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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蟾宫折桂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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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悠然
回到家
我面对的是一阵狂风暴雨。
“然儿,你怎么又偷跑出去了。为父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要用心读书,不要老想着玩。你看看我们家,历代都在朝为官,也称的上官宦世家,你应该向先祖学习,进京考个功名,这才对的起为父对你的一番教育啊……”
每次都是这几句话,我背都背的出来了,无非就是想让我去考科举,哼,我就是不想考,我就是不想做官,就算是我爹,你又能拿我怎样!
“然儿,为父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为了使我的耳朵免受荼毒,我只好敷衍道:“孩儿知道了,孩儿这就去读书。”
“那你去吧。”
“是,孩儿告退。”我如获大赦,飞快地向书房跑去。哇,终于解脱了。
书房
我随手拿起一本《论语》,“吾日三省吾身……”“呜---”我打了个哈欠。这些东西搞得我只想睡觉。其实那些四书五经我早已是滚瓜烂熟了,都可以倒背如流,只不过每当先生考我时,我都装做背不出的样子,这样父亲就不会逼我上京赴考了。
“少爷---少爷---”是青竹的声音。
“少爷,老爷叫你去呢?好像还有二夫人呢?”
青竹口中的二夫人是我爹的填房。在我出生不久我娘就病死了,听爹说,娘是杭州远近闻名的才女,有‘李清照在世’的美称,我想可能是遗传的关系,从小我就有出口成章、过目不忘的本领,应此爹总要我去考个功名,可我羡慕的是闲云野鹤的生活,复杂的官场让我望而生畏。
再说说我的庶母,她已是徐娘半老,但总以为自己风韵犹存,穿的总是很风骚(不要说偶不孝哦),她穿的风骚也就罢了,可她总出馊主意,好像不把我敢去京城不罢休似的。我打心底里厌恶她,可没办法,厌恶归厌恶,毕竟名义上她是我的长辈,所以我们的关系就是那么不冷不热,比陌生人多一分熟悉,但比亲人少一分亲密。
“哟,然儿来啦。”那个老巫婆的声音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爹说:“然儿,为父和你庶母商量着给你安排一门亲事,你说说中意哪家的姑娘,你庶母可以让媒婆去说去。”
什么?亲事?一听爹的话我就懵了,“爹,您说什么呢?”
老巫婆抢着说:“然儿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们做父母的总得帮你找个媳妇啊。你别害羞,要是看中哪家姑娘,就说出来。”
怎么搞的,爹怎么想到这件事,“爹,孩儿还年轻,不想娶妻呢。”
“然儿,你看看你那些表哥表弟,堂哥堂弟,他们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再看看你自己,身边连个人都没有,那怎么行?”
哼,老巫婆,一定是她挑唆爹的,哼,给我找媳妇,没门。“爹,孩儿还未考取功名,不急着成家呢。”
爹说:“这功名不急,可这娶媳妇是不能拖了,为父可等着抱孙子呢。”
抱孙子,爹想得也太远了吧。“爹,这事不急,等孩儿考取功名之后再谈也不迟。不如孩儿今年就上京,爹您认为如何?”没办法,为了我的终生着想,我只能委曲求全,退一步。
“这~~~”爹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算了,那你今年就赴京赶考。”
我看着爹和庶母一副阴谋得逞的神情,顿觉上当了。
哎,悲惨啊^^^
进京赴考
马车内
“少爷,您怎么总是板着一张脸呢?”青竹明知顾问。
“青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可别来糊弄我。”我没好气地说。
青竹机灵着呢,一看我不对劲,赶忙闭了口,生怕我来个火山爆发。这丫头,跟了我这么多年,对我的脾气可算是了如指掌。
“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什么事?”青竹问车夫。
车夫结结巴巴的回答:“山---贼---”
山贼,好你个山贼,竟然敢挡本少爷的路,看本少爷怎么招待你们。我走出马车,扫视了一番,一共有四个山贼,每个都长得很抱歉,尤其是那个带头的刀疤脸,比牛头马面还恶心。“此路是我‘栽’,此树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我不屑地说:“还当山贼呢,连话都不会说。告诉你,要钱没有!”
刀疤脸:“你竟敢顶嘴,来人啊,把他给我往死里打。”(唉,真没素质,只会喊打喊杀)
正当我准备大显身手时,凌空蹿出一个人,“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拦路抢劫,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唉,打就打呗,还废话什么呀。)
我不得不说那人的身手还真不错,一会儿工夫就把那四个山贼给收拾了,若我和他比的话,应该是不分伯仲吧。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跟他们打的又不是我,我哪会有事。
“既然公子没事,那在下就告辞了。”
“喂,你叫什么,我还没感谢你呢。”
“不用了,施恩不图报。”他的轻功还真是好,一眨眼就没影了。唉,白白放掉一个武功可与我相比的人,我心中无限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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