。而后对皇后说道：“皇后，咱们回宫吧，不耽搁君儿休息”。不等皇后说话，皇帝就拉着皇后往外走。皇后问道：“皇上...”，皇帝见婉君并跟过来，方说道：“君儿一直这样都大半年了，这时候出去散散心，办点事情，分散下注意力，有利于君儿自己，你不想看到闺女就此孤独一生吧”。听完皇帝的解释，皇后想着也是，换个环境，婉君心情也定会好些，便不在说什么。
五日后苏杭无为山庄内：墨言正在与墨棋在清雅居对弈，只见一个粉衣女子过来了，看了看墨言，怯怯的说道：“那个，李修民被追杀，现在在山庄外”。墨言下了最后一个棋子道：“墨棋，你又输了”。墨棋与墨言两人边分棋子，墨言很是淡然的说道：“小七，李修民现在是朝廷命官，肯定是他得罪了什么人，既然是他们的私人恩怨，我们不该插手，由他们去吧，更何况在林子里，以李修民的本事还是能逃过追杀，你就别担心了”。小七有些着急道：“这次来的不仅是李修民，还有上官玉、南宫倩以及....以及...长公主婉君”。说道最后小七的声音越来越小，听到婉君的名字，墨言的动作停顿了下，而后说道：“她们自己的事情，不需要我们管”。说完便与墨棋从新开始新的一局。见墨言不发话，小七更着急，这时墨棋道：“话也不能这样说，她们都是朝廷的人，要是真死在咱们这儿，怕是以后咱们山庄便永无宁日了”。墨棋说完后，看了下墨言，见墨言没有异议，便对小七说道：“七小姐，你还是去看看吧，别让她们坏了山庄的名声”，小七见墨言没有说话，连忙轻功飞去。
无名山庄外的竹林里：随着一颗求救炮弹升空，李修民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可眼前的情况并不荣乐观，李修民与南宫倩被围在中间，外面分别是南宫婉君、墨书、上官玉及一跟班、两个丫鬟。黑衣人说了声：“兄弟们上，杀了小白脸赏黄金万两”。说完此话后，黑衣人见自己的兄弟并没有动作，忍不住四周看了下，就在黑衣人看的同时，四周的黑衣人都倒了下去。这时从空中飘下几人，最先落下的粉衣女子道：“我当时什么人，原来是狗崽子们”。说完蔑视的看了下黑衣人继续说道：“回去告诉黑豹，想早点死就说一声，姑奶奶我会成全他的”。说完两个飞镖发了出去，黑衣人手筋断了，手里的剑顺势滑落。黑衣人吓的半死，赶紧逃跑了，随着黑衣人远去，粉衣女子也轻功飞去。见女子飞走，李修民喊道：“小七，回来，带我回山庄....”，小七并不理会远去，李修民看向旁边，留在一旁的白衣侍卫说道：“我等无权过问此事”，说完也轻功飘走了。众人很是不解的看着李修民，李修民看到南宫倩更是鄙视的看着自己后，硬声的说道：“我带你们进去，不就点陷阱，哼”。
经历过层层机关的众人终于来到“无为山庄”门前，几人站定，婉君说道：“无为山庄”？怎么会有人起这样的名字。上官玉解释道：“君儿，你有所不知，这虽说无为，却是苏杭第一山庄，以往江湖豪杰会聚集于此，比武论排行，可谁想十年前由于此山地震，地貌发生变化后，江湖上的人只知其庄，不知在何地，更别说是什么模样了，想进入此庄的人不惜投万金，能够进入此庄的人均是江湖德、义双全之人，但至今能够进入此庄的人寥寥无几”。听完上官的话，李修民道：“上官丞相，其实山庄内没有传言的那么神奇，只不过就是不接待自己不喜欢的人而已”。上官玉被李修民的话给噎住了，脸色不是很好看。李修民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便见一门童开了门，鞠了一躬，而后看向众人，待看到婉君的衣着打扮及腰间的荷包的时候，门童眼神略微惊讶道：“是公子回来了”。李修民道：“诸位随我来”。李修民本能的回答让几人均忽略了门童的本来含义。（门童为什么看到婉君会惊讶，后面会有原因）。
几人一路畅通无阻，只是看到的下人均是对待李修民十分的恭敬。这在婉君、南宫倩眼里十分正常，可在上官玉眼里就不一样了，他在想，李修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背景，能让无名山庄的人这么优待。众人在“清雅居”门口停了下来。李修民道：“三位，我知道你们身份尊贵，可这是在别人的地界上，还请三位在此稍等，我先进去看看”。在婉君与南宫倩点头示意后，李修民与书童李新一起前往内院。
在李修民往偏院走后，婉君她们就开始打量这久闻已久的无为山庄。南宫倩道：“玉表哥，想这无为山庄不过如此，设置简单，没有什么特别的”。上官玉道：“倩公主此言差异，你们生在皇宫，不曾在江湖行走，所以便对江湖势力不甚了解”。婉君不以为然道：“难道这无为山庄还能与朝廷抗衡不成”。上官玉继续解释道：“君儿，你听我说完就知道了。江湖盛传说无为山庄势力庞大，无名此人富可敌国，据我了解他们的生意就涉及酒楼客栈、粮食米铺、玉器当铺、绸缎生意。传言无名此人武功出神入化、文才一流、风度翩翩，可是传言终归是传言，没有人见过无名”。南宫倩的丫鬟香儿道：“上官公子，传言绝对是骗人的，人都要一日三餐，除非无名不是人，不需要人伺候”。上官玉道：“小丫头片子够机灵，不过传言还说，无名身边有四大美人既四大掌柜，迎宾楼的谢姑娘、轩辕阁的刘姑娘、至于李姑娘与宋姑娘是管理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南宫倩道：“你说无名富可敌国，可你看看这也不过如此”。一旁的墨书始终不发一言的站着。正当他们几人说着，便听到远处训斥的声音，几人便寻声而去。
清雅居：原本正在与墨棋对弈的墨言听到有人走过来，头也不回，就厉声道：“李修民！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我现在可不想看见你”。李修民道：“无名，谁惹你生气了”？墨言说道：“李修民，你叫我什么”？李修民道：“哦！！兄长息怒！小弟这厢有礼了”。不曾理会李修民的道歉，墨言对一旁的人说道：“我不是说不让他进来，你怎么又放他进来了”？一旁的粉衣女子上前道：“你就别生民哥哥的气了，咱们都好多年没见了，别生气了”。墨言缓和了下口气道：“我说修民，我深知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入仕途，能为百姓办点事，今日你进入官门我不说什么，你知道，我一向不与朝廷来往结怨。可你也不能送兄长那么大的礼物不是”？说着落下手中的一颗棋子，示意墨棋下子。李修民道：“修民知道这事只能兄长才能办成”。婉君等人刚走到清雅居院门外，听到有人呵斥李修民，南宫倩不乐意了，也不顾李修民说让等候，就冲了进去。
正当南宫倩刚走进清雅居，距离墨言十步的地方，就听见旁边有人说道：“你是什么人，胆敢乱闯清雅居”。说话间，南宫倩的脖子上就已经有一把锋利的长剑。众人这才看清粉衣救命恩人女子的面貌，清纯的面容下闪烁着一双大眼睛，简单的发誓，很有敌意的看着南宫倩。为了缓和气氛，李修民道：“李新，拿上来。兄长，这是我娘让我给你买的点心”。墨言并没有动作。说话间，李修民顺势拿掉了南宫倩脖子上的剑。墨言背对着大家并未起身，一旁与墨言对弈的墨棋抬头看了看婉君他们说道：“既然贵客已经到庄内，怎可再让他们流落荒野，小七，吩咐下去，好生招呼着”。众人只见被称作小七的粉衣小姑娘向李修民使了眼色，李修民立刻嬉皮笑脸的上前讨好“无名”。说道：“无名，我来向你介绍下我这几位朋友”。墨言没有说话，只是拿着手中的一颗棋子犹豫不决。
李修民道：“无名，这位是上官玉，上官公子”。上官玉道：“在下上官玉，久闻无名兄大名，今日一见真是荣幸之至”。墨言并未停止下棋的动作，也不说话。李修民继续道：“这位是南宫倩姑娘”。南宫倩道：“见过诸位”。李修民道：“这位是君公子，南宫倩小姐的哥哥”。婉君此时是与以往的墨言着装一样，月白色印花长袍，外加白色绸缎小褂，腰间佩戴白色墨字荷包。婉君上前一步道：“在下君墨，今日跟随李兄而来，若有打扰庄主之处，还望海涵”。说完婉君抱拳示意，待众人均以为无名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道：“这棋局我输了”。
归置好棋子后，墨言慢慢起身，而后转身。婉君等人见，一身青衫布衣装扮，外衣长袍却没有系腰带，而是松散开来，简单却不失文雅，俊俏而不失稳重，单看头发松散着只是在后发髻却很像孩童，略显单薄的身体笔直的站着。当众人看到无名的面容时略微惊吓了一下，看着很相似的面孔，婉君的很激动的上前，双手正要碰到墨言的时候，墨棋伸出胳膊横在中间道：“君公子...”。墨棋的话还没有说完，墨言抬手示意墨棋，而后墨言道：“在下无名，见过诸位”。随着无名的说话，让婉君明白不是同一个人，相貌虽然相似，可墨言额头上并没有受伤愈合的疤痕，并且声音不一样。李修民接着说：“这位是墨书、香儿。听完她们的介绍，墨言没有说什么。此刻随着墨琴的到来，众人均是眼前一亮，就连婉君也惊了一下，这不是迎宾楼的老板，只见双手捧着一碗，走到了墨言身旁，温柔的说道：“来把药吃了”，十分温柔体贴。墨言接过药碗，吃了药，喝了茶漱口，看到墨琴还想说什么，墨言只是很不经意的说了句：“有什么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行，无需问我”。一句话让上官玉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这一句话足可以让一个人富可敌国。
稍等片刻的墨言慢悠悠的沙哑的声音说了话：“想必几位连日奔波也是累了，厢房已经布置妥当，晚些在下再与诸位接风”。等到墨言说完，小七说道：“几位请”。李修民道：“公子、小姐，我与兄长还有话说”。只听见无名厉声道：“弟弟，我可没有话要与你说”。说完不等众人反应，墨言便走了，墨言穿的是宽大的衣袍，此刻的背景倒与墨言不同。
由于小时候墨言与李修民结拜的时候脸上还有疤痕，后来经过医治，疤痕消失了，外在事隔十年，但却不能让一个人的容貌大变，为了不引起怀疑，所以墨言只能稍微易容下，至于声音，小时候与李修民结拜的时候确实是声音被火烧哑了，只是后来医治好了而已。
刚走出清雅居，南宫倩问道：“李修民，这人就是无名”？李修民道：“是的公主，他是无名，无名山庄老庄主收的义子，他旁边的那位是老庄主的女儿小七，两人自小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老庄主夫妇不幸去世的时候就把山庄与闺女托付于无名”。看到大家听到一起疑惑的眼神，李修民接着说道：“其实十年前，并不是地震，而是有江湖宵小之辈来山庄捣乱，一把火几乎把山庄烧为灰烬，那次，老庄主为了保护无名、小七，被活活烧死，无名的额头、喉咙也是那次被灼伤的”。听到李修民如此说，众人都明白了，只有婉君还沉浸在刚才与无名相见的画面里。南宫倩又问道：“那他们成亲了吗”？李修民对于南宫倩如此问，感到疑惑，不过还是解释道：“这个到没有，无名未说娶，小妹未说嫁”。上官玉问道：“李兄，你怎么与他们兄妹相称”？李修民说道：“这个说来话长，我自幼家贫，无名山庄每年都会发放粮食，救济穷困的人，承蒙他们不嫌弃，我是小时候机缘巧合与他们结拜”。丫鬟香儿说道：“原来李大人有一个那么有钱的兄长呀！不过人家可比李大人你这个弟弟保养的好，看起来要比李大人你年轻3岁”。李修民很是尴尬，“这...”，缓过神的婉君道：“香儿，莫要放肆。李兄，莫要见怪”。李修民笑道：“长公主这是哪里话，香儿只是与我开玩笑而已”。墨书从头到尾一句话也不说。
回到山庄这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墨言便是少言寡语，墨琴等人虽然都不曾说什么，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墨言为什么会如此。这不，自从见过婉君后，墨言就没有说过话，毫无生机的躺在软塌上，不说话，没动作，若不是墨言两只眼睛还时不时的动着，你或许以为墨言是一具尸体。墨棋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墨言问道：“墨棋，你说她怎么会来这”？墨棋回身，落座后道：“或许真的是跟着李修民来这游山玩水的，要不我派人查一下吧”。墨言刚想说什么，就被来人的声音打断:“少爷！少爷！你不是说要远游，怎么还没去”？见墨言没有说话，墨棋问道：“墨书，你怎么跟着她一起来了？也不事先通知声”。面对墨棋的质问，墨书道：“少爷，不是我不通知你，实在是公主管的太严了，你不知道，自从你“死后”本来夫人很伤心、要死要活的。后来夫人看到你的信后，夫人的寝食也就正常，再后来公主忽然就去看夫人，夫人看到公主面容憔悴，有些不忍心，夫人说：“要是少爷活着，她与公主都不至于此，夫人还让公主好好照顾自己”。毕竟当时少爷的尸体没有被检验就入葬了。公主让清儿照顾夫人，让我回到了公主府，由我来代替清儿的事物。公主还特意吩咐我要把你的书房打扫干净。如今在外人看来，我是没有了主子，所以公主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了。听到墨书的解释，墨言叹了口气道：“我就知娘会表现的特别明显，我还特意交代了，要伤心点，不要可怜其余的人，哎，毕竟是妇人之仁。你既然跟过来了也罢，只是平时与山庄里的人说话要注意点。说完，墨言又对一起进来的小七道：“小七，你把庄里的人换一下，毕竟有几个人还是见过书儿的，免得漏出什么破绽。书儿，我不在京城的日子辛苦你了”。
并没有听到墨言的责怪，墨书大胆道：“少爷，这没什么，只是，只是，少爷，我看你还是别瞒着公主了，你是不知道我伺候公主这大半年，公主每日就是吃点粥，然后就是去书房坐着，或者回咱们府书房待着。公主本来就瘦，现在是越发的单薄了。公主在后花园发呆，一愣就是几个时辰。这次是夫人听说李修民回来祭祖”，夫人竟然对公主说：“自己的老家是这的，以前经常受当地的官府压迫，还说少爷最嫉恶如仇，让公主来锄强扶弱来了”。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墨言看了眼墨书说道：“什么话有你不敢说的”。墨书吸了口气道：“少爷，公主并没有吃忘情丹”，墨书说完，墨言愣了下。看着墨言不解的眼神，墨书又说道：“公主时不时的会问我几个关于少爷生前的事情，我想你都“死”了，也就实话实说了。还有就是公主足足有半年不曾出府，即使是宫里的宴席也不参加，只是自己在府里闲逛”。墨言把手放在额头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别漏出什么破绽。墨剑，你送她回去，要是碰到人，就说迷路了”。墨书还想说什么，硬是被墨剑拉着出去了。墨书走后，墨言看着手里拿着的绣帕，念到：“既然已经遂愿，你何必又强求？何苦？何必”？
心雅居：婉君见墨书从外面回来，问道：“墨书，你去哪了”？墨书看了看墨剑，说道：“公子，我去如厕，对这的环境不熟悉，迷路了，还是这位大哥把我送回来的”。墨书说完，就见墨剑说道：“君公子，鄙庄内设置复杂，天黑后诸位还是不要随意走动，以免迷路，告辞”！婉君说道：“有劳，慢走”。待看不到墨剑的身影，婉君有些严厉道：“墨书，这不比京城，且还是在别人的庄内，小心行事”。墨书低头道：“是公主，墨书以后会注意的”。见墨书如此，婉君道：“我也没有责任怪你的意思，只是在别人府邸，所以....，好了，你也跟随劳累几日了，早些歇息”。墨书不忍说：“墨书以后再不会直接乱走了，殿下放心”。
正厅：“三位，小庄略备薄酒，若有不到之处，还望见谅”。说着墨言为李修民倒上了酒，示意小七为婉君等人倒酒。小七说道：“民哥哥，来，快点尝尝饭菜好不好吃”？李修民道：“小七，你又调皮，山庄的饭不好吃谁家的饭好吃”？墨言坐主位，左边是小七，右边是李修民、南宫倩、婉君、上官玉。墨言说道：“不知三位的喜好，所以就简单做了点，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开口吩咐厨子，别客气”。说完看了看婉君，婉君说道：“庄主客气，是君墨与李兄等来此叨扰才是”。
吃了几口菜后，墨言道：“在下便以茶代酒敬二位”。众人都喝了杯中酒，墨言说道：“修民，你高中至今已有两年了吧，如今都当上了尚书了，怎么今日才想起来回来看看我？还是说我高攀不起了”？李修民放下酒杯道：“兄长说笑了，在我进京的时候前来寻过兄长，那时小妹说兄长远游去了，一时难以回来，所以我就只能先去了”。墨言并未接李修民的话，反问道：“大娘与文秀妹儿现在还好吧”？李修民道：“我娘挺好的，想必你也知道文秀成亲了，修民多谢兄长的礼物”。看着李修民眼含泪的向自己敬酒，墨言也是随即喝了口茶。
小七高兴的问道：“民哥哥，文秀姐姐什么时候会有小宝宝”？在小七刚问出此话的时候，墨言说道：“小七，你一个....”，李修民说道：“快了，快了，我从京城赶过来的时候，文秀刚被诊断三个月的身孕”。小七道：“那恭喜民哥哥要当舅舅了”。李修民道：“小七，你也要当小姨了”。小七惊奇的道：“对呀、对呀”！墨言打断两人的话，漫不经心的问道：“修民，你是怎么得罪黑鹰的”？李修民疑惑道：“黑鹰？兄长何处此言”？墨言放下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李修民道：“何处此言？你要不是得罪人家，他们怎么会追杀到我的地派还不放手，非要至你们于死地？还是你这次回来有其他的目的”？李修民赔笑道：“兄长，我这次回来真的只是拜祭我爹，然后打算与兄长小聚几日”。墨言见李修民眼神躲躲闪闪，只得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酒过三巡，墨画进来在墨言耳边说了几句话，墨言说道：“小七、修民你们好生的陪三位贵客吃饭，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到清雅居通知我”。说着墨言站起身就要走，小七忙问：“出什么事情了哥”。墨言道：“没事，就是下人的闲杂小事”。在墨言离去后，婉君看向李修民说：“这位是”？小七抢话说：“一个使唤丫头”，然后便开始吃饭。李修民摊了摊手说：“应该是庄里的丫鬟”。随着主人离去，几人便只是简单的吃了点，便散了。
婉君卧房：上官玉问道：“李修民，我们刚才吃饭的地方可是正厅？无名身为庄主，怎么不住主位”？李修民解释道：“他自幼居住在清雅居，所以在老庄主去世后，也就没有搬。现如今只是小妹居住而已。对了，忘记告诉三位，没事的事情不要去清雅居，他不喜欢别人进去”。南宫倩道：“李修民，你这话说的，难道山庄的仆人就不进去打扫吗”？李修民解释道：“我虽不知道清雅居是谁打扫的，我只知道以前有位老庄主的朋友前来避难，他家小姐喜欢无名，便擅自进了清雅居。结果被打的胳膊断了，脸肿了。清雅居里面是没有侍从的，没有人敢质问到底是谁打的，虽说最后容貌与四肢被医治好了，可毕竟受了苦不是”。南宫倩道：“这无名看似文雅，怎么会那么狠”？李修民道：“其实也没什么，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与不想被别人碰触的东西，更何况当时出手打人的是小妹，无名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清雅居：“墨琴，墨琴....,墨棋，她怎么样了？谁伤的她”？看着墨琴躺在床上，墨言着急的问道。墨棋道：“公子，我也不知道是谁放的暗箭，好在现在血已经止住了，只是还在昏迷中”。墨言道：“墨剑，派人跟踪查清他们的底细，明日我亲自去会会他们”。
京城：司马府：“父亲，听说李修民回老家祭祖，不会还有别的事情吧”？司马德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看了下司马文，说：“能有什么事情，一个酸尚书而已，瞧你那出息，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司马文不讨好的继续说：“我听说，最近婉君与上官玉离开了京城，不知去向”。司马德把手中的折子丢向司马文，恼怒的说：“文儿，你以后能不能不再惦记那小寡妇？把心思用在官场比什么都强，还有，近期皇帝可能会把校场的五万兵马交于你，你做好准备”，见司马文还想说什么，司马德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皇宫：“父皇，为什么让儿臣接手李修民的职务”？皇帝拍了下龙案说：“臭小子、翅膀硬了，敢质问父皇，还有，不是让你接手，是暂时，三日后把你手中的兵符交于司马文，就这样”，南宫轩很是不甘心的看了眼皇帝，气呼呼的走了。身后飞来一个茶杯落在地上，皇帝说道：“南宫轩大逆不道，忤逆父君，从今天起，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宫门一步”。
皇后寝宫：“母后，皇姐什么时候回来”？皇后看着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儿子很是欣慰，说道：“轩儿，母后只希望你和君儿俩人能平平安安、高高兴兴的过此生，不想让你们参与皇权斗争，你可明白”？南宫轩忍者气回答：“孩儿知道，母后放心，以后孩儿不会鲁莽行事”，见自己的两个孩子都是如此懂事，皇后不免心中很是高兴、安定，只是依旧牵挂着远在杭州的婉君。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