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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自那天狗策得知我“情缘的ID”之后,我的日子轻松滋润了不少,虽然暂时还没恢复到最高水准,但对比之前已是令我满足非常了。
我自己一个人拎着武器背着小药晃到龙门,堵在传送点开始劫镖。
老实说,我们阵营之间很和谐,比起内战不断的浩气,要不是没钱,我可能会考虑转阵营。
上周四的小攻防故意给恶人送了白龙口,指挥准备这周再打下来,不然恶人地盘越打越少,浩气再想赢攻防就得推到凛风堡。
可惜凛风堡地形崎岖坎坷,箭塔环绕,没那么容易打下来,为了未来的日子,就送了两个据点。
其实以前恶人没这么苦逼,势头不知道压过浩气多少。但风水轮流转,有实力的指挥一走,谁也不过一盘散沙。
我坐在山头上等了半天没看见跑商的人,准备去别的地图看看。走到传送点时,眼前一闪,一个骑着马的小萝莉出现在我面前。
有生意了。
小萝莉没有雇佣镖师,愣头愣脑刚过图就往前走。
我看她血少装备差,犹豫再三,打死了她。
萝莉在地上安静的躺了一会儿,我等她拍拍屁股爬起来的时候又把她打死了。
小萝莉头上出现了六个点,我卖了个萌。
江湖就是这么个江湖,谁年轻的时候没被劫过镖,我只是在教她游戏的道理。
这次复活的等待时间长,萝莉从地上爬起来,奶了自己一口,然后落了一面大旗。
我落寞地躺在漫漫黄沙中,没想到被一个小号教做人了。
野外浪了这么久,打不过就跑的道理还是懂的。只是缺了互相牵制的配合,自己跑的有些狼狈。
我在YY随便说了句劫镖,好战分子已经摩拳擦掌严阵以待,就等我大旗一落,杀他个片甲不留。
单独作战自有一种英雄气,但打架还是群架爽。
我很快找到了鹤归风车的节奏,满屏幕飘飞的伤害数值好像烈日下突然降落的狂雨,难以言喻的舒爽。
压制是一时的,恶人陆陆续续开始集合反压。我热血上头,阵营喊了一声龙门打架,不出片刻组队信息就已经刷屏。
赛季末的人空虚又无聊,群架是难得的乐趣,也很难让一个PVP党放弃。
只是奶妈爱好这个的比较少。
我在红名堆里来来回回,时而倒地,时而凯旋。再度被控时一个渊落在我身上,我匆忙而归,脱战打坐点出了长致免控。
这种打架的起因简单,结束更简单。随便哪一边开始叫不到人打不过的时候,就是结束的时候。
恶人被我们堵在了复活点。许是最近阵营不景气,连带着人数锐减。周周都有人抛弃老王投靠老谢——这种人也不过是墙头草,跟风倒。
我蹲在房顶上调戏团里的奶妈小姐姐,有人插话说:你情缘A了。
我还记得这是狗策的ID,没想到他也在团里。我没理他,虽然直觉告诉我这句话很可能是在问我,但我刚才肯定瞎了,没看见。
狗策锲而不舍,密聊继续追问,我终于没办法假装看不见,回复给他六个点。
“是不是?”狗策说。
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都是谎,我不想回答又不想被继续追问,于是我告诉他我“情缘”没有A。
“那他怎么不上线?”狗策说。
我后悔了。
这个问题,从最开始那一句话,我就不应该理会狗策。现在是被人抓到了聊天的机会,我并非无能为力,但多少失了先机。
狗策显然准备了一肚子问题等着我松口,而我已经不小心入瓠。
亲友秀这时候组我,问我打不打竞技场。
我心道天助,这样就可以打发了狗策,免得他追问不休。
狗策听说我要打竞技场,立刻问我在哪个YY频道。
“我们打眼神。”我说。这话不是我扯淡,不求排名段位,打个22哪里用得着YY。
“打不打33?”狗策说。
他在诱惑我!
我说过我是个正经的藏剑,面对诱惑要有坐怀不乱的功底。
我努力坚守着我的底线和原则,没想到下一秒亲友秀就节操尽碎地向我安利起了策藏秀。
“天策后台分太高。”我说。
亲友秀站在我面前扣了扣脚,“别怕,抱紧我!”
我看了看她刚扣过脚的手,决定抱住狗策。
就这样,我被骗上了策藏的车。
俗话说,不以上段为目的的勾勾西都是耍流氓,以上段的为目的的勾勾西都是想上你。
呸!
我和一个想上我的狗策决定打33上段位,我真想问问段位和33之间是否有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
我们去了亲友秀的私人频道。
“都来了没?”亲友秀问。
亲友秀这温婉明媚端庄大气的声音令我内心阵阵激荡,但是一想到她喷人时的犀利毒辣,我心头这点浪花立刻回归了深海一样的平静。
狗策的声音宛如从山洞中传来,“来了。我是那个天策,咱们谁建个队?”
“关混响!”我打字说道。
两秒后狗策的声音变成了诡异刺耳的萝莉音,是YY自带的变声功能。我一口老血差点血溅键盘,吞了口口水咽下去,犹豫着考虑要不要屏蔽狗策说话。
“藏剑不能说话啊?”狗策说。
“嗯。”亲友秀替我回答了狗策,“我拉你们进队。”
亲友秀的邀请很快发来,我点了接受——
你已成功加入队伍:先打小黄鸡。
我怀疑这根本不是我亲友。
狗策还在纠结我不能说话的事情,“这不说话怎么打,不好配合啊。”
“可以2v3啊!”亲友秀玩笑道,“别管她,一会儿输了打死她。”
如果基三有中指这个表情,我一定毫不犹豫地竖一个。
为了不被打死,一开局我就玉泉鹤归砸到了对面,三十秒内成功死亡后躺在地上看他们2v3。
我都死了,再输可不能怪我了。
2v3,果然,他们输了。
退出名剑大会后YY一阵沉默,亲友秀问要不要继续排,狗策哼了哼,“小黄鸡快开麦。”
我并非缺少五毛钱来买一个麦,也不是开口跪不能见人。我只是讨厌一个人对着电脑唧唧歪歪像个智障和别人讲话,而此刻理由又多了一条,我之前似乎和狗策讲过,我是妖号。
而狗策就好比编辑部里催稿的大大,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要求我交出这个月一万字的连载内容,——要求我开麦说话。
而威武不能屈的我,默默地打开了YY自带的变声器。
当“低沉浑厚”“雌雄难辨”的男低音在YY响起时,我分明听见亲友秀那边传来半声未完的狂笑。机智如秀快速闭麦,没让我听到后续的笑声。
她在我面前不用这么矜持的,让她反应这么快的理由是狗策的存在。这个小婊砸我向来了解,有男人在的时候总会尽量保持一点淑女的风范。
我也喜欢温柔的女孩子,不过这不重要。
我们的33这才勉为其难地算是正式开始。
然而在我跪了无数次之后,狗策也不得不一声长叹,“你怎么每次死的比我还快。”
我委屈:“奶妈不爱我。”
亲友秀婉转地“哦”了一声:“是这样吗?”
我及时改口:“我太脆了,你后台太高,扛不住。”
狗策沉默了一会儿,说:“要不你先弄弄装备吧。”
没装备没段位,没段位没装备,我感觉我要陷入一个死循环。
我没再理会狗策,叫秀去打22。
我讨厌人多。
我爱22胜过33更胜过55,但与此同时我又十分讨厌切磋。
两个人的时候协调是很容易的,合作也就因此变得更加容易。当人数增加,难度也就增加了。
我喜欢抓住绝对的指挥权,要么就是绝对的默契感。只有这两种,随便哪一个,都可以打。但是随便哪一个,都很难得到。
默契需要长时间的磨合,指挥需要的东西更多。
甚少能和我完美配合的人大多已经结束了他们的游戏生涯,只有我还苟延残喘挣扎着不想离开。
而一旦拥有过一个完美的团队,再重新适应一个生涩的队伍,简直就是痛苦的折磨。
人很容易接受和自己同起跑线的人,但是容忍一个起步低的人和自己合作,我想这个人一定是个圣人。
我虽然爱好和平,但还做不到宽宏大度。
我们的33队说不上胎死腹中,但也差不多即将夭折。一周后亲友秀退了队,她还需要段位,不像我暂时不能上段,也不像狗策已经毕业。
我继续我每天百无聊赖的日常,区别是开始经常“偶遇”狗策。
和之前仇人见面的时候不同,更多时候是我在某个日常队里,他也在。
退队仇杀这种事,任务要紧。
我找到徒弟组了一个大战队,在世界喊2=3。底下很快翻上来一条消息:
狗策:大战4=1。
下午这段时间人比较少,我等了一会儿没人组我,又喊了一遍。
狗策密我:4=1。
我:2=3。
狗策发了个猪头,“=2,进组。”
喊不到人的时候凑合凑合组一队,也是方便的事。我退了队组狗策,进队才发现就他一个,过了会儿徒弟组进来,狗策还在世界叫嚣着“4=1”。
“队长是骗子,根本没有四个人。”我在世界说。
结果说完有人进了组,我猜狗策一定一脸得意,他说:“这不就有四个了?”
我的重剑有些蠢蠢欲动了。
不过为了任务,我忍了。
今天大战阴山圣泉,出来就是大草原,我琢磨了一下,决定勉为其难做个茶馆。
徒弟挥一挥衣袖,飞去黑戈壁跟牛车。
狗策在队里蹦哒着,跟着跑过来做茶馆。
俗话说,PVP穷三代,做日常赚帮贡用以糊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我本打算嘲讽他几句,手指还在键盘上翻飞时忽然想起这位爷是个买金的主。我立刻按了撤回。
“土豪怎么想起来做茶馆?”我换了一句话嘲讽。
狗策老神在在地蹲在交易行附近,过了半天只回复给我六个点。
原来人家不是来做茶馆的。
这就很尴尬了。
我跑前跑后为了那区区几千帮贡,再看那个红毛时装一代披风蹲着翻交易行的垂耳兔。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更气人的是任务需要古香缎,在我刷了几个小怪无果之后,我决定把魔爪伸向狗策。
“有古香缎吗?”我很淡定,毕竟这种事干得多了。
狗策没说话,我看他往信使那边跑了一趟,然后跟我交易。
茶馆六件,附赠俩六级五彩石。
我眼前一亮,内心十分感动,然后点了接受。
“壕,缺挂件吗?指哪挂哪,自带挂件位。”
狗策又发了六个点。
我琢磨了一下,“人形跟宠要吗?你去哪我去哪儿,随叫随到!”
狗策没说话。
我懒得再继续玩笑,交了那匹缎子,收工飞往黑戈壁。
刚到浩气萌营地,才发现狗策已经在了。
过图挺快,我心想。
正赶上恶人出车的时间,鉴于现在不是个打架的好时机,一堆绿名安静地缩在营地中,等待自家牛车的刷新。
“我把你仇杀删了。”狗策忽然说。
身为一个温柔大方美丽动人的二小姐,我素来崇尚礼尚往来。看了一眼旁边的隐元武卫,我老老实实删了仇杀。
“删了。”我说,算是一个通知。
我们互相加了好友,狗策的焦点停在他同帮会的小姐姐身上,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想要个跟宠。”
那个陌生小姐姐身边跟着一只兔子,蹦蹦哒哒跟着主人跑来跑去。
我发了一个鄙视的表情,随后告诉狗策:我不会弄宠物。
我当然知道这些宠物的由来,无非是冲销的,或者守着刷新点的任务物品,也有奇遇看脸的,做上一圈任务,最后还要养几天。
但是我从没蹲过宠物,所以尽管我知道个大概,我还是不知道有关得到一个宠物的具体情况。
“你不是说你是人形跟宠吗?”狗策说。
我猜他是开玩笑,于是说:“你去问问小姐姐的兔子怎么弄的。”
“问这干嘛?”
我没吱声,俗话说沉默是金,正巧这会儿出车了,我不再理他,随着大部队去跟牛车。
我不知道大部分人做日常是一种什么状态,我是觉得很无聊,看见狗策骑着马,二话没说点了双骑。
有人带着跑,我就可以把注意力放在缓慢滚动的世界上。
做复制党总归是我一大爱好,不知道谁又触发了奇遇,公告栏一刷新,一排的“呸”立刻刷满了屏幕。
还有更甚的,非要发一个“嗬~呸!”
有够恶心的。
直到有人发了一句“儿子们给朕呸”,世界立刻又恢复了它的平静。
阵营里却在吵。
大约是跑商被人怼了,又求救无门,于是开始大骂浩气何等窝囊。
自然,很快就有人和他对骂。
“你为什么入浩气?”我问狗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狗策停下来,说:“这号是我买的。”
赤兔重新踢踢挞挞往前走,狗策切了走路模式,这样可以自动走,不会跑太远。
我想起来第一天见面时他光鲜的外表和被打倒的狼狈,和后来他的迷之犀利。
我猜他以前肯定是玩近战的,十之有九是剑纯,剩下的一分,分给其他所有外功近战。
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他,狗策似乎很吃惊,并且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忍不住想要探寻他的过去,一个剑纯的过去,总是值得探寻的。毕竟江湖传言,死过一百个情缘才能打造的神级备胎,难免叫人有几分好奇。
“你是不是死过一百个情缘?”我带着一点玩笑问他。
狗策发了六个点。
我不再问下去,车已经到了,摸完垃圾堆,又要去跑商。
狗策和我一起到,我交完碎银就不想继续跑,狗策已经买了货物,发现我无意跑商之后,他嫌弃地指点着我身上参差不齐的装备,随后说:“找个毕业奶也奶不住你。”
我无奈,只好跟着他跑。这一条商道是南屏到洛道,瞿塘峡这周丢了,就没有跑巴陵的必要了。
说来,最近恶人谷大约是开始重整旗鼓了。这一点从小攻防中就能看出端倪了,只可惜我不是什么忠诚的阵营斗士,甚少关心这件事。
在索道前面我站住,狗策嘲笑我不敢走。我想起之前愤愤然被劫镖的人,这一条商道,最容易被劫的地方,索道的另一端,和南屏山传送点。
我心疼我买货物的150金。
狗策已经踏上了索道,结伴而行的风险比孤军奋战要小得多,我很快跟了上去。
刚过索道,没走上几步,果然“叮叮叮”一阵响,姨妈色的红字在我眼前飘过,我只看到了一个六十多尺的距离,继而瞄向焦点列表,什么都没有。
那个红名大约是从我们头顶飞过了。
我们继续向前,然后看到了许多的红名,几乎是瞬间,填满了我空虚寂寞的焦点列表。
地上一片尸体,有红有灰,零星有那么十来个绿名在挣扎奋斗。
很快就有恶人发现了我们,霸刀过来铺了一条等离子地毯。我立刻下马转身就跑。
距离这里很近的地方,有一个复活点。
在隐元爸爸的庇护下,我扔了包里价值150金的货物,放弃了任务。
狗策在红名外围浪,开着山,下了半血。
我娴熟地冲进红名堆,鸟叫风车云栖松,眼看要挂在里面成为别人的人头数,一个渊稳稳套在了身上。
我逃出来,狼狈又得意,远远地嘲讽:恶人连一个小号都留不住。
狗策已经开了虎,游走着再次斩获一个人头后,二话不说疾任驰骋跑走。
一个霸刀跟出来,隔墙醉斩,十分猥琐。
新门派宛如一个游戏毒瘤,论坛上他们有多弱,游戏里就有多强。
霸刀出来时是半血,被我和狗策打剩一点血皮,“飕飕”散流霞跑掉了。
我意外地发现和狗策配合的感觉还不错。
本来有挺多废话的,想了想还是保持沉默吧。
拜个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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