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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五节 真相背后(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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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你猜我在烧什么?”
“不知道呢。”
“嗯!”允年神秘地点点头,不过她此刻一副醉醺醺的模样,看起来非常滑稽。“是天下至宝,凤凰精元所化的神药——凤血归!天地间,绝迹多时了。我用大姐的凤凰烧的,嘿嘿嘿,差不多明天就可以烧好了!所以我今天带你来看呢!”
荻秋怔怔地看着她。
允年一手扶住荻秋的肩,一手轻柔地摸了摸荻秋的脸。“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让你快快乐乐地做凤首夫人!”
荻秋心头一酸,眼前又模糊了。允年捏了捏她的脸,“本王能为是不是超级大。”
“希雁,谢谢你。”
“嗝,”允年又打了一个嗝,她拍了拍胸脯,“靖鸿,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喝多。还好,你值得信任。呃,不过,我站不住了。”她一说完,就咣地一下,整个人摔到地板上去了。荻秋刚才感动,一不注意允年摔地板上去了。她连忙又蹲下身来,扶起人来。“有没有摔到,要不要紧?”允年道,“我要吐了。”
“呀!”荻秋急急放她在地板上,跑去找个痰盒,允年那是“哇”地一声,就把之前的山珍海味全给吐了出来。荻秋连忙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
她自己丝毫不在乎,指着前方,“我的床,我要睡觉了。”
荻秋心道,此刻带允年回去清寒殿路途不算短,也不是办法。不如就留宿一夜在天穹宫吧。于是,她又把人抱上了床。
荻秋解开允年的衣服,又确认了一番她的伤口,见到无恙后才放下心来。“秋,我好热。”
荻秋只能拿来一把蒲扇给她扇,“大冬天的,你热。我叫你喝这么多!”
“你摸摸我的脸。”
荻秋去摸了摸那高温,允年笑道,“秋,好舒服。”接着,她双臂张开,“抱我。”
荻秋宠溺地将她抱了起来,“小公主?”
“秋儿姐姐。”
“我在呢。”
允年抓着荻秋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了过去。她嘴里轻声呢喃,“你亲亲我。”
荻秋亲了亲她的脸,然后又吻了吻她的脖子。她便又开始了,整个人都挂在了荻秋身上,浑身都往荻秋身上蹭着。这酒后易乱性,荻秋当然不会拒绝她,也随着她扯开了自己的上衣。结果,允年又大叫一声,“我想吐。”
荻秋连忙又去找来痰盒给她接着。允年干呕了些,又没吐出什么。她在床上难受得辗转着。
“希雁,这样不是办法。你还难受着。我去清寒殿端一碗醒酒汤,马上就回来。好吗?”
“不要。”
“马上就回来。”
“噢!那你快点!”允年抱着个枕头,“快点!我难受呢!”
“嗯!”
“我等你!”
“嗯!”
荻秋理了理上衣,连忙快步离开了天穹宫。
荻秋回到清寒殿,却见门口守着一人。那人身材娇小,头上发饰华贵,眼中写满了期待,似乎已经等待了多时。
荻秋低头擦过她的身边,装作没有看到。
“姐姐!”樊涴看着她的背影,焦急地喊了一声。
荻秋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我还有事,涴儿公主请回吧。”
“我要离开凤焰族了。今后或许再无缘见到姐姐。姐姐不肯再多看我一眼?”她声音切切,含杂悲伤,让人听之恻隐。
“我既归为凤焰族的一份子,当尊凤首的旨意行事。”
“我知晓开罪了凤首,那是我的不是。可……姐姐为何不再理会我?姐姐月前说,救我不是因为凤首,也不是因为大哥,是因为涴儿能带给姐姐快乐。那现在姐姐如何因为凤首生气,便不再理会涴儿?”
荻秋并不对答,迈步回去了清寒殿。樊涴看着她的背影,面上一派难受和委屈,模样似乎要哭了出来。
允年一人留在天穹宫,她身上的衣服被荻秋换下后,只穿了单薄的贴身衣裳。此刻她感觉浑身/酥/麻/阵阵,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好似一袭袭/快/感/滑过心尖、大脑,又不受控制地散在四肢百骸里。她低低吟了一声,“嗯……”一种强烈渴望被爱的感觉紧紧地包裹了她的全身,她很不自觉地扭动了起来。“秋……快回来……”
“凤首……”有人上了她的床。
允年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见到前方有容貌姣好的女子,正在对自己微笑。
荻秋吩咐了宝蓉装了一碗醒酒汤放在食盒里,她提在手上,便说,“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大人今夜去天穹宫吗?”
“嗯,她醉的厉害。就睡那边吧。”
“那明日清晨宝蓉会去提前准备伺候凤首和荻神官起身。”
“有劳了。”
荻秋出了清寒殿的时候,冷风穿过院前。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见樊涴还站在院前。荻秋皱了皱眉,“时辰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姐姐,你不要去天穹宫。”
荻秋当然不会听,她还得去送汤。
“我刚本已离开,可又才听见凤首召唤了女侍,心里担心,所以,又回来看看姐姐。”
荻秋步子一停,手中的食盒紧了紧。
“姐姐,凤首淫野,此般待姐姐,涴儿替姐姐不值。”
荻秋听不进这样的话,走过樊涴身边,并不理会。
“姐姐若是愿意,可今夜与涴儿一同离开神寂岭。涴儿照顾姐姐,定会一心一意。”
荻秋摇了摇头,“你知晓她在我心中的位置,何以说这些话来挖苦你自己。”
“我挖苦我自己?”
“我太了解她。可你樊涴却并不了解我们。”荻秋把食盒换了只手,望着天穹宫的方向,“你以为我会因为她找侍女侍寝而妒忌生恨?你未免小瞧于我。希雁是双神之后,血统纯净、如今更是诸侯王储身份,天界地位尊贵。你让她只守我荻秋一人,这是什么道理?她就不能有放松去玩乐的时候?更何况她今夜本就喝的太多,侍女侍寝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为我付出的,我尚不够报答,何来妒忌。我荻秋既得夫人头衔,如何容不下女侍?这种离间我和她的薄情话,你还是少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