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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等你的夜 ...


  •   原来夜晚的空,还可以这样黑

      我会等,是因为知道你会来。
      梦总是美好的让人不忍睡醒。
      穿着蓝白相间的宽大校服,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是翻了篇的日记,还是放学小巷里传来的一声声亲切的叫卖声,再或者是,我抓起,好友的手,一路狂奔到小卖部里,争分夺秒。
      似乎,宽大的校服,在逆风里,受阻的面积愈大,我们就跑的愈快。
      跟往常一样,延安一个星期总是有一天没来上课,而自己,只能一个人来上学。
      刚走到还差学校的街的小巷,隔街就是学校,前一个路口就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穿着“情侣装”真的觉得这校服,一点都不好看,真是没情趣,还好自己比同龄高出许多,衣服还算是撑的起。
      想着,快上课了,才抄了小道。加快步伐,不然又要抄课文。想想就头疼的厉害。
      也就没注意,在自己前头的那个靠墙抽烟的少年,简浅,瞥了一眼。烟雾缭绕,脸都看不清,只看得见,苍白的手指上,还燃着殆尽的星光,一闪一闪,好美的手。
      刚从,身边走过,手腕就被一只手扣住。很凉,瞬间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抬头望了望,怔了。好熟悉的一张脸,白的像的了白化病的脸,阴柔的不可思议。
      就见,嘴里吐出的话,都像冰片一样,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你就是简浅?”一点都不像问人的话语,是肯定句。
      还没来得及点头,下巴,就被托起。没有挣扎,因为,下颚的力道越来越重。
      吻,凉凉的。鼻间都弥漫着一股烟味,令人做呕的烟味。
      没有深入,没有感情,就像印章一样。公式。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做不出,呆呆的站再那儿,知道学校的铃响了。
      才晃过神来,上课了。
      躺在床上的简浅,醒了,慢慢的坐起来。回想着,当初那个莫名其妙的吻,可能颜子渊都不知道的,自己把初吻给了一个,陌生人。细细想来,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惨白的肤色的男孩,穿着那件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校服了。
      很怀念的那个气味,起身去了超市,买了一包跟当初,通过特殊方式,而获得的气味。现在闻起来,确是,让人安定的,深吸一口,不急着吐出,而是让它随着呼吸,慢慢的呼出,让气味,在肺里弥漫,最后,随着呼吸排泄。
      自己好像找到了,一种方式,可以让人缓解这心麻的想念。这吸入肺腑的思念,凝成一道香烟,袅袅散聚。
      想是,以后再也戒不掉这迷人的味道。当初觉得做呕,如今却,形同鸦片。无法自拔,终归是长大了。
      如今,怕是两指之间,留下一片淡黄,是想念的证据。
      西伯利亚的一月,是北半球最冷月份,而我简浅,现在心底的气温,是零下摄氏度,都说零度以下,水会开始结冰。而我,为什么,知道,即使在天寒地冻的天气里,我心依旧温暖。因为知道,不管我等多久,多久。你都会回来。
      因为,知道,等你的夜晚,才会发现,天是这样的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等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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