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相互的折磨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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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ＰＥＣＯ叫醒了睡的像小猪似的ＡＳＵＲＡ：“宝宝，起来了，要去读书了。”她蒙胧睁开了眼睛，起床，他帮她穿衣服，为她挤好牙膏，一夜没睡的疲倦，稍微张出来的一点胡渣，半眯着眼靠在一旁的墙上，看着她刷牙。他想这感觉还真好。梳洗完，他们退了房间，外面的冷风吹醒了所有的困意。他为她拉高了点衣服领子：“吃点早饭，再坐车去读书，好吗？”“你随便买点吃吃吧，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她回答道。他牵起她的手，走在马路上，买了热牛奶，面包。走到了车站，他往自动售票箱里投入４个硬币，她跟着上了车，选了个２个人一起的坐位坐下，她问他：“你送我？”他点头，她又问他：“你上班要迟到的。”他说：“我上午是出去跑的，和客户约在１０点的，所以不用去公司，你放心吧，没事。”一路上２个人手握在一起，谁也没开口说过什么话，只是他关照她，自己在学校要注意身体，别生病了，饿了就要吃，别老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想他了就给他发消息。下车后，ＡＳＵＲＡ在路口碰到了以前中专里的同学，她向ＰＥＣＯ道别：“我和同学一起走进去，你早点去忙吧，工作要紧。”他点头，向她摇手道别。看着她远离的背影。
结束那浪漫的一夜，之后的生活恢复到平静，ＡＳＵＲＡ和ＫＡＫＡ讲诉着那夜的浪漫。ＫＡＫＡ问道：“一夜情吗？是不是之后就不再联系了。”其实ＡＳＵＲＡ也想知道，还会联系吗？她说：“不知道，如果他不联系我，就当是ＯＮＬ。”ＫＡＫＡ仔细想想，很认真的说：“你那个ＰＥＣＯ好像不是玩玩吧，如果真的是玩玩的话，他也算是个花了心思了，一个出来玩的男人，没必要费神费劲的安排那么多。他一定还会联系你的。”ＡＳＵＲＡ拉着ＫＡＫＡ一起去了厕所，２个人进了一个小间。她掏出了香烟，递了跟给ＫＡＫＡ。低着头，一直猛烧香烟，对着ＫＡＫＡ说道：“你知道吗？不来找我，就这样结束了，倒还好。我，我好像对他是有感觉的，但是我不敢去真的认真去爱他，我办不到。我怕自己再被伤一次。”ＫＡＫＡ拍拍她的肩：“女人，我知道你怕，或许他可以给你幸福呢，再相信一次不好吗？”上课的铃声打断了她们的这次交谈。
的确如ＫＡＫＡ算说的，ＰＥＣＯ还是联系她了。他消息她：“宝宝，上次看你酒量不错，下次一起喝酒。”ＡＳＵＲＡ：“恩，有机会的话，我不去酒吧的哦，我不习惯那里的感觉。”ＰＥＣＯ：“？？？你从来不去泡吧？”ＡＳＵＲＡ：“恩，去过一次，因为不喜欢，所以，以后都不会去。”ＰＥＣＯ：“其实你也算蛮乖的女孩子。”ＡＳＵＲＡ：“看什么方面了，别把我想的太好，我不是什么好人。”ＰＥＣＯ：“宝宝，你喜欢什么？”ＡＳＵＲＡ：“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吧。真的，我对穿的带的用的，都没什么要求，只要自己喜欢就行，最都就是爱吃，喜欢吃好吃的东西，喜欢有特色的小吃什么的。其他真的没特别喜欢的了。”
ＰＥＣＯ：“以后带你去吃小吃吧。你怎么和猪一样的，喜欢睡觉喜欢吃。”他们用手机相互交流着，因为无法见面，２拧的思念都寄托再了这个小小的手机上。
ＡＳＵＲＡ从学校澡堂里出来，和一个寝室的同学放好了东西，一起去了食堂吃晚饭。但却在那个食堂里碰见他，那个已经很久没联系的他，戴戴。虽然还是一个大专部的，但是在学校相遇的几率不会很高。他向自己这边走过来了，ＡＳＵＲＡ开始紧张，他要干吗？他向她打招呼：“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她努力的微笑着：“还好，就这样子咯。”她知道他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也没必要再去多问什么。已经没有关系了，别去多管其他人的事情。但是他似乎不肯放过她，开口道：“我有女朋友了，一个班级的。”她维持着笑容：“那很好啊，好好谈。开心就好。”他并不罢休，继续说：“上次的那个分掉了，原来她只是喜欢我的钱，这个是和我一个班级的，她人是外地的，但是对我却很好。。。。。”她听着他说，其实一点也不想听，还好这时旁边的室友挺身相救：“ＡＳＵＲＡ吃好了吗，早点回寝室吧，还要洗衣服去呢。”ＡＳＵＲＡ转头感激的看了室友。然后恢复到最完美的微笑向戴戴说道：“先走了，能找到你满意的女孩子。为你开心。自己好好过吧。”然后不给他任何余地的迅速和室友一同离开了食堂，躲过一劫。
当然这只是一劫，之后还有二，三。。戴戴到底想要怎么样？谁也不会想的到，戴戴的女朋友会找上门来。当然不是明着来，她加了ＡＳＵＲＡ的ＱＱ。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和ＡＳＵＲＡ交谈着，ＡＳＵＲＡ从一开始就很怀疑这个陌生女子，但是也没多什么。直到陌生女子谈及到感觉，问起ＡＳＵＲＡ谈过几个朋友，ＡＳＵＲＡ说：“认真的只有２个。”接着陌生女子问到，都是为何要分。ＡＳＵＲＡ说性格不合。她并不想向其他人了解她太多的事。于是呼此女子谁也不问，就盯着ＡＳＵＲＡ的第２个男朋友开始进行套话，只可惜，也是因为太急，前后矛盾，洋相百出，可是ＡＳＵＲＡ没有去揭穿她，一年下来，为何你们还要苦苦相逼。我又不是什么狐狸精勾引了你男人，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过去式而已，为什么还要来这样揭开我的伤疤，ＡＳＵＲＡ并不是简单角色，她相信以她的手段，要得到的，想做的，不管怎么样，都可以得手。只是有些她并不想做的太过。但是这次是他们逼着她的。陌生女子，问到：“你第２个男朋友是个怎么样的人。分手是谁提的？”ＡＳＵＲＡ回答到：“他是个很体贴的人，他只对自己的女朋友好，对其他女性同学和朋友都很冷淡。分手是他提的。”女子又追问到：“那你现在还恨他吗？”ＡＳＵＲＡ：“不，已经过去了，那就应该放下，我不想去记住什么恨。”女子说：“那你们之后还会像朋友样的联系吗？还是就是陌生人了”ＡＳＵＲＡ：“删了Ｑ号，删了手机号，他家的号码。所有一切联系方式都删了。除非他联系我，我是肯定不会再联系他的。”女子得到她想知道的答案了，她似乎很满意，对他也是，同时对她也是，虽然自己用的方式并不是很光彩，但是她还是很佩服ＡＳＵＲＡ。她对ＡＳＵＲＡ说道：“你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看你资料应该比我大吧。我认你做我姐姐吧。”ＡＳＵＲＡ打过去点头的ＱＱ表情符号。她告诉ＡＳＵＲＡ她叫ＹＩＪＩ。
那段时候，每个星期五回家的那几天，她们２个人在网络上碰到，就会相互聊会天，但是此时，角色互换了。ＡＳＵＲＡ的确不是省油的灯，先在ＹＩＪＩ的防备心卸下，取得了她的信任。然后开始她的回击，她问ＹＩＪＩ：“你是扬州的？我祖籍也是扬州，只是总来没去过。” ＹＩＪＩ：“那姐姐以后来扬州记得要找我，我自己家的亲姐姐到是在你们上海读书的。” ＡＳＵＲＡ：“是吗，你姐姐是什么学校的啊？” ＹＩＪＩ：“随便编了个学校名字。”ＡＳＵＲＡ：“那你在扬州，会不会想上海的姐姐啊，以后放假了，也可以来上海玩玩的呀。” ＹＩＪＩ：“恩。以后有机会一定来上海看看，我还没来过呢。” ＡＳＵＲＡ几乎是藐视着看着眼前和她斗的女人，甚至怀疑她的智商，知道电脑先进发达吗？就算不知道，那总知道有样功能叫ＩＰ显示吗？明明在上海的ＩＰ，既然还吹的出这样牛。
就这样２个人相互知道对方是谁，却装着不知道的情况聊了２个多月。直到有一天ＹＩＪＩ终于忍不住的问ＡＳＵＲＡ：“姐姐，你好特别，好像一直是我在问你很多问题，你总来没问过我。难道你不会好奇吗？” ＡＳＵＲＡ：“呵呵，好像是的哦，我一直不太喜欢问太多人家的事情，如果想说的话，自然会说，没必要问。” ＹＩＪＩ：“我很喜欢你空间里写的日志，看完会流泪。其实你是个表面会让人误会的人，但是真的接触下来，才发觉你真的很好。” ＡＳＵＲＡ：“或许吧，没必要特意的讨好谁而去做好事情，我不喜欢这样。有时候伪装是件很累的事，只是不愿意别伤害，所以再刻意的坚强，其实很累。” ＹＩＪＩ：“姐姐，要是有个人欺骗了你，但是却发觉自己这样很不好，也有后悔，你会原来她吗？” ＡＳＵＲＡ明白她的意思，其实都聊到这个份上了，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于是她这样答复道：“ＹＩＪＩ，我早就知道你是谁，你是戴戴的女朋友。从你加我ＱＱ时就知道，我没有揭穿你，也知道你会问我什么问题，你想知道的我都会满足你，现在你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了吗？以前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去触碰，还有，相信他，信任他，这才是爱他的表达方式，其实你一点也不信任他，对吗？” 片刻好久，ＹＩＪＩ的头像已经暗了，她下线了。
又是一个礼拜的学校生活，只是这一个礼拜除了要去完成那些烦人的设计作业，还要去应付那些过往的事情，真的是多余的，疲惫不砍。ＡＳＵＲＡ开始想念起ＰＥＣＯ，只有和他在一起才感觉到平稳，什么都不需要自己去多考虑。
手机响起，打扰了ＡＳＵＲＡ设计的灵感，她皱眉接起手机，陌生号？“喂。”电话那头是个女孩的声音，那声音有些紧张：“姐姐，是我，我是ＹＩＪＩ，你现在方便出来吗？我们去学校操场逛一圈好吗？我有话想对你说，想当面对你说。” ＡＳＵＲＡ：“好的。那就操场见，我不认识你，不知道哪个是你。倒时手机联系你。” ＹＩＪＩ：“我认识你，我看过你的照片。” ＡＳＵＲＡ：“恩，那好，一会见。北。”
ＡＳＵＲＡ收拾下画图工具。穿了件外套，跑下寝室楼，来到了操场。看见一个瘦瘦身材高挑的女孩向自己招手，她朝自己这面走过来。她们四目相对着。ＡＳＵＲＡ：“你有什么事吗？” ＹＩＪＩ低着头，似乎还在酝酿怎么去说更好。她开口，断断续续道：“姐姐，ＱＱ的事对不起。 还有。。。。戴戴他爱的始终是你，谁也替代不了，你们的回忆，所有的东西，他都保留着，他的家里，全是你的存在，你的照片，你给他的东西。他都放着，每次我去他家住的时候，都很嫉妒你。 甚至每次和他吵架，他就把你挂在嘴边，老说要是换成你，你肯定会怎么怎么做，不会想我这样小孩子气。我很累。我很爱他，但是无法忍受他心里一直有你的存在。所以，我一开始是觉得你们肯定还有接触，但是现在才知道，真的是我太小心眼了。对不起。你还爱他吗？如果你还爱着他，那么我退出，我只是个多余的人。”
ＡＳＵＲＡ听的一楞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眼前这个看上去那么单纯的小姑娘。许久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开口道：“别傻了，当初是他放弃我的，我没必要再次回头，而且他既然追你了，说明就是爱你的。你应该相信他。而不是跑来我这，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的话。好了，你想的太多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做，先走了。”ＡＳＵＲＡ正当转身迈步的时候，被她拉住了衣角，回过头看着ＹＩＪＩ，眼神是坚定的，的确是真的坚定，他真的过去了。这一年多来，自己也后悔过，也有期待过还有机会，甚至也想过是否去联系他一次，哪怕一起吃顿饭也好，但是还有屏了下来，一年啊，时间真的会冲淡，甚至连自己头颈后面的文身也开始谈去，一切都会过去。 ＹＩＪＩ看着她如此坚定的眼神，终于明白了她的魅力在何处，的确她长的只是普通，但是透露出的那种个性，不得不让自己反省。自己那样依赖着男人，似乎没了男人，没了他就不能活，天天粘着他，要他哄，要他陪，还会害怕失去他。而她呢？那样自信，什么都能解决，真的很好，下午的阳光照的整个她都那么的耀眼，而自己却可怜到找上她和她说要把自己最爱的人拱手相让。 ＹＩＪＩ叹息到：“如果真的是输给了你，我也认了，的确，我真的不如你。姐姐，他可能会来找你。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还爱他，我真的会退出。”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操场，留下ＡＳＵＲＡ一个人站在那，此时，心里想法复杂的无法表达。
戴戴的确是找上了门，他从其他朋友和ＡＳＵＲＡ的班级同学那打探到了她的手机号，因为他早就拨打过她以前使用的号码。早在一年前就已经一直不使用了。那时，他甚至看出这个女人的绝情，自己的自信一下子完全被她没收。看看自己身边的女人，已经开始厌烦一直的去照顾，照顾到精疲力尽的时候，为什么总会想起ＡＳＵＲＡ，他后悔那时的想法了。想回头再去挽回这段感情的时候，她却已经把所有机会都切断了，那么干脆利落，的确像她的作风。他拨打她的新号码，ＡＳＵＲＡ接了起来。“喂。是我，戴戴。可以陪我聊会吗？”改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开。索性面对吧，或许结束之后，可以释怀了，以后可以开心的过了。ＡＳＵＲＡ：“知道了。现在在学校吗？等下一起吃饭。她要一起来吗？” 戴戴诧异她怎么会提到她：“不，我一个人。” ＡＳＵＲＡ：“那一会校门口见，今天出去吃，不想吃食堂的猪食了。等会见。北” 挂下手机，ＡＳＵＲＡ换了件衣服，化了个妆，她一直对自己说过，唯一能让曾经抛弃自己男人后悔的方式只有一个，就是过的要精彩，要比和他在一起还要精彩。她简单的装扮了下，看着镜子，一切ＯＫ，出发，就让今天做为一个了结吧。
戴戴早早的站在ＡＳＵＲＡ的寝室楼下等她下来。看着走过来的她，上身黑色修身衣服，黑色牛仔裤，一双小皮鞋，简单的妆容。她比以前成熟了，也更有味道，但是却少了以前的那种纯的感觉，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吗？如果真是这样，如果她还是对我有情意的话，我可以放弃现在的一切，去弥补她。毕竟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走在学校那条８００米的路上，他们都没说话，他也很难开口，只能吸烟了。他拿出香烟。她也做着同样的动作。他看着她熟练的吞吐着烟，开口问：“几时开始抽烟了？女孩子抽烟不好。”她看着他，平静的说：“恩，是不好，但是习惯了，戒不了。试过几次，都失败了。”心里想，抽烟喝酒文身混乱的生活，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已经变了，自己也不再是以前的自己的，哪怕是很想回到那个很单纯的自己，都很难。她问他：“你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了？”他摇着头：“累，实在是累，现在的女朋友太粘人，疑心又重，很累。”她笑道：“你不是喜欢粘着你的嘛。”他听出她的意思，“以前，或许没有真正体会到。其实还是和你在一起最轻松。对了，你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谈朋友啦？”她收到ＹＩＪＩ的风声当然明白他等下会说什么，所以回答到：“没有，一个人，一直一个人。”他感觉自己还有点希望了，但是他还是想先确定下她是否还爱着他，因为前一次，诚心在她面前说自己和女朋友的事，但是她都没什么反映。不知道她是装着没事呢，还是真的已经帮我忘记了。他带着她进了一家餐馆，一起点了几个小菜，简单是吃完了晚饭。然后返回了学校，还是没勇气开口。眼看就要到学校了，他想不能就这样让她回寝室了，于是他说：“一起喝点啤酒吧。记得你以前酒量还可以的，现在怎么样，没退步吧？”ＡＳＵＲＡ怎么会酒量退步，什么都可能退步，酒量是没可能了，想想这一年来，她是越来越难醉，开始怀疑已经对酒有了抗体。她笑到：“好啊，那就买几瓶啤酒吧，今天把你放倒，别怪我不客气咯。喝到上头，就别喝了，明天还要上课的。”放倒，上头。他听着她说出的那一套套话，真的觉得眼前她变了很多。想知道她是怎么一个人生活过来的，身边是不是有人关心她。他们买了一沓子啤酒，拿到了操场上，坐在了比赛的看台座上，开始往肚里罐酒，他想借酒壮胆，说出对她的思念，而她想早点喝完，了结这一切。他问她：“这一年来，你是怎么过的？为什么号码换了也没跟我说声。”她咽下嘴里的啤酒：“就这样过的呀，号码换了，就是不想再有什么联系了，没必要再特地跑老和你汇报自己的新号码吧。”的确，她是没必要向自己汇报什么。因为是自己不要她的。他后悔的说：“ＡＳＵＲＡ还是你最适合我，真的离开我的，我才发觉，你真的很好，无可挑剔的女朋友，就是太要强，强到让我做为你的男人，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非人一个。”她从没想过自己的独立，可以让一个男人觉得是废人，“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自己强的伤害了你。”他立刻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怪你，而且你也没有对不起我，其实说到对不起，那应该是我对你说，我伤害了你，而且不止一次。其实，以前我还和其他的女孩子有交往，只是没有让你发现。甚至和她们也发生过关系。我那时真的是心太野了。对不起ＡＳＵＲＡ，我玩过了，试过了。已经明白了，你才是最适合我的。你可以回来吗？我想和你在一次，重新开始。可以吗？”ＡＳＵＲＡ听着他说的这些话，真的开始厌恶感由生，这个让自己伤了那么久的男人，不止一次的背叛她。而自己却为这样的人颓废到这个地步，是自己傻还是什么。她一口气喝光了易拉罐里剩下的啤酒，抬头看着天气暗下来，点点的星光，“戴戴，你知道吗？我，要怎么说呢，其实，我已经变了，我没以前那么好。”她拉下衣服领口，露出了头颈上的文身。她说：“文身，香烟，酒。还有其他的一切，我的观念已经变了，也不会认真去谈恋爱，哪怕，再爱，我也不会让人知道。什么都会变，也没有永恒。你明白我意思吗？”他拉起她的手，紧紧的握着，“别这样，我会让你变回来的，变回那个你。真的可以，相信我，好吗？”她抽出自己的手，点燃香烟说到：“够了，ＹＩＪＩ很爱你，你应该珍惜的是她，而不是回头来找我，我不适合你，我野惯了，我喜欢自由，喜欢没有人捏的住我，没有人可以让我再受伤，而且我对你已经没有那种意思了，希望你明白，今天出来，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了断。那些我以前的伤害，还有现在的我，请你看清楚了。的确，没人要我这样子，是我自甘堕落。但是请看清楚，也记在心里，一个女人的变化，请你别再导致第２个出来，好好珍惜她。当然，如果不爱，也请放了她，早点让她清醒。我先回寝室了。以后也别在联系我，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而你，也颠覆了在我心里的样子了。”说完这写，他看见她潇洒的离开，而自己却沉浸在她一幕幕颓废得样子中，自己作的孽，让一个女人转变成这样，而且自己也是如此的心痛，流下了泪，男人的眼泪，他真的输了，输掉了太多。当然他又怎么会知道，那个潇洒的背影正面，此时也流着泪，真的够了。那些陈年烂芝麻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再来一次，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为什么，还要让她知道，他的背叛不止那一次。难道自己对他的信任就是这样被糟蹋的吗？一年后，他还再来一次，把所有的事实都告诉她。让她再看清楚他一次。
那一天晚上，借着酒精的作用。她入睡的很快。但是第２天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原来以为的了结是个错误，只是让自己对感情这东西又加一了一层抵抗。别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原来有些都是假像，也别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听到的也会是假话。什么都别去轻易的相信。或许真的别再期待任何的东西，任何的人，只要自己活的开心点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相互的折磨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