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家里码字,写到伪装者和北平无战事的时间线交集,突然有种梦里不知是客,回首已是百年身的感觉。
我还是大爱崔叔,特别是看到为伪装者最后致敬了北平,更加心疼这个角色。
如果崔叔就是明台。
想他也曾十里洋场浪荡公子,也曾怒气杀敌豪情万丈,可成了崔中石,他必须忍耐,必须静默,
必须为黑暗的政府做些黑暗的勾当。
想起崔叔死前和大方在后海诀别,他脱下长衫里面竟然是个假领子。
大方当时心里只有两个字:清贫。
是怎么样纯粹的信仰,才能造就纯粹的崔叔。是怎样高尚的信仰,才能让这个贵公子,甘于清贫不求回报。
谢培东说,你这些年在国名党各阶层做的那些事都是工作需要,经得起组织考察,历史检验。
殊不知崔叔其实并不在乎,他做任何事情问心无愧。
"想没想过,中石同志,你自己穿上军装是个什么样子"谢培东说这话时,崔叔的那一抹无奈的苦笑,我的心都揪起来了。
结果,没送出去的红酒,被人抢走的手表,飞不到的延安,德胜门前永远不会有的合影。
崔叔,他有一身上天入地的本事,偏生了一颗温暖无邪的心。
所以,在我的文里,崔婶就是于曼丽,她会一直陪着崔叔。而且崔叔不会狗带!不会狗带!不会狗带!重要的事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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