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7#激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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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这家伙就是嘴馋嘛！啊，是个馋鬼而已啦，你们可别想太多！
仙道的生日恰逢情人节，前后一周陆续有人将礼物和巧克力送到篮球队的活动教室，当然了，女生占据绝大多数。每逢碰上她们，越野便冷眼旁观心说道。凭他对现任队长大人的了解，什么温柔体贴细心……每年的情人节巧克力都礼貌地笑纳纯粹是因为喜欢吃零食，还真觉得是体恤了你们的心意？真想劝她们一句，哎，还是少自作多情一点为妙呀。
不过，既然巧克力都收了，礼物也一并要了吧，装样子就一装到底呗。
“那可不行。要是手工做的小摆设，贺卡之类的，另当别论。有些礼物吧……光看包装就是知道肯定不便宜，心意领了，东西还是请她们拿回去为好。”仙道如此解释。他觉得，不能仗着女孩子仰慕自己就理所当然占人家便宜，金钱上一样。
嘿呦，这家伙意外的正直啊。不，其实这叫迂腐吧！不管怎样，这也许算的上一种风度？
“喂，接着！”越野抛给仙道一个盒子。
“喔哦~是什么鬼东西哩？”仙道拿在手里端详。
“电玩软件耶！大手笔啊！宏明你不愧是我的好朋友！”他高兴地揽住他的肩膀。“哎——少来！快放开！”越野连忙推开他，“你可别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嘿嘿，抱歉喽！”喔，看来这家伙是个纯正的直男啊。越野近来心情不错，巧克力好像收了十多份吧，虽然感觉友情向的居多可他还是乐颠颠猜测送匿名巧克力的究竟是谁暗恋着他，暗爽着呢！单纯的家伙果然恢复得很快嘛！
“哼哼，我可是要收回礼的！”
“不会忘啦，等你生日，一定送你份大礼。”
“嗯！你这句话，我可是记住了！”
“哎可是，我玩不了啊，我那边连电视机都没有。”仙道遗憾地歪歪脑袋。
“回家的时候再玩嘛！”
“呵，说的也是。”
“情人节一过去，二月份就一大半过完了。可算盼到春假了，一起去滑雪怎样？”越野忽然提议。
“这主意不错，还能顺便泡温泉。”仙道转着眼球考虑道。“但经费方面……我还想去打个短工呢。对了，教练那边可不放假啊。”
“嗨，也就去个两三天，请假就是啦，不会耽误训练的。”
“那我想想。”
“我也就是突然想到的，还没具体计划呢。”
“噢——你是想邀哪个女孩子吧？”
“还用得着约啊！”越野陡然提高声调。“到了长野的滑雪场还愁找不到人搭讪啊，大学生啊，滑雪同好会啊，女子大学的学生最棒了！”
哎呦，这家伙来真的啊，还真惦记找个成熟大姐姐哩？不过嘛，估计人家不会理他。总的来说女生还是容易喜欢上比自己年长的成熟男性，对于“弟弟”这种角色不太感冒。
“倒是你啊，旅行的事，不用和女朋友商量一下吗？”
“都跟你说了我——”咦，瞧他那神情，听这口气，莫非……这家伙看出端倪了？仙道不由得摸摸脸，自己脸上不知何时已贴上“交往中”的标签？
“你就藏着吧！”越野“咣”关上更衣柜门。
“等等我！”仙道提着包追了上去。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因为我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啊。”
“嗯……”仙道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不想公开呢，当然也勉强不了。等你愿意介绍的时候再说吧。”
“呵呵，真是谢谢你啊。”
越野哼了一声，瞥他一眼。“别总把别人当傻瓜。”
“诶，我就多问一句，对方是怎样的人？”
仙道歪头想了下，“就是情投意合的人啊。是个值得喜欢的家伙，呃，任性又霸道，但是很可爱。不，是非常、非常可爱！”说着这些话的自己定是两眼放光吧，最近只要只要一提到小男友现在的他喜悦就溢于言表。也许越野就是通过类似的细节看出来的？那么，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呢，不会都看出来了吧？
越野使劲吸了吸鼻子。“呿，看来你又遇到个好人啊！幸运的混蛋！”
“喂，别乱发‘好人卡’啊！”仙道用肩膀撞他一下。“说好了，你可得给我保密呀！”
“幸运的混蛋滚到一边去吧！”
*
流川枫收到了青年队发来的集训通知书。他着手做准备。
青年队里聚集着来自全国各地的高手，又可以尽情和他们比试了，想到此他心中一阵阵兴奋。
早晚要将他们全都打败，带着全国第一高中生的荣耀到美国去磨练！
只是一对一的话，确实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可是说到全队的实力那就……不是个人左右得了的。在目前的湘北队，他确实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搭档。樱木那个白痴啊……啧，安西教练看好他的资质，自己对他也不是没有期待，问题在于实力的差距确实蛮大，诚然那家伙够拼命的，可他还是个篮球新生儿，自己摸篮球将近十年，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十年的差距可不是一两年就能弥补上的，要真能那样人人都可以成为篮球高手哩。那么，或许该期待一下四月入学的新人？
球队的状况还是蛮令他堪忧的。
嗯，还是更应该相信那个白痴，好歹当了一年的队友不是，他的进步倒也神速，也许别人花三年能完成的事他花一年就可以了，他们升上高三还要两年，一年等于三年的话，两年就等于六年，也就是说那白痴能达到打了六年球的人的水准，这样一来差距就缩小了……不对，自己也会进步的呀！……不算了，掰扯不清楚！干吗替那白痴操心！
他赌气似的躺到床上。
春假要去集训，必须舍弃约会时间了。
对了！青年队是可以自荐申请加入的！可以让那个人来申请，他认为以仙道的水平，可以通过审核的。这主意不错，得赶紧告诉他！
*
今天化学课突然搞测验。
教化学的老师一向温和，大家都蛮喜欢上他的课。不知今天中了什么邪，一进教室就黑着脸，一言不发，一摞考卷往讲台上一摆。
——八成是那个，和老婆吵架了，然后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下课时同学们纷纷议论起来。
“说的是呢，你看他连领带都没打，衬衣好像还是三天前那件，头发也乱糟糟的。”
“真是的，搞毛啊！自己的家务事处理不好就拿学生撒气！你成绩好啊，当然不怕啦，我们可是一点都没复习耶！”
……
仙道打了个哈欠，趴倒在桌上。
马上要三年级了啊，这种突击测验怕是少不了了，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呀。
学业加上训练，约会的时间一定会大幅缩水的。唉，要是同校就好了，至少可以每天见面，还能一起上下学。
他的心态大幅度转变，心中的天平已经完全偏向感情一边了。
谈场这样的恋爱很有意思啊，既没耽误功课，又能精进球技，有什么不好呢？
越野、植草和福田他们班由于任课老师不同，没有临时考试。
今天的训练倒是蛮顺利，田冈教练没有骂人。
仙道走出校门，一眼瞅见马路对面跨坐在自行车上的小男友，他连忙甩开越野他们，独自迎了上去。
“嗨，小帅哥，等谁呢？”
“傻瓜。”
“走吧。”流川枫从自行车上下来。
两人并排往前走。
“我猜，你有事要和我说？”仙道开口问道。
流川枫点了下头，遂说起申请加入青年队的事。
“听起来不错啊……”仙道摩挲着下巴。
“那还犹豫什么，赶紧写申请书吧！”
“嘿，‘我会带你一起去甲子园’——像不像这种感觉？”仙道想到棒球漫画中的经典对白。
“？”
“甲子园是棒球队员梦寐以求的地方嘛，棒球手对心仪的女孩子告白时就会这么说吧，希望她坐在甲子园球场的看台上观赏自己的比赛。嘿嘿，真是浪漫的一幕哟！”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呀！”小男友对这些不敏感呀。仙道耸耸肩，“你不是在对我说‘和我一起来青年队’吗？是委婉地告白吗，嗯？”
这……这样说也行吧，好像有点这意思。流川枫不置可否。
这小子！老老实实温柔地告白一次有这么难啊！
“就是这件事，你回去马上就写。”
“这可是大事，我得先和教练打声招呼。”
“他还能不同意？”身为球队教练应该高兴才对。
“礼貌问题嘛。”
“而且，万一没通过……”“不会的！”流川枫坚决肯定道。
“哈，小男友对我真有信心。”
“我肯定的是事实。”
“这样一来……”仙道认为这确实是个机会，不妨试试看。“哎，你今儿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啊？就没有别的要说的啦？”
“对。”
哎呀，多说点好听的也不会怎样嘛，比如说“我突然想见你了”什么的。
“那在电话里说不就得了，还特地跑一趟！”
也是啊，怎么就没想到呢。嗯，光惦记着当面讲就能见到他这一点了。
“喂喂喂，”仙道忽然坏笑起来，“你把集训当成什么啦？搞了半天是打算暗渡陈仓啊。把训练当约会，小心被除名哟！”
“蠢材！”他又没说不好好训练了。
“那好，我明天就和教练说，有他的举荐想必我的申请更容易被接受吧。”
“嗯！”流川枫有些激动地攥紧车把。
“我送你到楼下，我就回去了。”
“不用啦，你这就走吧，别耽误时间了。”结束训练马上跑来这边，想必他也累了，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吧。
“没事！”流川枫固执地说。
“呵呵，好——吧！”仙道没再坚持，亲热地揽住他的肩膀。
*
骑车回家的路上流川枫浮想联翩。
以后的假期，都能一起度过了。虽然约会有很多开心的事可以做，但最起劲的还是在一起打球。
要是集训宿舍有单间就好了，不，双人间，就算两人没分到一起，可以调整啊，换房间这种小事想必教练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两个人住在一间屋里，到了晚上……
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健康男生很难不想些有的没的。
他其实一直挺纠结这个的，早就想试试接吻之后更深入的事，这不苦于不得法门嘛。无论是保健课还是漫画书或者杂志，涉及到的都是男与女的。男的和女的，身体构造不同这他当然知道……当然知道……也就是说，这些经验是用不上的。
还是应该利用电脑查询。既不会泄露出去，也不用请教别人。早该如此的，看什么漫画书啊！浪费时间。
这会儿父母应该都没回来呢！
他突然加速，飞快地蹬着脚蹬子，自行车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向前方。
*
想申请加入全日本青年队？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田冈教练异常激动。仙道这家伙就是有点懒散，这回主动提出如此积极上进的要求，难得啊！自己当然支持，必须支持！
至于落选了怎么办，那就回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呗！做人就是要禁得起敲打，受点挫折就一蹶不振的家伙能成什么大器！即已决定的事就要坚持下去，并且学会坦然面对结果，这是成大器的必经之路！
他不愧是个热血教练，马上吩咐彦一拿来钢笔和信纸，这就提笔给青年队的教练们写推荐信。直接被驳回也没什么的，积极的态度和自信也给能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当个运动员要是不知奋进不懂得主动争取机会那才没救了。
提出来的时候仙道还有些后悔呢，本以为教练会指责他太鲁莽，不知天高地厚，要他从长计议，哪知教练竟如此欣喜若狂比他还振奋百倍。
唔，这下子……仙道挠挠脸颊，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喽。
*
原来世上还有如此这般的事。
这几天，流川枫罕见的失眠了。
他满脑子都是电脑屏幕上看到的那些，新世界的闸门就在这小小的屏幕上向他开放了。他既感到窃喜、兴奋和好奇，又有所担忧。要做那种事啊，男人和男人……好像很不安全啊。既然电脑上都能查到具体事故事件，就说明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兴许真有人因一时风流而丧命，这个……这个……犹犹豫豫的确不像他的做事风格，但说严重点，这事没准儿攸关性命，不能不谨慎点！
但是，安全套都送了——
在仙道生日当天，送出这份礼物，他想表达的是：你早晚是我的，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至于仙道是否体会到了，究竟又是怎么想的，那就只有问他本人才知道咯。）
总、总之！他绝对不要当下面那个！梦想还没实现呢，要真因为做那种事挂了他会死不瞑目的，而且传出去丢死人了，他一定会含恨九泉变成厉鬼怨魂的！
让那个人躺在他身下不坏！本来嘛，他才是男朋友呢！可是，万一那个人死掉的话，不就等于是自己把他害死的，那他一定会自责内疚一辈子，下了九泉也不能瞑目。
（这位少年，你太多虑了，其实方法有很多种不必拘泥最危险的那种。）
“！！”他霍地从床上坐起来。真想对着窗外大喊一通。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目前他正为青春期的烦恼所困，让他独自冷静一下吧。
*
一周后，仙道的申请书和田冈教练的推荐信一并被退回，并且附有回信。
青年队那边说得很委婉，大致意思是，三月的集训已经确定了暂时无法招募新人，还望见谅，若真有意加入不妨在下次大赛上拿出出色的表现。
“哇啊啊啊啊！”田冈教练握着回信的双手不停颤抖，他忍不住大声咆哮起来。
信的最后好像还特地婉转地挖苦了他一下，“久疏联络，田冈先生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有趣啊，也不知何时才能再碰面”写了一段类似这个意思的话作为他那封慷慨激昂的推荐信的回应。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田冈教练将信揉成一团狠狠扔在体育馆地板上。余怒未消，他抱着手臂快步踱来踱去，口中念念有词：
“青年队有什么了不起的！混到那边当个顾问很神气是吗？简直瞧不起人，别欺人太甚啊！我的队员好着哪，用不着你操心！”
“哼，想当年你还不是个围在我屁股后面转的小鬼！如今得势了……仗势欺人怎么着啊？！我又不是求你卖人情！”
写回信的，是他过去的学弟吗？看来田冈教练当年的确是个了不起的球员啊，不是自吹自擂的，这不认识不少界内大人物哩。
他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是阴谋！
对方和他有私怨，所以才不让他推荐的队员加入！肯定是这样！他用力深呼吸，努力平定自己的情绪，拍着仙道的背安慰他，都是因为自己，没想到对方是那种人，不过没关系，今年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给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们见识下陵南的队员有多么优秀，让他们后悔去吧！
盛怒之下的田冈教练似乎早把自己之前那番“坦然面对结果”的理论忘到一边去了。
“呃……”仙道想说您过激了吧。春假集训早已安排好是事实——流川都接到通知书了，要在这个时间点上插个新人对方确有难处啊，要是随便谁想申请就得随时安排考核，那青年队岂不就乱套了，这一点对方在理的，说到底还是自己考虑的不够周到啊。至于那些私人回复嘛，是不是……双方有什么误会啊——估计是件尴尬的趣事哟，喏，教练刚才抓狂的样子就是很有趣嘛，对方没说错啊，说不定就是想开个玩笑，教练您也计较太小心眼啦！
不过，开弓岂有回头箭，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往下只能勇往直前地冲了！这回是自己把自己逼得无路可退了，那就不顾一切地闯吧，对方的挑衅他接受了。呵呵，孤注一掷吗？哇，要打绝地反击战喽，前路崎岖，险中求胜的比赛即将开始……这样才有趣啊，他不由得兴奋起来了，暗下决心今年一定带领陵南闯入全国大赛，他要名正言顺地获选。
流川枫得知这一下消息，掩饰不住一脸的失望和愤懑。
“……”
“哎，没关系啦！”仙道反而安慰他，“我会得到邀请的，在大赛之后，像你那样被邀请入队。”
“嗯，毕竟凭赛场上的实力获得认可更踏实，也更值得高兴啊。”
“话不是那么说……”流川枫歪了下嘴角，他的话没错，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怎么啦？现在弄得好像我想走后门似的，真加入了我也不爽啊！”
“你们那死老鬼说的有理。”
“死老鬼？喂，你有点礼貌诶！要叫‘田冈教练’！”
“还不都是他的错。”流川枫似乎蛮认可田冈教练的推论。
“哎呀！”仙道拍拍脑门，“你们别总‘阴谋、阴谋’的，就算真是——别往不好的地方想啦！除了让自己不高兴，对于结果，于事无补不是么。”他摆摆手。“申请被驳回的情况也很常见呀，职场面试啊，转学面试啊……对方没有义务满足你的要求吧，凭什么就得让你如愿呢？提醒自己一下，不如意才是世间常态，没谁事事顺心，喏，这样想舒坦多了吧。”
他温柔地摸着小男友的头发，坚决地说道：“你瞧着吧，我会得到认可的。”
“嗯……”流川枫还是怏怏不快，坐在篮架下摆弄着手里的篮球。
“啊——”仙道站起来打大伸了个懒腰。他仰望向小公园上方的天空，“阳春三月到喽！”
总觉得……总觉得今天的小男友不大对劲，起初以为他懊恼连累了自己——是他怂恿自己递交申请书的，但今天他老是有意回避自己的视线，就连刚才一对一的时候也是，打球时都心不在焉，怕是出大事了吧？
“你有事瞒我吧？”他挨到流川枫身旁蹲下。
“……没有。”流川枫仍低着头。“那就——看着我。”仙道把他的脸扳向自己，“来，看着我的眼睛否认。”流川枫下意识移开了目光。
“哼，你果然有事！你还总说不放心我，我有所隐瞒哩，你自己呢？出了事还不是不愿意和我讲吗。”仙道有点赌气了，别过脸去。他们不单要一起分享快乐也该一起分担忧愁和烦恼才对。
“不是！”流川枫心里急啊，要光天化日之下提那种事，他难为情啊！就算强迫自己不往那事儿上想，这么近距离的面对面，根本控制不住胡思乱想的！
“那你就说啊！”
“我想——！”铆足了劲张嘴出声，目光相撞，他不禁垂下眼睛。
“嗯？继续。”
流川枫急躁地抓抓脸蛋。
“那些安全套……我想，就用了吧！”
噗——
仙道无法不瞪目结舌。
“你、你心神不宁的，是因为一直琢磨这个啊？”
“不行吗？”流川枫一脸怄气的表情。
仙道失笑出声。“哎呦喂！我的小男友啊——”他胳膊往对方肩上一架，“我可是警告过你很多次喽，不许想坏事，不许学坏哦！”流川枫就势按住他的脖子，猛地亲了上去。
“我为什么不能想！”他喘着粗气狠狠地说。
“是你偏要问的！”我本来不想说！他怒瞪着仙道继续道。
“你……你就一点都不想和我——”这个人就一点冲动都没有，完全不想和他——一涉及到这件事马上转移话题敷衍，推三阻四的……一股无名火攻上心头，他脑袋一歪不再说话。
“没劲！”
流川枫连篮球都没带上，头也不回甩开步子走出了小公园，很快消失在仙道地视野中。
仙道仍待在原地。交往以来头一回发生争执，他有点不知所措。相处得太快乐了，就忽略了……小男友再怎么像小孩子到底也是个“半熟”的男人了啊，自然会想要做那种事啊！
啊，麻烦大了，估计是妥不过去了……不行，身体不越界可是底线啊！
究竟该怎么办呢？
他也陷入了烦恼中。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17#激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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