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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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尽是一些意料之外的状况，搞得我脑子转不过弯。
从那个任务、不，更早一些——从宇智波斑把查克拉结晶丢给我当生日礼物的时候，一切就不对劲了。
先是关于「木遁使」的消息、接着出现了白绝，然后便是找上门来的三尾。
宇智波斑并没有告诉我关于他们过去的、完整的故事，也许是觉得不是时候，也可能是本来就没有告诉我的打算——这些虽然让我苦恼，但都有征兆。
宇智波泉奈的出现是我从来没想过的。
九年多了，宇智波斑从来没提起过这个人，千手扉间也没有。
我知道他们都不是会说多余话的人、可是......
我揪着宇智波斑的衣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宇智波泉奈。
宇智波斑的......弟弟。
我当然一直都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我从没想过他还活着，就算这里与我知道的历史不同，我潜意识还是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毕竟宇智波斑要得到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就必须得到亲人的双目。
可谁知道是为什么呢。
谁知道是因为千手扉间的研究、还是别的什么，兴许宇智波斑没有经历永恒万花筒这一环，就抵达了轮回眼的终末。
甚至......借由阴之力，倒推得到了永恒万花筒也说不定。
但他平时很少用。
没必要用轮回眼的时候最多就上个三勾玉，而有必要的时候又用不着万花筒，我一直都没弄清楚是个什么模样。
而这些一直模糊着我的视野——
......自然，我也没想过会见到他。
见到宇智波泉奈。
这种感觉很奇妙，但这个人和宇智波斑不一样，我下意识地露出警惕的神色，还朝他咧了咧嘴。
在见面之后会面的地点就到了室内，但这并不妨碍我躲在宇智波斑身后。
......死老头你揪我肉做什么！我凭什么对第一次见到的人做表示啊！我坐千手扉间面前都不好好坐你凭什么这样搞我！
“纲手还真是活泼呢。”宇智波泉奈笑着饮了口茶，“但是......斑哥会来看我，我也确实没想到。”
“最近怎么样？”
“云忍还是对宇智波有不满的，但他们需要宇智波的力量。”宇智波泉奈放下茶杯，“木叶呢？还是老样子吗？”
“嗯。”宇智波斑笑了笑，“没什么差别。”
我倒是没心思打扰老人家们的唠嗑。
我是该叫他爷爷......就算宇智波泉奈比宇智波斑要小，也六十好几了。
如果说宇智波斑的容貌还能用千手柱间的细胞来解释，那宇智波泉奈眼角的皱纹便是货真价实存在的。
甚至白头发也比宇智波斑多上一些。
“那么——”他说，“切入正题吧，斑哥。”
“嗯。”宇智波斑点头，“这次来找你......是因为柱间的事情。”
“......关于千手柱间的？”
宇智波泉奈一愣，露出思索的神色。
“我明白了。”
我：“......”
不是。
你们说话怎么云里雾里的，你明白什么了？！
我眼睛都瞪圆了，直到宇智波斑抬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好痛！”我抱怨，“死老头你干嘛啊！”
“泉奈。”宇智波斑无奈道，“这几天我可能也要外出，小纲就暂时交给你了。”
“？！”
我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宇智波泉奈就笑吟吟地答应了。
你们两个老头在串通什么啊？！
......然而我的哀怨声完全无法传播出去。
宇智波斑晚上就走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宇智波泉奈家里。
我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抬手摩挲着那枚查克拉结晶。
“好了，斑哥也走了。”宇智波泉奈忽然开口，“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也知道啊。”我小声说，“你们两个说话奇奇怪怪的，根本就等于什么都没说......”
宇智波泉奈似乎觉得我的说辞有些好笑，抬起手「噗嗤」了声。
“斑哥肯定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不过在我看来，你是能理解许多事的。”他说，“走吧，在这边族地逛一逛......你还没来过雷之国的宇智波族地。”
“......”
“你不愿意叫我爷爷，叫我名字总可以吧？”
我愣了愣，随后不太情愿地叫了声「泉奈」。
因为已经是晚上，所以族地显得十分安静，再加上宇智波这种地方，本就很少有外人造访，现在听来，连虫鸣都显得有些吵闹了。
我沉默地跟着他，他也不着急，踩着木屐慢悠悠地走着。
“差不多是木叶建村后的一年。”他忽然说，“我和斑哥发生了分歧。”
“......”
“我和斑哥的理念是不一样的......虽然他做什么我都愿意支持他，但族人也很重要，父亲的遗愿是让宇智波变得更好。”他继续说着，也不介意我不回他话，“木叶是不行的......千手柱间的理念一层层下来，迟早会出问题。”
“所以就分开了？”
“对。”宇智波泉奈笑道，“宇智波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些留在了木叶，一些来了雷之国。”
“......”
“纲手，我看得出你很聪明，你知道为什么。”
“......嗯。”
我低低地应了声。
矛盾当然一直都存在。
就算这里的历史不同，这些矛盾也绝不会消失。
家族和村子的矛盾、村子与国家的矛盾——
他们要衡量的比我所能想到的要多得多。
我也知道，从搬迁到雷之国能给这部分族人带来不少利益。
但是就是觉得......微妙的有点难过。
我原本觉得兄弟之间——特别是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之间——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分歧才对。
这让我有些想问他宇智波斑和整个宇智波到底哪个在他心里更有分量，可抬头看见他的眼睛我就问不出口。
——就算因为一方更重要、也不能就因此丢下另一方，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而这是......宇智波斑也接受了的事实。
“所以呢？”我干巴巴地道，“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
宇智波泉奈叹息了声。
“斑哥和我不一样......他不会算计那么多，而千手柱间的事对他而言又很重要。他自己出面会出问题，所以才会来找我。”
“......”
“你也明白这点吧？小纲。”
“......”
嗯，我当然明白。
但是心思被看透这件事还是让我有些不愉快。
我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做出这些选择的原因，可就是——
......不喜欢。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