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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创业维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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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金庸的魅力大啊,要不,就是“四海一家”有钱的主子特多,在这儿拿到的赏钱,比我前三家加起来的还多,说到这,不禁要提一句,古代的人那个素质就是好,我差静儿回五芳斋拿回道具时,发现赏钱居然没少,还多了!
真是,太有钱途了!!照这样下去,我一个月下来,赏钱会比工资还多啊。
心里那个激动呀,能不激动吗?赚钱的法子我多得是,就光我记得的故事,就能成为出版业的霸主啊,现在的问题就是没有本钱,有了本钱,那钱生钱,我还不成为大宋第一富女啊。
对,得留心打听打听,开印刷社要办什么手续,在现代,我记得有什么新闻局文化局管着,这在古代呢?
要不,就和慈航静斋那样,找个大头合作,必须是那种能打通一切关节手续的有力人士。
不过,这种有力人士,一般都是老狐狸级别的,到我把故事全说出来,他一脚把我踢开怎么办?ANE大的文是一直在看的,这点概念得有吧?
就是和慈航静斋合作,也挺险的,我要做的产品,技术含量实在不高,万一,她们得到了我的技术,把我一脚踢开……怎么办呢?
我走回陆家的一路都在动脑筋,直到眼光无意掠过一家脂胭店——怎么这儿也有超市?不,只是放货物的样子有点……“叮”一声,我脑袋上差点冒出一休哥的铃铛声——有了!
我记得在我的打工生涯里,有在超市收过银,那家超市,无论是哪类产品,一般都找三个合作商分别提供,这样,不但同种产品可以挑价格最低的那家,而且供货商方面还必须得小心翼翼,生怕一有疏忽,例如质量不好啦,供货不及时啦……之类的,会被淘汰!
对了,就是这样,合作者,得另找,陆家可以考虑、“司空摘星”不知道是怎么来头,不过,也必须找出合作方法来,因为,如果“司空摘星”真是和慈航静斋有仇,那,把自己放到两边都想拉拢我的立场上,这个渔翁得利可就大大滴啦!
不过,我现在住在陆府就不太合适了,万一有合作对象要找我,“陆小凤”肯定会过滤掉和他立场不合的商家,那对我来说,就太不妙了。
反正,只说第一个月住他家,到第二个月,拿到的钱应该就够我自己找个住处了吧?
还有一点,就是得尽量多招点自己人!我的技术,还是掌握在自己人手里,会比较安全!
自己人……卖身葬父的呢?为什么一个都看不到?还是要到青楼门口去找被逼卖身的?言情小说果然是骗人的,为什么其他主角随随便便就能收卖到死心塌地的亲信呢?
啊,反正还有一个月,随时留心着就是了。
再说,我把赏钱又数了一遍,总共才五两不到,能买到什么好的啊??
不过,买点桂花糯米耦之类的,还是可以滴。
嘻,我开开心心地拎着桂花糯米耦、瓜片儿、嫩紫姜、糖李子……一大堆零食,回到陆府。这古代的物价还真是便宜啊,这么大堆吃食,居然才花了五十几个铜板,真是天堂,呃,差一点……如果再有电的话,就是天堂也不换了。
才到门口就被人揪住了,“嗳哟,公孙姑娘,你这是到哪儿去逛了?爷们等你好久了。”
爷们?还是爷、们?到底等我的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啊?没见我拎着一大堆零食嘛,就没看见,闻也应该闻到了啊……别拉了,不然就算你的是女的、老的,我也照扁哦!
还来不及扁她,我就已经被扔进大厅了,果然等我的不止一人。
围着桌子,坐着四个人。
“陆小凤”,不,已经升级成“陆小凤他爹”了,静儿听了我开讲的古龙,早就嚷嚷着要是嫁个姓陆了,非生个儿子叫“陆小凤”不可的,不然生个司空摘星也行啊……
所以,目前这两位,都升级了,“陆小凤他爹”、“司空摘星他爹”,还有两个不认识的,正坐成一圈,等着我呢。
看着他们笑脸晏晏,谈兴正浓的样子,我忽然想到了阿梨,如果那个宝贝在这里,肯定会非常兴奋。
阿梨是我最铁的死党,最初是看不惯我在学校被人欺侮也不还手,帮我打抱不平之后,才发现原来我是反应迟钝,但等我想好了反击法子后,原先欺侮我的人都下场奇惨,她觉得我这个人怪有趣的,就粘上我了。
不过,反应敏捷,活力四射的她和我性格互补,粘着粘着也就成了好朋友,但,再好的朋友也有受不了的小毛病,她什么都好,就是疯狂同人女这点最让我受不了,其实吧,她再什么喜欢耽美类的东东,完全是她的个人自由,和我也没关系,问题是她一心要把我也改造成同人女……
大一时,她大哥来学校给她送东西,我对他一见倾心,然则打工学业一齐忙,没时间采取行动。到得大三时,每每看到他,我心里只剩下暗暗猜测——他究竟是攻是受了……
看来近朱者赤是至理名言!
如果阿梨在这儿,肯定会兴奋得口水直流,四位美男子,肯定会想谁配谁、谁攻谁受诸如此类的问题……
“公孙姑娘,”“陆小凤他爹”惊异的声音响起,“出了什么事了?为什么哭了?”
“啊?”我哭了吗?本能地擦脸,果然湿湿的,见另三人惊异的眼光也向我投来,我忙收拾表情,正想回个能挽回形象的笑脸……卡住!
“珑哥?!”为什么阿梨的哥哥会在这儿啊???
其他三人也向着那个人看去,“阿龙,你认识公孙姑娘?”
他更莫名其妙,“我不认识她啊?”扇子一抖,“如果我认识她,说书这门生意,还会让子钧抢先吗?”
我吸了下鼻子,把猛然冒上来的酸意压下去,强装笑脸:“各位公子,不好意思,小女子确定不认识这位公子,只是因为这位公子面貌酷肖我家乡一位世兄,一时认错。”
瞬时,四人眼神中的疑惑都转为了然和同情,“怪不得公孙姑娘会落泪,原来是想家了啊。”
强压住的泪意,被陆子钧这句话挑了出来,急急举袖掩面,“请四位公子容我更衣后再来。”
也不管他们的反应,我回身就向客房奔去,是,我想家了!
家,在我,定义是,有牵挂你的人的所在,自从父母双亡之后,我以为我是没家的,直到今日,我才发现,我还有个情同手足的好姐妹,还有个经常不声不响地关怀着我的大哥,我真是反应迟钝!!
阿梨常骂我蜗牛,一点也没骂错,我不止是蜗牛,我简直是恐龙!
到大宋这么久了,一直以为只是场梦,经历一下子就能回现代了,一直抱着观光的心态游戏人间。
直到今天,看到和龙哥酷肖的面貌,才真正领悟到,我回不去了,那个还有着关怀我和心疼我的人的地方,我再也回不去了……
或者说,他的出现把我一直逃避着的事实,推到了我的眼前——这不是游戏,我真的回不去了,我必须在这儿生存下去!
幸好我赚钱的本能,帮我开了一个好头,那么,就让大宋朝的人,领教一下二十一世纪女性的厉害吧!
雄心一起,我翻身跃起,在水盆里洗了把脸,想了想,从柜子里翻出柔儿为哄我多讲故事给她听而亲手替我缝制的精美女装,既然刚才已在他们面前落了泪,那么,索性就已最女性化的姿态,去引出他们的怜惜,谈判时也能稍占上风。
切,难道以为我会想不到吗?今天这场鸿门宴分明是为了盘查我和慈航静斋之间的关系而设的。
换上女妆,研究了下梳台上的化妆品,用我在造型设计室打工偷学到的化妆技巧为自己化了个极其精致的透明妆,不过头发就实在没辙了,不是我不会梳,而是自己替自己梳实在难度太高,只好用最顺手的方式,扎了个马尾。
马尾扎好,呆呆地望了镜子好一会儿,阿梨最喜欢拉着我的马尾骂我:“明明一张中性的脸,偏偏留长发,恨死你了,如果你是短发,能帮我挡掉多少苍蝇啊。明明性格也要强得不象女生——真是欺骗世人……”
“其实,我留长发只是为了省钱而已,短发每个月都要剪,太花钱了。”喃喃地,将从来不告诉阿梨的原因,轻轻道了出来。我在心中发誓,阿梨,我会让自己幸福的,你也一定要好好的!
默默地将镜面反转,起身,向大厅走去。战斗开始!
进入大厅,四人向我投来的眼神皆是惊艳,随后渐转为怜惜。
所以说嘛,中性的面孔是最好做造型的了,眉稍眼角嘴角稍稍点染,便会显得稚气尤存,再加上刚才哭红的鼻端和余泪尤存的双瞳,这些自诩君子的古代男人,哪还好意思为难我?
“四位公子好。”我有礼地福了福身,鼻音浓浓的声音,“刚才是小女子失礼了。”说着,眼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向“龙哥”望去。
他关切的目光也正投向我,四目一撞,我心里一酸,泪盈于睫,猛眨两下,将泪抑住,“敢问四位公子,找小女子,有何见教?”
陆子钧最先回神,扫了其他三人一眼,手虚虚向我一引,“公孙姑娘,先入座吧,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位公子。”
我也不客气,在桌边坐了。
才坐下,我身边两个,马上向外挪了挪座位,以示男女有别。其中一个,还是“司空摘星他爹”呢。
切,上午见面时,你可没把我当女的!这身衣服的力量还真大!
“公孙姑娘,这位是赵兄,名世清字,字元龙;这位司空兄,名允若,字悦之;这位是欧阳兄,名修,字永叔。”陆小凤眉开眼笑地一一替我介绍。
想来,是我打扮得让他挺有面子的。
赵世清,或者说赵元龙,就是我误认为“珑哥”者,不过,让我猜疑的,不是这个,而是,他是坐在我对面的,也就是说,他即不是我左手第一顺位,也不是我右手第一顺位,为什么陆子钧第一个介绍的却是他呢?偏偏他又姓“赵”,我疑惑地打量着他,嘴里却带着笑音:“陆公子介绍客人的次序有些奇怪呢,赵为国姓,赵公子莫非……”
赵世清笑了起来,“公孙姑娘果然聪慧,我是宗室子弟,不过,赵系宗室分支庞杂,我这种小小旁支,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呃,”忽地想起一事,我卡住,“你是汝宁王世子?”
“那是我堂兄,”他微笑变大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堂兄是堂婶偷抱来的。”
呀,怎当他那临风一笑,眼若秋水涟漪,唇边春风漫烂。
我眼都看直了。
他笑起来,真的和阿梨的哥哥一模一样,鼻子一酸,险些又要哭了,但——
“欧阳修!”猛然间反应过来,“欧阳公子可是庐陵人氏?”如果真是那个提出“文以载道”的欧阳修,那我就太幸运了!
“公孙姑娘怎么知道的?”欧阳修惊疑不定地望着我,有点受宠若惊的味道。
倒真是不好说,我还不知道他目前有什么名作呢,灵机一动,“今天我在清茗楼及太白居,听到不少书生公子提到你呢。谁让欧阳公子,是连胥学士也说了不起的青年才俊呢。”
这倒是真的,不过书生们提到的,还以范仲淹范大人为焦点,欧阳修只是略有才名而已。
抿唇一笑,“就连‘五芳斋’里,也有不少小姐丫头们,提到那个姓欧阳的俊公子呢。”
欧阳修的脸一下子红了,不好意思地喃喃咕咕:“哪里……小生……小生,只是……”
哇哈哈——,我心中狂笑起来,调戏帅哥还真是,好爽啊!尤其调戏的还是欧阳修,啧,天下可能只有我这独一份了。
眼睛刚刚得意地眯起,就感觉左手边,从司空允若那儿,射来一道极为扎人的目光,我一愣神,对了,怎么把秘密最多的一个漏了?
一愣神,对了,怎么把秘密最多的一个漏了?
转头向司空允若望去,非常仔细地留意了他耳根颈边的皮肤,果然,有一圈滞涩,他果然带了面具。
“司空公子,上次你说家中长辈大寿的事,怎么样了?”我的目光有意识地投注在他的颈边耳旁。
看来他也很明白我的暗示,“今天来,就是想和公孙姑娘细谈一下此事,那是饭后的事,且先欢饮!”
好,饭后就饭后,我想看看,你到底搞什么鬼,又和慈航静斋有什么仇!
“好,拿酒来,上菜。”陆子钧看我和三个寒暄得差不多了,就开宴了。
我还是第一次喝宋朝的酒,茶倒是喝了不少——很难喝!没想到,那个酒啊——更难喝!
难喝才好,难喝才好,不难喝的话,我要怎么赚钱呢?
我喝着难喝的酒,肚子里开始打算盘,炒茶之法,我在现代有见过现炒现卖的茶叶店里的师付做过,多试验几次肯定能成;酒嘛,蒸馏的法子就更简单了,而且,酒还能变各种颜色,在销售上,可是大有好处啊!
席上,有赵世清这个世家公子和欧阳修这个文学青年在,真是妙语如珠啊,现在我可知道“咳珠啐玉”是怎么回事了!
害得我看向他们两的目光越来越“肃然起敬”,可每到这个时候,不是陆就是司空,总会说点什么来转移我的视线,太明显了吧?怎么回事啊?
不过,就算陆子钧和司空允若说的,也是妙言。
我一现代人,一点没古文功底的,能听懂就不错了,不过,我仗着笑话多,倒也没怎么出丑,宴上几个小小高潮,还都是我的笑话引发的。
饭吃到中段,我就知道了,这顿宴席和现代那些应酬没什么不同,也是陆子钧为了生意顺利,宴请官场中人,至于我,可能是作为一个新奇玩意儿,被拿出来献宝的。
心下虽然有点不悦,但想到目前吃住还得靠他,也不好不给主人面子,讲故事是没可能了,多说说笑话,还是行的。
今天就当一回弄臣吧,我笑笑地,跟着他们的话题走,不过,男人在一块儿,话题就离不开政治——至于女人,可能因为我是女生的原故,都收住了。
我对那些个官名人名,一点都不清楚,更没兴趣,只打打擦边球,说几个诸如“大将军畏妻如虎,请奶奶阅兵”的笑话,博他们一笑之外,就是留意着他们的言谈神情。
从而发现,陆子钧非常之留心赵世清的言谈,也挺有套话技巧的,在赵某和欧阳谈得兴起时,偶尔漏出的一丝半星的内部政策消息时,他的眼睛就贼亮一下,至于司空,好几次看他在欧阳说出某些较为天真的时政论点时,眼神闪烁——
嗯?难道他也是官场中人?
因为饭后还要和司空允若摊牌,也因为酒实在不好喝,所以我喝得很有节制。
赵公子和欧阳修尽兴而归后,司空允若就带着我,名义上是为了请我去为长辈大寿说书而看下舞台环境,并说明些个长辈讳忌,实际上——
马车一停停在荒郊野外,足足一公里方圆人迹全无,就我和他两个,我有点哆嗦了,他到底想干嘛?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仅余的三分酒意也被一惊而醒了,“你你你,到底要干嘛?”
他冷冷地笑了一下,也不说话,手一掀,一张眼熟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采花贼!!!!”这下,我彻底完了!
他眼中冷芒迸现,“今天掳你去的人,是什么人?又和你谈了些什么?”
哼!我头一扬,“采花贼,你休想我会曲服于你!”自觉颇有江姐的气概!
“是嘛!”他的笑脸怎么看怎么诡异,“好,有气概!”回手,从马车顶上掏出一只小布包,向着我一晃,还生怕我看不清似地,递到我眼前。
“啊!”我向后惊跳,这这这,这分明是之前为了整采花贼报仇让展昭帮我抓虱子时的装备嘛,“你你你——你把展昭怎么了?”
他又笑了,这次倒是好笑的,“你还颇有侠气嘛,如果要用展昭威胁你,把他绑来不是更有效?”
对哦,展昭一抓完就把袋子丢掉了,那那那……
他掂了掂袋子,奸笑,“这里面,不光有虱子,还有老鼠和蜘蛛哦!”
我脚都吓软了,然后——
“哇!你欺侮我……哇哇哇——我要告诉陆公子——”
没办法,只能耍无赖贱招了。
果然把他吓住了,足足五分钟,才听他吁出一口气来,“哗……你怎么哭得这么……简直象个小孩子嘛!”
不管不管,我坐在地上双脚乱蹬——自从在电视中看过这个造型后就一直想试试,当然肯定没原版的可爱,原型在动画片里是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头上还扎着个冲天辫呢!
不过,按那动画片里的,那小男孩只要这么一来,肯定就心想事成——到我这儿,不知道会不会一样有效?
“行了行了,别哭了,吵死了!”他的手指向我身上一点——这次总算换了个位置——我就出不了声了。
出了不声不要紧,我张着无辜泪眼,巴巴地望着他,小嘴一撇一撇的,直看到他……不知哪儿弄来块布,把我脸遮了起来。
“干嘛弄得我在欺侮小孩一样啊?这个妖女!”他啐了一口!
惊!他还真是了不起啊!在这个时代,他是第一个看清我本质的家伙!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臭小子,别拉我!”随着隐约的吼声,一个虬髯乱发的老头子迎面飞掠而来,衣带拂起的风,把我脸上遮得马马虎虎的布都吹掉了。
他身后,一个青衫男子苦笑着跟过来。
我吓了一大跳,这两人是哪儿来的?司空允若的脸色也是惊异非常,“唐兄,你……们……这是打哪儿来啊?”
就是嘛,我眺目四望,方圆一公里都是只长了些短草的平地,再远……我就看不见了,他们这是从哪里飞出来的?
那个青衣男子躲在老人背后,偷偷向西面指了指。
司空允若想是惊过头了,脱口而出,“五里开外的玄殊崖?”
不会吧?我和他一齐暴汗——五里开外?一里外我就看不清了,这老头居然能在五里外看到我们,很明显还是看明白了司空允若“欺侮”我的情节——他他他,是千里眼哦?还是偷藏了望远镜?
“你这小子,还不快把小姑娘放开?难道还要等我动手不成?”老人双手反背,站在那儿就气势非凡。
司空允若没想到会杀出这么个程咬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才迟才疑了一下下,老人的手就抬起来了。
青衫男子忙得冲上来,抱住他的手臂,“师父,息怒,请听我一言。”忙忙的一口气说下去,“这人我是认得的,是司空家的五郎,是暗御门中人,这女子,恐怕和邪教慈航有些关系,五郎押她来此,恐怕是为了公务。”
哦~~,原来司空允若是“暗御门”的人!记得回去问问静儿“暗御门”是什么来头。
“哦?”老人的眼光怀疑地扫过我,我拼命地装出最最无辜的表情给他看,救我吧救我吧!你可是我最后一线生机了。
“胡说,”老人的眼又瞪起来了,“一看就知道,小姑娘虽然脉象奇怪,但分明丝毫武功也没有,怎么可能是慈航净斋的人?”
老人手指微动,我感觉到身体一热,马上发觉自己又能说话了,“就是就是,我只是命苦的小女子,今天下午才被人莫明其妙地掳去,晚上又被押到这儿拷问,我好无辜啊!”
“还有你你你——”我用兰花指比着司空允若,“说什么为了公务,我看你分明是公报私仇~~”用“苏三起解”的曲调唱腔,转向老人继续唱道:“这位侠爷,你可要替我申冤哪~~”
老人果然被我逗得大笑起来,“尔有何冤,细细说来,我替你做主!”
好,有幽默感,我喜欢!
“大人容禀!”要唱就唱到底,从我被龙卷风刮到树顶上开始,特别强调了采花贼莫明其妙地把我踢成重伤险些丧命——
司空允若在下面插话,“那是我知道何以清自命侠义,肯定会救你。”
呸呸呸,没听到!继续诉苦——还被当成采花贼同党,受押入京,至今还是个没洗清罪名的嫌疑犯——
司空在一旁跳脚,“你怎么可以跳着说,这一路上你整我整得还不够吗?在我身上放虱子、在我饭里下泻药、还……”
啐啐啐,不能让他说下去,快快打断他——好不容易找到了条谋生之路,又莫明其妙地被静儿掳走,好不容易在京城站稳脚跟,又有人来找麻烦,把我掳走,威胁我替她们赚钱,然后晚上又被押到这儿受审……
“呜呜呜,我好命苦啊!”
背景时间:1028年,即天圣六年,包拯29岁,才入仕一年,出任建昌(今江西永修)知县;欧阳修[宋史列传第七十八]22岁(还没参加科考,他其实应该要到这年冬天才入汴京,不过为小说需要,让他提早了半年入京);范仲淹[宋史列传第七十三]40岁(还在泰洲修捍海堤,也就是后来的范公堤),赵世清二十岁左右,历史上有这个人,但没给出他的具体年纪,就随我诌了。
这些是目前已出场人物中,有真实背景的。
———————————————分割线下纯属废话———————————————
不会是历史剧的,大家放心——如果写历史剧,以我这种龟毛加有考据癖的性子,不累死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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