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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背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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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取其意卓然于世,我不是我,但还是我。
背对老人,背对建筑,面向那河,手握彩小猪,我来找你,你等我。
转身,在那一刻,有一个背影,忽然让我觉得熟悉,向老人告别,没头没脑地跟着他,只为了那熟悉的背影。
他靠窗坐下,我选了一个离他不远的位置,点杯咖啡,望着他,脑袋开始回想,是什么让我如此熟悉。
那一年秋天来得特别地早,在我住的那个城市,其实根本分不出秋天的来临,但是那一年,我明显得感觉到了。
那时在KFC上班,他是在一起工作的同事,之前看见他,一点也不觉得他特别,但是一次,忽然让我有一种想要抱住他的感觉,他很高,很瘦,但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弱,我站在桌边,他走过来,背对着我,看着那背影,心中有些的激动,脑里直想要抱住他,但理智告诉我,不行,到最后,理智战胜了情感,我转过身,也用背影对着他。头发刚过耳,用小皮圈扎了二个小辩子,在他后面摇头晃脑,那时,我可以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来自于他的。
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话,直到有一天。
那天似乎特别地忙,来点餐吃的人很多,我在一个空余时间补了纸巾,但随即就不见,左看右看,一只手伸过来,我一把抓住,两眼瞪向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笑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反正你都要补,多补也是补,少补也不是补,是吧?”
我好像全身都燃烧着猛火,每根毛发上闪着火星,把双拳捏得咯咯作响。
“无赖,不许动我的东西。”眼眶里的火苗,快烤焦了刷刷抖动的两道浓眉,不悦地直瞪他。
但好像我说的话不顶用,仍然用得特别快,于是,吃饭期间,我对他进行了大翻的言语攻击。
他没有被我刺激到,反倒是我,在吃饭时被噎着了,看到他笑就抬手给了他一拳,他吃痛大叫:“谋杀亲夫啦,救命。”
就因这句话,事情被传开,当我们正式在一起时,有人问我,是他追我,还是我追他?这个问题,呵呵,我也不知道。
终于有一天,我抱住他的腰,告诉他,其实我早就想要抱着你的腰了,“原来你早就喜欢我了,是不是?早就贪婪我的美色了吧?”摆出如花的一个特有招牌动作,两眼闪闪地对我发光。
我笑而不答,随即摆出一个POSS:“来,妞,给大爷笑一个。”再抱了抱他的腰,让他更加贴近我。那时起,他开始叫我“妞”。
是因为腰吗?也许吧,是有那么让我想要拥抱的感觉。或许,以前会再拥抱,但是现在知道,还是远观对我比较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