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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酒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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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味道开始祢散,上升,融入浑浊的空气中,湿透的衣服开始传达出一股冷意。
"呵,老大,他居然问我们抓他做什么。"
"别装蒜,别以为你做做样子就可以过去,你今天要是不说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所以,你们到底要什么?"
"煌炎血珠啊,拿出来的话还可饶你不死,否则,我会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什么珠子,我没听说过,你搞错了吧,我只有一串琉璃珠而已。"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来人,拿酒来!"
"老大,给。"递上了一杯清酒。
"你可想好了,如果你老实说,不仅可以不死,我们可能还会考虑放了你,但如果你反抗的话,你不仅会死,死之前你还得吞下这酒,到时你还是会说出血珠所在地,何必呢。"
"就算你们威胁我,我也不知道它在哪儿。"
"那就怪不得我了,动手!"
既然你们要动手,我就陪你们玩玩好了,冰尘想着,试图挣脱绳子,但很快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居然无法用武功了,甚至全身软软的,完全没有力气。
"你们做了什么?"
"我们?不过是招待你吃了点心而已。"
人渐渐靠近了他,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那酒,一只手掰开他的嘴巴,正欲灌下去。
"住手!"门板"嚯"的一声,可怜兮兮的被踹成木片,七零八落。
"你是谁?"说话的是看起来是头头的家伙。
吕不讳懒得和他们解释,拔出配刀,瞬间结果了这些人的性命。
"好一个利落的剑法,若不是多年积累恐是难以有此等境界。"冰尘心想着,"此人功力恐是在自己之上。"
"哼,你以为他就能这样完好无损地被你带回去吗,告诉你,做梦!"
幸存的头头咬牙切齿着,接着不知何故发出诡异的"咯咯"的笑声,直教人头皮发麻,刺耳又难听的声音回荡在脑海,慢慢的冰尘感觉到头疼,越来越痛,四肢如同上万只蚂蚁在啃食。
察觉到冰尘的异样,吕不讳有些不耐烦了,"你们给他吃了什么?"
但已经无人应答,对方见事情败露,已然咬破了嘴中的毒囊。
"这下真是,又要被夜凌轩说叨了......"
"他怎么样了?"
"冰尘公子可否有食用过什么这两个时辰内?"
"没有。"
"但公子的确是中了一种叫噬心丹的毒药,此药性猛,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之中,连武功高手都不一定能一眼识破,公子之前可有什么异常?"
吕不讳将自己所见所闻的都悉数告诉了大夫,"看来,是公子触碰的杯皿有问题,想必是毒酒的毒性被酒杯吸收,幸运的是渗透性不强,公子只是吸收了微量,我开了副药,休息几日便可。"大夫收拾了一下包袱,准备离开。
"谢谢大夫。"吕不讳松了口气儿,总算不会被批的太惨。
"只是,令公子的身体天生较一般人稍弱,平日看不太出来,但在中了毒后会很明显,如果这段时间照料不佳,最差的情况可能会落下病根,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好。"吕不讳随口答应。
"夕颜呢,他怎么样了?"夜凌轩急迫地问。
"还好,你不要担心。"吕不讳重复了大夫的话。
夜凌轩脸色凝重了起来,没有说话。
"怎么,他平安了,你不高兴?"吕不讳刚出口就立刻后悔了,因为他看到夜凌轩的眼睛,那是一种冰冷毫无温度,浸透杀意的眼神,吕不讳确信,如果再像刚才一样,夜凌轩会毫不顾忌地杀了他,哪怕自己,曾经有恩于他。
"你差点没有及时赶到,他如果送了命,我让你随行。"
"夜凌轩你需要这么无情么,我保证就是了,但自己的情人自己保护是理所应当的,我纵然有错,但不全在我。"
"没有下次了。"夜凌轩态度缓和了一些。
"对了,那个人提到了煌炎血珠?"
"是的,它是什么,你知道么?"
"这是一颗罕见之至的珠子,世界上只有两颗,对我而言也是极其重要之物。"
见他不愿说,吕不讳也不勉强,但心中却说着"再怎么说夜凌轩也是一国之君,又是习武之人,宝物这种东西难道不多?要说没什么特别意义,我才不信呢。"
夜凌轩是什么人,吕不讳这点心思,他还是明了的,并不搭理他,而是径直走向床边。
吕不讳这才发现冰尘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警惕地盯着自己和夜凌轩,但是吕不讳这种见人见的广的武艺卓绝的人怎么会看不出他眼角的一丝丝复杂情绪?
只是没有说而已,更别说夜凌轩了。
"你怎么样......"
"先告诉我为何在这儿?"打断了夜凌轩温柔的问候,冰冷的语气没有任何感情。
"你中毒了,吕不讳赶到的及时,阻止了那些人后,我把你背回来的。"
一旁的吕不讳汗颜,明明我把他背回来的。
但转念又一想,夜凌轩一向杀伐决断,英明神武,金口一开那是说到做到,在人们心中不知不觉就竖了这么个形象,如今在冰尘眼前的夜凌轩活脱脱变了个人,撒谎撒得溜极了。
"你为什么跟踪我?"冰尘随口问。他早怀疑了,在他听到谈话时,就确定夜凌轩一定在打他的主意,不然怎么知道那什么煌炎血珠的事情呢。
"还有,你是不是也打那珠子的主意?"