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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困难重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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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之下,不玩打仗了,改为推理,没想到,霜儿也给我意外之喜,每次说到十分之七八时,她都能猜出凶手是谁,不象另两个,总猜不对。
总之,这么一个高智商人才,现在归我所用了!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就是太得意了,直到走出门外,才发现霜儿的附加利益,喏,唐律唐师兄偷偷地看了霜儿一眼二眼三眼……现在还凑过来巴结我。
这一留心,又发现一个人,采花贼!他的贼眼也溜溜地瞄来瞄去——
怪不得说,“男人统治世界,女人靠统治男人来统治世界。”
嘿,这下子,可看你还有什么能瞒住我的!
我笑眯眯地拉住唐律躲到一边,“师兄啊,霜儿今年十六岁,正正是二八年华的俏佳人啊,想来天星门中配得上霜儿的青年才俊肯定不少,哦?”
唐师兄的脸啊,红红白白的,好看极了,“看小师妹这话说的,我是掌门人最疼爱的关门弟子,由我说项,小师妹拜入天星门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吧!”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脸色,“咦?我之前不是说过了,我是不喜欢练功的,所有要吃苦的事我全没兴趣,拜不拜入天星门,都无所谓啊。”
“那你要如何?”他脑门子上怎么起青筋了?
“这个嘛,先告诉我‘暗御门’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连宵禁也管不到他?”
“啊?可允若是我的朋友……”切,他还有情有义呢!
“朋友?他可没把你当朋友,你看你看,”我笑嘻嘻地指给他,“人家已经在和霜儿套上近乎了!”
“啊?”他一蹦老高,就要飞过去——
我一把抓住他,“你急什么?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看我不把他整到屁滚尿流!”
咬一咬嘴唇,唐律低声道:“暗御门相传为太祖所创——太祖虽成就大业,但出身武林,武艺不凡,太祖长拳更是流传四方,而它还只是太祖所创武功中最粗浅的一套,而暗御门可说是半在朝庭半在武林,他们既替官家做事监视着百官言行,又监视着武林动向,维持治安。”
“哦!”古代的国安局啊,“那,为什么说慈航静斋是邪派呢?”
“这个,”他再向霜儿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咬了咬牙,“太祖之死,和慈航静斋大有关系,不但如此,还害得太宗背了个天大黑锅,什么‘斧声烛影’真是水洗不清,要不,慈航静斋也算大宋开国有功之臣,又怎么会被暗御门处处监管呢?”
明白了!我拍拍唐律,“好啦,唐师兄,我这就把霜儿叫来。”
瞄了瞄身处的位置,我拉开了嗓门就叫,“霜儿,快快过来,别理那个家伙,他可是采花贼来的,至少五六十个女子被他害死了!”
就算我没什么武功,放大了嗓门这么一叫,至少整条街的人全听见了,霜儿更是吓得飞跑过来,还疑惑地回头偷瞄,“他真是采花贼?”
我还想叫,司空允若一下子就跃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她瞎说,我是奉了命的。”
我挣开他的手,“奉命采花?你蒙谁呢?那么多女子死了,都是人命啊!”声音是小了,眼睛可是狠狠地瞪过去。
“那些个都是邪教弟子的尸体,以假换真的,那些女子根本没死!”他气急败坏,待说出来才“呀”一声掩口。
“哦!”我清咳几声,“展昭,出来,你可听清楚了吧?”
我站的地方边上就是司空允若的马车,就听“扑通”一声,车底下掉出个小人儿来,几下爬出来,灰头土脸的,可不就是小展昭嘛!
要不我之前那么怕展昭给他抓去呢,就是因为我叫展昭晚上挂在马车下面保护我呢嘛。
“咦?咦?咦?”展昭一跃出来,最惊讶的属我义父了,扑过去就把脉,“来,我看看,你练的是什么功夫,怎么我居然没查觉到你的气息?”
展昭停下拍着灰的手,躬身行了一礼,“前辈好。”
“你一直挂在马车下面?”义父蹲下身,很正式地问展昭。
“是。”展昭还是那么老成。
“那你又是怎么掩饰住你的气息的?”连司空也凑过来了。
“这个——”展昭的眼睛向我看来。
看什么看,就说你自己的主意!咿——
真笨,都这么打眼色了都看不懂。弄到大家都盯着我!
无奈啊,只好开口,“啊,你们把马车翻过来就知道了。”
有武功就是好啊就是好,才五分钟,就翻了个底朝天,下面两根车轮轴上,用竹子围了个四方形,正适合展昭伏在上面,至少手臂腿脚能分担体重,不至于全压在手指和足趾上。
不过,如果只是为了这个,两根竹子足矣,那为什么还要沿车轮轴再绑上两根呢?
原来,一条肉色的管状物由竹子内空处穿过,两端开口由银制的哨口包住已便咬含。
义父手快又好奇,嗖一下子就把它抽了出来,一头的银哨口“铛”地掉到地上。
不愧是医魔,东西一入手就明白了,“这是牛的喉管?”
将之弯曲一下,剪出来的小口子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整根管子。
“妙啊!”这一句,居然是三人同声说出来的,除了义父和唐律外,司空允若也极感兴趣,“有了此物……”
“做密探的就方便多了,对不对?”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霜儿,咱们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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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我就在义父家住下了,每天还是要去说书赚钱,空余的时间就帮义父忙。
帮什么忙啊?说来义父也是急性子,已经把京城附近的有点能耐的大夫全招到了一齐,开了个医馆兼药铺,他每天除了采药,就是和大家一齐共同研究药性,这也罢了,还每天硬逼我把我知道的医学方面的东西记下来,还好有烧炭作的笔,不然我就被毛笔折磨死了。
据我所知,现在他们已经开始验证“血是不是只有四种类型”和“父母子女的血是不是都能相溶”了。
而且,在请某个医师的女儿看过我肚子上的疤后,又在我举了华佗大师帮关公刮骨、帮曹操开脑取瘤的例子后,他们也开始研究深入研究如何开人的肚子了。
汗!没办法,宋朝的水平就到给人上点金创药什么的,就连我义父,唯一开过的刀也只是剖腹产。
在我的强力坚持下,他们半信半疑地用大陶瓷煮水烧裹伤用的白布和刀具。
还有一点,我的重大发现,原来,他们所用的刀子,都是铁的——这个时候铁的刀子算是最好的了,钢还没发明。
啊?我来发明?你当我神仙啊?我在大学的专业是财经啊,副修计算机……早知道会来这儿,我就主修化工了!(咱的YY不过份!别叫读者BS俺。)
问题是,我们被铁的东西划伤还怕破伤风呢,用来行医?不出人命也有点寒的——至少我绝对不让铁刀子在我身上划拉。
这个问题可让我伤透脑筋,有什么能当代用品的呢?
金银的偏软,锐利度不够;竹的,硬度不够,瓷的……可以考虑,不过锐利度恐怕也不会够……
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在街上转呢——我是越来越喜欢逛古代的街了,因为再喜欢历史的人,也不能知道每个时代都有些什么,逛街就最直观了。
“哗啷”一声大响,前面就围了一圈人。
有热闹怎可不凑。
我马上钻过去,还仗着跑得快站了个好位置。
一见之下,大奇,“玻璃?!”
这掉在地上的,碎成片的,分明是玻璃嘛。
大宋就有玻璃了吗?雪!疼死了,出血了,早知道就不要用手去摸的。
真是玻璃,哗,这就是钱啊!我眼中顿时晶光闪闪!要知道,我这二十年来,唯二记得的化学试验,一个就是银镜反应,因为做这个试验时,居然每人加收了五块钱的班费,去买银!
可把我肉痛坏了,一个星期没陪阿梨去吃羊肉串,被她唠叨了十年,动不动就拿这个出来说事!
另一个记得的试验是制作肥皂——吼!钱啊!
我的眼睛肯定变成元宝型的了!金元宝!
究其本源,还是阿梨!那年她的追求者是化工的助教,引诱她做手工皂、润唇膏和乳霜。畅开了实验室大门让她玩,她想玩,又不想接收对方的追求,硬赶着把我们寝室四姐妹全拉上了。总算我也知道应该用些什么原料、怎么操作。
但让我牢记这个的实验的,不光是自己操作过,而是——
其他两样倒也罢了,这个手工皂做完后,有二个月的消碱期,那阵子,我们寝室的床底下桌底下,全是一个个注满了皂液的模子,有天半夜我上厕所,一脚踩上去,摔了个四仰八叉——楼上楼下的全当地震了——那个痛哦,腰都给扭了,连着两个月梗着身体走路,微一动,就散发出阵阵的药味……
痛过的记忆格外深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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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人堆里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了,这是权贵人家向饰壁店掌柜订下的琉璃壁,掌柜又转向琉璃窑订下,由琉璃窑那边的人负责送,现在打破了,要算琉璃窑那边的过失。
但琉璃窑那边负责送货的汉子不依,说是店里小二搬运的过程打破的,不能算他在他们头上。
显见得琉璃窑那边的汉子是有些个武功在身的,挣纷到后来,袖管一撸,眼看着就要动手。
“这武功学了,是用来欺侮老百姓的吗?”清清冷冷的声音,居然是个女子!
绝对不会是我,我又怕疼又怕死,所以对那个声音的主人佩服得紧,拉长了头颈探过去看,一怔,她脸上蒙了面纱……四下一打量,没见到轿子和仆从……可惜了!
那汉子被说得脸一红,住了手,只继续与掌柜纷争,“这已是第四次了,就算琉璃可以回窑重制,当中消耗掉的配料、人工难道不是钱吗?而且这次送来的,已是上佳了,明明是你们伙计滑了手摔掉的,为什么要算到我们头上?”
掌柜的好容易逃过一顿打,再没一点不实之辞,战战兢兢地应,“我看得清楚,不是伙计手滑,分明是琉璃当间裂劈了,才会碎开来的,我们也是诚心做生意的,又是汝宁王订下的东西,送得越早越能讨王府的好,可这样的东西,在我这儿碎了倒也罢了,若是入了王府没两日碎了,王府里头怪罪下来,连我们带你们窑里,捆在一齐也当不起啊。”
那汉子眼睛都红了,“这么说,还得回炉重制?”
掌柜看他这样子,也有点怕,又退了一步,“要不,我再多付一成当订金吧?”
那汉子抹一把脸,掩不住疲累地点头,“也只好这么办了。”袖了掌柜给的十两银子,俯身将碎下来的琉璃一片片地捡回驮车上。
见事情平息了,大家都散开了,我则是窜前一步,向那汉子走去,“我想问一下,琉璃可能做成平板状的?”
他马上露出笑脸,“自然可以,客人你想用平板的琉璃做什么?”
“不能用在窗子上吗?为什么我都没看到有人家用琉璃装窗子的?”这是我最想不通的一点,为什么我会以为这时候没玻璃呢?就是因为从来没在窗户上见过,奇怪了,在现代玻璃最大的用途不就是装窗子当门扇吗?
那汉子苦笑,“琉璃性脆,又不经冷热,装在窗扇上,到了换季时定然劈裂,恐伤了人,没人家会用琉璃当窗扇的,这位……小姐,真是妙想天开了。”
“这样啊?那……不做窗扇,也可以做镜子,”我轻声喃喃,“如果我还是需要平板状的玻璃,要怎么找你呢?”
那汉子笑开来,很是淳朴,“我们窑就在开封西郊十里外,马氏琉璃窑,一打听就能找到。”
“好啊,过几天我会去找你们的。”向他点点头,我抓着头皮继续逛街。
让我想一想——琉璃性脆?对哦,记得在常识小百科里有看到过,中国古代的玻璃和西方古代的玻璃是两个系列的,西方古代的玻璃是钠钙玻璃,中国古代的是铅钡玻璃,含镁量差得太多了,这个具体要怎么改进我是不知道,但对于钠钙玻璃的成分我还是知道的——听过传说,是西方人某条船在一个沙滩停下煮饭,用船上装载着的天然苏打矿石架起了锅子,饭煮好了,发现锅底粘了一层晶莹,就是玻璃了。
后来我就这个传说问过阿梨的那个化工助教,他告诉过我,玻璃的基本原料,的确是砂子(石英砂),苏打(碳酸钠)、石灰石(碳酸钙)三样,烧熔冷却之后,就是玻璃了。但烧熔时的温度需要达到一千四百多度,所以那个传说是错的,一千四百多度,连锅都能化成铁汁了,还煮什么饭?
如果做出了耐冷热的玻璃,别说镜子了,光是窗玻璃流行起来,我的元宝就一堆一堆的了,哈哈哈……
睁着眼睛做了半天的发财梦,一桶冰水当着我烧得火烫的脑袋浇下来,原料呢?化学原料哪儿去弄?
肥皂要的是油和氢氧化钠,油倒好办,东街就有油坊,氢氧化钠叫我到哪儿去弄?
银镜反应要硝酸银、氨水、和葡萄糖,氨水好办,叫小唐收羊尿就好,葡萄糖也好办,西二街就有糖坊,硝酸银呢?硝酸银要怎么生出来?
就我这些天来逛街看到的唯二带化学成分,就只有盐和石灰水……然后,我记忆中唯一记得的另一样这儿会有的化学东东,是草木灰——碳酸钾……
就这么三样东西,要怎么才能得出氢氧化钠和硝酸银啊?
对了,洗手液!在这儿什么都没的情况下,也可以当洗头水浴沐露吧?把草木灰的水溶液过滤澄清,和石灰水也就是氢氧化钙混合,会生成石灰石沉淀和氢氧化钾;过滤出氢氧化钾溶液来,加入植物油和甘油就行了!
慢!甘油……油坊没得卖啊?!甘油要从哪里弄啊?
回头得上网查……不对,这儿没有电脑……
我快哭了,金山就在眼前啊,就少一把钥匙,早知道啊,我上化学课时就专心点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东东,就余下唇膏了,蜂蜡加植物油就行,问题是,没有颜色的润唇膏……虽说可以给小孩子专用了,但……那个市场人群也太小了,而且,穷人家的小孩子粗生粗长的,也不太可能成为我的消费人群,还是得加颜色才好,应该不难,我记得胭脂铺子里,都有成张的胭脂卖,想加颜色不是难事……
玻璃的话,既然外国有天然碳酸钠矿石,中国应该也有,问题是,哪儿有啊?要怎么找啊?
我的镜子啊!我的洗手液啊!我的肥皂啊!我的银子啊……
眼睁睁地看着元宝化成了水,我心一酸——
哇——
“怎么啦怎么啦,谁欺侮你了?”身边围上来两个女孩子,口气大极了,“告诉我们,给你出气!”
我听到声音就一哆嗦,抬起半张脸,“兰儿?”
可不就是慈航静斋的兰儿老大嘛,“哭什么?谁欺侮你了?”
“没,没谁。”我怔了好半晌,“你们……怎么在这儿?”
兰儿柳眉一竖,“你现在住那地方,高手不少啊,怎么,有了靠山就把和我们谈好的交易忘了?没那么简单!”
“啊?”我摸不着头脑,“哪有啊,我一直在等你们来找我啊。”
“切,有暗御门的高手随伺左右,我们要怎么找你啊?”兰儿瞪着眼睛,“限你五天之内想出办法来,然后到春风楼来找我们。如果你敢不来,我虽然不能去找你,弄点子老鼠什么的半夜丢你房里还是很容易的。”
两个女子步履飘飘的走了。
我目瞪口呆地听着身边人的议论——
“是春风楼的百花姑娘和她丫头,她们找这个姑娘干什么?”
“诂计和这姑娘的订婚夫婿有点关系。”
“哦,还没入门呢,小妾就来给大房下马威了?”
我他……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我哭笑不得的,身后一人急奔过来,“她是邪教的人?找你什么事?”
“你你你……果然监视着我?”司空允若去掉面具之后也算是个帅哥,可我就是怎么也看他不顺眼!
“你和她们说什么了?”他一脸严厉地看着我。
我什么也没说啊?
周围的人开始确认——
“看看看,刚刚是小妾来下马威,紧接着她未婚夫婿就来了,真是世风日下啊!”
“是啊是啊,还那么凶,这姑娘命不好啊。”
“要是我女儿,怎么也给她退掉这门亲事。”
我狂晕!
不过,也给了我灵感,双眼含泪,“你欺侮我,我要告诉义父!”
诂计司空也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脸虽然还是一派正经,耳朵却噌一下红得透明。
“马上我们门主就要到了,你好自为知!”低声警告完我,他一溜烟地不见了。
我开始苦恼了,五天之内?我要怎么摆平暗御门,和她们接头啊?
慢,刚才司空说什么?他们门主要来?
我我我,这下惨了!
之前骗司空说出了不该说的话,我就知道自己有点惨了,嗳,谁叫展昭这么可爱呢,谁叫我拒绝不了这小子的要求呢?
应该是绝密的消息……难怪司空怕我告诉慈航静斋的人呢。
可是,慈航静斋和暗御门之间的关系就象猫和老鼠,我要怎么把猫和老鼠放在同一个笼子里呢?
头痛啊。
我把头搔成疯女十八还是没想出办法来,被人指点得实在受不了,灰溜溜地回去,得先把自己打理齐整了才能去上晚上的班啊。
回到济世堂——义父亲自给改的名字,就见门前一大溜人排着队。
其中几个头面上还有红色斑点,这么多求医的?
进入大堂里,所有医生统统都在了,人物一个,还大多面有难色,咦?这位大佬是我没见过的?小唐为什么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啊?
“小唐,这位是?”我窜到他身后,戳戳他。
他一回头,“扑”一下乐了,“你的头发,早上霜儿白白花费心思了。”
“切,关你屁事,别霜儿霜儿的随口叫,你和她名份还没定呢好不好?”我白他一眼,“义父又出门了?”
“是啊,对了,这是我师父,姓方,人称‘慈心毒佛’。”唐律向闻声向我望来的老人介绍,“师父,这就是师叔新收的义女。”
“大伯,你好,我是公孙金石。”我恭敬地行了一礼。
老头子也是止不住地忍笑,“侄女儿不必多礼。”
“听闻大伯,是一派之掌,想来这见面礼一定小不了吧?”死皮赖脸地,我恭敬地讨礼物。
呃?老头子明显地愣了一下,小唐出来打岔了,替师父解了围,“你先进去梳洗吧你,没看我师父这会儿忙着嘛。”
“咦?这些病人,大夫们看不过来吗?”我疑惑地望望四下。
“就是大夫们没法解决才派人进来找我的,师叔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如果他在就好了。”他一头的汗,“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弄不好,济世堂的招牌就砸了,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快进去梳洗吧,马上不是就要开讲了吗?”
“哦,”我正想向里走,想想不太甘心,回头望望,方老头又的确在忙,随口问了句:“他们的病状如何?”
身边一个大夫松开了把脉的手,恭敬地回我话:“病人的症状为头痛、头昏、乏力、发热。口腔、齿龈亦红肿、糜烂出血、牙齿松动、龈槽溢脓,口腔有臭味,并有恶心、呕吐、食欲不振、腹痛、腹泻。皮肤或有红色斑丘,以四肢及头面部分布较多。从脉象上看,肾水有亏。”
好专业的名词哦!我翻起白眼望天,努力想了想,“不知道,没听说过。你们望着我干嘛?早说了,我对我们那儿大夫学堂的学问也只是道听途说的,你们慢慢研究啊,我要准备上工了,88!”
到最后,倒是我逃得快。对了,大伯那儿的见面礼还没有收,先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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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学化工的朋友啊?有谁知道甘油要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