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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渴望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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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辈子呆在这儿，所以我不会拿生命去赌，不会浪费每分每秒。对于一个如此落后的时代，拥有权力与智慧的我，可以干很多事情。
——任何生物，自出生便携有，对于自由的渴望。
“不要把他火化，直接埋了。”
看着坦纳吩咐士兵把那一坨搬出去，伊东岁似乎听到后眼的细胞在叫嚣着不要离开自己。
“科塔尼殿下，为什么您要杀死那个人？”坦纳先是敬了个礼，脸颊上不自觉的滑下冷汗，“那个少年才刚刚进来。”
“因为我突然没有兴致了。”伊东岁斜了斜视线，带着股贵族的任性语调，“不过是供给我的低贱生命罢了。”
他的余光瞥到坦纳不甘心的咬了咬牙。
“你最好不要声张。”伊东岁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坦纳惊了一下，有着漂亮金发的青年卑微的低下头，掩饰不住颤抖的身体。
“出去吧。”
“是！”
坦纳走后，房间里真的只剩伊东岁一个人了。
后眼从衣服里钻出来，确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后，才对伊东岁说，“我的细胞会很快回来，时间久了可不会再听从我的指挥，希望那些人勤快点儿处理。伊东君，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伊东岁靠近窗户，他所处的房间地势较高，视线能够轻易的从前方矮平的建筑物上掠过，直直的触到城市边缘的墙壁，“后眼，你应该很了解我，我难道会甘心在这里当一辈子的‘家畜’吗？”
后眼只是稍微顿了顿，“我希望你这么做。”
“这墙…迟早要破。”伊东岁抬手搭上窗沿，“而住在中央的这些家伙，已经完全失去了追求的信念。”
“信念？”
“任何生物自出生便有的，对于自由的渴望。”
伊东岁伸开手，他的指缝间穿过从未改变的刺眼阳光。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辈子呆在这儿，所以我不会拿生命去赌，不会浪费每分每秒。对于一个如此落后的时代，拥有权力与智慧的我，可以干很多事情。”
***
因为中央贵族害怕自己的权力受到威胁，所以他们禁止生产和销售热武器，木仓支弹药你几乎见不到，所以用来打墙外那些智障的火炮，会渣的连瞄准都难。
作为科塔尼有一段时间了，伊东岁除了熟悉这个身份外，不敢有什么大动作。顶多就是以他的名义往外捐点钱，外人看来就是贵族心情好，随便施舍的。
“后眼，有你存在，我甚至都生出把总统做掉的想法了。”伊东岁看着站在殿堂中心的人物，伸手抚上后腰，“总统的权力最高，虽然也会受到周围皇室的阻碍，但总比我现在的身份——科塔尼要好。”
后眼开始在皮肤上写字，“这似乎不是坏事。”
“但我终究不会这么做。”伊东岁看着手中杯里的红色液体，“他们还真是奢侈，三天两头的举办宴会，是锻炼我的演技还是你的脑子？不过我倒是没沾过酒精。”
伊东岁确实不懂什么管理，上辈子，上上辈子都还是个学生党，但是后眼不同，不带一丝感情的运用脑内的知识和技巧，比任何人类都要理性的分析事情的灾祸和利益。
“伊东君，我只是在帮你稳固现在的地位，根本收益的还是我。”
“得了，你已经强调很多次了。”伊东岁不动声色的打量在场的人，杯里的液体晃来晃去，迟迟不入嘴，“科塔尼生性古怪，和他交情好的没几个，当然，就算有很多熟悉的人，我也不用担心暴露——以他们的智商，顶多觉得科塔尼有些奇怪。”
“伊东君，酒精会麻醉神经。”后眼警告道。
“我知道。”伊东岁趁着没人注意，把酒往某个菜汤里一倒，然后将酒杯放回桌子上，“他们自甘沉溺在自己编织的和平的梦里，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古怪多费脑子，毕竟这不会威胁到他们什么。”
“科塔尼殿下。”负责伊东岁人身安全的坦纳回来了，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
“他们是谁？”伊东岁望着这次宴会上的生面孔。他眯了眯眼，看到人影之中隐隐闪现的绿色披风，“哦，调查兵团。”
“总统大人这是在对他们不满。”坦纳撇了撇嘴，“给他们那么多的物资和基金，到现在为止除了牺牲还是牺牲，墙外活动却没有丝毫进展。”
“唔……”发出一个不明的音节，伊东岁转眼就看到一双死鱼眼盯着自己。
坦纳先一步的挡在了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伊东岁看到那双死鱼眼一瞬间覆上了些许嘲讽和不屑。
他耸耸肩，拍拍坦纳的背转身离开，面部僵硬的要死。
“你打算做什么？”后眼问道。
“没有什么比调查兵团更合适了。”伊东岁看着前方不远处的总统，一步步的靠近，嘴角勉强勾出公式化弧度，“那是一群渴望飞翔的鹰啊。”
……
“科塔尼，这段时间工作很不错。”总统这么说道。
伊东岁很难扯出其他的表情，只能讲音调放的低一些，“过奖了，总统大人。”
后眼在他的背后写字，不过是些取悦上位者的话，以及某些时候要有什么动作更能让人满意，伊东岁全程顶着张几近面瘫的脸照做——他们配合了许多次。
***
这是最开始，后眼主动要求的，“伊东君，你现在的交际水平很低，我建议由我来控制你的行为”
还在背账本的伊东岁只是抬了抬眸，“你指什么？”
“平常处理师生和同学间的关系，伊东君表现的异常优秀，你说话做事都要先思考，不得不说这是我欣赏的一点，但是伊东君，你对于贵族没有丝毫了解。而我读过很多这方面的书和资料。”
“那就合作吧。”伊东岁再次把视线移到文字上来，“你不会害我。”
***
那两个调查兵团的士兵在他们交谈间走近。
伊东岁又对上了那双死鱼眼，稍微动动脑子就猜到了这两人是谁。
死鱼眼中的嘲讽意味似乎更重了。
不过利威尔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伊东岁走到一边光明正大的偷听，他们是趁着宴会的机会来请求资金的。
毕竟缺钱。
然而总统显然不乐意，“我已经对你们付出很多了，到现在却没有丝毫进展，一年多前，玛利亚之壁还被毁了，你们贡献了什么？”
新上任的团长还想说什么，被宪兵团团长给挡住了。
“或许还会有贵族支持你们，但是，如果这种大批的牺牲者还不能抑制的话，调查兵团，我会强制性解散。”
交涉不成功。
伊东岁扫了眼四周，还真都是看笑话的。
伊东岁掂量了下自己现在的实力，突然上前搭上埃尔文的肩，
“我们谈谈。”
同时，后眼也接收到伊东岁拒绝帮忙的信号。
有些想法，不能靠无感情的生物来说服。
作者有话要说： 求，求评求收藏qwq
作业什么的，我发现我玩了五天都不会写了qw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