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六》舞绯

10、第 10 章

　　“老姐曾经教过我一次瞬开，丫的，整一个家庭暴力份子！”

　　脱掉外套，将长发束起，虽是不满的抱怨着，但却已经拉开了架势。

　　“主人！”深色的瞳孔猛地一个收缩，四枫院鹞，也许真的可以安全的万解，挥了挥衣袖，四周的场景开始产生变化，坚固的岩石到处都是，明晃晃的太阳照耀着大地，让人觉得干渴，立于石柱之上，空麟的手里凭空出现两柄一模一样的利刃，“那么，主人，打倒我，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这个沙漏里的沙子２４小时后就会流尽，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无法击败我，就不用再谈有关万解的事情了。。”

　　沙漏，安稳立在岩石上，开始自己的使命。

　　深吸一口气，眨了眨墨蓝色的眸子，接过空麟扔过来的刀，“那么，开始吧，抓紧时间，无论如何，万解，我一定要会。”说罢，便提刀攻向那个银发的男子，每一次攻击都是如此的完美，刀与刀的碰撞，激起不少的火花，

　　时间溜走的速度很快，抬眼的时候，沙子已经过半，也就是说已经十二个小时过去了，捏紧了刀柄，“空麟，你不厚道，你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不厚道啊不厚道～”

　　“主人｜｜｜”无可奈何的斩魄刀只能在心底大叫委屈。

　　向后拉开了距离，提刀的同时，向刀身灌输大量的浓缩鬼道，

　　“主人，你这是——”

　　“成功与否试过了才会知道。”

　　刀刃周围的空气被震的嗡嗡作响，大量浓缩的鬼道围绕着刀身，孳孳作响，刺眼的白光让人睁不开眼睛。

　　这是鬼道与利刃的完美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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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你赢了。”男子手里的利刃化作粉尘飘散而去。“回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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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整开眼睛的时候，一切还是那么的真实，眼前是四翻队病房的天花板，转过脑袋，入眼的是朽木白哉撑着脑袋的安稳睡颜，毫无征兆的，朽木白哉睁开眼睛，于是，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脸怎么这么红，发高烧了么。”伸出手探了探四枫院鹞的额头。

　　“面瘫１号～人家没有发高烧啦～”说什么都不能承认自己的脸红是因为和某冰山靠的太近的缘故。

　　“咕噜——噜——”

　　“那个，我饿了～”不好意思地瞅了瞅边上的冰山，四枫院鹞撑起身子，“谢谢～”发现某人已经为自己垫好了枕头，原本的红脸这下变得更红了。

　　“我去弄点吃的。”说完，朽木白哉起身，披上外套。

　　“我想喝鱼肉粥～”

　　“嗯，别乱跑，很快回来。”

　　房门被带上。

　　揉了揉自己的脸，突然惊觉，食指上的戒指不见了，“空麟？！”急急忙忙的跳下床，发现边上的床头柜上安安静静的搁着一把细细长长的斩魄刀，还好，斩魄刀还在，拿起刀，抽出刀刃，通透滢白，举起刀，窗外的阳光透过刀刃，射在地上，映出美丽的图腾，但是下一秒，却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这刀，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坐回床上，四枫院鹞百思不得其解。

　　“吱呀——”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是山田花太郎。

　　“四枫院大人，您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５５５～您昏迷的那两天，朽木队长的脸色好难看～５５５５５～太可怕了，四枫院大人，您终于醒过来了％￥＃—＃”也许是过于激动，山田花太郎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ＳＴＯＰ！ＳＴＯＰ！我说花太郎，其实你不用这么激动的，”勾了勾指头，示意花太郎上前一点，

　　“是，四枫院大人。”可怜的花太郎战战兢兢的向前挪动了几步，等候吩咐。

　　“呐～你知不知道我的斩魄刀是怎么回事，还有，是谁送我来这里的？”

　　“是，是朽木队长送您过来的，那个时候您昏迷不醒％＃￥”

　　“花太郎，不用对我用敬语，我很不习惯哒～”

　　“是，是，四枫院大人，您的刀”

　　“阿拉，阿拉，我都说了，不需要用敬语的嘛～直接用‘你’就好了啦～”

　　“那个，您，哦，不，不，是你，你的斩魄刀，朽木队长送你来的时候就一直是这样的。”

　　“嗯，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是，我这就去告诉队长。”

　　“队长队长！四枫院大人醒了，醒了%￥#—#”走廊里传来花太郎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脚步声。

　　坐在床上，饥饿的某人快要眼冒金星了，面瘫１号怎么还没有回来，好饿好饿～

　　门再次被打开，朽木白哉带着刚炖好的鱼肉粥进来。

　　吞了吞口水，迫不及待的就想伸手去抓，

　　“慢点吃。”淡漠的声音却透出一股关心。

　　“面瘫1号，这是你自己煮的吧~”没有停下往嘴里送食物的动作，四枫院鹞头也不抬的问道。因而也没有注意到那张俊脸闪过一丝尴尬。

　　“啊，终于吃饱了。”满意的拍了拍鼓鼓的肚子，撩起袖子擦了擦嘴角，“因为我吃到烧糊掉的味道了噢，虽然只有一点点，你应该倒掉过了对吧~哈哈，能吃到朽木白哉你亲手煮的粥真不错涅～～～”

　　朽木白哉没有搭话，只是安静的看着眼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女人，忽然觉得很安心，这个女人终于睁开眼睛了，自己还以为她会这样一直都不醒呢，四枫院鹞昏迷不醒的四天里，自己没有一天不是在焦虑中渡过的，四天，太漫长了，漫长到，朽木白哉以为自己将会失去这个女子。

　　“面瘫１号？”发现整间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人在不断地说话，一旁的朽木白哉只是安静的看着自己，停下话头，略带疑惑的发问。

　　“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回想起那天的场景，天空下着倾盆大雨，露奇亚亲手杀了已经被虚吞噬的志波海燕，靠着微弱的灵压，自己找到了不省人事的四枫院鹞，鹞的斩魄刀已经不再是戒指的形态，纤细的刀体，在雨中显得格外的通透，朽木白哉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心如刀绞，火速的将鹞送至四翻队，经过卯之花烈队长的查看，没有发现一丝伤痕，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似乎最近的静灵庭特别的不安份。接二连三的有执行任务的死神无辜失踪，这次又损失了一位副队，朽木白哉皱了皱眉头。

　　“面瘫１号，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是的。”

　　“面瘫１号，我见到了你的…曾曾曾爷爷，和你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朽木白哉早已习惯了这个女人胡乱说话的习惯，只是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我说的是真的，你的曾曾曾爷爷，朽木清雅，是空麟的前任主人。”四枫院鹞说的很轻。

　　门口响起敲门声，“请进。”中止了刚才的谈话，进来的人是卯之花烈，认真的察看了四枫院鹞的身体状况后，卯之花烈表示，四枫院鹞的身体已无大碍，先前的昏厥可能是与斩魄刀的初解不稳定有关。

　　接过卯之花烈递过来的几附药，朽木白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也许是前些天下过大雨的缘故，空气还是凉凉的，顿下脚步，朽木白哉解下脖子上的银白风花纱，围上四枫院鹞的脖颈，“不要着凉。”依旧是淡漠的声音。

　　时间有片刻的停顿，“你的眼睛怎么回事。”无法明白为何深色的瞳孔外会出现一圈细细的鲜红色，先前看不清晰，现在因为靠的很近的缘故，那条鲜红看得真真切切。

　　“这个说是和斩魄刀的誓约。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啦。”挠了挠脸，四枫院鹞有些不好意思地拉开距离，离冰山太近，会让人想犯罪的。

　　“噢？誓约么。”朽木白哉挑眉，成面瘫样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他在思考什么。

　　“没想到这个传说是真的。”

　　“传说，面瘫１号，什么传说？？？快说快说～～～”

　　“血誓一旦成立，如果刀的主人死亡，那么这把刀也将消亡。”

　　“也就是说，这把刀不会再等待下一位主人？！”

　　“没错。”

　　“那么，空麟的上任主人朽木清雅并没有和刀成立誓约？可是，为什么是我？”

　　“也许，你是他选中的人。这些传说我只是听族里的长老们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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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小小的坟墓，上面几枝零星的白菊，四枫院鹞再次叹了口气，“哎…海燕阿，你怎么说走就走啊，你不在了，我问谁借钱呐～”

　　朽木白哉不语，习惯了，真的习惯了，能不习惯么，明明是玩笑的口吻，可是，眼里那一闪而逝的哀伤却被逮个正着，墨蓝色的眸子眨了眨，无辜的笑了笑，“走吧，面瘫１号，队礼还有很多事情呢。”

　　动了动唇，却始终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其实，朽木白哉想要问，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一个人倒在雨中。为什么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微笑。为什么…很多的为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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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蓝染队长查到了什么么～”银色的狐狸笑眯眯，眼眸中的红光一闪而过。

　　“呵呵，银，我发现了有趣的事情呢。”蓝染取下眼镜，揉了揉干涩的眼。

　　“噢～是什么事情那么有趣呢～真是叫人好奇呐～”

　　“关于四枫院的斩破刀，呵呵。”戴上眼镜，蓝染靠向椅背，几天来，翻阅了大量的史料，终于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了。

　　“噢～那把刀怎么了～”也许是兴趣被挑起，猩红的眸子一览无遗。

　　“朽木清雅。呵呵，朽木白哉的曾曾增爷爷，真是很久了呢。”

　　“阿列～听不明白呢～蓝染队长～”

　　“我记得四枫院的斩魄刀叫空麟，那把刀的上任主人就是朽木清雅，呵呵，朽木清雅在那场剿灭大虚的行动中牺牲，那把刀从此下落不明，直至认了四枫院鹞为新主人，而且还立下了血誓，很有趣，不是吗。”蓝染一手撑着脸，一手抚过厚厚的史书。

　　“血誓?是那个血誓么~一旦成立，便成为命运的迁绊～”眯上眼睛，银色的狐狸扔开手里满是灰尘的的书。

　　“呵呵，主人一旦死亡，刀便会魂飞魄散，很有趣不是吗。很少会有斩魄刀这么做呢。像空麟那样孤傲的斩魄刀，呵呵，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

　　微尘轻扬，蓝染起身，优雅从容，如同真正的上位者一般。

　　“呐~蓝染队长，血誓的内容知道么？”细长的眸子露出一丝猩红。

　　“呵呵，这正是我想要知道的，究竟是什么呢，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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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瘫一号，你知道血誓的内容吗？”

　　“轮回。”

　　“？！！”

　　“家里的古书上有记载，但详细的内容不得而知。”

　　“面瘫一号，真的假的啊？”

　　“真的。”

　　“用的着那么一本正经的么，真是的。”伸出魔爪，捏住面瘫的脸，拼命的往两边扯，“唉，朽木不可雕也~如果你能多笑笑就好啦。不过嘛，面瘫就要有面瘫的样子，这样也不错，哈哈。”

　　挑了挑细眉，朽木白哉只能在心里叹气。

　　“我说，面瘫一号，别总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我会保护好自己哒。”

　　“。。。”朽木白哉不语，跟这个女人理论只会折寿。

　　轮回么，如果那个女人知道了轮回的详情，会做出怎样的事来，看来，自己把那本书烧掉是个明智的选择。是的，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