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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恶语相向 ...

  •   第二十二章恶语相向
      欧阳府:“圣旨下:欧阳墨言接旨,念其在边关有功,特封为兵部尚书,赏赐黄马褂,外加绫罗绸缎各二十匹”。听完圣旨的墨言虽然疑惑为什么会如此,可还是接了圣旨。待传旨公公走后,墨言正在疑惑时,墨问从外回来说:“少爷,司马文并未被赐死,而是被遣返回了云南老家,终身不得踏入京城半步”。听到墨问如此说,墨言立即放下手中的奏折道:“怎么会这样,明明证据确凿”。墨问道:“少爷,司马德联合几位大臣上奏折,说是为了八公主那还未出生的孩子,还有就是不能让公主没有了依靠...”。啪,墨言顺手把手边的茶杯狠摔在地,心中愤恨万般,道:“阿问,备轿,我要进宫面圣”。
      司马府:“文儿,你与公主先回老宅待着,待时机成熟,为父定会让你们回来”。司马文看着旁边大着肚子的八公主,点头示意了下,搀扶着一并上了马车。看着马车远去,司马贵妃说:“哥哥接下来该怎么办?好在这次文儿替你顶罪,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司马德示意了一下后,二人慢慢向内堂走去。司马德说:“小妹,如今八公主已经身怀有孕,想来皇后会怀疑长公主的身体状况,你切莫要小心些”。听到司马德如此说,司马贵妃大笑起来:“哥哥不必担心,试问,两人至今未行房,怎么会怀孩子,除非长公主给欧阳墨言带了一顶高高的帽子”。司马德思虑了下后说:“随他们去吧,如今皇帝已经封欧阳墨言为兵部尚书,我手里的权利又被削弱了。你没事多与白欣走动,让皇帝把城外的五万大军兵权交于我或者恒儿,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司马贵妃说:“哥哥放心,如今白欣可是对我言听计从,想必要不了多久,兵部一定会回到哥哥手中”。
      皇宫:“皇上,明明证据确凿,您为什么不按国法处置,您若如此,以后谁还会把刑律、国法放在眼里”?听到墨言的疑问,皇帝答道:“墨言,并非朕有意为之...”,见皇帝推辞,墨言急切的说道:”皇上,您若执意如此,那墨言这尚书也不必当了,既然国法可以忽视、刑法可以辱没,那当官何用?身官为何”?说完把手中的两道折子双手奉上。皇上还未开口,王公公便说:”欧阳墨言,你别太过分,你是在威胁皇上吗?你大胆,你这样知道后果是什么吗?足以令你欧阳家满门抄斩”。听到王公公的话,墨言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说:“满门抄斩,呵呵呵...我大哥、三哥都被害死了,他们死不足惜呀,只可惜他们身为军人,不是战死沙场,而是被奸人所害。如今我父亲也就剩下半条命,我欧阳家还有谁的命值钱的?如果是我,那我欧阳墨言的命,天子想要不是可随时拿去的吗?无需商量”。王公公道:“欧阳墨言,你大胆,皇上,应该降罪于欧阳墨言,他太藐视皇威了”。就在王公公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皇上道:“好了,今日的事情,朕权当没有发生过,王贵,你们都退下吧,朕累了,白贵妃是不是该到了”。见皇帝向偏殿走去,墨言很是气愤,可自己有有什么办法,墨言只好退下。
      在门口,墨言遇到了白欣,白欣看到墨言如此,故意说道:“哎!幸亏我那侄儿有位红颜知己,否则早就入黄泉了”。墨言说道:“微臣参见贵妃娘娘,不知贵妃娘娘刚才说的话是何意思”?白欣整理了一下头饰后说道:“驸马爷,此刻公主殿下是不是也不在公主府”?说完就笑嘻嘻的进入了大殿。
      公主府:“清儿、公主呢”?还未进入公主卧房,墨言就开始问了起来。清儿道:“回驸马爷,公主、公主,公主不在府邸”。说完还小心的看了看墨言,墨言反问道:“公主出去了,公主去哪了”?清儿更结巴道:“公主、公主,奴婢不知”。听到清儿的回答,墨言大声问道:“清儿,你是公主的贴身侍女,你会不知道?说公主去哪儿了”?墨言狠拍了下桌子,吓坏了清儿,清儿看着平时文质彬彬,说话温柔客气的墨言,今日发这么大的火,着实吓到了。清儿慌忙跪下道:“回驸马爷,奴婢实在不知道”。正在气头上的墨言说道:“你不知道?来人,拉下去打伍拾大板,看你知不知道”?
      就在这时,只听见婉君说道:“慢着,欧阳墨言,你今天发什么疯?回来就发脾气,还拿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撒气,真有本事。再者,打狗还要看主人,你凭什么打她?你没有权利”。看到婉君从外面男装回来,墨言上前,双手握住婉君的肩膀,满眼杀气说:“我没有权利,谁有权利?我是这公主府的主子,我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是你南宫婉君的丈夫,我问你,刚才去哪了”?婉君身为公主,何时受过质问,看到墨言满目血光的看着自己,心里面是更加的不顺,把墨言握着自己肩膀的手狠狠的拨开,侧身回答:“本宫去哪了,不用你管”?墨言再次上前双手握住婉君肩膀,发疯似的摇晃了下,说道:“不用我管,我看你刚才是不是去送你的旧情人了,啊!!!今日早上刚替他求情,这又去送他,真是郎情妾意呀,是不是心里面有很多不舍得,很想和他一起走是吧,可惜人家已经有了八公主,并且还怀有身孕,我看你们是无法比翼双飞了。真可惜呀”!啪,就在墨言无力松手,婉君紧接着狠狠的给你墨言一巴掌,墨言脸上立刻出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婉君气氛的说道:“欧阳墨言!你发什么疯!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了,哪有一点读书人的的样子,哪有男子汉的样,都成跳梁小丑了”。
      被打了一巴掌后,墨言瞬间冷静了好多。此时墨言目无寸光,面无表情,忽然间看上去很秃废,好似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没有再说话,慢慢的走出了婉君的视线,走出公主府邸,走向了欧阳家的祖坟。看着墨言刚才的模样,婉君心里面也是一痛,仿佛被针狠狠的刺入心脏般,可说出去的话入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更何况是高傲如斯的婉君。
      墨言在欧阳齐、欧阳华的墓前跪了很久,起初只是说:“三哥,墨言无能,无法为你们报仇,你们含冤地下,至今无法瞑目,为弟实属惭愧,如今父亲也是残年过半,痛苦后半生。三哥你当年的救命之恩,怕是此生无法偿还”。而后是沉默,无只言片语,随着天越来越黑,墨言跪着一天,纹丝未动,守候在远处的墨问走上前时,墨言已昏倒在地,四肢冰凉,呼吸微弱。
      “公主,不是清儿说您,您也是,驸马本来就在杀兄的气头上,您何必又激他,您也知道驸马爷为人,您明明不是去送别,还故意气他,驸马爷太在乎您所以才会发更大的脾气,奴婢可从来没有见驸马爷跟谁红过脸,哪怕再是对方的不是,错的在离谱,都只是轻声的呵斥几句,别说发脾气了,您现在就只是做的一件事情,就把驸马气的要死”。就在清儿还要说下去的时候,福嬷嬷慌张的说道:“公主,公主,不好了,驸马爷被墨问背回来了,好像是睡着了,也好像是昏过去了,后面还跟着李大夫”。婉君听完禀报,心中有些着急,可还是硬着心肠说道:“你们别去,别问,别管。听到没有,本宫累了,歇下了”。
      “墨问,我已经给公子施了针,公子是伤心过度,气结于心,过会就会醒,墨书,你随我去药铺取点安神的药,等到公子醒了,让公子服下便可。我不方便在这照顾,公子就交给你们俩了,给我看好喽,要是再出什么乱子,我就让你们尝尝我新研制的痒痒粉”。墨书赶紧上前,拉着墨棋的衣袖说道:“好了墨棋,我们知道了,我现在就跟你去取药,走吧,别不舍得了,你不能在此都逗留,免得公主起疑心”。
      二更天的时候,墨言醒了,看到墨书在桌子旁边睡着,墨言叫道:“书儿,书儿,你怎么不回房间睡”。看到墨言醒过来了,墨书道:“少爷,您醒了,我这就给您端药”。墨言轻叹一声,盘腿打坐,让内力运行身体一周,感觉气息顺了好多,心也不在堵得慌。“少爷,这是在你昏迷的时候,墨棋开的药方,说等你醒来,让你趁热喝了”。说着把苦药汁端到了墨言面前,墨言看着药,摇了摇头道:“书儿,我刚打坐了一下,感觉身体好多了,我没事了,你回去睡吧”。墨书道:“少爷,这药...”墨言摆了摆手道:“回去睡吧,我不碍的,我的身体我知道,再说,就墨棋那些医术,还是我教的,你不信她,你也不信我”?墨书道:“那有什么事情你叫我”。
      次日:“书儿,长公主殿下起身了吗?昨日交代给墨画的东西,墨画送来没”?墨书听到墨言如此说,问道:“少爷,您怎么了?您以前不是这么称呼公主的”。墨言笑笑解释说道:“以前是爷不懂事,不知尊卑,不知贵贱,不知轻重”。墨问回答道:“少爷,公主现在正在用早善,墨画已经把东西送过来了,少爷,您何苦呢”?哎!墨言叹了口气道:“不是爷何苦,只是两不相扰岂不更好,爷落得自在,潇洒。免得爷那日死的都不知道。欠钱好还,欠命好还,唯有欠情难还”。
      “公主殿下早”!看到墨言到来,清儿说道:“驸马爷,您起来了,公主刚刚还说不让打扰您休息,说让把饭菜给您留着,您今日吃点什么”?墨言说道:“清儿姑娘,在下没有特别想吃的,和往常一样便可”。当听完墨言的话后,清儿特别疑惑的看着墨言,而后说道:“是驸马爷”。其实墨言就是喝了一碗粥,别的动都没动。放下碗筷,墨言也不管旁边有多少人伺候,恭敬说道:“长公主殿下,昨日微臣言语唐突,实则是鬼迷心窍,一心只想着功名利禄,忘却为人之本分,不知人命之轻重,鲁莽行为不为读书之人之廉耻,顶撞了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如若降罪,微臣无话可说。停顿了下,墨言接着说道:“公主殿下本是心纯善良之人,那日在小院公主殿下都肯尚为下臣挡暗箭,今日岂会不为自己不仅是青梅竹马而且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司马驸马求情呢?试问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此事属于人之常情,理所应当,放在谁身上都不为过。公主殿下曾救过微臣的命,今日微臣本欲取司马驸马首级,既然公主殿下不准许,那微臣就权当以命换命了,微臣欠公主殿下的命就抵给司马驸马,微臣以一条胳膊,就换司马驸马一条命,就当公主殿下抬举微臣。墨言说话期间,原本就没有吃饭的婉君,此刻只是拿着筷子,不说话,静静的听墨言说。墨言接着道:“微臣最后还有一事,此手帕是那日包扎伤口之用,因当时上面留有微臣的污血,唯恐怕脏了公主殿下的慧眼,所以前日让侍女墨书已清洗干净,今日归还于公主殿下。对了,这是两个手帕,一个是公主殿下您自己的,一个是微臣昨日请绣娘连夜赶制的一个,若公主殿下觉得此前手帕已被污染,无法与从前相比,那就请公主殿下您用这个崭新的,另外一个您可以让清儿姑娘烧为灰烬。说着将两条绣帕放在桌子上,接着说道:“公主殿下如果觉得两个都看不顺眼,那微臣就无能为力了。倘若公主殿下要治微臣任何罪过,微臣均无怨言,哪怕是死罪,微臣亦一人承担。如若公主殿下没有什么吩咐,那微臣就先行告退”。说完后,墨言虽然心里面甚是心痛,可长痛不如短痛,何必纠结在一起,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就在墨言刚走出一步的时候,婉君道:“欧阳墨言,你站住,你非要如此,说的话一定要如此决绝?不留任何余地吗”?听到婉君言语中的气氛,墨言赶紧行礼道:“微臣不敢,公主殿下息怒,公主殿下这话从何说起?微臣所说的话均是发自肺腑,没有半点口不择言,这一切都是微臣深思熟虑,所思、所想、所要做的,完全没有一丁点想要糊弄公主殿下的意思”。婉君见墨言如此,说道:“欧阳墨言,不就是一个司马文,你何故如此?圣旨已下,谁都没有办法,若你真的如此恨,以后有机会报仇”。听到婉君的话,墨言立刻做出一副胆小的样子说道:“微臣惶恐,公主殿下折煞微臣,旨已下,情已了,各不干己,天下太平,挺好的一件事情。微臣还有公务处理,先行一步,望公主殿下见谅”。
      远离前厅后,墨书说道:“少爷,您说的话有点决绝,有点狠,您看公主,脸色都变了”。墨言叹了口气道:“书儿,你懂什么,这叫快刀斩乱麻,痛快,走,陪爷去墨琴哪里喝几杯,顺带让爷顺顺气”。
      皇宫:“君儿,用过善了吗”?见婉君走过来,皇后亲切的问道。婉君说道:“回母后,用过了,这不还给母后带了迎宾楼的点心”。侍女接过婉君手中的食盒,开始摆放。皇后则高兴的说道:“恩,还是女儿好,不像你哥哥、你弟弟,一个个整天不见影子,也不来看看母后”。婉君撒娇的说:“母后,皇兄、皇弟都是在学习,谁叫君儿是母后的小棉袄的,君儿不陪母后,谁陪母后,对不对呀”?皇后看着依偎在自己身上的闺女,抚了抚婉君的头发道:“是呀,现在只有母后的小棉袄陪母后了,只是呀,母后的小棉袄什么时候能长成真正的大棉袄就好了”。婉君抬头望着皇后道:“母后,小棉袄贴心呀”!皇后道:“母后的小棉袄什么时候能贴近驸马爷的心里,母后就放心了”。婉君站起来,拿了块点心道:“母后,君儿只愿意做母后的小棉袄,不需要其他人”。
      皇后说:“君儿,不是母后说你,你为什么男装出去找玉儿,婉君道:“母后,我怎么了,不就男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皇后道:“那母后问君儿,你在去找玉儿的时候,驸马知道吗,况且你还不带任何侍卫,你让驸马心里怎么想”?婉君放下手中的点心道:“是他不问青红皂白,还赖我”?看着有点沮丧的婉君,皇后开解道:“君儿,你呀,别说墨言不知道你为什么去找玉儿,就是母后有时候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身为人妻这么久了,你还看不明白墨言是什么样的人,先不说刚正不阿,就他那股高傲不屈的劲,你这样去见别的男子,也不说清楚是去见谁了”。皇后递给婉君一杯茶后,继续说道:“作为妻子,你要学会以柔克刚,学会支持,了解他,连自己的妻子都和自己对着干,那样的男人是没有出息,没有远大抱负的。自己的小家都管理不好,怎么能为朝廷管理好黎民百姓”。正在皇后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婉君道:“母后...”。皇后道:“君儿,你别打岔,本来在你们结婚前,外面就传有闲言碎语的,你这样做,墨言的面子就更挂不住了,还有,虽然名为长公主府,可你说人家责罚一个丫头的权利都没有,传出去会被同僚笑话,府里的下人也不会在把墨言放在眼里,母后本不该多说,夫妻相处之道,需要你自己慢慢体会,有时候说多了反而事与愿违”。婉君坐在椅子上,坦然道:“母后,当你自认为了解一个人的时候,其实你会发现你一点都不了解他...”。皇后听到婉君如此说,立即问道:“君儿,你这话什么意思”?婉君说道:“母后,没什么,儿臣只是想说,兰儿服毒自尽了,她承认了是她私自将女儿的书信不上报母后,她说就是因为十年前欧阳崇的指挥失策导致她父兄战死沙场,所以她想报仇”。听到婉君如此说,皇后也有点惊讶,为了缓和气氛,皇后说道:“好了君儿,你不在母后身边,以后用人小心些。现在气也消了,牢骚也发完了,该回府了吧”?婉君撒娇道:“不,君儿就喜欢和母后在一起”。皇后高兴的说道:“好好好,不走,就不走。其实这也怪不得墨言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只因你们现在还没有为人父、为人母的感觉,等你怀孕了,有了孩子,墨言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冲劲,做事会更稳重”。听到皇后如此说,婉君只是保持沉默,心中想着药铺大夫的话。
      迎宾楼:“墨琴,前段时间,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墨琴停下打算盘的动作,想了下说:“应该快了,找了几个人,有些相似,可身高体态有些不合适”,然后继续算账。墨言不耐烦的说:“你先停下,我的事情很重要,你找的人样貌差不多就可以,先训练体态,等时候到了,易容即可,事先说明,不能伤人性命”,墨琴听到墨言如此认真,很是认真的问:“墨言,你真的决定了”?墨言起身,走至旁边的书架,拿出一副画说:“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本该是这样的人生,结果出了这种岔子,我这样只是让一切回到正轨上”。墨琴走至墨言身边,倾斜着身体,盯着墨言问:“我都听墨书说了,这种种行为下来,这可不是你会做的事情,你可是喜欢上了公主”?被当面问,墨言合上画轴说:“你认为呢?小孩子家家,不学好,懂什么”。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恶语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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