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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复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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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复仇
在皇帝寿辰当天,本该是举国同庆,可因为皇帝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也只是在内侍的搀扶下在大殿之上露脸,接着下旨,传位于八皇子南宫轩,南宫麟为荣亲王,经过此番司马德谋逆,调查发现,原长公主南宫悦溪并非有意刺伤皇帝,全是司马德所为。包括老王爷,南宫赨,当年也是因为刚入仕途的司马德进谗言,现在恢复硕亲王亲王位,不期进宗庙祭祀。另外还封在叛乱有功的上官玉为慎国公兼太子太傅,李修民为左丞相,吴礼贤为内阁大臣官拜一品,其夫人为忠义诰命夫人,墨问为兵部侍郎正三品,断瑞,应该说南宫瑞封为世子将来继承亲王位,另外为礼部侍郎,不久与慕容凡成亲。欧阳墨言为辅政大臣,享亲王待遇。大殿之上的旨意传到公主府,墨言并未觉得奇怪,新旧交替,那个皇帝愿意背着不贤的名誉,只是,看着明晃晃的圣旨,墨言看都不曾看。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就连司马德家也是被延迟半月斩首,因着老皇帝生病,又缝宫乱,所以婉君与墨言并未举办满月宴。婉君与墨言带着孩子进宫恭贺南宫轩登基。如今,皇后已经是太后,为方便起居,还是与太上皇一起居住在原来的宫殿。婉君说:“母后,父皇现在怎么样”?太后逗着承宗与无忧说:“君儿,你看承宗与无忧,多像轩儿小时候,这刚满月就比一般的孩子大一圈,这样吧,今日开始,就让他们留在宫里,母后亲自照顾”,一旁的南宫轩穿着常服,也是立刻起身,哄逗着孩子:“母后,都说外甥像舅,你说他们俩,谁更像朕些”?面对答非所问,婉君立刻起身向偏殿走去,身后的墨言紧随其后。
南宫御躺在床上,不想身旁竟是徐贵妃,不现在应该是徐太妃,见婉君过来,徐太妃起身说:“君儿来了”,婉君与墨言一起行礼:“太妃安”。徐太妃说:“你陪太上皇说会话,本宫这就出宫去与麟儿一起住,所以前来与你父皇辞别”。婉君说:“您与麟弟住在一处,也是好的,回头让轩儿多封些田产,这样你们日子也会更好些”,徐太妃微笑了下,便离开皇宫去了南宫麟的府邸。
待徐太妃走后,墨言在距离床前三步之间,三拜九叩:“父皇,君儿虽然已经出月子,身子还是弱了些,儿臣便代为行礼”,说完,又是跪拜。躺在床上的南宫御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他,他也只是哼了几下。婉君落座床侧:“父皇,你之所以到如此地步,是你自己一手造成,自古帝王都无情无意,可你做的也是太决绝了些,竟然舍弃与你相伴半生的妻儿,试问,哪有不护犊子的娘,你也不要怨母后,毕竟…”?说着,婉君心中也是很不舒服,墨言见此上前,手还未碰到南宫御的手腕,便被婉君紧紧握住:“阿言,走吧,承宗与无忧该饿了,你说过,此生只为我一人诊脉的,不能食言”,看着婉君并未太伤神,墨言也是微笑:“此生对君儿不食言”。
两人回到正殿,太后与南宫轩还在逗已经睡觉的俩孩子。婉君说:“既然母后没有别的事情,儿臣与驸马便先行回府”,说着,接过嬷嬷抱着的俩娃,承宗交与墨言,无忧自己抱着,南宫轩很是泄气的躺在椅子上,太后见此说:“轩儿,既然欧阳墨言不舍得,那墨书的封后大典,也不着急”,南宫轩并没有说什么,起身回了养心殿。
因着老皇帝生病,新帝登基,婉君为不引起各方关注,并未为孩子办满月酒,以至于朝中好多官员想送贺礼也没有理由,又都怕枪打出头鸟,所以隔三差五的就有大臣送礼物。本来墨言是不想收的,却被婉君阻止,让人存在库房,原话是记清楚,回头他们谁家有事,送回去便是。只是在刚回府的时候,身旁一位脸生的侍从悄悄交予墨言一封信,墨言悄悄去了书房。打开略微带血腥味的信,墨言看完,用内力将纸化为灰烬。
“君儿,如今轩儿依然登基,帝位已稳,老王爷身体也是不好,不会有什么,朝堂之上最大的蛀虫已经铲除,你打算什么时候与我一起回山庄,至于俩孩子,你说怎么办都可以,你知道的,我心都在你身上,之所以有他们,也是因为你喜欢”,说完,墨言皱着眉,婉君反握墨言的手:不急,等墨书成婚,我们便走,可好”,听到婉君如此说,墨言表现的特别开心。
新帝登基,百废待兴,由于南宫轩以往并未监国,好些事情真的很难拿定主意,有时候散朝后,都会留上官玉,南宫麟,南宫瑞,李修民,吴礼贤,有时候还会有墨问,一天两天,几人并未觉得有什么,时间长了,都有些不乐意,这不是,吴礼贤撑不住说:“皇上,不是微臣推卸责任,你瞧瞧,我们都是庸才,最多出一些馊主意,您自己家有位智囊团您不用,那不是浪费”?南宫轩示意继续说,李修民附和着:“皇上,以往是欧阳兄一家遭逢巨变,心里一直不舒服,如今,明日就要处决司马家,他也是算替父母报仇,所以,理应出仕,为百姓办事”。南宫轩叹了口气:“你们当朕不想?朕圣旨都下多少天了,公主府什么反应都没有,你们谁如果能让姐夫上朝,朕准你们一月假期”,面对诱惑,几人纷纷表示,几人商量一下。
他们是背地里说的很好,公主府却有些阴沉。“墨画,你们都没见驸马去哪儿了”?从晨起,墨言便没有了身影,相国寺后山悬崖边上摆放着六副棺材,而墨言一身红衣蟒袍,司马文则一身白衣,并不像从天牢逃跑出来的囚犯。“司马文,本王没有想到,你竟然能逃出来,也好,省的本王去挖你手下余孽”,说着,墨言抽出随身携带的“御雪剑万雪追踪”,司马文则拿起刀,刀尖点地:“欧阳墨言,你若今日能杀我,你爹娘,兄弟的棺材,你可带回,如果不能,那正好,老子送你们一家一起上路,说完,还冲着旁边的麻袋指了指”,见墨言并不慌张,司马文上前解开口袋,曦儿的头露出来。
墨言提剑:“司马文,把曦儿放下,不然,你的孩子也不会好过”,说到孩子,司马文笑道:“孩子?你跟我提孩子,我儿早就死了,死在他们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手中,死在小皇帝手中,当庭摔死。想我放她也可以,你先受我一拳”,说着,把刀丢弃一边,然后双手握拳。墨言放下御雪剑,站直身体。司马文飞奔向墨言:“散功拳”,双手一拳打在墨言胸膛,墨言被打退一丈远才站直身体。还未等墨言反应过来,司马文提刀冲向墨言,墨言一个飞身,捡起地上的剑,冲向司马文,直接用十成功力与司马文抗衡。两股功力相撞,两人都被震后退,随后,司马文开始推棺材,眼看棺材即将被推向悬崖,墨言立刻侧飞过去,一掌把棺材推向另一边,一连六个,两人都因消耗内力而气喘吁吁。
“欧阳墨言,你不要认为你自己很有本事,很聪明,别人都是傻子”,说完,冲向曦儿,眼看着刀就要刺到曦儿,墨言还未飞奔到,一个粉色身影挡在曦儿面前,然后被司马文一个挑开,摔向悬崖,接着一个黑色身影接住,俩人一起坠入深渊。“琴儿,墨剑…”,墨言刚要运功,不想一口血吐出。司马文看着,哈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到来的几人看到这场景,都要冲向司马文,墨言呵住:“都助手”,说完,慢慢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满天炫雪”,一手握剑,然后自己与剑一起,冲向司马文且旋转着,一霎那,司马文被墨言击穿,粉碎。
墨言功力耗尽,瘫坐在地上,婉君,墨琪,墨问立刻上前,一旁的上官玉,南宫轩则走向曦儿。婉君已经泪如雨下:“你傻不傻?怎么样?哪里疼,墨琪,你快看看”,墨言并未反抗,虚弱的抬手:“君儿,不哭,我没事,只是功力耗尽,以后真就成小白脸了,你要养我”,墨言能开玩笑,婉君算是放心。墨言随后冲着南宫轩说:“皇上,请派人将我爹娘,兄弟入葬,还有,让墨问去查查朝廷内还有谁是司马家的党羽,他能在天牢逃出,并非偶然”,南宫轩看了一棺材:“来人,将欧阳老王爷以及家眷请回祖坟,你们去崖底,一定要找到墨琴与墨剑的人”。按照南宫轩的意思,让墨言乘坐龙撵,少些颠簸,墨言却要执意与婉君一起。
在回到京城后,南宫轩,上官玉都回了,等待着的李修民和吴礼贤留在了公主府。
看着墨言并不休息,也没有精神不济,众人都很是不解。墨言喝了杯茶解释说:“你们用不着这样,想我也是从小习武,练的内力不亚于你们任何一人,如果不是今日功力被散尽,我想取你们任何一人向上人头,不过半盏茶时间,这点大哥可以作证”,说完还瞅向墨问。墨问随机点头:“没错,墨言武功远在我之上,虽说功力散尽,并未伤及筋脉,可以后使出的招式,不过是花架子,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看着众人放心了许多,墨言接着说:“今日多亏墨琴,墨剑两人,万丈深渊,即使是鸟儿,也会毙命,大哥,若御林军找到尸首,带回王府,我要厚葬。墨书,你以后接管酒楼,生意上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山庄本没有什么大事,还是让小七自己管,毕竟那一直都是她的家。你们如今都是朝廷的人,就不要去打扰她”,墨问与墨书点头称是。
吴礼贤问出疑惑:“据我了解,司马文的武功并不高,怎么就能从天牢逃出来,还把你家坟给”,听到这儿,婉君也是紧张起来,墨言伸手握着婉君的手:“根深蒂固,这后面有什么,就要你们去查,我已经报仇雪恨,现在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生活,就可以,别的,我不管”,说完,还很是优先的为自己续茶。吴礼贤本来还想着说什么,被李修民打断,然后两人离开公主府。
“阿言,墨琴的事情,或许还有好的消息,你不必难过”,就在婉君说完,墨琴与墨剑推门而进。墨琪几人很是惊讶,墨琴解释说:“昨天收到司马文的信,我们便计划如此,若不然,我们一行人怎么会那么及时赶到”?说完与墨剑一起单膝跪地:“请夫人责罚”。婉君看向墨言,点头后:“没事,你们平安最重要”。墨言拿起茶杯摔在地上:“今日后,江湖再无墨帮,所有成员全部听命于朝廷命官墨问,墨书掌管的酒楼与我等再无瓜葛,墨画,墨琪,你们依旧管理自己的事物,至于我,只是闲散驸马,小白脸”,说完,很是献媚讨好的冲婉君笑。几人起身,均行礼,墨问说:“诸位,我先回家,念念在等我”,墨琴说:“几位,如果嫌京城闷得慌,就去城外山庄游玩,我与星辰恭候大驾”,墨剑悻悻地说:“墨画,还是得你收留我,不然,我就真成“孤魂野鬼”。墨画牵住墨剑的手:“那我们就此游历天下”。墨琪:“他们都走了,没什么事,我也回药炉,对了,殿下,最近为驸马爷炖点补品”,几人散去,独墨书低头不语。
墨言上前,摸头安慰:“书儿,怎么了?这就快当皇后的人,怎么好像孩子?你是未来一国之后,手上理应有点小势力,若不然,就朝堂之上,那些酸腐大臣,吐沫星子都能把你们俩淹死”,看着墨书还是难过,墨言开口说:“你是要从王府出阁,现在回去,顺便帮我看看家”,墨书抱了下墨言,离开了公主府。待人都走后,墨言慢慢躺在地上,睁着眼,看着婉君。婉君生气的坐在椅子上:“有什么话,说吧”。并未听到墨言回话,婉君看向墨言,只见墨言依旧看着自己微笑,婉君知道,墨言肯定是有事,立刻蹲下:“阿言,你怎么了?别吓我”,墨言缓和了下气息:“君儿,我没事,容我躺半柱香,缓缓就好,让五脏六腑平复一下,还有,我饿了,都快一天没吃饭,让人准备下,待会陪曦儿吃晚饭”,说完,躺着闭目养神。
婉君不放心的要墨言起身,伸手要扶起墨言,只见,在墨言快起身的时候,顺势让婉君躺倒,婉君被墨言放倒在地,有些恼怒:“欧阳墨言,你干什么”,说话间,墨言吻向婉君的唇,待两人换气的时候,墨言调侃:“君儿,你觉得你家驸马身体可还好”,看着有些喘气的墨言,婉君反吻墨言,然后翻滚在墨言身体上,一吻结束说:“还可以”,后,立即起身,离开了书房。墨言重新躺好,美美的睡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