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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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藤原佳雪终于点头要听听月华讲什么后，月华并没有马上开始她的长篇大论，反而是先请她谈谈与佐野和信的相处情形以及目前的感觉，毕竟由旁人所转述的多少会有一点失真，而月华想确认没有误会。
在一段不算短的叙述之后，藤原终于提到目前的问题，那就是她还在犹豫应不应该告白，这个问题真的让她很难下定决心。
月华没有回答这问题，她只是淡淡的开始述说一件事，一件刻骨铭心的过往。
「以前我也曾经认识一个男生，刚开始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或者该说只是同班同学，可是他对我很好，好到让人感觉不只是在对待同班同学。可我却从不曾体会到他所隐藏的，我只是很自然而然、很理所当然的去接受，完全没有深思过事情背后更深层的意义。」
「在长期的相处下，我得到了很多，同时也失去了不少。只是那个时候的我太懵懂，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时间就这样匆匆而过，在还不了解离别的意义时候，就到了分别的时刻。我潇洒的说再见，认为分开就分开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根本就不值得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去感伤。」
「可是我错了，思念，开始袭上心头，名字，被隐藏在唇齿间，不经意的复颂。终于，我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对自己来说他是不同的，这时，也总算能体会当年他的用心和感情，但…当时间和空间被拉开、当我们不在同一个起跑点、当他是云端翱翔的苍鹰，而我只是地面飞不高的雀鸟时，我已经失去追逐的勇气。」
「放弃追逐却放不下感情，第一次，我学会仰望一个人，看他在我到不了的世界，散发光芒，而我只能在他看不到的暗处，为他鼓掌。」
「感情无法诉诸于口，苦涩盈满心头，只好把思念寄托空想。」
「我开始假设：如果当年我懂的爱情，我们是不是不会是这样的结局；如果我能勇敢一点，也许还有可能在一起；如果我可以把话说出口，或许学的会放下；如果能有多一些勇气，那就不会不上不下的把心悬在那里」
「然而这样的想法阻碍了自己前进的脚步，我频频回头看不见前方的路。不是不明白这样做并没有任何用处，不是清楚向前迈进才是正确的抉择。只是，抛，抛不掉，放，放不下，只能在心里纠结了千万遍，却依然停留在原处。」
「最后，所有的如果在他交了女朋友之后化为烟尘。」
「女朋友？」千夏惊疑的问。
「是的，女朋友。」月华苦笑着说。
「到这里是该死心、该忘记了，可是即使我们的距离已经那么的遥远，可能再也无法见面…我还是会不停的猜想。」月华有些恍惚的望着天空。
「我想过是不是等待的时间太漫长，所以他先放弃了，是不是在这个结局之前，我告白了答案就会不一样。」
「漫漫的空想、无尽的猜测，我现在仍然还跳脱不出来。」
一大段话到这里终于停止，周遭陷入一片沉默，森谷千夏和结城纭织也是这时才知道为什么水无会说他有七成的把握，听完这番话不可能不知道要做什么决定的人，只是…这是真是假？
月华沉淀完自己的心思后，认真的看着藤原佳雪，轻轻的问：「你知道我讲这话的用意吗？」
藤原佳雪并没有回答。
「要为了一个没有付诸行动的遗憾而频频回顾，还是宁愿在付诸行动失败后痛哭一场，你…有抉择了吗？」
良久，藤原佳雪才有回应。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可是在下决定之前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月华有些讶异但还是点点头。
「它…我是说你刚讲的那段过往是真的吗？虽然知道很深刻的感情，可是总觉得年龄搭不起来。」
「真的假的，重要吗？只要有帮到你不就够了。」
「也是，好，我决定了，明天就去说明我的心意。」
结城纭织和森谷千夏欣慰的互望一眼，庆幸藤原佳雪终于下定决心。
看着眼前三个人，月华知道自己的任务就到此结束，合该是退场的时候了。
「那在这里，先预祝你成功，午休也快结束，我想我该走了。」
把东西收好，月华没有任何一句告别的话就转身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华有帮忙的关系，余下的三人看着月华逐渐离去的背影感到有些不忍，终于，森谷千夏喊了一声：「水无，你等一下。」
月华有些疑惑的回头，不明白他们叫住自己的目的。
等月华停步后，森谷又不知道自己叫住他要做什么只得转向结城求助。
收到森谷的求助信号，结城纭织在思考过后给了脸上疑云越来越浓的月华一个理由。
「忙，没有帮一半就收手的，你至少应该跟我们一起等佳雪的告白有结果。」
「这…」
「纭织说的对，是你告诉我要勇敢不要有遗憾，否则会阻碍前进的步伐，现在你还没看到结局，当然不可以抽身离开。」
最后月华在三人的劝说下，再加上她也真的很想知道他们俩个人最后会不会在一起，所以点头同意。
「很好，哪我们现在就开始【佳雪告白大作战】的会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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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正在黑板上抄写笔记，月华却神思不属，直瞪着手中的纸条，想撕掉。
这张纸条是昨天月华加入【佳雪告白大作战】的会议时，最后由森谷千夏所定案的内容。其实里面也没什么内容，只不过是有一项决定是她想抗议而已。
那就是要月华去藤原的班级吸引注意力，让佐野和藤原能够顺利溜出来，因为她[们不想让藤原的告白有别人在，不然要是佐野拒绝了藤原，藤原会很丢脸，而她也不想告白失败后还要面对众人怜悯的眼光。
月华承认他们的理由很足够，不过她实在是很想低调行事的说，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她也想尽量减少大家的目光，只是自己的上诉被驳回，因为她们说所有人里面最有资格引起骚动的就是自己了。
天，这难道是自己愿意的吗？
月华的思绪持续失联，让台上的老师脸色越来越沉，而目前跟月华同一阵线的森谷千夏和结城纭织则是因为坐位离的太远，根本就警告不了月华。
台上的老师在发现自己用在严厉的眼光也不能把月华的注意力引回来时，终于爆发了。他在黑板上出了一道题目要让月华上来解，偏生月华完全进入无视周遭环境的状态，老师叫了好几次都未能回过神来。
最后老师示意坐在月华隔壁的武内俊明把月华叫醒。
武内俊明轻轻的推推月华，被晃动的月华终于在这样的动作下回过神，她不解的看向武内，武内示意她看向黑板。
朝黑板看了一眼的月华本来想问这题目是不是要叫她上去解，还没问，台上老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水无月华，你很行嘛，终于醒了阿，上课时间你给我发呆，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在我的课堂上发呆，给我上来解这题。」
月华知道是自己惹怒了老师之后，从善如流的低下头，边摆出忏悔的样子边上台，可是到了台上后她却看着眼前的题目发呆。
「怎么了，不会吗，不会还敢在我的课堂上发呆，你以为我的课很好过吗？」
月华无奈的看着题目，她不是不会，只是老师似乎在盛怒下写错一个条件，
答案根本没有办法算出来，可是她又不敢在这个时候提问题，否则只怕会火上加油，让老师的怒火越演越烈。
考虑了一下，月华打算假装没有发现的埋头苦干，让老师自己发现错误，可当她眼角瞄到教室后面的时钟后，她就决定按兵不动的继续站在台上忏悔。
因为月华没有动作，于是台上老师开始了她的一连串训话，不外乎上课应该好好听课等等的话题。老师的话才讲一半，钟声就打了，但老师似乎是坚持要把话讲完，所以他并没有马上下课。
隔壁有同学经过时，看到月华被老师叫到台上训话，就很快的跑回去告诉班上同学，大约是大家都对月华被训的事很好奇，不一会儿隔壁班就就有一堆人站在月华的教室外面观看。
约莫过了七、八分钟后，老师滔滔不绝的话终于讲完，她问月华知道错了吗？月华低头称是，老师才放大家下课。只不过月华知道自己大概又要多出一个很笨的传言了。
月华回座位把东西收好后，在没有人的注意下离开了教室。悠闲的走在校园里，她猜想可能她到达之前，整个告白就结束了，她大概只是去听结果，不过她也不怎么在意过程，她现在只希望藤原佳雪可以成功，那么她就会很安慰。
因为这次的事对月华来说，除了有不希望对方跟自己一样痛苦外，还有一点对月华意义很大。在经历上，由于藤原佳雪跟月华的经历有些相像，所以在月华心中也有藉她原自己梦的意思存在。
漫步的月华在走到集会地点前的小径时就看到森谷千夏和结城纭织两个躲在草丛边，而集会地点坐着两个人看起来似乎在吃午餐。
月华走上前拍拍森谷千夏的肩膀，没想到却吓到她，害她差点尖叫出来。还好月华反应快，看她要叫赶紧摀住她的嘴巴，不然可能会前功尽弃的。
「水无，你过来了喔。」
「恩，你们要我看到最后，所以我过来了。」
「乌乌乌…」
看被自己摀住的嘴似乎想说话，又确定对方应该不会尖叫后，月华才放手，不过她还是注意着森谷千夏的举动。
森谷千夏对月华第一句话说的是：「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吓死我了。」
「这是惩罚阿。」
「谁叫你擅自决定要我引人注意，你知不知道这个问题困扰我一整个晚上。」
「可是你做的很好阿，隔壁班的同学都把注意力放你身上呢。」
「如果不是被老师叫上台去的巧合，哪有可能作到，我根本就想不出办法。」
听到这话森谷千夏干笑着辩解：「对不起嘛，可是只有你比较有可能阿，而且…而且，我们也没有非要你达到要求不可嘛。」
「这不是理由，反正我已经惩罚过了，也没差了。」
「不公平阿，大家都同意的，为什么只来吓我？」
「答案很简单，因为提议的是你。」
「怎么这样，不公平啦。」
月华没有理会森谷千夏的抱怨，她直接转向结城纭织问：「现在是什么情形？」
「到目前为止，他们两个还没有进入主题，佳雪可能还要一点时间准备。因为不晓得还要耗多久时间，你还是跟我们一样把便当拿出来吃好了。」
「我知道了。」
随着话声的结束，月华在两人躲藏的地方找了个空位跟着隐藏起来。
三人就这样吃着便当，观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只是毫无进展的画面让在场的三个人都开始感到无聊，森谷千夏率先发难。
「我们来聊天好不好，他们一点进度都没有，很没有意思。」
结城纭织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月华则觉得可以打发时间，也就跟着同意。森谷千夏在得到两人的支持后就义不容辞的成为第一个开启话匣子的人。
然而双方只比陌生人好上一些的关系也让他们无法聊什么深入一点的事情，结果，兜来转去又回到藤原佳雪告白的这个话题上。
聊一聊，森谷千夏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跟月华道歉。
「水无，那个…因为我的提议害你在台上被老师骂，对不起。」
听到这声道歉，月华洒脱一笑道：「你不必道歉，这是我自己决定的，你又没拿着枪在后面逼我。」
「可是如果不是我的提议…」
「但下决定的还是我，不是吗？我没有把责任推卸到其它人身上的习惯，更何况…」月华耸耸肩才讲：「那一题我是真的算不出答案来。」
「真的假的阿~那一题不是…」
像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森谷千夏赶紧住嘴。
不过虽然森谷千夏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话里的意思却很清楚明白，只是月华却彷佛听不懂似的，带着疑问的表情看着森谷千夏。
「没…没什么。」
森谷有些笨拙的阻止了月华的继续探问，月华也接受的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但森谷仍是略显不自在的将目光转向别处，也因此终于注意到那两个被遗忘了许久的人。
「纭织、水无快看，佳雪和那个佐野和信终于吃完午餐了。」
把视线放到两人身上的三个人马上就发现藤原佳雪忐忑不定的样子。
就见她一副想开口又不敢开口，还频频把眼神飘向三人。收到她的求助信号，没有办法给予实质帮助的三人只好各自用自己的方式替她打气，以期她会勇敢一点。
结果三人还没等到藤原佳雪说话，首先迎来的是佐野和信的问题。
「佳雪，吃完午餐了，现在要回去了吗？」
藤原佳雪转头偷瞄，想征求一下月华他们的意见。
而这样的询问遭遇到三人一致反对的答案，她们让藤原佳雪尽可能的把佐野和信给留下，免得今天的行动无功而返。
眼看佐野和信已经开始收拾物品，藤原佳雪再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那…那个…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再多待一会好不好？」
「你想再多待一会？」
「恩。」
「那好吧，你开心就好。」
直到这句话被讲出来，三个人才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还有机会。
「月华，你们躲在这里做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三人都僵了一下，以为自己偷窥的事情被发现了，浑然没有注意到来人问话的内容。
等到发现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月华给了来人一个小小的怨怼的眼神，才一手将人拉了进来，这当中更不忘小声的提示对方必须禁声。
来人顺从的让月华拉进来，才刚把自己安置好就听见月华的问话。
「不二，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从教职员室那里出来要回去，经过这里就瞧见你们躲着，所以过来跟妳打声招呼。」
「你的打招呼能不能别老是这样吓人，我都不知道被你吓过几次了。」
「如果月华希望我远远的就出声叫你，我现在马上重新来过。」
话声才落，不二就被月华给拉住了。
「别…别这样，是我错了，你别去。」早该知道不能跟这个人要求什么的，他绝对有办法让你把要求给收回来。
「不用了？」
「对，不用了。」月华斩钉截铁的道。
「那好吧，不过，月华反复的行为不大好喔，会没有信用的。」
月华翻翻白眼，这是谁害的阿，却不想再与他争辩下去。
两个人的相处让森谷千夏和结城纭织看的呆住了，她们从来没见过这么自然这么放松的水无，也从来不知道那个传言中和煦如风的学长会有像这样调皮大男孩的一幕，一时之间她们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而结束完对话的月华这时才想起应该要介绍两人跟不二认识，才回过头来就发现两人不同于以往的沉静，有些疑惑的看向不二，他却只回了个温和的笑容。
放弃追根究底，反正不关自己的事情，月华直接开始介绍。
「森谷、结城，这是不二周助，不二，这两个是我的…」月华迟疑了一会儿才道：「同班同学。看起来气质文静的是结城纭织；朝气有活力的是森谷千夏。」
「不二学长好。」
「森谷学妹、结城学妹你们好。」
等双方都打过招呼后，月华才对不二说明刚刚不二问过的问题。
「我们在这里给人壮胆和等人告白，至于详细的情形以后有空我再跟你解释，那现在就是不二要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吗？如果不要的话，就请你静静的离开不要打扰到那两个人好吗？」
「呵呵~我留下来好了。」
于是青学的天才便加入了月华她们那团偷窥团。
经过刚才的插曲，时间又向前推进了不少，距离午休结束已经剩没多少时间了，但偏偏藤原佳雪却还没表白。
「佳雪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还不讲，快要上课了耶」
「千夏小声点，我想佳雪应该还没有准备好，这个需要很大的勇气。」
「可是快没有时间了。」
「再等一下吧。」
虽然大家都愿意给藤原佳雪时间，可是最重要的男主角却开始收拾东西了。
「午休快结束了，我们该回教室了。」
「阿…这…」
「莫非你还想留下来，可是快要上课啰，如果真的这么喜欢这里…下次…有机会在一起来好了。」
「喔。」
「快，你也把你的东西收一收吧。」
藤原佳雪被迫无奈的开始收拾东西，而月华三人则是被眼前状况给搞昏头，直到不二提醒，才想到要叫佳雪快点告白。
收到森谷千夏明显的口形提示，藤原终于鼓起最大的勇气。
「佐…佐野。」
听到叫唤，佐野和信并没有听下手边的动作只是应了一声。
「你…你先不要收东西，看我一下，拜托。」
闻言，佐野和信停下手边的工作转过去直视藤原佳雪。
双手紧握，轻咬着下唇，藤原佳雪在佐野和信转过来的那一刻深呼吸，以豁出去的气势喊：「我…我喜欢你。」
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藤原佳雪在深吸一口气后才继续：「我知道这可能会对你造成困扰，我也想过什么都不表明的离开，可是又好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在我犹疑不定的时候，有人告诉了我一件事，这让我下定决心，所以即使我们会当不成朋友，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藤原佳雪讲完却迟迟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勇气被时间消耗殆尽，她突然不敢听到对方的回答，有些匆促的朝对方鞠躬并道：「对不起，我先走了。」
讲完转身就要跑，却被一只手给拉住了。
佐野和信温柔却不失强硬的把藤原佳雪转过来面对他。
「你怎么可以讲完就跑，这么不负责任，你至少该听听我的回答吧。」
不想听回答的藤原赶紧用双手遮住耳朵，佐野却很认真的对着她讲：「藤原佳雪你听清楚了，我佐野和信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原本摀住耳朵松了开来，藤原佳雪无法置信的看着眼前人，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一定不是真的吧，可是她好想相信，真的好想相信。
「你刚刚…」
「我说…我很喜欢你。」
轻轻的把藤原揽在怀里，佐野和信开始倾诉他的心声。
「你知道吗，我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就很喜欢你，但我不敢有太积极的动作，我怕吓坏你，我小心翼翼的控制我们的距离，可是天知道我多想再多靠近你一点。同学们起哄我们是一对，我故意不反驳，我想也许这样久了你就真的会是我女朋友。」
「原本我以为总有一天我的愿望会成真，可是你居然要搬家还是搬到那么遥远的地方，我其实很难过，有好几次我都想叫你留下来别走，可是我不能，我没有资格，我甚至连向你告白的勇气都没有，只是我真的没想到…佳雪，你好勇敢，你比我勇敢多了。」
「我要谢谢你的勇敢，不然我们就要错过彼此了。」
微微将怀中的人松开，佐野双手扶着佳雪的肩膀，很认真的看着她。
「藤原佳雪愿意做佐野和信的女朋友吗？」
「我愿意。」
看着藤原眼角含泪笑着点头的说着我愿意，月华的眼眶微微的湿了，她缓缓起身，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的退出那一片恋人的天地。
结城和森谷见状跟着月华离开，不二也跟在三人之后。
月华在走出一段路后停了下来，她说：「我想我该回去了，你们帮我跟藤原同学说声恭喜，也请她出国的路上小心。」
「你不留下来等他们出来吗？」
「我还是别造成你们的困扰比较好。」
「你…如果想哭，没人会笑你。」
月华转过身来看着结城纭织，摇了摇头。
「我为什么要哭，我不会哭的，你不用想太多。」
月华才讲完，藤原和佐野也已经从里头出来了，佐野看到这么恶名昭彰的人明显的楞了一下，再看见不二这有名的学长更是觉得疑惑，不过他并没有什么失礼的举动。
藤原在见到不二周助的时候也是讶异了一下，不过她并没有忘记正事。
「要上课了也没什么时间介绍让你们互相认识了，刚刚我跟和信有商量过，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你们帮我这么多，我想让和信认识一下你们。」
「好阿，对了，水无，你可不能说不去，你才是最大功臣喔。」
「我…」
「是阿，千夏说的对，你不去，我们怎么敢去。」
「这…」
「水无，你就一起来吧。」
「…恩。」
「不二学长，要一起吗？」
不二思考了一会才道：「如果是约在部活时间之后。」
「那当然。」
「好，我会准时抵达。」
「那确切时间放学后我再通知你们，我跟和信先走了。」
「慢走。」
「我们也该回教室了。」
「恩。」
「不二学长再见。」
「再见。」
「月华你怎么了，从刚刚就都不说话。」
「没什么，我也该回去了，掰掰。」
「掰掰。」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