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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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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吗?呵呵,好像,想了好多啊!全都是和她有关的事情啊!真是,这些事情,也一样是很久以前了吧。为什么没有再一次忘记呢?自己从来不是有那么好记性的人吧。还是说,只要和她扯上关系,很多事就会乱掉了呢?库洛洛有点儿不太想动弹,他一个人在流星街到处晃已经过了多久了?嗯,没太注意过。之前好像也还去过很多别的地方吧。啊!对了,他还有去过一次珍妮和清狂曾住过的,那个在东边小城的房子呢。可惜,现在,那个地方,已经住进了另一个家庭了。
离开那里的时候从没想过居然这么快就又一次回到了那里。不过,在那个时候,也是没办法的吧。谁会想到,念是除了,可是,却换来了让人意外的滞留者。虽然他本人并不是很在意那种怪东西。但是,那东西是普通人也看得见的,会影响到他之后的行动的。所以,找出那个少年,或是逼他解除他的制约,或是,杀了他!而能够找到他的人,很不意外呢。珍妮,不就在那儿吗?呵呵,现在的她还会当自己的面想着要不要杀了他吗?
真让人意外,她似乎一点儿也不吃惊。而且,稍微有点儿失望。没有看到小狂啊!去住校了?她还,真是舍得啊!不靠诉自己那个少年的行踪他也并不意外,反正,只要把她带回去,飞坦自然有办法可以让她开口的。只是,她居然说她可以消除那个多余的滞留者?唯一要求的是让我信任她,把自己的性命教给她吗?这个,让人有些好奇。我没有马上答应。因为,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我想试试,虽然我本来是打算好好的想想的。可是,整整两天,我的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可是,我觉得,我可以试一下,试着去相信一下那个女人——珍妮。因为,她不是曾毫无原因的求了窝金吗?于是,我那么做了。我的到访似乎让她有些吃惊。呵呵,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决定吗?一瞬间,我的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好像我赢了她什么似的感觉,那让人挺兴奋的。没有什么废话,她抽出了长刀,一把真正的刀。安静而简单的对着我询问:“库洛洛•鲁西鲁,你愿意把生命交给我,受我一刀吗?”那一瞬间,我的回答并不是我思考过的。那之后,我曾经很震惊。是的,那是好像直觉一般的反应,我答应了,相信了她,不是我认为的,我可以试试的相信,而是,真的,毫无疑义的接受了她,相信了她。听到她用清淡的有些冰冷语调说出:“挣脱吧!分金断玉”之后,我就只感觉到我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一斩而过。那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解脱般的轻松感。那个时候,看着身后渐渐消散的念兽,我真的心的赞叹她的挥刀,那毫不犹豫斩下的瞬间,真的,好美!
离开她家的瞬间,我突然想到,说不定可以找个时间问问她,为什么派克那个时候明明就知道了锁链手的弱点,却执着于我个人,而选择了顺从酷拉皮卡的心意。然后,直到现在,自己似乎都一直忘了这件事呢。不过,现在,不太清楚为什么,我却似乎可以理解派克那样选择的原因了。这还真是奇怪的感受,原来,派克,是如此的在乎我吗?她,是不是有点儿像清狂小时候很喜欢的那个国王呢?
在去赴西索的约之前,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想带我的儿子去看看我和西索的决斗。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想要他抵消掉之前我的念被封时的没用形象。不过,意外的,我被拒绝了。而清狂居然一脸很认真的建意我,不要去理西索,因为,他是个很变态的叔叔。有点儿意外,这对母子似乎都很反感西索的战斗方式。
看她们似乎真的很受不了的样子,我放弃了带小狂一起去的打算,但是,我约了要在周末和她们一起去游乐场。呵呵,游乐场吗?我还真是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啊!那是唯一的一次吧。
因为西索那个战斗狂,害我差点儿错过了周末的约会。不过,我的运气一直都很好,所以,我还是如约而至了。可惜的是,西索那个讨厌的家伙也跟着一起去了。
真是很让人吃惊诉经历。过山车吗?很刺激的游戏,可是,连着坐三次?这对母子的神经果然绝对凡人。那之后还玩儿了什么?嗯,好像还有海盗般,还坐了一个有水的,嗯,叫,激流勇进吗?碰碰车?还去了挺有趣的推理屋。她们看起来玩儿得很兴奋。这让他曾觉得很不可思意,那些简单的游戏,真的有必要开心成那样吗?不过,她们两个对待西的态度让他多少有点儿介意。因为自从西索突然的改掉了他那种诡异的语气,用正常的方式说话后,她们就对他表现出了高度的好奇心,这让他有点儿不太高兴。
小狂突然提出让他抱着走的时候,不可思意的,心里面兴趣了一丝淡淡的得意。抱起他,看着他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居然难得的让他产生了满足的感觉,那样的满足,已经多久不曾出现了呢?看到珍妮突如其来的嫉妒。我喊了她。她这么在意自己的儿子吗?不知道她现在的反应已经清楚的将自己的弱点放在全世界都看得到的地方了吗?不过,看她那嫉妒的样子,我的心里也很高兴。那时候只觉得自己真是坏心,从来没有特地多想些什么别的东西。现在想来,为什么要为了那种什么也不算的小事乐成那样啊!
中午的时候,看得出来,她们是很想走进我们选的那家餐厅对街的甜品店的。不过,这对母子真的是不会让人觉得无聊呢。看她们一边吃一边仔细口尝,还时不时的开口小声的评论一下的样子,让他觉得挺有意思的。
下午的魔术秀,真的是意外的没什么意思,不过就是一个念能力者的障眼法罢了。看着珍妮只是笑眯眯的坐在清狂的身边,只是安静的看小狂一个人在那边纠结却不肯干脆挑明,我对于她教育孩子的方法产生了一丝好奇。有点儿让人吃惊,那个小不点儿,在知道魔术师用的不是魔术,而是念之后异常的生气,居然真的杀气狂飙的说要杀了对方。真是,让人意外的暴躁啊!不过,珍妮的劝说方式更让人感叹。她不是反对,而是直接说明了小狂根本没有杀死对方的能力,哪怕那个家伙只是最烂的念能力者。她准确的指出了清狂的心态,让他很快的清醒了起来。让人佩服的教育方法。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于是我问了:“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反对他杀人。”
“为什么要反对?如果小狂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不拔刀杀了对方,我才真的会生气呢。”她理所当然般的这样回答了我。那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说不定,她和我的波长很合拍吧。只是,和她平时所表现出来的感觉却意外的不怎么相衬。听她说着她并不能算是好人,说着她也和所有的人一样的虚伪、冷漠时,我的心里有些愉快。她,是如此的诚实,诚实的面对自己黑暗的那一面,和更多的总是把这些深藏起来,不停的强调自己有多么善良的人比起来,她,是如此的可爱。听到她提起她的师弟,那个英俊的窟卢塔族少年,我半是试探,半是好奇的问了她:“如果我杀了酷拉皮卡,你也会杀了我吗?”
“这样啊!不死不休!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哦!”她笑得很自然,很平缓。说得理所当然,就好像在谈论天气般的随意。按道理来说,我应该满意的,因为,她说出了最简单,也最真实的答案。可是,无法理解的,那个时候,我只觉得讨厌,讨厌她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讨厌她那云淡风清的笑容,更讨厌莫明难难受的自己。无法理解自己那个时候混乱的情绪,那之后的路程,我们没有任何交谈,直到分手。现在想想,那个的原因,其实,并不很难理解嘛!真是可惜,虽然明白了,可是,这也才是我刚刚弄懂没多久的事情,似乎,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