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偿还的时间 ...
-
考场的每一个学生都是战战兢兢地做着每一道题，生怕以为一些低级错误得不偿失，让自己悔恨终生。可是赤羽业大概就是这里面唯一一个没有上进心，对于任何事都无所谓的学生，再或者，他拥有不上进的资本和对事满不在乎的力。
他做得很得心应手，不过在分数下来之前，这都只是表面功夫。
赤司征十郎恰巧坐他的旁边，应该说上次的这个位置是空的，所以这次的巧合才那么巧合。赤羽做完试卷之后看着依然在埋头勤笔的赤司，心中的嘲讽意味油然而生，“赤司同学，没有能力就接下浅野学秀的挑战，你当他是吃素的啊？未免也太小看学生会会长了吧，虽然我也不想让他赢，但貌似你已经没戏了。你这么深明大义的人，应该会毫不退缩的揽下全责吧。”
赤司重复的做着每一道题，尽管每一道题对于他来说易如反掌。更何况，这还是初三的题，即使难，也只是对于当级学生。赤司能驾驭的是远远超过这个难度的高考难题。只是，这次不能做到抱着平常心去对待，自己想过和往常一样顺其自然的获胜，可是当自己意识到要这样做的时候，它就已经注定不平常。
一笔一划，书写工整，每一个外界因素都考虑进去。
在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当一个人不顾一切时，具有多么大的进步空间和无限的潜力。就像黑子不顾一切的想要赢他时，他却只是淡然对待。过去的赤司征十郎，现在的浅野学秀，都必将坠入失败之谷。
漫长的等待时间，对于E班的每一个来说，是最大的折磨，也是最后的光明。是与否，都取决于最后的结果。
坐立不安的他们好像做什么都不协调。
赤司静静地等着，等着结果的揭晓。他很平静，好像已经胜券在握，但在旁人看来只不过是对“五英杰”的不了解而引发的自以为是。
我妻由乃依然注视着那个人，穿过一丝敬意。她玩味地翻动着手机，上面的白底黑字大概就是缘由，“赤司，你果然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杀老师一脸灿烂笑容的走进来，不过他以前也这样，“下面是大家很关心的问题，这次的考试成绩已经出来了，我也还没有看，开始公布吧。”
在场每一个的神经都绷紧，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语文，A班最高分：浅野学秀，100分。”
“数学，A班最高分：浅野学秀，100分。”
“英语，A班最高分：浅野学秀，98分。”
“物理，A班最高分：浅野学秀，95分。”
“化学，A班最高分：浅野学秀，96分。”
听完这篇成绩，E班同学的世界观已经崩塌了，全是浅野学秀不说，还都是非人的成绩。他们，已经没有希望获胜了。
赤司并没有惊讶，只是觉得这超出他平时的水平，虽然以前就已经是无死角的第一名，但这次明显是有备而来。
“然后是E班的成绩。”
“语文，E班最高分：赤司征十郎，100分。”
“数学，E班最高分：赤司征十郎，100分。”
“英语，E班最高分：赤司征十郎，100分。”
“物理，E班最高分：赤司征十郎，100分。”
“化学，E班最高分：赤司征十郎，100分。”
杀老师赞许的说着，“所以，这次获胜的是，E班！”
大家似乎都还没有缓冲过来，这个结果太不真实，太美好。以至于卑微的他们不敢相信，不敢轻易去拥有。不真实的，不仅是分数，还有获得这个分数的人。
赤司的表情中没有高兴，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小小的胜利，只不过自己人生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在今后的某年某月，它或许就会淡然消失。
“哦！”这个欢呼显得有一些晚，但总比没有的好。但是，比起独自的庆祝，或许还是找浅野学秀履行承诺比较重要。
E班人的脸上头一次拥有了真正的笑容，拥有了自然的自信。
会议室里似乎在谈论这什么，按理来说，赤司的习惯是不会冒然地去打扰，打断别人的对话。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应该顺从不拘小节这个道理。
他们就这样闯了进去，气势高昂。
“浅野同学，我想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还有考试之前你对我的说教，我可是铭记于心，有细心琢磨的。”赤司开门见山地说着，没有找任何弯子。
浅野停住了手上的笔，抬头看着说话的人，皱着眉头，他的深沉的眼中没有屈服，“想不到你这块就来讨债啊。”
赤司王者的气息变得强盛，“那么，遵守约定吧。”
浅野似乎已经对于赤司的到来，有了权宜之策，即使他也不想用这种旁门左道的手段，“可是你不觉得你有些胜之不武吗？”
“我一没有作弊，二没有抄袭，每一分都是堂堂正正的通过自己努力而来的。”赤司表面上完美的棋局似乎有一小处的破裂，并不明显，却还是被发现。但即使自己知道了漏洞，却无力去弥补，眼睁睁看着棋局的进行。
浅野看穿一切的自信，“你明明自己很清楚，身为洛山高校高中部一年级的你，同时担任篮球社社长，学生会会长。现在，却跑到这个初三end之班，你觉得这样的欺诈手法很高明吗？”
“原来是高一的啊，难怪考的那么好。”
“就是，太卑鄙了。”
赤司又一次听到这些非议的闲言碎语，“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谈论别人就是你们所谓的优等生的素养吗？貌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的确是高一的学生，可是那又怎么样？我赢了你，这就是事实，你没有必要拿着这种借口来当挡箭牌。”
浅野以为他会不打自招，放弃这次赌约，可是他的心理素质，远远比他想的要好。反应能力，转变立场的技巧也不在话下，是一个很棘手的对手吧。
“你说吧，不过那不是挡箭牌。”
“很简单，我要求以后E班和A班收到相同的对待。至于怎么达成，是你们的事。”
棋局回转，掌心之中。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18.偿还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